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震旦三杰
观星台，一根绳索直通楼下。
曾齐拉动绳索，绳索尽头发出一阵铃声。
过了一会，楼梯处脚步身响起，手持关刀的高大侍卫出现在了观星台。
“曾公，您找我？”高大侍卫弯腰行礼，他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沈冬，惊讶得眉毛跳动了两下。
在观星台有资格落座的，都是曾公极为看重之人，即便是他，也只有前些年立了一件大功，才有机会坐了一次。
“吴胜，传我命令，从今天开始，沈冬晋升为镇魔司如意行走，镇魔司一切资源可随意调用，见我无需禀报，可直上封魔塔。”
曾齐的话听在吴胜耳中，如闻惊雷。
这个沈冬，究竟立了什么大功，竟然被曾公如此看重？
“是，曾公。”虽然不理解，但不妨碍吴胜去执行命令。
“一会我要和沈冬入宫一趟，你去准备一下。”曾齐继续说道。
吴胜心中诧异更甚，自从龙皇陨落之后，女帝临朝以来，曾公从未再进过宫。
这个沈冬是怎么让曾公改变主意的？
“是，曾公。”吴胜答应一声，带着心中的不解，转身下楼。
他并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是曾公的心腹，如果曾公想让他知道为什么，自然会给他解释，如果不解释，那是曾公觉得他没必要，或者是不应该知道。
所以，不问，是最好的选择。
……
神都，御书房。
女帝正在批阅奏折。
中书令司空渊坐于下手。
御书房中并无宫女侍候。
这是女帝批阅奏折时的习惯，奏折内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让司空渊解答，遇到难题的时候，也可以让司空渊参谋。
眼下，女帝就遇到了一个难题。
接连三道奏折，都找她要人，要钱，要粮。
北疆的长城军上奏，近来蛮族频繁迁徙，越来越逼近长城，小规模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几起，预计不久之后，最迟三月之内，蛮族必然会大举来犯。
长城军索要兵员，钱粮和军械物资。
南方龙血军团上奏，深渊之内，魔人活动日渐频繁，龙之长子率领龙血战士进入深渊，清理其内的魔人，魔兽，与复仇魔君遭遇，损失惨重。
龙血军团急需补充兵员，钱粮和军械物资。
无畏军团上奏，帝国西部边陲，亡灵天灾再次来袭，无畏军团虽然勉强抵挡住了亡灵天灾的步伐，但亡灵生物极难被杀死，军团战士死后如果尸体没能及时火化，也会成为亡灵天灾的一员。
此消彼长之下，无畏军团现在只能苦苦支撑。
无畏军团同样要人，要钱粮，要军械物资。
女帝越往下看，心情越是烦乱。
这几年震旦帝国国内天灾不断，国库日渐空虚。
如今帝国三大军团又一齐向她要人，要粮，要军械物资。
原本上个月会有100万两的税银充入国库，这笔银子正好可以用作军资，没想到负责押运税银的兵马司御刀卫千牛王平志携款潜逃了。
这让她从哪去筹措银子？
“啪啪啪。”
女帝霍然起身，三本奏折被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陛下何故动怒？”司空渊还没见过那三本奏折。
女帝临朝以来，极为勤政，凡是奏折一定要她亲自批阅之后，才会交给中书省处置，以免皇权被架空。
“你自己看。”
女帝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她实在想不出一个能完美解决帝国财政困境的办法。
司空渊从地上捡起奏折，略一翻看，随即明白了女帝烦躁的问题所在。
银子。
是银子。
兵员，钱粮，军械物资，归根结底都是银子的问题。
长城军，龙血军团，无畏军团，帝国的三大军团已经不是第一次向朝廷催要钱粮了。
上个月已经催过一回了。
“司空，国库空虚，三大军团又接连索要钱粮，你可有办法？”女帝问道。
“如今情况紧急，想要快速获得钱粮，有两个办法，其中之一是向商贾筹集募捐。”司空渊回道。
“卖官粥爵？朕虽然没有龙皇那么英明神武，但卖官鬻爵这种事情也是做不出来的，另外一个是什么？”女帝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司空渊第一个提议。
“那……杀猪过年如何？”司空渊问道。
“杀猪……”女帝放慢了脚步，认真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性，猪倒是有一头，她已经养了多年，御史中丞周辰，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宠信贪污了不少银子，只是此人用起来极为顺手，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陛下，毒蛇螫手，壮士断腕，周辰虽然是陛下心腹，但是他这些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银钱，民间早有传言，周辰富可敌国，如今杀他一人，既能缓解国库空虚，充盈府库，又能使陛下赢得善辨忠奸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周辰既是贪官，也是酷吏，司空渊想除掉他很久了，只是他有女帝做后台，以前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如此，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司空，你辛苦一趟，亲自去抄家吧。”女帝也是雷厉风行之人，略一权衡，马上就有了决断。
“遵旨，臣这就去办。”司空渊起身告辞。
正在这时，御书房外，一个宫女疾步跑了过来，急切之间，竟然没有禀报，直接推门而入。
女帝脸现怒色，眼神一寒，目中杀机一闪而过。
待看清了来人，却是平时最稳重妥帖的一个宫女，女帝不由压了压怒气，冷冷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启禀陛下，曾公……曾公请求觐见。”宫女跪在地上，犹在大口喘着气，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哪个曾公？”女帝疑惑道。
“是镇魔司的曾齐，曾大人。”
“快请，快请。”女帝刚刚坐下，此刻听见曾齐的名字，霍然站起身，脸上除了不解，更是现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之色。
女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此时听见曾齐觐见，竟然有些失态了。
这是龙皇陨落，女帝临朝，二十多年以来，曾齐第一次进宫。
“这算不算曾齐对我的示好？”女帝心中想道。
宫女退下，急匆匆去传递女帝的旨意。
司空渊原本已经站起身告辞，但一听见曾齐要来，不由停住了脚步。
走？还是不走？
到底要不要见曾齐一面。
二人已多年未见，他与曾齐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次见面之后，震旦三杰彻底决裂。
震旦帝国中书令，女帝最为倚重的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空渊，曾经也是龙皇的左膀右臂，传说中的震旦三杰之一。
曾齐，先天灵能者，通晓占卜之术，擅长临机决断，料敌先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司空渊，擅长镇国抚民，处理政事，筹措钱粮，只要司空渊坐镇后方，帝国军队便有源源不断的兵员和钱粮补充，宛如帝国柱石。
陈震，帝国百年难遇的军事奇才，战必胜，攻必取，历经大小战阵百余场，未曾一败。
当年，龙皇便是在三人的辅佐之下，才开创了震旦帝国广袤的疆域。
龙皇陨落之后，曾齐一手建立了镇魔司，司空渊辅佐女帝登基，成了中书令，而陈震则创立的国教，成为了国教教皇，宣扬龙皇的神性，散播龙皇的信仰。
陈震之女陈若琳也成了国教圣女，可惜英年早逝。
几经犹豫，司空渊最后还是慢慢站起身，身形寂寥的向御书房外缓缓走去。
因为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无颜面对曾齐。
“司空，且慢，你与曾公也多年未见，不如见上一见。”女帝早已发现了司空渊的意图，并不想放他离开。
司空渊身形晃了两晃，最后终于慢慢转身，重新坐了下来。
御书房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吴胜手持关刀立于门外，宫女引着曾齐和沈冬进入了御书房。
曾齐环顾御书房，目光与女帝相交，只是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当他的目光略过司空渊，不由怔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这个曾经的挚友。
二人目光短暂接触之后，各自闪避开来。
“曾公大驾光临，朕心甚慰，看座。”女帝丝毫没有在意曾齐没有执君臣之礼。
曾齐有这个资格，龙皇在时，曾齐便有权力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镇魔司如意行走沈冬，拜见陛下。”沈冬向女帝拜了下去。
女帝只是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沈冬，并未理会，她有些疑惑，曾齐今日带这么一个小人物进宫，有什么用意。
“老夫年迈，多年未曾入朝，今日沈冬得到一件神兵利器，故而特地前来献给陛下。”曾齐在司空渊对面的桌案后坐下，说道。
“哦？”女帝终于将目光望向沈冬。
“臣偶得一件诸葛连弩，前来进献陛下。”沈冬将诸葛连弩高高举过头顶。
宫女过来，接过诸葛连弩，呈送到女帝案前。
女帝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弩箭，并未发现它有奇特之处，但以她的聪慧，从名字上已经听出了诸葛连弩的过人之处。
女帝眼睛不由一亮，她看向司空渊，发现司空渊的目光也正盯着桌案上的弩箭。
“沈冬平身，你来为朕演示一下此弩的用法。”女帝说道。
“是。”
沈冬刚刚站起身，忽然，御书房外脚步声再次传来。
宫女在门外禀告：“兵部尚书陈诚，兵部员外郎高志有重要军机大事求见陛下。”
“让他们进来，既然诸葛连弩是神兵利器，就让兵部尚书陈诚一同来看看，朕今天的御书房好生热闹。”女帝笑道。
曾齐拉动绳索，绳索尽头发出一阵铃声。
过了一会，楼梯处脚步身响起，手持关刀的高大侍卫出现在了观星台。
“曾公，您找我？”高大侍卫弯腰行礼，他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沈冬，惊讶得眉毛跳动了两下。
在观星台有资格落座的，都是曾公极为看重之人，即便是他，也只有前些年立了一件大功，才有机会坐了一次。
“吴胜，传我命令，从今天开始，沈冬晋升为镇魔司如意行走，镇魔司一切资源可随意调用，见我无需禀报，可直上封魔塔。”
曾齐的话听在吴胜耳中，如闻惊雷。
这个沈冬，究竟立了什么大功，竟然被曾公如此看重？
“是，曾公。”虽然不理解，但不妨碍吴胜去执行命令。
“一会我要和沈冬入宫一趟，你去准备一下。”曾齐继续说道。
吴胜心中诧异更甚，自从龙皇陨落之后，女帝临朝以来，曾公从未再进过宫。
这个沈冬是怎么让曾公改变主意的？
“是，曾公。”吴胜答应一声，带着心中的不解，转身下楼。
他并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是曾公的心腹，如果曾公想让他知道为什么，自然会给他解释，如果不解释，那是曾公觉得他没必要，或者是不应该知道。
所以，不问，是最好的选择。
……
神都，御书房。
女帝正在批阅奏折。
中书令司空渊坐于下手。
御书房中并无宫女侍候。
这是女帝批阅奏折时的习惯，奏折内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让司空渊解答，遇到难题的时候，也可以让司空渊参谋。
眼下，女帝就遇到了一个难题。
接连三道奏折，都找她要人，要钱，要粮。
北疆的长城军上奏，近来蛮族频繁迁徙，越来越逼近长城，小规模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几起，预计不久之后，最迟三月之内，蛮族必然会大举来犯。
长城军索要兵员，钱粮和军械物资。
南方龙血军团上奏，深渊之内，魔人活动日渐频繁，龙之长子率领龙血战士进入深渊，清理其内的魔人，魔兽，与复仇魔君遭遇，损失惨重。
龙血军团急需补充兵员，钱粮和军械物资。
无畏军团上奏，帝国西部边陲，亡灵天灾再次来袭，无畏军团虽然勉强抵挡住了亡灵天灾的步伐，但亡灵生物极难被杀死，军团战士死后如果尸体没能及时火化，也会成为亡灵天灾的一员。
此消彼长之下，无畏军团现在只能苦苦支撑。
无畏军团同样要人，要钱粮，要军械物资。
女帝越往下看，心情越是烦乱。
这几年震旦帝国国内天灾不断，国库日渐空虚。
如今帝国三大军团又一齐向她要人，要粮，要军械物资。
原本上个月会有100万两的税银充入国库，这笔银子正好可以用作军资，没想到负责押运税银的兵马司御刀卫千牛王平志携款潜逃了。
这让她从哪去筹措银子？
“啪啪啪。”
女帝霍然起身，三本奏折被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陛下何故动怒？”司空渊还没见过那三本奏折。
女帝临朝以来，极为勤政，凡是奏折一定要她亲自批阅之后，才会交给中书省处置，以免皇权被架空。
“你自己看。”
女帝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她实在想不出一个能完美解决帝国财政困境的办法。
司空渊从地上捡起奏折，略一翻看，随即明白了女帝烦躁的问题所在。
银子。
是银子。
兵员，钱粮，军械物资，归根结底都是银子的问题。
长城军，龙血军团，无畏军团，帝国的三大军团已经不是第一次向朝廷催要钱粮了。
上个月已经催过一回了。
“司空，国库空虚，三大军团又接连索要钱粮，你可有办法？”女帝问道。
“如今情况紧急，想要快速获得钱粮，有两个办法，其中之一是向商贾筹集募捐。”司空渊回道。
“卖官粥爵？朕虽然没有龙皇那么英明神武，但卖官鬻爵这种事情也是做不出来的，另外一个是什么？”女帝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司空渊第一个提议。
“那……杀猪过年如何？”司空渊问道。
“杀猪……”女帝放慢了脚步，认真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性，猪倒是有一头，她已经养了多年，御史中丞周辰，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宠信贪污了不少银子，只是此人用起来极为顺手，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陛下，毒蛇螫手，壮士断腕，周辰虽然是陛下心腹，但是他这些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银钱，民间早有传言，周辰富可敌国，如今杀他一人，既能缓解国库空虚，充盈府库，又能使陛下赢得善辨忠奸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周辰既是贪官，也是酷吏，司空渊想除掉他很久了，只是他有女帝做后台，以前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如此，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司空，你辛苦一趟，亲自去抄家吧。”女帝也是雷厉风行之人，略一权衡，马上就有了决断。
“遵旨，臣这就去办。”司空渊起身告辞。
正在这时，御书房外，一个宫女疾步跑了过来，急切之间，竟然没有禀报，直接推门而入。
女帝脸现怒色，眼神一寒，目中杀机一闪而过。
待看清了来人，却是平时最稳重妥帖的一个宫女，女帝不由压了压怒气，冷冷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启禀陛下，曾公……曾公请求觐见。”宫女跪在地上，犹在大口喘着气，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哪个曾公？”女帝疑惑道。
“是镇魔司的曾齐，曾大人。”
“快请，快请。”女帝刚刚坐下，此刻听见曾齐的名字，霍然站起身，脸上除了不解，更是现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之色。
女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此时听见曾齐觐见，竟然有些失态了。
这是龙皇陨落，女帝临朝，二十多年以来，曾齐第一次进宫。
“这算不算曾齐对我的示好？”女帝心中想道。
宫女退下，急匆匆去传递女帝的旨意。
司空渊原本已经站起身告辞，但一听见曾齐要来，不由停住了脚步。
走？还是不走？
到底要不要见曾齐一面。
二人已多年未见，他与曾齐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一次见面之后，震旦三杰彻底决裂。
震旦帝国中书令，女帝最为倚重的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空渊，曾经也是龙皇的左膀右臂，传说中的震旦三杰之一。
曾齐，先天灵能者，通晓占卜之术，擅长临机决断，料敌先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司空渊，擅长镇国抚民，处理政事，筹措钱粮，只要司空渊坐镇后方，帝国军队便有源源不断的兵员和钱粮补充，宛如帝国柱石。
陈震，帝国百年难遇的军事奇才，战必胜，攻必取，历经大小战阵百余场，未曾一败。
当年，龙皇便是在三人的辅佐之下，才开创了震旦帝国广袤的疆域。
龙皇陨落之后，曾齐一手建立了镇魔司，司空渊辅佐女帝登基，成了中书令，而陈震则创立的国教，成为了国教教皇，宣扬龙皇的神性，散播龙皇的信仰。
陈震之女陈若琳也成了国教圣女，可惜英年早逝。
几经犹豫，司空渊最后还是慢慢站起身，身形寂寥的向御书房外缓缓走去。
因为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无颜面对曾齐。
“司空，且慢，你与曾公也多年未见，不如见上一见。”女帝早已发现了司空渊的意图，并不想放他离开。
司空渊身形晃了两晃，最后终于慢慢转身，重新坐了下来。
御书房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吴胜手持关刀立于门外，宫女引着曾齐和沈冬进入了御书房。
曾齐环顾御书房，目光与女帝相交，只是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当他的目光略过司空渊，不由怔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这个曾经的挚友。
二人目光短暂接触之后，各自闪避开来。
“曾公大驾光临，朕心甚慰，看座。”女帝丝毫没有在意曾齐没有执君臣之礼。
曾齐有这个资格，龙皇在时，曾齐便有权力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镇魔司如意行走沈冬，拜见陛下。”沈冬向女帝拜了下去。
女帝只是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沈冬，并未理会，她有些疑惑，曾齐今日带这么一个小人物进宫，有什么用意。
“老夫年迈，多年未曾入朝，今日沈冬得到一件神兵利器，故而特地前来献给陛下。”曾齐在司空渊对面的桌案后坐下，说道。
“哦？”女帝终于将目光望向沈冬。
“臣偶得一件诸葛连弩，前来进献陛下。”沈冬将诸葛连弩高高举过头顶。
宫女过来，接过诸葛连弩，呈送到女帝案前。
女帝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弩箭，并未发现它有奇特之处，但以她的聪慧，从名字上已经听出了诸葛连弩的过人之处。
女帝眼睛不由一亮，她看向司空渊，发现司空渊的目光也正盯着桌案上的弩箭。
“沈冬平身，你来为朕演示一下此弩的用法。”女帝说道。
“是。”
沈冬刚刚站起身，忽然，御书房外脚步声再次传来。
宫女在门外禀告：“兵部尚书陈诚，兵部员外郎高志有重要军机大事求见陛下。”
“让他们进来，既然诸葛连弩是神兵利器，就让兵部尚书陈诚一同来看看，朕今天的御书房好生热闹。”女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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