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下班跑路的神
话音刚落，柯斯林等人一脸懵逼，艾尔听到菲尼克斯那开玩笑一般的话，心中直呼卧槽，女神还是那个女神，这么不着调的话也就祂能讲得出来了。
菲尼克斯手一挥，压得众人小腿打颤的威压瞬间消失，所有人心中一松，感觉到那种刺穿灵魂的窥视感也有所消减。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可以舒一口气的时候，菲尼克斯一句话又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你们这么晚还不睡？”菲尼克斯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众人脸上的黑眼圈，关切地问道，“熬夜对身体不好。”
“有要事在身嘛……”艾尔看了看柯斯林等人脸上不知所措的表情，厚着脸皮主动接上话茬，“解决了这点事不就可以休息了？您可是神明，这点事应该轻轻松松吧？”
艾尔的语气引得柯斯林等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话说的好像是叫别人帮忙跑个腿一样随便，怕不是会惹菲尼克斯不高兴，史密斯在心中盘算着，一旦神明不高兴了就跳出来帮这小子圆回来。
然而事实证明菲尼克斯就吃这一套，祂看向那些铁罐子，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早搞完早休息。”
淡金色光辉弥漫，把铁罐子包裹在内，很快便浸入了铁罐中，不一会，光辉从罐中钻出，在空中龙飞凤舞地勾勒出字母——马里奥•西塔、罗琳•马尔斯、保罗•佐斯……一个个名字浮现在罐子上空，对应着他们留下的灰烬。
整整四十二个，没有人被落下。
“对咱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菲尼克斯甩了甩手，又看向艾尔等人，“不过你们也真是勇气可嘉，居然真的敢同意侍神官的意见。”
“我们……”史密斯紧忙开口，却看到菲尼克斯轻轻摆了摆手，做了个嘘的动作。
“不过没关系，咱不介意为你们做这些事”菲尼克斯把手指放下，笑了起来，“毕竟当时咱说过的话正写在各大教堂的《往事书》里呢，菲尼克斯平等地庇护所有人。”
“伟大的菲尼克斯大人，您是火焰与光明之主，您是太阳的化身，您是灰烬重生者……”史密斯和柯斯林立马双手交叠成翼状，置于胸前，开始虔诚地诵起礼拜词。
“诶诶诶，别整这些，尬死了。”菲尼克斯撇了撇嘴，“力所能及的小事被你们讲得好像拯救世界似的。”
话音刚落，菲尼克斯的视线移到了艾尔身上：“哦？你已经激活钢笔了？”
“确实，不过我悟性太差，还是索菈指点的我，”艾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且我还没有理解童话师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哎，没事，万事开头难嘛，”菲尼克斯走到艾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挑大拇指，露出一个笑容，“咱可是很看好你的。”
艾尔有样学样地开起玩笑：“感谢领导抬爱……”
达奇安站在一旁，看着三人一神在那里聊天，而自己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聊啥，就看到每个铁罐子上浮现了一排名字，所以也只能一脸震惊地旁观。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jpg
菲尼克斯也看到了像个木桩似的杵在一边的达奇安，立马就凑了过去，睁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红瞳与他对视，然后发现没反应，于是祂在达奇安眼前挥了挥手：“真不眨眼？厉害啊，眼睛不干吗？”
“呃……”达奇安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菲尼克斯，把手叠在胸前，磕磕绊绊地念着礼拜词，“伟大的菲尼克斯大人，您是火焰与光明之主……”
不等他抖完这几句话，菲尼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悲天悯人的表情：“小伙子，你可是捡回来一条命啊，告诫你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达奇安：“……”
“既然你已经死里逃生，也理所当然地该给救命恩人一点报酬吧，比如说给教堂捐点款之类的，”菲尼克斯用手臂搭着达奇安的肩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另一只手指了指四周：“你看那边那几条长椅是不是有点旧了，还有那边那个窗帘……”
达奇安满头冷汗：“一定……一定……”
“这就对了嘛，知恩图报才是好孩子，”菲尼克斯放开了达奇安，走回艾尔旁边，四处看了看，“现在应该没有咱什么事了吧。”
“没有了没有了，”史密斯眼角抽搐，赶忙摆了摆手，“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
“那咱走了。”
“好走……好走……”
菲尼克斯转身看向艾尔：“扶好点啊，可别摔了。”
扶好点？难不成您打算弹射起步回去？艾尔还正揣摩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菲尼克斯，或者索菈猝不及防地朝着艾尔倒了下来，径直地扑到了他身上。
“什么鬼！”艾尔一脸惊讶，赶快伸手接住了索菈，以免她摔到地上，但由于两人之前几乎是面对面而且离得很近，所以这个动作就变成了……拥抱……
大堂内突然变得极其安静。
我谢谢您嘞，我真tm谢谢您嘞！临走之前还坑我一把！艾尔内心无语至极，真不知道是万有引力的原因还是菲尼克斯的恶作剧，不过就以女神那种性格，多半是为了节目效果整的……
“嘿！你竟敢在羽神教堂里拍照？”史密斯斜了柯斯林一眼，不满地说道。
“你能不能把手机放下再说话？”柯斯林毫不客气地回敬道，“特别行动科的人难道也热衷于收集绯闻吗？”
“切……你管我？”史密斯一边把手机收进斗篷里一边向柯斯林翻了一个白眼，“先管好你自己再说，指不定哪天你就成了乐子。”
“放心，如果哪天有你乐子看，我一定不会错过的。”柯斯林把手机塞进口袋，还了史密斯一个眼色。
“别搁那搞事情了，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发话啊，”艾尔把索菈放在一旁的长椅上，转头瞪向史密斯和柯斯林，然后一挥手指向达奇安，“还有你，我知道你是搞媒体的，别乱传谣言啊，小心明早你一起床就被冻冰块里。”
有一说一，达奇安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拍下来，毕竟艾尔多多少少算个知名人物，这类人的绯闻和八卦可是点击率很高的。但转念一想能活着拍下来不一定能活着发出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了，你不是童话师吗，之前你应该见过女神吧。”史密斯轻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怎么？”艾尔转头看向史密斯。
“女神祂……风格就是这样的吗？”史密斯想起之前菲尼克斯各种言行，眼角又不由得抽了抽。
“要不你想想她平时是个什么风格？”艾尔指了指躺在长椅上的索菈，白了史密斯一眼，“我现在严重怀疑和‘菲尼克斯’沾边的画风都不怎么正常。”
“你这不是把自己骂进去了？”柯斯林幽幽地吐槽道。
“所以我觉得我很快就成为下一个了。”艾尔无奈地摊了摊手，“而且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同化，毕竟身边就是个和传染源一样的家伙。”
“你说谁是传染源？”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艾尔冒出了一头冷汗，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到索菈已经醒了，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啊哈哈哈……是谁啊……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艾尔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心虚地偏过头四十五度斜望天，还吹起了口哨，看来是打算拒不承认了。
“嗯，看来确实被传染得不轻，”索菈凑到艾尔面前上下打量艾尔，“语气、神态、动作确实像我常做的呢。”
“呃……”艾尔表情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默默地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你看，果然是下意识做的动作吧，我提醒了你才发现，”索菈攀着艾尔的肩膀，露出一个十分欠的笑容，“我对你的影响这么大吗？”
“哎呀，好像还有事情要忙呢，我先走了……”艾尔轻轻拍掉索菈的手，落荒而逃一般地快步走到铁罐子旁边，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开始记名字。
索菈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着艾尔，心里却在思索另一件事：难道我真的能用画风传染别人？
好在菲尼克斯虽然脱线，但是办事能力十分可靠，在艾尔一行把所有遇难者的名字写在罐子上之后还亮着名字。
艾尔又想起之前索菈所说的“打扰逝者长眠”，他还以为会出现什么涅槃重生的大场面，结果就是出现了名字而已。他把这个疑问和索菈说了，得到的回答让艾尔有点理解不能。
“灵魂记录着一个个体所有的信息，也承载着所有的意义。”
索菈娓娓道来：“灵魂的消散过程有长有短，普通人的灵魂一般能够完整保存二十四小时，在二十四小时后所有的信息会难以提取，因为它已经进入了循环，在循环中被重塑。当然新的灵魂也会产生，不然就没法解释人口增加的问题。”
“那如果不是普通人呢？”艾尔察觉到了索菈话中的一丝异样。
索菈听到艾尔的问题，稍稍愣了神，随后眉头微蹙，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两秒钟后才缓缓开口：“超凡者的话，可能会与普通人不同，首先最明显的是消散过程很长，有可能达到几百年，更有甚者能以灵魂体‘活着’，而关于灵魂循环，现在伊灵斯顿也不是很明白。”
“也就是说，超凡者的灵魂进入循环后表现与普通人不一样？”
“也许吧，”索菈眼神游离，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目前灵魂学还没有更前沿的突破，因此我们也是知之甚少，不过就我而言我更希望它们不一样。”
“为什么？”艾尔疑惑不解。
“伊佩迪亚学院已经研究到了很深的地方，例如超凡者灵魂和普通人本质的区别，”索菈解释道，“他们尝试从各种方面来寻找这一区别，但是结果令人失望，如果超凡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灵魂之类更深的层次的话，说不定灵魂学会有更前沿的突破。”
“灵魂学？”艾尔面色古怪，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对，你以后要去伊灵斯顿来着，”索菈一下子反应过来，立马看向艾尔，“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是必然的事。”
“不会还要考试吧……”艾尔皱起了眉头，眼神中写满了抗拒。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呢？”索菈捂嘴笑了起来。
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看来即使成为了超凡者也逃不过考试的命运。
索菈看着艾尔落寞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言安慰道：“往好处看嘛，至少不用毕业答辩不是吗？”
艾尔：“……”
菲尼克斯手一挥，压得众人小腿打颤的威压瞬间消失，所有人心中一松，感觉到那种刺穿灵魂的窥视感也有所消减。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可以舒一口气的时候，菲尼克斯一句话又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你们这么晚还不睡？”菲尼克斯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众人脸上的黑眼圈，关切地问道，“熬夜对身体不好。”
“有要事在身嘛……”艾尔看了看柯斯林等人脸上不知所措的表情，厚着脸皮主动接上话茬，“解决了这点事不就可以休息了？您可是神明，这点事应该轻轻松松吧？”
艾尔的语气引得柯斯林等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话说的好像是叫别人帮忙跑个腿一样随便，怕不是会惹菲尼克斯不高兴，史密斯在心中盘算着，一旦神明不高兴了就跳出来帮这小子圆回来。
然而事实证明菲尼克斯就吃这一套，祂看向那些铁罐子，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早搞完早休息。”
淡金色光辉弥漫，把铁罐子包裹在内，很快便浸入了铁罐中，不一会，光辉从罐中钻出，在空中龙飞凤舞地勾勒出字母——马里奥•西塔、罗琳•马尔斯、保罗•佐斯……一个个名字浮现在罐子上空，对应着他们留下的灰烬。
整整四十二个，没有人被落下。
“对咱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菲尼克斯甩了甩手，又看向艾尔等人，“不过你们也真是勇气可嘉，居然真的敢同意侍神官的意见。”
“我们……”史密斯紧忙开口，却看到菲尼克斯轻轻摆了摆手，做了个嘘的动作。
“不过没关系，咱不介意为你们做这些事”菲尼克斯把手指放下，笑了起来，“毕竟当时咱说过的话正写在各大教堂的《往事书》里呢，菲尼克斯平等地庇护所有人。”
“伟大的菲尼克斯大人，您是火焰与光明之主，您是太阳的化身，您是灰烬重生者……”史密斯和柯斯林立马双手交叠成翼状，置于胸前，开始虔诚地诵起礼拜词。
“诶诶诶，别整这些，尬死了。”菲尼克斯撇了撇嘴，“力所能及的小事被你们讲得好像拯救世界似的。”
话音刚落，菲尼克斯的视线移到了艾尔身上：“哦？你已经激活钢笔了？”
“确实，不过我悟性太差，还是索菈指点的我，”艾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且我还没有理解童话师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哎，没事，万事开头难嘛，”菲尼克斯走到艾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挑大拇指，露出一个笑容，“咱可是很看好你的。”
艾尔有样学样地开起玩笑：“感谢领导抬爱……”
达奇安站在一旁，看着三人一神在那里聊天，而自己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聊啥，就看到每个铁罐子上浮现了一排名字，所以也只能一脸震惊地旁观。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jpg
菲尼克斯也看到了像个木桩似的杵在一边的达奇安，立马就凑了过去，睁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红瞳与他对视，然后发现没反应，于是祂在达奇安眼前挥了挥手：“真不眨眼？厉害啊，眼睛不干吗？”
“呃……”达奇安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菲尼克斯，把手叠在胸前，磕磕绊绊地念着礼拜词，“伟大的菲尼克斯大人，您是火焰与光明之主……”
不等他抖完这几句话，菲尼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悲天悯人的表情：“小伙子，你可是捡回来一条命啊，告诫你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达奇安：“……”
“既然你已经死里逃生，也理所当然地该给救命恩人一点报酬吧，比如说给教堂捐点款之类的，”菲尼克斯用手臂搭着达奇安的肩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另一只手指了指四周：“你看那边那几条长椅是不是有点旧了，还有那边那个窗帘……”
达奇安满头冷汗：“一定……一定……”
“这就对了嘛，知恩图报才是好孩子，”菲尼克斯放开了达奇安，走回艾尔旁边，四处看了看，“现在应该没有咱什么事了吧。”
“没有了没有了，”史密斯眼角抽搐，赶忙摆了摆手，“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
“那咱走了。”
“好走……好走……”
菲尼克斯转身看向艾尔：“扶好点啊，可别摔了。”
扶好点？难不成您打算弹射起步回去？艾尔还正揣摩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菲尼克斯，或者索菈猝不及防地朝着艾尔倒了下来，径直地扑到了他身上。
“什么鬼！”艾尔一脸惊讶，赶快伸手接住了索菈，以免她摔到地上，但由于两人之前几乎是面对面而且离得很近，所以这个动作就变成了……拥抱……
大堂内突然变得极其安静。
我谢谢您嘞，我真tm谢谢您嘞！临走之前还坑我一把！艾尔内心无语至极，真不知道是万有引力的原因还是菲尼克斯的恶作剧，不过就以女神那种性格，多半是为了节目效果整的……
“嘿！你竟敢在羽神教堂里拍照？”史密斯斜了柯斯林一眼，不满地说道。
“你能不能把手机放下再说话？”柯斯林毫不客气地回敬道，“特别行动科的人难道也热衷于收集绯闻吗？”
“切……你管我？”史密斯一边把手机收进斗篷里一边向柯斯林翻了一个白眼，“先管好你自己再说，指不定哪天你就成了乐子。”
“放心，如果哪天有你乐子看，我一定不会错过的。”柯斯林把手机塞进口袋，还了史密斯一个眼色。
“别搁那搞事情了，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发话啊，”艾尔把索菈放在一旁的长椅上，转头瞪向史密斯和柯斯林，然后一挥手指向达奇安，“还有你，我知道你是搞媒体的，别乱传谣言啊，小心明早你一起床就被冻冰块里。”
有一说一，达奇安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拍下来，毕竟艾尔多多少少算个知名人物，这类人的绯闻和八卦可是点击率很高的。但转念一想能活着拍下来不一定能活着发出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了，你不是童话师吗，之前你应该见过女神吧。”史密斯轻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怎么？”艾尔转头看向史密斯。
“女神祂……风格就是这样的吗？”史密斯想起之前菲尼克斯各种言行，眼角又不由得抽了抽。
“要不你想想她平时是个什么风格？”艾尔指了指躺在长椅上的索菈，白了史密斯一眼，“我现在严重怀疑和‘菲尼克斯’沾边的画风都不怎么正常。”
“你这不是把自己骂进去了？”柯斯林幽幽地吐槽道。
“所以我觉得我很快就成为下一个了。”艾尔无奈地摊了摊手，“而且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同化，毕竟身边就是个和传染源一样的家伙。”
“你说谁是传染源？”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艾尔冒出了一头冷汗，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到索菈已经醒了，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啊哈哈哈……是谁啊……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艾尔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心虚地偏过头四十五度斜望天，还吹起了口哨，看来是打算拒不承认了。
“嗯，看来确实被传染得不轻，”索菈凑到艾尔面前上下打量艾尔，“语气、神态、动作确实像我常做的呢。”
“呃……”艾尔表情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默默地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你看，果然是下意识做的动作吧，我提醒了你才发现，”索菈攀着艾尔的肩膀，露出一个十分欠的笑容，“我对你的影响这么大吗？”
“哎呀，好像还有事情要忙呢，我先走了……”艾尔轻轻拍掉索菈的手，落荒而逃一般地快步走到铁罐子旁边，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开始记名字。
索菈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着艾尔，心里却在思索另一件事：难道我真的能用画风传染别人？
好在菲尼克斯虽然脱线，但是办事能力十分可靠，在艾尔一行把所有遇难者的名字写在罐子上之后还亮着名字。
艾尔又想起之前索菈所说的“打扰逝者长眠”，他还以为会出现什么涅槃重生的大场面，结果就是出现了名字而已。他把这个疑问和索菈说了，得到的回答让艾尔有点理解不能。
“灵魂记录着一个个体所有的信息，也承载着所有的意义。”
索菈娓娓道来：“灵魂的消散过程有长有短，普通人的灵魂一般能够完整保存二十四小时，在二十四小时后所有的信息会难以提取，因为它已经进入了循环，在循环中被重塑。当然新的灵魂也会产生，不然就没法解释人口增加的问题。”
“那如果不是普通人呢？”艾尔察觉到了索菈话中的一丝异样。
索菈听到艾尔的问题，稍稍愣了神，随后眉头微蹙，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两秒钟后才缓缓开口：“超凡者的话，可能会与普通人不同，首先最明显的是消散过程很长，有可能达到几百年，更有甚者能以灵魂体‘活着’，而关于灵魂循环，现在伊灵斯顿也不是很明白。”
“也就是说，超凡者的灵魂进入循环后表现与普通人不一样？”
“也许吧，”索菈眼神游离，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目前灵魂学还没有更前沿的突破，因此我们也是知之甚少，不过就我而言我更希望它们不一样。”
“为什么？”艾尔疑惑不解。
“伊佩迪亚学院已经研究到了很深的地方，例如超凡者灵魂和普通人本质的区别，”索菈解释道，“他们尝试从各种方面来寻找这一区别，但是结果令人失望，如果超凡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在于灵魂之类更深的层次的话，说不定灵魂学会有更前沿的突破。”
“灵魂学？”艾尔面色古怪，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对，你以后要去伊灵斯顿来着，”索菈一下子反应过来，立马看向艾尔，“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是必然的事。”
“不会还要考试吧……”艾尔皱起了眉头，眼神中写满了抗拒。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呢？”索菈捂嘴笑了起来。
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看来即使成为了超凡者也逃不过考试的命运。
索菈看着艾尔落寞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言安慰道：“往好处看嘛，至少不用毕业答辩不是吗？”
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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