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闲暇
晚饭后的时间是最空闲的，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而且人吃饱后根本不想动。于是艾尔和索菈就像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颇为无聊地看着电视上的节目。
“哎呦，这人怎么这么蠢啊，这都答不上来，答案明显是维尔辛哥啊！身为霍塔兰德人居然连哪个城市靠海都不知道吗？居然选梅罗伊这个错得最离谱的答案？！”索菈毫不留情地鄙夷道，“但凡受过义务教育都知道维尔辛哥是最大的海港吧？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当上明星的。”
“谁知道是节目组安排他故意犯蠢还是他本来就蠢，”艾尔也跟着索菈吐槽，“他们甚至给了一个特写，你看这眼神，充满了清澈的愚蠢。”
“算了，我不想看这个台了，”索菈撅起了嘴，“他们不急倒是我急的要死。”
索菈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键，一连换了好几个台，结果都是些毫无意义的综艺作秀和不明所以的偶像剧，好不容易有点有内容的节目，但却是两人都不怎么感冒的体育比赛。
“还是换到新闻频道算了……至少有点东西可看。”索菈把电视换成了新闻频道，正巧在播报晚间新闻。
主持人沉稳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赫玛瓦里连续失踪案已经侦破，根据多方考究，该事件为球状闪电所为……”
“球状闪电？这借口找得真离谱，这要怎样的脑洞才能想出这种理由，”索菈听到这个新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圆的……”
赫玛瓦里失踪案，由邪神眷属所做的，造成四十二人死亡的恶性事件如今被粉饰成了虚无缥缈的球状闪电造成的天灾。一看就知道是白乌鸦的手笔，邪神眷属的存在并不适合被公布出去。
画面中，记者来到了艾尔一行曾经对抗月之蛾的林间空地。这片满地疮痍的空地不知道何时变得平整如初，甚至重新长出了绿草。
“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了这个现场，通过画面我们可以看到，这片草地周围有许多的雷击木，”记者来到一棵被闪电拦腰劈断的大树前，蹲下去用手抚弄了一下树木的断面，“都已经成灰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就是这些球状闪电生成的地方。”
“以防有些观众不知道，我们在此做一段小科普——球状闪电，又称为滚地雷，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通常寿命较短，只有几秒钟，但有些可以滞留将近三分钟。”
“它们甚至可以穿透门窗进入建筑物内，消失时还会产生爆炸，”记者拿出了一件被谨慎包裹的物体，那是一串有些发黑的钥匙，“根据现场的调查，受害者身上都携带有铁质物品，这可能是他们遭到球状闪电袭击的原因。”
随后电视屏幕上显示了一张卫星云图，图上赫玛瓦里对应的地方云团滚滚，仅仅在寒月十八日中午有短暂的放晴。研究员在一旁补充道：“赫玛瓦里上空厚厚的云层正是夜间雷暴孕育的温床，而球状闪电又恰巧会发生在雷暴期间。”
接下来就是对当地人的采访，受采访的人都表示自己在失踪案发生期间确实每天都是阴天，还有过大风急雨，并且晚上也看到过天上的闪光。
一位姓名不便透露的年老女士说道：“晚上都能听到雷声的，嘭！多大声的。”
最后主持人放出了消息：赫玛瓦里市长将会在寒月二十四为罹难者举行追悼会，并承诺给予死者家属足够的赔偿。这篇举世睹目、议论纷纷的案子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翻了篇，没有人是凶手，也没有人有任何过错。
虽然有些死者家属情绪激动，并不认为虚无缥缈的球状闪电会是自己家人的死因，但在巨额赔偿和所有口径统一的文件、证据、媒体报道下大多都噤声不谈。也有几个极力反对结案的家属要求警方彻查，否则就在政府大楼和警察局门口静坐。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常世的警力查不到神秘学世界的东西，包括那只逃之夭夭的月之蛾。
“这联想能力，这构思能力，简直是胡编乱造的典范！无中生有的模板啊！”索菈看着电视中已经结束的报道，不禁啧啧称奇，“要是我绝对编不出来。”
“白乌鸦真是辛苦了，伪造现场的工程挺大的。”艾尔回忆着刚才报道里完好无损的草地，不禁发出感叹。
“为了不让神秘学世界暴露，白乌鸦无所不用其极，区区填几个土坑算什么。”索菈骄傲地摊开了手，一副我真厉害的样子，尽管她并没有参加填土的工作。
艾尔打了个哈欠，于是他揉揉眼睛点亮了手机屏幕，结果才晚上八点。真的有人这个点睡觉吗？
“怎么了？困了？”一旁的索菈看见艾尔打哈欠，凑过来关心道，“困了就睡吧。”
“哦，那我先去休息了……”艾尔站起来，又打了一个哈欠，顺手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朝着房间走去。
索菈看着艾尔走向房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他喊到：“等等，别……”
可惜的是，艾尔已经打开了房门，看到了房间内的惨状：一切都是被灼烧过的焦黑样子，地上还布满了灰烬，连玻璃都融化了，可以说完全不像是住人的样子。艾尔一瞬间就不困了，一脸懵圈地站在门口。
“这是……被弹道导弹炸了？”
“或许吧……诶嘿嘿……”索菈望着天花板，尽量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恶，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早知道就不打游戏，趁他午睡的时候恢复房间了。索菈脸上是事不关己的表情，心里倒是懊恼得很。
艾尔回头看着索菈，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这位小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信息……”
“我知道啊，这是你自己搞的？诶！你要干嘛？”索菈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艾尔带着一脸腹黑微笑靠近了过来，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
艾尔看到索菈退半步的动作，以为她想溜，于是眼疾手快地揪住了索菈头上的呆毛：“什么叫我自己搞的？解释解释？”
索菈一脸委屈，连忙解释：“你忘了吗，你有菲尼克斯的祝福啊，死掉以后消耗灵性重生……”
重生？艾尔看着房间若有所思，如果她说得没错的话，自己重生的过程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威力，那岂不是可以……他的脑中浮现出某个方块世界里那个绿油油的家伙。
“我真的没骗你，真是你自己弄的，”索菈可怜兮兮地看着艾尔，捂着头顶，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一样，“别揪了好不好，呆毛揪掉会变傻的！”
艾尔心软了，松开了索菈的呆毛，于是她得以保住自己的呆毛，免于变傻的命运。
索菈抚了抚自己头上尚在的呆毛，幽怨地用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唔……可恶的家伙，白照顾你那么多了……”
另一边艾尔并没有听到索菈的碎碎念，而是慢慢走进了惨不忍睹的房间里，蹲在灰烬旁翻找着什么。拨开一团团残骸，终于在一堆灰烬里找到了一个被烧黑的保险箱，虽然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破坏，但内部的一些精密的零件貌似已经损坏，根本打不开。艾尔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保险箱打开一丝缝。虽然这房间算是完蛋了，但这个保险箱里的东西可得确认一下是否完好。
尝试了多种方法，保险箱依旧纹丝不动。艾尔放下了手中的锥子，叹了口气。如果要暴力拆解它的话，恐怕真的得找炸弹来了。
正当艾尔犯愁之时，那坚固无比的保险箱门突然自己掉了下来，发出哐当一声。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清晰看到门轴上有熔断的痕迹。艾尔愣住了，这样的情况属实在意料之外。能在瞬间熔断如此坚固的金属，除非是超大功率的激光束，不然的话就只能是……
艾尔回头，果然在门外看到了那位金发少女。她看到艾尔转头，于是撅着嘴把头偏到了一边，抱着膀子，一副心怀怨念的样子。
“看你这么为难，帮你一下，”索菈还是鼓着腮帮子，“我还没消气呢，反正本来又不是我的错。”
“好，我知道了，”艾尔站起来，双手合十，“刚才是我太激动了，错怪你了，对不起！”
“也，也不需要这么郑重啦……”索菈一下给整的不好意思了。
心思回到保险箱上来。艾尔蹲着一件一件拿出了保险箱里的东西，索菈好奇地凑过来看：“这些都是什么？”
“啊，没什么，都是些最好不要弄丢的东西，”艾尔看着地上的房产证以及一些其他文件，“虽然都有备份，但是弄丢或者毁坏了还是很麻烦的。”
“那这个呢。”索菈指着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盒子问道。
“这个啊，”艾尔捡起盒子，打开翻盖，“只是件从家里带出来的小物件而已。”
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闪着金光的徽标——逆飞的四芒星，菲尼克斯家的标志，它同样作为菲尼克西亚联合的标志出现在虹光之塔上。
“纯金的吗？”索菈看着这对精巧的徽标，啧啧称奇。
“是，它们确实价值不菲，”艾尔关上了盒子，把它放到了口袋里，“但我现在没什么机会用上，毕竟我现在可是以“艾尔·法尔西”的身份活动的，佩戴这个只会引来麻烦。”
“就算换了假名，长相可变不了，”索菈看着艾尔的脸，“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能认得出来。”
“被认出来也没关系，只要我一口咬死我不是就行了，”艾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菲尼克斯家的人都是金瞳，只要戴美瞳，那些家伙也拿我没办法。”
“简单的伪装作用不大，想认出来也很容易，但是看对方的表现大概就能知道他们认没认出来了，”艾尔无奈摊了摊手，“比如去中央车站那天，那个彩票站的前台就是如此，他看了我不到一秒就移开了视线，态度还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哦~我说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呢，”索菈细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对的上号，“这就不奇怪了。”
艾尔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烬，环视一圈已经变成废墟的房间，深深叹了口气：“真麻烦，这下连晚上睡哪都不知道了……”
“睡客房呗。”索菈干脆地回答。
“啊？那你要睡哪？”艾尔愣了愣神。
“当然是沙发了！你以为呢？”索菈露出了带着愉悦的坏笑。
“哎呦，这人怎么这么蠢啊，这都答不上来，答案明显是维尔辛哥啊！身为霍塔兰德人居然连哪个城市靠海都不知道吗？居然选梅罗伊这个错得最离谱的答案？！”索菈毫不留情地鄙夷道，“但凡受过义务教育都知道维尔辛哥是最大的海港吧？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当上明星的。”
“谁知道是节目组安排他故意犯蠢还是他本来就蠢，”艾尔也跟着索菈吐槽，“他们甚至给了一个特写，你看这眼神，充满了清澈的愚蠢。”
“算了，我不想看这个台了，”索菈撅起了嘴，“他们不急倒是我急的要死。”
索菈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键，一连换了好几个台，结果都是些毫无意义的综艺作秀和不明所以的偶像剧，好不容易有点有内容的节目，但却是两人都不怎么感冒的体育比赛。
“还是换到新闻频道算了……至少有点东西可看。”索菈把电视换成了新闻频道，正巧在播报晚间新闻。
主持人沉稳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赫玛瓦里连续失踪案已经侦破，根据多方考究，该事件为球状闪电所为……”
“球状闪电？这借口找得真离谱，这要怎样的脑洞才能想出这种理由，”索菈听到这个新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圆的……”
赫玛瓦里失踪案，由邪神眷属所做的，造成四十二人死亡的恶性事件如今被粉饰成了虚无缥缈的球状闪电造成的天灾。一看就知道是白乌鸦的手笔，邪神眷属的存在并不适合被公布出去。
画面中，记者来到了艾尔一行曾经对抗月之蛾的林间空地。这片满地疮痍的空地不知道何时变得平整如初，甚至重新长出了绿草。
“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了这个现场，通过画面我们可以看到，这片草地周围有许多的雷击木，”记者来到一棵被闪电拦腰劈断的大树前，蹲下去用手抚弄了一下树木的断面，“都已经成灰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就是这些球状闪电生成的地方。”
“以防有些观众不知道，我们在此做一段小科普——球状闪电，又称为滚地雷，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通常寿命较短，只有几秒钟，但有些可以滞留将近三分钟。”
“它们甚至可以穿透门窗进入建筑物内，消失时还会产生爆炸，”记者拿出了一件被谨慎包裹的物体，那是一串有些发黑的钥匙，“根据现场的调查，受害者身上都携带有铁质物品，这可能是他们遭到球状闪电袭击的原因。”
随后电视屏幕上显示了一张卫星云图，图上赫玛瓦里对应的地方云团滚滚，仅仅在寒月十八日中午有短暂的放晴。研究员在一旁补充道：“赫玛瓦里上空厚厚的云层正是夜间雷暴孕育的温床，而球状闪电又恰巧会发生在雷暴期间。”
接下来就是对当地人的采访，受采访的人都表示自己在失踪案发生期间确实每天都是阴天，还有过大风急雨，并且晚上也看到过天上的闪光。
一位姓名不便透露的年老女士说道：“晚上都能听到雷声的，嘭！多大声的。”
最后主持人放出了消息：赫玛瓦里市长将会在寒月二十四为罹难者举行追悼会，并承诺给予死者家属足够的赔偿。这篇举世睹目、议论纷纷的案子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翻了篇，没有人是凶手，也没有人有任何过错。
虽然有些死者家属情绪激动，并不认为虚无缥缈的球状闪电会是自己家人的死因，但在巨额赔偿和所有口径统一的文件、证据、媒体报道下大多都噤声不谈。也有几个极力反对结案的家属要求警方彻查，否则就在政府大楼和警察局门口静坐。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常世的警力查不到神秘学世界的东西，包括那只逃之夭夭的月之蛾。
“这联想能力，这构思能力，简直是胡编乱造的典范！无中生有的模板啊！”索菈看着电视中已经结束的报道，不禁啧啧称奇，“要是我绝对编不出来。”
“白乌鸦真是辛苦了，伪造现场的工程挺大的。”艾尔回忆着刚才报道里完好无损的草地，不禁发出感叹。
“为了不让神秘学世界暴露，白乌鸦无所不用其极，区区填几个土坑算什么。”索菈骄傲地摊开了手，一副我真厉害的样子，尽管她并没有参加填土的工作。
艾尔打了个哈欠，于是他揉揉眼睛点亮了手机屏幕，结果才晚上八点。真的有人这个点睡觉吗？
“怎么了？困了？”一旁的索菈看见艾尔打哈欠，凑过来关心道，“困了就睡吧。”
“哦，那我先去休息了……”艾尔站起来，又打了一个哈欠，顺手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朝着房间走去。
索菈看着艾尔走向房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他喊到：“等等，别……”
可惜的是，艾尔已经打开了房门，看到了房间内的惨状：一切都是被灼烧过的焦黑样子，地上还布满了灰烬，连玻璃都融化了，可以说完全不像是住人的样子。艾尔一瞬间就不困了，一脸懵圈地站在门口。
“这是……被弹道导弹炸了？”
“或许吧……诶嘿嘿……”索菈望着天花板，尽量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恶，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早知道就不打游戏，趁他午睡的时候恢复房间了。索菈脸上是事不关己的表情，心里倒是懊恼得很。
艾尔回头看着索菈，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这位小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信息……”
“我知道啊，这是你自己搞的？诶！你要干嘛？”索菈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艾尔带着一脸腹黑微笑靠近了过来，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
艾尔看到索菈退半步的动作，以为她想溜，于是眼疾手快地揪住了索菈头上的呆毛：“什么叫我自己搞的？解释解释？”
索菈一脸委屈，连忙解释：“你忘了吗，你有菲尼克斯的祝福啊，死掉以后消耗灵性重生……”
重生？艾尔看着房间若有所思，如果她说得没错的话，自己重生的过程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威力，那岂不是可以……他的脑中浮现出某个方块世界里那个绿油油的家伙。
“我真的没骗你，真是你自己弄的，”索菈可怜兮兮地看着艾尔，捂着头顶，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一样，“别揪了好不好，呆毛揪掉会变傻的！”
艾尔心软了，松开了索菈的呆毛，于是她得以保住自己的呆毛，免于变傻的命运。
索菈抚了抚自己头上尚在的呆毛，幽怨地用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唔……可恶的家伙，白照顾你那么多了……”
另一边艾尔并没有听到索菈的碎碎念，而是慢慢走进了惨不忍睹的房间里，蹲在灰烬旁翻找着什么。拨开一团团残骸，终于在一堆灰烬里找到了一个被烧黑的保险箱，虽然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破坏，但内部的一些精密的零件貌似已经损坏，根本打不开。艾尔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保险箱打开一丝缝。虽然这房间算是完蛋了，但这个保险箱里的东西可得确认一下是否完好。
尝试了多种方法，保险箱依旧纹丝不动。艾尔放下了手中的锥子，叹了口气。如果要暴力拆解它的话，恐怕真的得找炸弹来了。
正当艾尔犯愁之时，那坚固无比的保险箱门突然自己掉了下来，发出哐当一声。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清晰看到门轴上有熔断的痕迹。艾尔愣住了，这样的情况属实在意料之外。能在瞬间熔断如此坚固的金属，除非是超大功率的激光束，不然的话就只能是……
艾尔回头，果然在门外看到了那位金发少女。她看到艾尔转头，于是撅着嘴把头偏到了一边，抱着膀子，一副心怀怨念的样子。
“看你这么为难，帮你一下，”索菈还是鼓着腮帮子，“我还没消气呢，反正本来又不是我的错。”
“好，我知道了，”艾尔站起来，双手合十，“刚才是我太激动了，错怪你了，对不起！”
“也，也不需要这么郑重啦……”索菈一下给整的不好意思了。
心思回到保险箱上来。艾尔蹲着一件一件拿出了保险箱里的东西，索菈好奇地凑过来看：“这些都是什么？”
“啊，没什么，都是些最好不要弄丢的东西，”艾尔看着地上的房产证以及一些其他文件，“虽然都有备份，但是弄丢或者毁坏了还是很麻烦的。”
“那这个呢。”索菈指着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盒子问道。
“这个啊，”艾尔捡起盒子，打开翻盖，“只是件从家里带出来的小物件而已。”
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闪着金光的徽标——逆飞的四芒星，菲尼克斯家的标志，它同样作为菲尼克西亚联合的标志出现在虹光之塔上。
“纯金的吗？”索菈看着这对精巧的徽标，啧啧称奇。
“是，它们确实价值不菲，”艾尔关上了盒子，把它放到了口袋里，“但我现在没什么机会用上，毕竟我现在可是以“艾尔·法尔西”的身份活动的，佩戴这个只会引来麻烦。”
“就算换了假名，长相可变不了，”索菈看着艾尔的脸，“如果是我的话绝对能认得出来。”
“被认出来也没关系，只要我一口咬死我不是就行了，”艾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菲尼克斯家的人都是金瞳，只要戴美瞳，那些家伙也拿我没办法。”
“简单的伪装作用不大，想认出来也很容易，但是看对方的表现大概就能知道他们认没认出来了，”艾尔无奈摊了摊手，“比如去中央车站那天，那个彩票站的前台就是如此，他看了我不到一秒就移开了视线，态度还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哦~我说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呢，”索菈细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对的上号，“这就不奇怪了。”
艾尔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烬，环视一圈已经变成废墟的房间，深深叹了口气：“真麻烦，这下连晚上睡哪都不知道了……”
“睡客房呗。”索菈干脆地回答。
“啊？那你要睡哪？”艾尔愣了愣神。
“当然是沙发了！你以为呢？”索菈露出了带着愉悦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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