第九十九章 乔原入伍
乔原好容易拨开一层层人群挤到中间空旷的地方，他看到两个家丁的人开始组织大伙来排队，这样围着的人群显得有些乱。乔原运气还不错，被人们挤到了前面排到第五个。他本来是想看热闹的，没想到去应试，抱着看看的心态吧，于是就稀里糊涂地被排进队伍里去了。
乔原看到魁梧大汉坐在椅子上，看着第一个排队的年轻的汉子，大汉语气很平和地问道：“来人姓名？”
年轻人脱口而出道：“叫邱路。”
年轻人回答后，大汉伏案就写，家丁问道：“是这两个字吗？”
家丁拿着登记的纸张给这个叫邱路的人看了一眼，回到：“是的，就是这个！”
汉子又继续问道：“家里可还有男丁？”
“还有个妹子！”
大汉看了一眼邱路，笑道：“家里就你一个男丁？”
邱路一脸好奇道：“是的。”
大汉再也没看一眼这叫邱路的年轻人，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不合格！下一个！”
邱路然后被大汉身后的家丁拉到一边道：“你的面试结束了！走吧。”
邱路忙惊愕地问道：“我怎么了？怎么就不合格了？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
家丁说：“家里是只是有一个男丁的不要，怕是以后要打架，死了人，家里没有了后，我说得你清楚了吗？”
周围的人一听，这份差事有些危险啊？还要打架还会死人？顿时有一些围观的人的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但是人们又想了回来：这是江宁城里最好的东家了，给钱也是阔绰的，看看江宁城里哪里的店铺有朋来酒楼和城南这片工地给的薪俸高？要命怕什么？给钱就行了！
好像最差的也是一个月也半两银子，高的有五两银子，半两银子就是五百文。在整个大梁一个月有五百铜钱的就是很高的薪水了，在江宁府这个二线城市是少之又少。一两银子是十钱银子也是一千文铜钱，一千文等于一贯钱。俗话说家财万贯也就是一万两银子而已，在银本位的时代，银子是硬通货，很多人一辈子见不到几次银子的。
很快，第二个身高达不到标准，被淘汰了。第三个身世不清白，有顺手牵羊的习惯，被淘汰。第四个身高有八尺，身体魁梧，说话字正腔圆。手里还有些功夫底子，详细问清楚家事背景之后，就被录取了。
看来这里招选人还是很严格的，还需要有一些武术功底，这一路看了四个才选一个。这排队有几百人，估计能选几十个人就不错了。乔原心里很淡定，他原本就只想看看，听闻这武馆学徒不仅有月俸还有很多银子的安家费。结果被人挤到队伍里，不如自己就试试吧，录取不上，自己再继续砍柴就是了。
“叫什么？”大汉问道。
“乔原！”
“是这两个字吗？”家丁拿起纸张递给乔原看，问道。
“好像是，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是不是？”
“家里有男丁吗？”
“还有个弟弟和妹妹！”
“你是做什么的？”
“砍柴的！”
“父母是干什么的？”
“种地和砍柴的？”
“你多少岁了?”
“虚岁十九！”
大汉仔细打量着乔原，看着乔原黝黑的皮肤饱经沧桑。苦命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日晒雨淋的，没人疼没人爱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来扛，所以看起来特别显老，其实乔原实际上才十六岁，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像王明也不过才十八岁不到，看起来像二十七八岁的人了。
大汉听乔原的口音是本地人，也没有多想。在表格上画上了一个“圈圈”，圈圈表示合格，画上“叉叉”地表示不合格。
“合格！下一个！”大汉喊了一声。
家丁上前，拿着一张纸递给乔原，说道：“拿着这张纸到城南有个很大牌子，上面写着：“江南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字样，那里有很多人排队，你过去按着院子里的人填写契约就行了。”
乔原一脸懵逼，他完全不懂城南是什么公司？他又不认识字，他只是记住了城南外有很多人排队，跟着很多人做就是了。
乔原缓缓地向前走着，一个魁梧的汉子走过来，喊道：“兄弟，咱俩一起走吧，好有个伴！”
乔原认出了这个魁梧的汉子，就是排在自己前面的那一位。没想到这个汉子还没有走，于是说道：“大哥，我也不懂怎么弄，咱们就做个伴吧！”
魁梧汉子爽朗一笑，道：“我叫郑强，你叫啥名？”
“乔原。”
“走吧，早点拿到契约就有安家费了。”郑强笑起来。
“郑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有危险？我有点拿不准！”乔原表情有些生涩，有些紧张地问道。
“做学徒有什么危险？等出了师就有本事了还怕什么？”郑强说道。
乔原心想郑强说得很有道理。他有点担心如果去做学徒了，家里种的田怎么办？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自己的娘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的。娘要是不同意自己做学徒怎么办？乔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不知不觉穿过了南门，郑强看出了乔原的心事。问道：“兄弟，你有心事？拿到这个通知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你应该高兴啊？”
“唉，家里我是顶梁柱，弟弟妹妹们还小，爹走得早，现在就我娘一个人，我担心去做了学徒，家里的事情娘一个人忙不过来怎么办？”乔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要担心，听说这次过去那武馆还要筛选一次的，能不能最终被录用上再说吧。再说，你要是录用上了就不是有安家费和薪俸吗，怎么都比你砍柴强吧？”
郑强的一句话确实让乔原有了一些安心，乔原也觉得郑大哥说得有道理。
走到石头路上，石头路上顿时“哗啦”作响。郑强不禁感叹：“乖乖，这是花了多大的本钱修的路？听说这个路也是东家修的，我们东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乔原没有多少心思听郑强说他自己的感触，只想去了那什么公司的地方填了契约回家，以免回家太晚，自己的娘在家里担心。
路过酒坊，他们看到一辆三丈长一丈宽的大车晃悠悠地从酒坊大门出来，车上装满了香气扑鼻的酒水，车上有八口大缸，一缸酒水怎么也有几百斤吧？这大车这么能装？
这两个土鳖没见过世面似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四头犍牛缓缓地拉扯大车往江边的方向前行。郑强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笔直而又发白的石头路，心生感慨：“这真是大手笔啊，以前这里都是良田的，现在都建设出来那么多房子，还有高楼。咦？看这对面样子应该是建造酒楼的吧！”
两人看到城南有如此大的变化，感觉自己都不认识了。心想这才几天，这城南就有那么大的变化？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各种各样的马车，显得这条路十分的繁忙。
向西走了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们看到了大车房，大车房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分外抢眼，展台上有二轮的，有四轮的，有六轮的，有车厢，有平板的等等。
郑强兴奋地说道：“这就是我们东家的大车房了吧，那对面的应该就是大车厂了！”
乔原看着郑强像个孩子似的大声感叹有点无语，心想一个在西城屠户家的孩子也没见过世面吗？乔原看着大车厂偌大的厂房，耳朵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心想应该是大车厂正在造车吧。
两人终于来到了一群人扎堆的大院子门口，高高的围墙后面是一片一片成群的新式房子，里面还有许多的房子不断地在建造着。这次他们没有那么幸运，前面还有十多个人在排队。
队伍最前端坐着五个人，有两个儒生样子的老者，应该是账房或者是文书。身边有一群英武的大汉。坐在中间的一个是白面书生，很年轻，大约不到三十多岁，八字胡须显得特别儒雅，身体坐得笔直端正。此人就是岳涛，王明的贴身护院，此次招兵就是他牵头面试的。
白面书生对着人群喊了一句：“会拳脚的站左边，不会拳脚地站在右边！”
顿时出来两个英武帅气的两个护院，出来整理队伍。会拳脚的队伍稀稀拉拉有五、六人。而不会拳脚的有二十多人，显得队伍特别长。郑强一脸骄傲地站在人少的队伍了，鼻孔朝着天，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
乔原和郑强分开了，站在郑强这一队的护院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会和你们队伍中的人一一比划，合格的安排甲等队伍，拳脚不行的，踢回到右边的队伍里来！”
郑强有些后悔，心想怎么还要比划拳脚？这是要验明正身吗？
一个老迈的文书对着郑强这队会拳脚的人说道：“安排甲等队伍，安家银十两，月俸一两银起！”
说完，然后看着乔原这条队伍，慢悠悠地说道：“安排乙等队伍，安家银五两，月俸五百文起！”
其实，排队的人过来这边基本都不是来复试的，都是来签契约的，相当于签约卖身契一样，给安家银就是交付的定金，如有违约五倍赔偿就是了。
不一会，郑强被为首的护院给一拳给击溃了，没有超过两回合。郑强毫不意外地被打回了乔原这边的队伍，郑强见到乔原一脸尴尬，本有的一点优越感荡然无存。
到了乔原，白面书生让乔原在自己的名字上画个圈圈，然后按下手掌纹，一份入伍的契约就签订好了。乔原和郑强都是被分到一个乙等队伍叫王申的什长队伍里。
什长王申看到收了乔原和郑强之后，自己的队伍足够十人了。对着这十人喊道：“众人听我令，跟我去自己的宿舍，领好自己的号，对应有自己的盆、床、柜子，以后我们十人就是一个房间。记住自己的号，晚上吃完饭，拿上安家费，我会陪同你们回家做家访！和家人告别！都听明白了吗？”
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什长王申大喊一声：“跟我走！”
郑强和乔原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无语，低着头跟着前面的人跑着去了。
乔原看到魁梧大汉坐在椅子上，看着第一个排队的年轻的汉子，大汉语气很平和地问道：“来人姓名？”
年轻人脱口而出道：“叫邱路。”
年轻人回答后，大汉伏案就写，家丁问道：“是这两个字吗？”
家丁拿着登记的纸张给这个叫邱路的人看了一眼，回到：“是的，就是这个！”
汉子又继续问道：“家里可还有男丁？”
“还有个妹子！”
大汉看了一眼邱路，笑道：“家里就你一个男丁？”
邱路一脸好奇道：“是的。”
大汉再也没看一眼这叫邱路的年轻人，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不合格！下一个！”
邱路然后被大汉身后的家丁拉到一边道：“你的面试结束了！走吧。”
邱路忙惊愕地问道：“我怎么了？怎么就不合格了？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
家丁说：“家里是只是有一个男丁的不要，怕是以后要打架，死了人，家里没有了后，我说得你清楚了吗？”
周围的人一听，这份差事有些危险啊？还要打架还会死人？顿时有一些围观的人的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但是人们又想了回来：这是江宁城里最好的东家了，给钱也是阔绰的，看看江宁城里哪里的店铺有朋来酒楼和城南这片工地给的薪俸高？要命怕什么？给钱就行了！
好像最差的也是一个月也半两银子，高的有五两银子，半两银子就是五百文。在整个大梁一个月有五百铜钱的就是很高的薪水了，在江宁府这个二线城市是少之又少。一两银子是十钱银子也是一千文铜钱，一千文等于一贯钱。俗话说家财万贯也就是一万两银子而已，在银本位的时代，银子是硬通货，很多人一辈子见不到几次银子的。
很快，第二个身高达不到标准，被淘汰了。第三个身世不清白，有顺手牵羊的习惯，被淘汰。第四个身高有八尺，身体魁梧，说话字正腔圆。手里还有些功夫底子，详细问清楚家事背景之后，就被录取了。
看来这里招选人还是很严格的，还需要有一些武术功底，这一路看了四个才选一个。这排队有几百人，估计能选几十个人就不错了。乔原心里很淡定，他原本就只想看看，听闻这武馆学徒不仅有月俸还有很多银子的安家费。结果被人挤到队伍里，不如自己就试试吧，录取不上，自己再继续砍柴就是了。
“叫什么？”大汉问道。
“乔原！”
“是这两个字吗？”家丁拿起纸张递给乔原看，问道。
“好像是，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是不是？”
“家里有男丁吗？”
“还有个弟弟和妹妹！”
“你是做什么的？”
“砍柴的！”
“父母是干什么的？”
“种地和砍柴的？”
“你多少岁了?”
“虚岁十九！”
大汉仔细打量着乔原，看着乔原黝黑的皮肤饱经沧桑。苦命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日晒雨淋的，没人疼没人爱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来扛，所以看起来特别显老，其实乔原实际上才十六岁，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像王明也不过才十八岁不到，看起来像二十七八岁的人了。
大汉听乔原的口音是本地人，也没有多想。在表格上画上了一个“圈圈”，圈圈表示合格，画上“叉叉”地表示不合格。
“合格！下一个！”大汉喊了一声。
家丁上前，拿着一张纸递给乔原，说道：“拿着这张纸到城南有个很大牌子，上面写着：“江南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字样，那里有很多人排队，你过去按着院子里的人填写契约就行了。”
乔原一脸懵逼，他完全不懂城南是什么公司？他又不认识字，他只是记住了城南外有很多人排队，跟着很多人做就是了。
乔原缓缓地向前走着，一个魁梧的汉子走过来，喊道：“兄弟，咱俩一起走吧，好有个伴！”
乔原认出了这个魁梧的汉子，就是排在自己前面的那一位。没想到这个汉子还没有走，于是说道：“大哥，我也不懂怎么弄，咱们就做个伴吧！”
魁梧汉子爽朗一笑，道：“我叫郑强，你叫啥名？”
“乔原。”
“走吧，早点拿到契约就有安家费了。”郑强笑起来。
“郑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有危险？我有点拿不准！”乔原表情有些生涩，有些紧张地问道。
“做学徒有什么危险？等出了师就有本事了还怕什么？”郑强说道。
乔原心想郑强说得很有道理。他有点担心如果去做学徒了，家里种的田怎么办？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自己的娘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的。娘要是不同意自己做学徒怎么办？乔原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不知不觉穿过了南门，郑强看出了乔原的心事。问道：“兄弟，你有心事？拿到这个通知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你应该高兴啊？”
“唉，家里我是顶梁柱，弟弟妹妹们还小，爹走得早，现在就我娘一个人，我担心去做了学徒，家里的事情娘一个人忙不过来怎么办？”乔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要担心，听说这次过去那武馆还要筛选一次的，能不能最终被录用上再说吧。再说，你要是录用上了就不是有安家费和薪俸吗，怎么都比你砍柴强吧？”
郑强的一句话确实让乔原有了一些安心，乔原也觉得郑大哥说得有道理。
走到石头路上，石头路上顿时“哗啦”作响。郑强不禁感叹：“乖乖，这是花了多大的本钱修的路？听说这个路也是东家修的，我们东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乔原没有多少心思听郑强说他自己的感触，只想去了那什么公司的地方填了契约回家，以免回家太晚，自己的娘在家里担心。
路过酒坊，他们看到一辆三丈长一丈宽的大车晃悠悠地从酒坊大门出来，车上装满了香气扑鼻的酒水，车上有八口大缸，一缸酒水怎么也有几百斤吧？这大车这么能装？
这两个土鳖没见过世面似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四头犍牛缓缓地拉扯大车往江边的方向前行。郑强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笔直而又发白的石头路，心生感慨：“这真是大手笔啊，以前这里都是良田的，现在都建设出来那么多房子，还有高楼。咦？看这对面样子应该是建造酒楼的吧！”
两人看到城南有如此大的变化，感觉自己都不认识了。心想这才几天，这城南就有那么大的变化？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各种各样的马车，显得这条路十分的繁忙。
向西走了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们看到了大车房，大车房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分外抢眼，展台上有二轮的，有四轮的，有六轮的，有车厢，有平板的等等。
郑强兴奋地说道：“这就是我们东家的大车房了吧，那对面的应该就是大车厂了！”
乔原看着郑强像个孩子似的大声感叹有点无语，心想一个在西城屠户家的孩子也没见过世面吗？乔原看着大车厂偌大的厂房，耳朵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心想应该是大车厂正在造车吧。
两人终于来到了一群人扎堆的大院子门口，高高的围墙后面是一片一片成群的新式房子，里面还有许多的房子不断地在建造着。这次他们没有那么幸运，前面还有十多个人在排队。
队伍最前端坐着五个人，有两个儒生样子的老者，应该是账房或者是文书。身边有一群英武的大汉。坐在中间的一个是白面书生，很年轻，大约不到三十多岁，八字胡须显得特别儒雅，身体坐得笔直端正。此人就是岳涛，王明的贴身护院，此次招兵就是他牵头面试的。
白面书生对着人群喊了一句：“会拳脚的站左边，不会拳脚地站在右边！”
顿时出来两个英武帅气的两个护院，出来整理队伍。会拳脚的队伍稀稀拉拉有五、六人。而不会拳脚的有二十多人，显得队伍特别长。郑强一脸骄傲地站在人少的队伍了，鼻孔朝着天，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
乔原和郑强分开了，站在郑强这一队的护院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会和你们队伍中的人一一比划，合格的安排甲等队伍，拳脚不行的，踢回到右边的队伍里来！”
郑强有些后悔，心想怎么还要比划拳脚？这是要验明正身吗？
一个老迈的文书对着郑强这队会拳脚的人说道：“安排甲等队伍，安家银十两，月俸一两银起！”
说完，然后看着乔原这条队伍，慢悠悠地说道：“安排乙等队伍，安家银五两，月俸五百文起！”
其实，排队的人过来这边基本都不是来复试的，都是来签契约的，相当于签约卖身契一样，给安家银就是交付的定金，如有违约五倍赔偿就是了。
不一会，郑强被为首的护院给一拳给击溃了，没有超过两回合。郑强毫不意外地被打回了乔原这边的队伍，郑强见到乔原一脸尴尬，本有的一点优越感荡然无存。
到了乔原，白面书生让乔原在自己的名字上画个圈圈，然后按下手掌纹，一份入伍的契约就签订好了。乔原和郑强都是被分到一个乙等队伍叫王申的什长队伍里。
什长王申看到收了乔原和郑强之后，自己的队伍足够十人了。对着这十人喊道：“众人听我令，跟我去自己的宿舍，领好自己的号，对应有自己的盆、床、柜子，以后我们十人就是一个房间。记住自己的号，晚上吃完饭，拿上安家费，我会陪同你们回家做家访！和家人告别！都听明白了吗？”
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什长王申大喊一声：“跟我走！”
郑强和乔原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无语，低着头跟着前面的人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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