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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玉玺靓影

    日出东方,朝霞漫天如同彩绘。今日轮着八师姐陆莹婵照看九儿,陆师姐有着阿罗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一颦一笑之间似乎能令山川沉默,春花含羞。

    九儿一开机醒来,照例是一阵天旋地转,那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通转,呼一下站在床上,然后就是一声高八度的尖叫。“这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梦醒呀,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然后直挺挺的倒下了。

    陆师姐听见声音,披头散发,一身慵懒的赶忙过来,捏捏九儿粉嘟嘟小脸,柔柔的说道,九儿又咋么了,又做梦了?

    紫羽霜,无赖的抱着鸳鸯戏水的刺绣枕头,翘着那个小屁股,脑袋深埋在被窝里。带着一种幼儿特有哭腔说道,这么还是个小屁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好想马上就长大呀,婵儿姐,我困在这道门仙山是个什么鬼呀。

    哎呀,这是又犯病了,又开始说着云里雾里的胡话了。八师姐心里边想着边把紫羽霜提起来扔到那个超级大的石床上,也不管紫羽霜手舞足蹈的挣扎,让其盘腿而坐,五心朝天。

    左手结印,右手立掌,掌心抵在紫羽霜后背上。紫羽霜正想说什么,一阵清凉之意从后背传来,全身一个激灵,仿佛是在仲夏的午后跳进了后山的深潭,又像是烧红的烙铁丢进了千年冰水寒潭之中。

    来不及发表什么享受感言,只能闷哼一下,表达自己此刻的酸爽。耳中传来八师姐严肃的声音,不管你能不能理解,凝神、收心、意沉丹海跟我一起念:鸿蒙初开万物旋,一旋一转阴阳现…三魂立纲绕五气,七魄生根养六欲…引气入脉循周天…圣府开。

    片刻,姐弟二人均进入忘我入静状态,石窟楼阁泛起一道青光,门户自闭,流光溢彩。石床之上升起一层薄雾,越来越浓,最后如云海般蔓延到整个石屋子,整个屋子仿佛成了瑶池仙宫。

    紫羽霜思绪归零,仿佛置身在一片宇宙虚空中,头顶是一座若隐若现的虚影般存在的无塔尖的金字塔。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记忆中一切想象似乎在这里即可成为事实。

    突然斗转星移,强烈的思维念头流如洪水奔涌,海河倒灌,让自己身不由己。那些让自己为之倾倒迷恋的武侠世界,一一在降临在识海,那些博大精深的独门绝技、武功秘籍、暗器、刀法、剑法、轻功…迫不及待的往脑海里窜。举手投足之间已然能够施展出来,居然连贯流畅,浑然天成。仿佛自己就是乔峰、郭靖、胡一刀等知名大侠。

    拳脚身法、八卦、太极、刀枪剑戟、鞭锤斧钺,十八般武艺都混着耍了一气,如痴如醉般不知年月。

    开始是八师姐引导紫羽霜抱元守一,气冲紫府,安魂定灵。后来反而是八师姐被紫羽霜紫府强大气机所牵引,几乎丧失了身体控制权,真灵之火在飓风般的识海灵力风暴中如同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外面看两个人就像是合作了多年的武打演员,动作出奇一致,南拳北腿落地生风,聚气化枪,枪出如龙,一声鹰唳荡九霄…飞檐走壁,身轻如烟,精彩纷呈。只是可惜了那套上好的紫檀木暖阁,都成了木片,只那些石桌石凳子泛着青光得以保存。

    两位当事人浑然不知,小的显得萌萌可爱,却又老气横秋。大的童心释然,小学五六年级小姐姐,阳光可爱,身手矫健,堪称一代女少侠。一晃就是三天。

    师傅、师姐们守在门外,坐立不安却又无可奈何。强力破禁吧又怕里面两位走火入魔,后果难以预料,自然收功吧,三天没有迹象…

    正无解时,石窟中隐约传出奶声奶气的一声,此乃太玄之道…随后两人停了表演,盘膝而坐,少顷元素风暴骤起,蜂拥般进入石窟,六个时辰后一切方归于平静,此刻天上双月凌空,正值午夜,月华如水,湖波微冷,山风幽幽。

    石窟散去青光,门户自开,众人急入室内,但见二人面色红润,气息均匀,稍稍放心。

    紫羽霜忘我的享受着梦寐以求的痛快,比看十场电影还过瘾。只觉意在欲海苦作舟,心似巨鲸翻狂浪,乾坤腾挪喜欲狂,一招更比一招强。

    整个武侠世界都玩了个天翻地覆,最终练起了太玄经,打通任督二脉,奇经八脉…收天地元气灵能于丹田元海。八师姐依葫芦画瓢同样收获不小,虽然跟着师傅主修魂力,年岁稍长筋脉粗壮,切不解太玄真意,未能打通任何经脉,但还是元海生波,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又是一夜日月轮回,朝霞再起,八师姐花无度收功醒来,看见屋子中的情形,大吃一惊,正要发声说点什么,就被二位师傅止住,众师姐一拥而上赶紧扶下石床,去隔壁石窟整理妆容去了。

    片刻紫羽霜醒来,竟然打了哈欠。奶声奶气道:“咦,这么多人拆我老窝干什么,还想睡会儿,这一觉睡得好累,就是好饿呀,妈咪可以先弄点吃的行不?”

    池月仙师上前就刮了他一个大鼻子,道:“真不知道是冲了哪路神灵,才生的你这个夯货,说说睡觉都干什么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吩咐道“五妹儿去把厨房那只白玉软骨鸡给这小子端来,其他的先散吧,这几天都受累了。”

    淮月师傅摇摇头,自语道“还真是怪哉!难不成这雁回楼还真住有仙魂?”

    待到众师姐和师傅散去,紫羽霜马上变成充满电的小马达,立马火力全开,先是扭着八师姐练了一圈自称为降龙十八掌的武功,接下来是所谓的凌波微步的轻功步伐。饶是八师姐有着五级武师的实力,七级法师的水准也被折腾的香汗如桨。

    吃过早饭,九儿又出了新花样,和八师姐比划着要造一只什么样的枪,一根长管,装上什么子弹,砰的一枪,全都没命什么的。师姐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心想不会是看上那位法师的法杖了吧。突然灵光一闪,不是西边八十里的玉玺峰不是号称炼器第一名家的嘛,不如带九儿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这小祖宗的玩具给搞定了。

    随即抬手捏一法诀招来一只火云熊鹿兽,一把将九儿抱在怀中登上熊鹿兽背上轿鞍,直奔玉玺峰而去。

    玉玺六台,云海摧浪,高炉耸立,不是看着有古典道门宫殿在山峰之间时隐时现,还以为是到了一处大型炼钢工厂。

    本来各峰之间除了大型宗教节日或者重要法会能交流一下,平时各峰弟子各有功课往来也少,特别是这种人数又少,又全员女生的天雷遗孤更是只有耳闻,少有见到真容。

    八师姐望着好像有六瓣莲花台阶层层攀升的玉玺峰,一时也不知道往哪里走时,迎面来了一位青衣道士,十七八岁年纪,胖嘟嘟的,神似那个说相声的某某某。

    一见八师姐,马上就满脸堆笑“这不是莲心岛的师妹嘛,小道士我是玉玺峰首座弟子王不详,不知仙子有何吩咐。”

    “师兄真是秀外慧中,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玉玺峰首座弟子了真是前途无量呀。一直听说这玉玺峰大师兄是向天阙,什么时候换人了。”

    八师姐一席话,王不详一下脸红到耳朵根,想不到经常用来装逼的话,被一个半大小姑娘揪住核心洗刷的无地自容。

    “哦,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还没说完就被紫羽霜打断了。“我说那个王什么祥,眼往哪儿瞄呀,我八师姐身上开花了。八师姐我看这个王道士不是什么好人,别理他。”

    “我是好人呐,大大的好人,玉玺峰首座,秦观峰主的亲传弟子哪一个不是好人。”

    “你是好人,你是日本人吧,小鬼子的,良民大大的,哟西。”

    日本人是什么人?紫羽霜一出口,王不详和八师姐都一脸懵,敢情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日本的地方。

    “王师兄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天雷峰的香火弟子紫羽霜,听闻玉玺峰炼器是一绝技,故特来拜会,小妹在莲心岛姐妹中排行第八,不知王师兄能不能带我与小师弟转转,开开眼。”

    小师弟是想炼器呀,那是来对了地方找对了人,师兄我这就带你们开开眼。

    王不详这是多久没见女生了,八师姐微微一笑,他似乎就有点道心不稳,对二位提议是有求必应,自告奋勇。连自己要干什么事都忘了。不一刻来到到驻地,五台百炼殿。

    我们玉玺六台,魔法高炉3座,生物实验室2个,医学实验室2座…一路上王师兄称得上是一个专业导游,恨不得把玉玺峰所有的隐秘都交代了,那位师兄仰慕那位师姐什么的讲的眉飞色舞。

    哦对了王师兄,八师姐忍不住说道,我小师弟想要一种法器,类似法杖,棍子形…要不还是九儿你来给王师兄说吧,我都没搞明白你要什么。

    我想要一把枪,一把机关枪。是这样的,一根管子,一个弹夹…说着紫羽霜就不客气的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了起来。

    羽霜师弟这枪从来都是一杆一杆的吧,我从来只听说过什么虎头湛金枪、三叶芦花枪、五虎断魂枪…没听说过什么机关枪呀。

    此枪非彼枪,那些枪,我最喜欢龙胆亮银枪,改天再说。

    这机关枪是这样的你能不能造,说着就把手中的图纸往王不详面前一推,小小的身躯,萌萌的却又泛着一种老成的味道。

    仔细一看,我的那个乖乖,一挺机关枪,捷克式ZB-26轻机枪,二战古董呀,跃然纸上。

    “他要镌刻什么符文或者是雕琢什么铭纹、阵法。”王道士疑惑道。

    “全都是铁做的不需要符文什么的。”

    哦是一件十足的凡器呀,没有一点魔性,哪有什么难度,看师兄给你造出来。王不详信心十足道。

    接下来就是九儿和王师兄的神仙交流了,一个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一个听得朦朦胧胧。什么复位弹簧,枪机,抛壳,子弹。王道士都听迷糊了。

    不过八师姐就解脱了,悠闲了自顾在安乐椅子上摇了起来。

    一直折腾到天黑,意料之外。这王道士不愧是炼器科班出身,还真搞出一挺机关枪,不过只有其形,尺寸也小了不少,除了不能发射子弹,几乎和真的一样。这下九儿高兴安逸了,追着王道士,嘴里不停的,塔塔塔…玩得不亦乐乎。

    自此,师姐们发现了一个去烦减忧之道。那就是玉玺峰上造玩具,反正九儿也算是正儿八经峰主秦观的弟子,带着这小子霍霍他那帮师兄们也是应该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师姐们只需带上一些点心水果。王不详之流的师兄们都屁颠屁颠的为九儿的玩具忙前忙后,师姐们几乎是悠闲的等着换班就行了。

    几个月下来刀枪棍棒一大堆,众人摸不清头脑的手枪、机枪、冲锋枪也是不少,带偏心轮的弓箭,狙击弩也能找到,甚至T-72坦克、B-17、B29空中堡垒轰炸机、88毫米高炮、155榴弹炮等许多二战知名武器模型都有。

    还好雁回楼的房间大,紫羽霜的这些宝贝全被师姐们扔在房间墙角,看上去好大一堆。

    九儿在玉玺峰厮混,久病成良医,小小年纪居然能够使用炼器炉搞些简单处理,比如熔铁、控火…干的是有模有样的。

    或许是天赋秉异,亦或许是主角光环缘故。这些常人需要经年累月才能掌控的法器熔炉,被九儿说成是修真版人机工程,朴实的人机交流,就是少了个键盘,少了个显示器,加上这些东西,法器熔炉就是一座完整的数控三D打印机,属于是傻瓜相机般的简单机器。一通神仙言论怼的一众师兄只翻白眼。

    想当初,王不详八年前花了一年时间领悟炼器要旨独自操作九纹仙山炉炼出了第一炉勉强及格的铁水,就被视为玉玺学霸。现在被紫羽霜这一搅合顿觉得面皮上过不去了。

    为了挽回声誉,憋着劲为紫羽霜研究什么风火轮,急匆匆回到驻地,五台百炼殿,刚好负责玉玺弟子功课物资的执事道长风来吹也在。此道长是热心的炼器事业教育者,勤勤恳恳的教导主任,任何玉玺弟子碰到他都要被现场考较一番。

    王不详正想抽身离开,却被叫住了。

    小王呀,你过来一下…

    风师叔好,其实心头慌得如奔逃的小鹿。

    听说秦师兄新收的弟子这些日子一直和你在一起,功课进步神速,可有此事?

    你是说小师弟呀,不错,这些日几乎都在一起,没有谁给他安排功课呀,他那么小,好像要过些日子才四岁吧。

    我就说这九纹仙山炉、紫云炼心诀…都在我这里这么就有传闻说他能够开炉了,真是怪哉!

    你来了正好,这是那位小师弟的入门套装钥匙,你给他带去吧。紫云炼心诀,共九层,现在只有前三层,三层圆满算得上是修行入门,传说九层圆满,可入先天,后六层和你们一样靠个人机缘;玉面铜芯锤加八十一路卷云锤法,修炼圆满可为万人敌,入朝可为战将;引魂繁星草种子三十颗,炼器、炼丹基础经书各十卷。

    这九纹仙山炉,虽说只是六品法器,玉玺峰入室弟子人手一座,算得上大路货,但也是价值不菲,在黑市上也价值15枚标准魔晶石或者150枚一级魔核。出什么纰漏,仔细你的皮,今天就不考较你的功课了,在后殿63号仓库,你去吧。

    风师叔,这这九纹仙山炉,三米多高,两米多直径,起码两吨多,我拿什么运走。

    猪,谁让你自己运走了,你那个小师弟的师傅、姨娘不是有大尺寸空间法器嘛,让他们自己来拿,这些孤儿寡母,宗门还真是照顾的周到。

    对了秦师兄交代,你哪位小师弟如果真的能开炉了,让他去藏宝楼,如果能够搬得动回风青莲炉,让他一并搬走。说完气呼呼的走了。留下王不详在风中凌乱。

    回风青莲炉,好歹也算灵器吧。我去,这小师弟什么来头,大师兄都搬不动,估计就没人搬动过,也要让他试一试,这是什么鬼逻辑?

    王不详一脸迷惑的回到住处,收起仓库钥匙专心研究起风火轮。风火互生,如轮空转,风借火威,火用风势,真的是构思奇妙,这东西有什么用途?还能飞,三山五岳一日而过,还飞的这么快,这是什么器物?不会是神器吧。王不详心里琢磨着。

    还别说,这搞工业制造的就是不一样,在王不详手上出现了一对轮子的分解图,那工艺是杠杠的,颜值是顶级的,充满的洪荒历史的厚重感,小小的一对轮子,压迫感极强。无轮辐的中空轮圈上缠绕着一圈圈奇异符纹。

    风火轮,左轮名紫羽右轮名紫霜,一经发动风雷滚动,焰火如云。

    王不详是取了巧,在魂链铜金铁上雕刻了风雷破空铭纹,在中间弄个空洞塞进一张初级焰火符箓,能够飞300米远,虽然不能载人,但是用做九儿的玩具,那是完全达标,紫羽霜扎扎实实玩了几天,消耗一大把初级焰火符箓,扔在那堆飞机、枪炮中不管了。

    在王不详的多次催促下,终于在淮月师傅和二师姐燕行秋的陪同下又一次玉玺留影,二师姐高挑的身段,一身霸气又惹得一众道士纷纷注目。

    王师兄,风师伯真的说过,让我家九儿试试这回风青莲炉?紫羽霜一行几人先去了后殿63号仓库拿到了新手套装,到了藏宝楼,二师姐看见其貌不扬的回风青莲炉疑惑问道。

    那是当然,羽霜师弟在我的指导下可以粗略使用炼器炉具了,这是我们玉玺峰的传统,只要炼器入门能够开炉,就要来试试能否激活这个大货。传说这宝物和山门牌坊一样古老,开派祖师来时他就已经存在了,就是这么几千年来没人动的了他,研究他几千年,也就知道个名字,回风青莲炉,是哪一个品级宝贝也不清楚,以前有祖宗说他是神器,还有认为是道器,现在看来能是灵器就不错了。

    师傅这炉子质感和我们白虎堂那尊鼎很相似,不会都是同一个时代的吧?那个时代的东西肯定差不了。

    哎!时间是一切物质的天敌,无论多么辉煌的历史,在时间的长河中都会灰飞烟灭,只能一切随缘罢了。

    九儿你就按规矩试试吧,淮月师傅吩咐道。

    紫羽霜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炼器炉具,高达十余米,直径三米有余,底座是三层莲叶形,第一层十二片莲叶,第二层九片莲叶,第三层六片莲叶,四足如象腿屈膝,两耳似朱雀翔舞,炉身深邃,颜色黑青,上覆云纹,下镌风火圣言。炉盖如玺,狻猊立于其上。一看就是出土文物。

    也不抱希望,只是按照自己的经验,席地而坐,抱元守一,心神归于紫府,神识外放覆盖整个炉具,在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空间,让金字塔的虚影罩住炉具,设想中的人机对话没有实现,就像是遇到一台故障电脑,这东西在不停的自检,不断地在弹出故障代码。失望中,正在准备撤退,金字塔散出一道道绿光,构成一个投影,列出了一串单和时间表。

    第一行,神器,缺失材料,补天炼星石,万年乙木芯…等一百余种物质。时间18975年。

    第二行,道器,缺失材料,百炼星空石,千年风灵草…等五十百余种物质。时间5689年。

    第三行,灵器,缺失材料,空灵石五百斤、地心火300焰、阴阳风控阵八座、血纹硅胶木、钛金特种钢一千斤、五级妖兽内丹三颗。时间371年。

    第四行,法器,缺失材料离火铜芯阵一座、控风五行阵一座、精炼木纹钢八百斤。时间30年。

    第五行,凡器,缺失六合聚火阵一座。时间1年。

    投影结束,估计出这东西来头不小,似乎以前是个超牛逼的家伙,因故降级了本是无上神器的存在,现在却破败不堪勉勉强强算灵器物。而且不能使用,以现在水平还不可能修复,沮丧之下准备神魂合一回归本源,那知炉膛深处传来一丝微弱的呼唤,既急切又幽怨,还不等紫羽霜反应一道蓝光闪过,炉膛里燃起一星火光,微弱的如同火柴梗。紧接着紫羽霜大腿根部的蝴蝶形胎记红润起来,只是大家都注意不到,于是奇迹出现了,巨大的炉具微微离地有一寸距离,紫羽霜小手轻轻一推,竟然前进了数米。

    让王不详和一众看热闹的师兄们目瞪口呆。

    淮月师傅见状,赶紧打开乾坤袋,将这物件收了进去。众人还在迷茫之际,一手拉着二师姐雁行秋,一把抱起紫羽霜就乘鹤离去,把他们姐弟俩和新手套装放在雁回楼,就匆忙去了莲心岛,把回风青莲炉放在白虎堂的三足鼎前面才松一口气。

    心道还是这里安全,这九儿真是福星,这么小就把玉玺峰的宝贝弄回来还真是不错,不管他,等九儿长大了让他慢慢研究,反正这东西已经是咱们的了。哈哈哈!今儿个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