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手必须下天元（五）
“老孙，这我就得批评你了，冲动和冒失是性格缺陷，这不怪你，但乱搞男女关系是作风问题，你可得想清楚了”
“啧，四爷，你就是不学无术，我这能叫乱搞男女关系吗？来，我问你，封建时代中生活的人民苦不苦，是不是遭罪，是不是要站起来反抗压迫”
“是啊”
“青楼中的风尘女子算不算底层人民”
“下九流，肯定算啊，可这跟你的作风问题挂钩吗？”
“当然挂钩，俗话说的好，革命需要本钱，枪杆子里出政权，那些青楼女子想反抗，可是身上没钱呐，咱这是给她们去送启动资金！帮助她们反抗封建主的！”
“哎呀！老孙，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是茅塞顿开啊，原来我们做的是这么伟大的事业！走走走，赶紧去，可别让小姐姐们等急了”
两人一边胡侃，一边向萨摩山鹿野田町走去，前面带路的仆人都听傻了，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不多时，人流越来越多，街道旁出现点点亮光，横骨灯笼随风摆动，三间倭式建筑相邻排列，欢声笑语从中响起，颇为热闹。
仆人告退，老孙和老四搓了搓手心，选其中最大一家踏入。
滨崎真绪早托人给这家店的鸨儿打过招呼，老孙和四爷又好认，鸨儿立马迎了出来，对两人大献殷勤。
老孙抬眼一看，便见其中近十名姑娘身着吉原服饰，浓妆艳抹的或坐或立，一见到老孙和四爷，都吃了一惊。
倭国自古社会阶级制度极严，最上为天皇，其下是幕府将军，武士，士农工商，底层之人毫无上升渠道，祖上是干什么的，自己包括子孙也得干什么。
底层人们光是活着就极为困难，哪有多余的钱去逛烟花柳巷之地，所以来此处的大多是武士。
封建时期的武士是什么鸟样，想必大家都清楚，一个个不修边幅，胡子拉扎，个子矮，脾气还贼大，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
再看老孙和老四，一身干净的衣服，身材挺拔匀称，模样端正，举止“儒雅”搁这些游女眼里就是妥妥的大帅哥啊，还是帅到掉渣那种。
开始时她们还愣了愣，毕竟没见过这样的外乡人，稍一犹豫后，立马将老孙四爷团团围住，大献殷勤。
两人是哈哈大笑，在原来世界哪有这种艳福，当即左拥右抱，不断揩油，又凭借卫嘴子的嘴上功夫，逗得众游女娇笑不断。
“哎哟~大人~你手好烫丫，摸的人家好舒服，来~喝一杯吧”
“大人~我给你唱支曲怎么样~保准你听了喜欢~”
“大人~你们哪里来的丫，穿的这么好看，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啊，改天我也去做一件~”
大店的游女通常学习过琴棋书画，以此来满足一些高端客人，所会才艺不少。
明面上说的是卖艺不卖身，实际上都是暗娼，就跟摸摸唱类似，看上去只能揩揩油，摸摸胸什么的，但只要你长得够帅，或是会撩，总归是带的出去的。
老孙和四爷来这里是释放压力的，只顾着上下其手，对听曲唱戏啥的根本欣赏不来。
忽见角落处站着一名游女，十一，二岁左右，身形干瘦，略施粉黛，在那发愣，与其他同事格格不入。
“这位是？”老孙小声问身旁游女。
“大人你说她啊，她好像叫什么...安部...华子，今天下午来的，新人嘛，都这样放不开，来，你快坐过来服侍大人，还愣着干嘛丫”
安部华子低着头，好半天后才挪到老孙旁边坐下。
这个年纪的女孩，老孙可下不去手，好奇她为什么会来做游女，便随口问道：“妹子啊，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也过来干这个，你家里人呢？”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安部华子竟扑簌簌的掉下泪来，胭脂和泪水混在一起，稚嫩的脸上污浊不堪。
“我去，你别哭啊，你怎么...怎么...怎么说哭就哭啊”老孙一下子慌了手脚，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安部华子却不接，只不停落泪，老孙只好替她去擦，却不曾想，手刚一触碰到她肌肤，她立刻痛的浑身一颤，老孙心中一凛，掀起其衣袖去看，只见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红一块。
四爷家里是有女儿的，最见不得这个，当时就黑了脸，问身边游女。“这是怎么回事？”
那游女显然察言观色能力不行，没看出四爷发了火，盯着安部华子冷笑着说：“还能怎么回事，下午她刚来，鸨母自然要调教调教她，让她学会怎么接客，没想到她死活不愿意，三番五次想跑，被龟公抓回来抽了一顿才老实，哼！要不是今晚里绪大人点名要她作陪，早把她打死了”
“哦这样啊...”四爷淡淡应了声，目光看向老孙，老孙会意，将行李箱横放在地，问游女：“你们这一般怎么招人啊，直接把人绑来吗？”
“怎么会呢大人，我们这都是自愿的，大多是家里欠了钱还不起，也有是家破人亡，吃不起饭来的”
“那她呢？”
“她....这个....”游女支支吾吾，半天不答。
老孙见她不说，转脸过去问安部华子“妹子，你怎么到这来的，没关系，放心说”
安部华子显然是哭的多了，哽咽着停不下来，好半天后才道：“中...中午的时候，来..来了好多人，说我父亲...欠他们钱，然后把..把我父亲，母亲，奶奶都杀了.....又把我带到这里...他们..他们逼我...”
有人为钱去卖，有人为爱好去卖，有人走投无路，有人自甘堕落。
无论如何，这些都属于个人意愿，所以劝妓从良这事，老孙和四爷向来不做，但倘若逼良为娼，那就不得不管！
“别怕，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四爷拍了拍安部华子的小脑袋，转头问鸨儿“多少钱，我们赎了”
那老鸨六十多了，满脸皱纹堆在涂的雪白的脸上，强笑着摆手。“不..不行啊，不能赎的，她今晚被里绪大人点名作陪了，两位大人要是真看上她了，可以等明晚再来赎”
“里绪大人？”四爷疑惑的看向老孙。
老孙摇摇头，喝问老鸨“什么里绪大人，这么小的丫头也下的去手！我看是水浅螃海多，遍地是大哥，来来来，你让他过来，我好好德愣德愣他！”
鸨儿忙说：“里绪大人...里绪大人...两位不知道吗？他就是...”
话未说话，一人踹开屋门走了进来，声响如雷“谁在叫我啊！老鸨！给我滚过来！”
老鸨和众游女一听到这声，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纷纷朝玄关处拜倒，磕头如捣蒜。
进来之人狞笑着抓住鸨儿头发，一把将其提起“就是你刚才在叫我吗？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我要的那个小丫头在哪，快让她出来！”
“里绪大人，他...他们..”鸨儿看向老孙和四爷，但不敢言明，只说了个话头。
滨崎里绪顺着鸨儿目光看去，微微一愣，他记得今天随弟弟来的大明棋士也是这种服装，但不曾见过这两人。
老孙和四爷早一肚子邪火了，又不能对身旁这些游女老鸨什么的发作，得知这矮个就是里绪大人后，当即一同起身，比滨崎里绪高了一个头还多。
老孙直接凑到滨崎里绪身前，如宠物市场挑选猫狗似的上下打量，嘴里不停发发“啧啧啧”的感叹声。
又啪啪啪的在他脸上轻拍三下。“四爷，介是嘛玩意啊，介不一矮冬瓜嘛，我看品种不好”
四爷点点头。“老孙呐，我忽然想起来，你家那只金毛半蹲着，也比这玩意高吧。你说这倭国啥揍性啊，武大郎还能干西门庆的活了”
两人寥寥几句就把滨崎里绪气的七窍生烟，他是个暴脾气，当即就要拔刀砍人，老孙和四爷等的就是这一下，正愁没收拾这家伙的理由。
还没等刀完全拔出，老孙已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其脸上，四爷更是绕到身后，一个裸绞锁死。
滨崎里绪脑子缺氧，刀也握不住了，软趴趴倒在地上，老孙四爷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压根就没见过滨崎里绪，只当是地痞无奈，出手没轻没重，一番拳脚下来给其凑的痛呼不已。
又觉不解气，老孙抓住滨崎里绪的发髻，道了声火，老四取出火机去燎头发。
一股难闻的焦臭伴随黑烟升起，转眼间头发就烧去大半，剩下的贴着头皮卷曲。
“免费帮你烫了个卷毛，你可不要谢我啊”老孙抛下滨崎里绪，转眼去看老鸨。“怎么样，现在可以赎人了吧”
那鸨儿和众游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全身打摆子。
他们哪想到这两人如此混不吝，统御绣球花城的大名，滨崎家族的家主，滨崎不四郎的儿子都敢打，这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在倭国封建时代，大名为一方领主，与华夏封建王朝不同，倭国从不会将自己领地里的百姓当做是人，而是当作一种可再生资源。
两个封建主打仗，消耗对方资源，屠杀对方领地的人民为首要关键。
换句话说，对于滨崎家族的人而言，领地内的人民猪狗不如，他们可随意掌握生杀大权。
哪天走在路上被挡了道，直接一刀过去砍下首级，或是起床尿尿分叉了，心情抑郁，上街杀几个人玩玩，这都是常有的事。
老鸨哭着道：“你...你们..怎么敢啊....他可是里绪大人...完了，完了...我们都死定了”
“死个毛，一个地痞流氓怕什么，得学会反抗懂不懂，他要是还敢闹事，你上城下町那个庭院来找我，我替你收拾他，还有，到达给不给赎啊”
老鸨与众游女哭哭啼啼，只得应声。
老孙扔出钱袋，与老四牵着安部华子的手扬长而去。
“啧，四爷，你就是不学无术，我这能叫乱搞男女关系吗？来，我问你，封建时代中生活的人民苦不苦，是不是遭罪，是不是要站起来反抗压迫”
“是啊”
“青楼中的风尘女子算不算底层人民”
“下九流，肯定算啊，可这跟你的作风问题挂钩吗？”
“当然挂钩，俗话说的好，革命需要本钱，枪杆子里出政权，那些青楼女子想反抗，可是身上没钱呐，咱这是给她们去送启动资金！帮助她们反抗封建主的！”
“哎呀！老孙，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是茅塞顿开啊，原来我们做的是这么伟大的事业！走走走，赶紧去，可别让小姐姐们等急了”
两人一边胡侃，一边向萨摩山鹿野田町走去，前面带路的仆人都听傻了，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不多时，人流越来越多，街道旁出现点点亮光，横骨灯笼随风摆动，三间倭式建筑相邻排列，欢声笑语从中响起，颇为热闹。
仆人告退，老孙和老四搓了搓手心，选其中最大一家踏入。
滨崎真绪早托人给这家店的鸨儿打过招呼，老孙和四爷又好认，鸨儿立马迎了出来，对两人大献殷勤。
老孙抬眼一看，便见其中近十名姑娘身着吉原服饰，浓妆艳抹的或坐或立，一见到老孙和四爷，都吃了一惊。
倭国自古社会阶级制度极严，最上为天皇，其下是幕府将军，武士，士农工商，底层之人毫无上升渠道，祖上是干什么的，自己包括子孙也得干什么。
底层人们光是活着就极为困难，哪有多余的钱去逛烟花柳巷之地，所以来此处的大多是武士。
封建时期的武士是什么鸟样，想必大家都清楚，一个个不修边幅，胡子拉扎，个子矮，脾气还贼大，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
再看老孙和老四，一身干净的衣服，身材挺拔匀称，模样端正，举止“儒雅”搁这些游女眼里就是妥妥的大帅哥啊，还是帅到掉渣那种。
开始时她们还愣了愣，毕竟没见过这样的外乡人，稍一犹豫后，立马将老孙四爷团团围住，大献殷勤。
两人是哈哈大笑，在原来世界哪有这种艳福，当即左拥右抱，不断揩油，又凭借卫嘴子的嘴上功夫，逗得众游女娇笑不断。
“哎哟~大人~你手好烫丫，摸的人家好舒服，来~喝一杯吧”
“大人~我给你唱支曲怎么样~保准你听了喜欢~”
“大人~你们哪里来的丫，穿的这么好看，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啊，改天我也去做一件~”
大店的游女通常学习过琴棋书画，以此来满足一些高端客人，所会才艺不少。
明面上说的是卖艺不卖身，实际上都是暗娼，就跟摸摸唱类似，看上去只能揩揩油，摸摸胸什么的，但只要你长得够帅，或是会撩，总归是带的出去的。
老孙和四爷来这里是释放压力的，只顾着上下其手，对听曲唱戏啥的根本欣赏不来。
忽见角落处站着一名游女，十一，二岁左右，身形干瘦，略施粉黛，在那发愣，与其他同事格格不入。
“这位是？”老孙小声问身旁游女。
“大人你说她啊，她好像叫什么...安部...华子，今天下午来的，新人嘛，都这样放不开，来，你快坐过来服侍大人，还愣着干嘛丫”
安部华子低着头，好半天后才挪到老孙旁边坐下。
这个年纪的女孩，老孙可下不去手，好奇她为什么会来做游女，便随口问道：“妹子啊，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也过来干这个，你家里人呢？”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安部华子竟扑簌簌的掉下泪来，胭脂和泪水混在一起，稚嫩的脸上污浊不堪。
“我去，你别哭啊，你怎么...怎么...怎么说哭就哭啊”老孙一下子慌了手脚，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安部华子却不接，只不停落泪，老孙只好替她去擦，却不曾想，手刚一触碰到她肌肤，她立刻痛的浑身一颤，老孙心中一凛，掀起其衣袖去看，只见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红一块。
四爷家里是有女儿的，最见不得这个，当时就黑了脸，问身边游女。“这是怎么回事？”
那游女显然察言观色能力不行，没看出四爷发了火，盯着安部华子冷笑着说：“还能怎么回事，下午她刚来，鸨母自然要调教调教她，让她学会怎么接客，没想到她死活不愿意，三番五次想跑，被龟公抓回来抽了一顿才老实，哼！要不是今晚里绪大人点名要她作陪，早把她打死了”
“哦这样啊...”四爷淡淡应了声，目光看向老孙，老孙会意，将行李箱横放在地，问游女：“你们这一般怎么招人啊，直接把人绑来吗？”
“怎么会呢大人，我们这都是自愿的，大多是家里欠了钱还不起，也有是家破人亡，吃不起饭来的”
“那她呢？”
“她....这个....”游女支支吾吾，半天不答。
老孙见她不说，转脸过去问安部华子“妹子，你怎么到这来的，没关系，放心说”
安部华子显然是哭的多了，哽咽着停不下来，好半天后才道：“中...中午的时候，来..来了好多人，说我父亲...欠他们钱，然后把..把我父亲，母亲，奶奶都杀了.....又把我带到这里...他们..他们逼我...”
有人为钱去卖，有人为爱好去卖，有人走投无路，有人自甘堕落。
无论如何，这些都属于个人意愿，所以劝妓从良这事，老孙和四爷向来不做，但倘若逼良为娼，那就不得不管！
“别怕，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四爷拍了拍安部华子的小脑袋，转头问鸨儿“多少钱，我们赎了”
那老鸨六十多了，满脸皱纹堆在涂的雪白的脸上，强笑着摆手。“不..不行啊，不能赎的，她今晚被里绪大人点名作陪了，两位大人要是真看上她了，可以等明晚再来赎”
“里绪大人？”四爷疑惑的看向老孙。
老孙摇摇头，喝问老鸨“什么里绪大人，这么小的丫头也下的去手！我看是水浅螃海多，遍地是大哥，来来来，你让他过来，我好好德愣德愣他！”
鸨儿忙说：“里绪大人...里绪大人...两位不知道吗？他就是...”
话未说话，一人踹开屋门走了进来，声响如雷“谁在叫我啊！老鸨！给我滚过来！”
老鸨和众游女一听到这声，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纷纷朝玄关处拜倒，磕头如捣蒜。
进来之人狞笑着抓住鸨儿头发，一把将其提起“就是你刚才在叫我吗？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我要的那个小丫头在哪，快让她出来！”
“里绪大人，他...他们..”鸨儿看向老孙和四爷，但不敢言明，只说了个话头。
滨崎里绪顺着鸨儿目光看去，微微一愣，他记得今天随弟弟来的大明棋士也是这种服装，但不曾见过这两人。
老孙和四爷早一肚子邪火了，又不能对身旁这些游女老鸨什么的发作，得知这矮个就是里绪大人后，当即一同起身，比滨崎里绪高了一个头还多。
老孙直接凑到滨崎里绪身前，如宠物市场挑选猫狗似的上下打量，嘴里不停发发“啧啧啧”的感叹声。
又啪啪啪的在他脸上轻拍三下。“四爷，介是嘛玩意啊，介不一矮冬瓜嘛，我看品种不好”
四爷点点头。“老孙呐，我忽然想起来，你家那只金毛半蹲着，也比这玩意高吧。你说这倭国啥揍性啊，武大郎还能干西门庆的活了”
两人寥寥几句就把滨崎里绪气的七窍生烟，他是个暴脾气，当即就要拔刀砍人，老孙和四爷等的就是这一下，正愁没收拾这家伙的理由。
还没等刀完全拔出，老孙已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其脸上，四爷更是绕到身后，一个裸绞锁死。
滨崎里绪脑子缺氧，刀也握不住了，软趴趴倒在地上，老孙四爷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压根就没见过滨崎里绪，只当是地痞无奈，出手没轻没重，一番拳脚下来给其凑的痛呼不已。
又觉不解气，老孙抓住滨崎里绪的发髻，道了声火，老四取出火机去燎头发。
一股难闻的焦臭伴随黑烟升起，转眼间头发就烧去大半，剩下的贴着头皮卷曲。
“免费帮你烫了个卷毛，你可不要谢我啊”老孙抛下滨崎里绪，转眼去看老鸨。“怎么样，现在可以赎人了吧”
那鸨儿和众游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全身打摆子。
他们哪想到这两人如此混不吝，统御绣球花城的大名，滨崎家族的家主，滨崎不四郎的儿子都敢打，这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在倭国封建时代，大名为一方领主，与华夏封建王朝不同，倭国从不会将自己领地里的百姓当做是人，而是当作一种可再生资源。
两个封建主打仗，消耗对方资源，屠杀对方领地的人民为首要关键。
换句话说，对于滨崎家族的人而言，领地内的人民猪狗不如，他们可随意掌握生杀大权。
哪天走在路上被挡了道，直接一刀过去砍下首级，或是起床尿尿分叉了，心情抑郁，上街杀几个人玩玩，这都是常有的事。
老鸨哭着道：“你...你们..怎么敢啊....他可是里绪大人...完了，完了...我们都死定了”
“死个毛，一个地痞流氓怕什么，得学会反抗懂不懂，他要是还敢闹事，你上城下町那个庭院来找我，我替你收拾他，还有，到达给不给赎啊”
老鸨与众游女哭哭啼啼，只得应声。
老孙扔出钱袋，与老四牵着安部华子的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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