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养兵得靠酒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赵榛从系统之灵手里拿到了百套重甲步兵制式装备、百套骑兵制式装备、震天雷、投石车、火蒺藜等各类装备的图纸，本来赵榛打算想要几万吨钢铁，了解后才知道，整个宋朝钢铁产量也就十来万吨，不过但是知道了宋朝四大钢铁基地，分别是徐州、邢州、磁州、兖州。
邢州距离五马山不到100公里，距离最近，看来有必要把势力范围往南扩展一下。现在是建炎二年三月，根据史书记载，金兵马上就要退兵了，七月宗泽去世，十二月金兵会再次南下，一直打进建康，把赵构吓成不孕不育，算下来，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必须要有能够吹不倒、打不烂的根据地，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战略纵深才行，这样才有与各路兵马叫阵的资本啊。
时间还是太紧啊！
赵榛摇摇头，走到前厅，正好碰见潘忠入内，便道：“陈适将军送来两百套制式甲胄与器械，现在后厅存放，你让二虎他们整理一下。”
潘忠经过几日调养，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听闻有军械装备，喜不自胜，早就对刘二虎等人的装备垂涎三尺了，一直也没好意思提。不过突然想到进来的事，脸上又充满了疑惑：“陈适将军就在外面求见殿下，我正是入内禀报，没见他带东西进来啊。”
赵榛一脸尴尬，这事整的，怎么就那么凑巧，只得打了个哈哈道：“陈适将军差人送来的，这么多装备他一个人也拿不过来啊，说不定他找我正是为禀报此事。”
“哦…”潘忠拉了一个长音。
赵榛随即瞪了一眼，“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潘忠靠近少许，压低声音道：“殿下不会真的是军中传言那般，乃天神下凡吧？我听二虎说，那天一觉醒来就多了几套装备，就连神臂弓都有，他们近日一直在问我，怎么与殿下结识的。”
赵榛没来由的一慌，果然不能小瞧古人的识人辨物的能力，这以后得注意点，不然怕是藏不了多久系统的秘密。“我说你有心思放在训练上，另外给我好好打探打探周边金兵分动向，尤其是骑兵马场，随时准备下山。”
“殿下要打仗了？”潘忠搓了搓手，一阵激动。
赵榛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喊道：“潘忠！”
“标下在！”潘忠条件反射般站直了身子回应道。
“我军新式口号是什么？”
“听从指挥，敢打必胜，时刻准备着！”
“那还不快去准备？”
“遵令！”潘忠一个标准新式军礼，转身离开。
不多时，陈适入内。赵榛抬头问道：“延仁，神锐军如今情况如何了？”
陈适拱手回道：“神锐军已基本整合完毕，各局各司已逐步进入正轨，制箭局已完成百余件神臂弓，制甲局也按照殿下所要的标准完成五百套新式甲胄和战马护甲。现在主要面临的问题是原地方都作院各类器械图纸存量遗失，现在仅靠工匠自行摸索，进度较慢。像赵将军所需的三弓床弩、震天雷、投石机等便催促甚急。”
赵榛故作沉思道：“这个图纸嘛，倒是无须担心，我这里有《武经总要》及相关图纸拓本，乃是宫中收录，我被金兵俘虏期间搜寻而来，应是足够所需。”
陈适大喜，也没在意赵榛不合逻辑的借口，被俘之身，处处收到金兵管制，哪里还能寻得到图纸。又颇为夸张的对赵榛言道：“传闻殿下乃天神转世，我等俱还不信，但今日殿下未及弱冠，便才思敏捷、胸有韬略、智勇双全，实乃非人哉！殿下之能，足可横刀立马、治国兴邦，必能扫清寰宇，威名播于四海八荒，我等对殿下敬仰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
看着赵榛那双眼微眯，满脸春光的样子，就知道是个人都爱听彩虹屁，赵榛也不例外。正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之时，现代的经验突然让他警醒，事出反常必有妖，糖衣炮弹要不得，陈适这个老实巴交的文人能放下脸皮这般吹嘘，必然还有更加麻烦的事等着他。
“打住，打住，延仁有话就赶紧说，你不说，我就去练功了。”说道练功，赵榛这几日跟随潘忠等人早晚苦练，身板越来越硬实了，长期高蛋白富营养积累下来的身体素质此刻体现出来了，现在已能面对三五人不落下风，当然前提是赤手空拳的状态下。
陈适通红了脸，讪讪地干笑了几下，道：“殿下，确实遇到了刺手的事情，特来请殿下指点迷津。”
“何事？”
“没…没钱了。”
赵榛跳起脚来，钱这个事，以前是没操心过，穿越之前是月光族，也没有操心的必要，其他的他倒不怕，唯有挣钱这个事，他是一听就犯怵。便问道：“军中就没有善回易（军队经商）者，我记得先前朝廷并未禁止回易吧？”
陈适支支吾吾，答道：“军中确有善回易者，只是五马山并无资产，回易之事，实难为之。”
好吧，这就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赵榛颇为头疼，要说经商，现代是打工族一枚，当世又是落魄王爷，哪里会玩这个。当下只得安慰陈适道：“容我好好计较一番。”
陈适感激地点点头，道：“若殿下能有筹钱之法，臣愿舍了这身酒胆奉陪殿下，绝不像上次一样，醉卧不醒。”
赵榛倒是记得，上次陈适第一个倒下，就再也趁着酒劲耍赖不起，酒量太次，酒品太差。
哎，说道酒，赵榛灵光一闪，倒是可以鼓捣鼓捣，搞个蒸馏酒出来不知道市场反响如何，不过今人古人，对酒的喜好一脉相承，应该不会太差。
“延仁，你找几个制酒匠人，我有用处。放心吧，总不会让军士们饿着肚子。但我有一言，你且记住，军队回易，终为权宜之计，不可任商贾之风腐蚀军中血性，万不可挟朝廷之势，以争利于市井，伤公害私，亏损国体。”赵榛郑重叮嘱道。
蒸馏酒与当下酿造酒的不同之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发酵工艺，一是蒸馏技术。
发酵工艺脱胎于黄酒发酵工艺。但由于蒸馏酒本身的特点，也形成了独特的发酵工艺技术。宋朝酒的发酵多为陶质容器，但由于蒸馏酒本身的特点，也形成了独特的发酵工艺技术，地窖这一特殊的容器应运而生。所谓地窖发酵，就是掘地为窖，将原料堆积其中，让其自然发酵。
蒸馏技术有液态蒸馏和固态蒸馏两种，蒸馏酒的差别体现在酒气的冷却和酒液的收集，古代蒸馏酒的装置中，有底锅和甑桶，但甑桶上部开有一小孔。蒸馏冷却的装置叫天锅。
有句话讲“屌丝喝酒，老板喝茶”，作为现代资深穷屌丝一枚，喝酒成为了赵榛排解和释放情绪的最佳媒介。“走，喝酒去”成为平常聊天群里最常见的话，挨骂了喝酒，表扬了喝酒，下班了喝酒，放假了喝酒，无酒不欢，惹得赵榛还好好研究了一下酒的产生与起源。为什么世人皆好酒？
赵榛带着几个酿酒的老师傅，在神锐军驻地鼓捣了八九天，终于制成了这个时代第一坛蒸馏酒，让高度酒提前出示了近百年。这可是全靠他个人的记忆，结合宋朝老师傅们的智慧结晶，要是找系统之灵的话，八成会以妨碍历史正常发展拒绝提供。
神锐军驻地，新酒开封，顿时酒香四溢，赵邦杰舔了舔舌头，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酒，顿时挤着双眼，伸出舌头，连呼“好烈好烈”，待酒从喉咙处下肚，一股灼热感充满胸腔，将寒冷挤出身体，浑身暖洋洋的，口腔中酒香残留，意犹未尽。
“好酒，好酒。”赵邦杰连连称赞。
待众人尝过，赵榛问道：“诸位认为，此酒可有推广价值？”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生哪得几回尝。”马扩不住点头。
“延仁，将此酒制作工艺设为绝密，至于如何兜售，如何挣钱，就看你的了。”赵榛见酒获得认可，也甚是欣喜。
“殿下放心，有此等宝物在手，臣有信心，臣跟随家兄多年，对于商政也有心得。”陈适回味着口中的残酒，仿佛看到了财源滚滚的场景，乐的合不拢嘴。
“倒是忘了，令兄亨倒是我朝财经大家，所创[经制钱]为当时的国库创造了不小的收入。”赵榛说完，转向赵邦杰道：“廷路，军官学校筹备如何？”
赵邦杰听闻，将视线从酒上转移过来，拱手回道：“军官学校教员已选拔五十名，又按照新式训练方法整训七日，已达到教授武学的标准，军官学校定于三日后正式肄业。不过臣与子充商议，准备举行一个开校典礼，届时请殿下为军官学校训诫。”
赵榛低头想了一下，道：“好，不过最近三日将这五十人交给我，我另行安排。”
赵邦杰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多问，点头称是。
就在赵榛在五马山忙的不可开交之时，扬州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朝堂激辩，双方义愤填膺，大有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的趋势，而激辩的焦点就是五马山上的赵榛。
邢州距离五马山不到100公里，距离最近，看来有必要把势力范围往南扩展一下。现在是建炎二年三月，根据史书记载，金兵马上就要退兵了，七月宗泽去世，十二月金兵会再次南下，一直打进建康，把赵构吓成不孕不育，算下来，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必须要有能够吹不倒、打不烂的根据地，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战略纵深才行，这样才有与各路兵马叫阵的资本啊。
时间还是太紧啊！
赵榛摇摇头，走到前厅，正好碰见潘忠入内，便道：“陈适将军送来两百套制式甲胄与器械，现在后厅存放，你让二虎他们整理一下。”
潘忠经过几日调养，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听闻有军械装备，喜不自胜，早就对刘二虎等人的装备垂涎三尺了，一直也没好意思提。不过突然想到进来的事，脸上又充满了疑惑：“陈适将军就在外面求见殿下，我正是入内禀报，没见他带东西进来啊。”
赵榛一脸尴尬，这事整的，怎么就那么凑巧，只得打了个哈哈道：“陈适将军差人送来的，这么多装备他一个人也拿不过来啊，说不定他找我正是为禀报此事。”
“哦…”潘忠拉了一个长音。
赵榛随即瞪了一眼，“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潘忠靠近少许，压低声音道：“殿下不会真的是军中传言那般，乃天神下凡吧？我听二虎说，那天一觉醒来就多了几套装备，就连神臂弓都有，他们近日一直在问我，怎么与殿下结识的。”
赵榛没来由的一慌，果然不能小瞧古人的识人辨物的能力，这以后得注意点，不然怕是藏不了多久系统的秘密。“我说你有心思放在训练上，另外给我好好打探打探周边金兵分动向，尤其是骑兵马场，随时准备下山。”
“殿下要打仗了？”潘忠搓了搓手，一阵激动。
赵榛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喊道：“潘忠！”
“标下在！”潘忠条件反射般站直了身子回应道。
“我军新式口号是什么？”
“听从指挥，敢打必胜，时刻准备着！”
“那还不快去准备？”
“遵令！”潘忠一个标准新式军礼，转身离开。
不多时，陈适入内。赵榛抬头问道：“延仁，神锐军如今情况如何了？”
陈适拱手回道：“神锐军已基本整合完毕，各局各司已逐步进入正轨，制箭局已完成百余件神臂弓，制甲局也按照殿下所要的标准完成五百套新式甲胄和战马护甲。现在主要面临的问题是原地方都作院各类器械图纸存量遗失，现在仅靠工匠自行摸索，进度较慢。像赵将军所需的三弓床弩、震天雷、投石机等便催促甚急。”
赵榛故作沉思道：“这个图纸嘛，倒是无须担心，我这里有《武经总要》及相关图纸拓本，乃是宫中收录，我被金兵俘虏期间搜寻而来，应是足够所需。”
陈适大喜，也没在意赵榛不合逻辑的借口，被俘之身，处处收到金兵管制，哪里还能寻得到图纸。又颇为夸张的对赵榛言道：“传闻殿下乃天神转世，我等俱还不信，但今日殿下未及弱冠，便才思敏捷、胸有韬略、智勇双全，实乃非人哉！殿下之能，足可横刀立马、治国兴邦，必能扫清寰宇，威名播于四海八荒，我等对殿下敬仰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
看着赵榛那双眼微眯，满脸春光的样子，就知道是个人都爱听彩虹屁，赵榛也不例外。正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之时，现代的经验突然让他警醒，事出反常必有妖，糖衣炮弹要不得，陈适这个老实巴交的文人能放下脸皮这般吹嘘，必然还有更加麻烦的事等着他。
“打住，打住，延仁有话就赶紧说，你不说，我就去练功了。”说道练功，赵榛这几日跟随潘忠等人早晚苦练，身板越来越硬实了，长期高蛋白富营养积累下来的身体素质此刻体现出来了，现在已能面对三五人不落下风，当然前提是赤手空拳的状态下。
陈适通红了脸，讪讪地干笑了几下，道：“殿下，确实遇到了刺手的事情，特来请殿下指点迷津。”
“何事？”
“没…没钱了。”
赵榛跳起脚来，钱这个事，以前是没操心过，穿越之前是月光族，也没有操心的必要，其他的他倒不怕，唯有挣钱这个事，他是一听就犯怵。便问道：“军中就没有善回易（军队经商）者，我记得先前朝廷并未禁止回易吧？”
陈适支支吾吾，答道：“军中确有善回易者，只是五马山并无资产，回易之事，实难为之。”
好吧，这就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赵榛颇为头疼，要说经商，现代是打工族一枚，当世又是落魄王爷，哪里会玩这个。当下只得安慰陈适道：“容我好好计较一番。”
陈适感激地点点头，道：“若殿下能有筹钱之法，臣愿舍了这身酒胆奉陪殿下，绝不像上次一样，醉卧不醒。”
赵榛倒是记得，上次陈适第一个倒下，就再也趁着酒劲耍赖不起，酒量太次，酒品太差。
哎，说道酒，赵榛灵光一闪，倒是可以鼓捣鼓捣，搞个蒸馏酒出来不知道市场反响如何，不过今人古人，对酒的喜好一脉相承，应该不会太差。
“延仁，你找几个制酒匠人，我有用处。放心吧，总不会让军士们饿着肚子。但我有一言，你且记住，军队回易，终为权宜之计，不可任商贾之风腐蚀军中血性，万不可挟朝廷之势，以争利于市井，伤公害私，亏损国体。”赵榛郑重叮嘱道。
蒸馏酒与当下酿造酒的不同之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发酵工艺，一是蒸馏技术。
发酵工艺脱胎于黄酒发酵工艺。但由于蒸馏酒本身的特点，也形成了独特的发酵工艺技术。宋朝酒的发酵多为陶质容器，但由于蒸馏酒本身的特点，也形成了独特的发酵工艺技术，地窖这一特殊的容器应运而生。所谓地窖发酵，就是掘地为窖，将原料堆积其中，让其自然发酵。
蒸馏技术有液态蒸馏和固态蒸馏两种，蒸馏酒的差别体现在酒气的冷却和酒液的收集，古代蒸馏酒的装置中，有底锅和甑桶，但甑桶上部开有一小孔。蒸馏冷却的装置叫天锅。
有句话讲“屌丝喝酒，老板喝茶”，作为现代资深穷屌丝一枚，喝酒成为了赵榛排解和释放情绪的最佳媒介。“走，喝酒去”成为平常聊天群里最常见的话，挨骂了喝酒，表扬了喝酒，下班了喝酒，放假了喝酒，无酒不欢，惹得赵榛还好好研究了一下酒的产生与起源。为什么世人皆好酒？
赵榛带着几个酿酒的老师傅，在神锐军驻地鼓捣了八九天，终于制成了这个时代第一坛蒸馏酒，让高度酒提前出示了近百年。这可是全靠他个人的记忆，结合宋朝老师傅们的智慧结晶，要是找系统之灵的话，八成会以妨碍历史正常发展拒绝提供。
神锐军驻地，新酒开封，顿时酒香四溢，赵邦杰舔了舔舌头，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酒，顿时挤着双眼，伸出舌头，连呼“好烈好烈”，待酒从喉咙处下肚，一股灼热感充满胸腔，将寒冷挤出身体，浑身暖洋洋的，口腔中酒香残留，意犹未尽。
“好酒，好酒。”赵邦杰连连称赞。
待众人尝过，赵榛问道：“诸位认为，此酒可有推广价值？”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生哪得几回尝。”马扩不住点头。
“延仁，将此酒制作工艺设为绝密，至于如何兜售，如何挣钱，就看你的了。”赵榛见酒获得认可，也甚是欣喜。
“殿下放心，有此等宝物在手，臣有信心，臣跟随家兄多年，对于商政也有心得。”陈适回味着口中的残酒，仿佛看到了财源滚滚的场景，乐的合不拢嘴。
“倒是忘了，令兄亨倒是我朝财经大家，所创[经制钱]为当时的国库创造了不小的收入。”赵榛说完，转向赵邦杰道：“廷路，军官学校筹备如何？”
赵邦杰听闻，将视线从酒上转移过来，拱手回道：“军官学校教员已选拔五十名，又按照新式训练方法整训七日，已达到教授武学的标准，军官学校定于三日后正式肄业。不过臣与子充商议，准备举行一个开校典礼，届时请殿下为军官学校训诫。”
赵榛低头想了一下，道：“好，不过最近三日将这五十人交给我，我另行安排。”
赵邦杰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多问，点头称是。
就在赵榛在五马山忙的不可开交之时，扬州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朝堂激辩，双方义愤填膺，大有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的趋势，而激辩的焦点就是五马山上的赵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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