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晚归
吃饱喝足，从小刘家里出来，已是晚上九十点光景了！街上只有灯光，只有车辆与行人，而酒店、超市、会所，以及歌舞厅，人声鼎沸，热闹喧哗！但热闹是他们的，与我们无关；我们有的，只是安静！
还是来时的车子，来时的人，我在前头踩车，清越在后座，不知是否在发呆，但我们都没有说话！虽然夜渐渐晚了，但车子在我脚下不紧不慢地经过这喧嚣的城市；清越既没有催我，我也就慢慢地踩着！
但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当热闹的街市，渐行渐远，我们也渐渐开上了回去的大路。然后一个大坡出现在我们面前！
“要不，下来走路吧？”清越出声建议。
“不用，我可以的！”这是我表现的机会，怎能放过！
“你不是说我心里没点数吗？刚才还吃了不少，斤两还是很足滴！”
“嗨，靓女，这个已经翻篇了哦！怎么还提！”
“没有，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话说，到底要不要下来走路？”
“真的不用，你就看我的吧！”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提速，“抓稳喽，看我牛力！”
“呵，还牛力，你怎么不说马力呢？”清越还想继续奚落我，却发现我已经开始用猛力了，车子有些左右摇晃，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她直接抓紧了我的衣服！
一口气力用尽，车子已经到达坡顶，我这才深吸出气！人也放松下来！
“怎么样？上来了吧？有什么要说的吗？”虽然我有点气喘吁吁，但话还是要说的！
“哇，靓仔，你刚才好神勇呀！小女子好生佩服！失敬失敬！”原来清越也会开玩笑，“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小生非常受用！”
车子经过来时的芦苇丛，快到大桥下！清越突然说：“停一下，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咧！”我在大桥下寻了一处光线很好的路段，靠边慢慢停稳车子，然后让清越下车。
大桥下的河堤，有一处地方可以走下河堤去，当然，离河边还有一点距离。在河堤下去的地方，有几块平整的石板，适合坐上面休息看风景！我指了指那里，清越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我开始先走，让她跟上！
“小心，下坡路有点陡，有点滑！”我向着清越伸出手去！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平底小白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来！我自然而然地抓紧，入手温润柔和，这是第一次牵清越的手，也是第一次与清越有肢体接触！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平静，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一直拉着清越的小手，然后慢慢往下走！
到了石板平台的位置，我又自然而然地松开。我吹了吹石板，正准备坐下，清越喊住了我。
“等一下！”
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几张来，整个石板上都擦了擦，拿起一看，纸巾都有点黑了！
“哦哟，还真是有不少灰尘！”我惊讶出声，以掩饰刚才的鲁莽，“清越，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差不多了，坐吧！”
我一屁股坐下，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清越看了看，也在我旁边坐下，离着我大概有一臂的距离！
“累了吧？”清越问。
“有点，不过还好！主要是屁屁有点麻！”
“谁让你逞强嘛！非要那么神勇！”
我干笑两声，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大江对岸灯火通明的地方：
“你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吗？”
“我哪里知道呢，才来这边这么点时间！”
“哦，这样呀！你看左边那一片是美的集团总部，做冰箱洗衣机的那个，小燕子就在美的做统计！然后右边是碧桂园总部！房产大亨！全囯各地到处都有它的楼盘！”
“嗯，这些我知道！之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他们打的广告，原来在这里呀！好大！”
“嗯，是很大，跟我们就隔着一条江！”
“肖文，你是一毕业就来这边了吗？阿丽和阿蜜都真的是你同学？”
“是呀，我们在武汉读的大学，毕业的时候，公司人事部的王经理去我们学校，原本是想招几个纺织专业的毕业生的，结果没有理想的人选，反而招了几个会计！当时连我一共过来四个同学，不过只有阿蜜不是我们一个班的！”
“咦，不是三个吗？哪里来的四个？”
“哦，有一个女同学分到附近的织布厂了！所以这边就只有我们三个！”
“真羡慕你们呀，可以上大学，可以专业培训！也羡慕你们一起读书，毕业后还可以在一起工作！”
“唉，其实我还去过浙江的杭州和绍兴，但最后还是到这边来了！”
“这边不好吗？我觉得你们现在都很好了呀！”
“也许吧！你现在也挺好的呀！”
“呵，还不是因为你罩着我呀，有你照顾，不厌其烦的教我，我才会上手这么快！说实话，真的谢谢你！”
“没有啦，我也没做什么，主要是你聪明，又认真好学！”
“真的吗？我还第一次知道自己聪明又好学了！”
“是的，不要老是看轻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特别之处！也许你远比你自己想象的要更优秀！你只要肯努力，也可以和别人一样优秀的！”
“那要怎么努力才行呢？我来广东也有一两年了，钱没有挣到，然后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没有学历，好多公司都不要！我尝试过许多工作，最开始在工厂做生产工，每天干不完的活，根本就没有时间学习。后来我就想，我不能就这么下去，我去学了电脑，去找文职类的工作，然后做了一段时间的会计助理。不过，我没学历，不懂专业知识，想要往上爬，真的是太难了！”
“学历什么的，自己可以去学，去考的！就看你想在哪一方面发展下去。不过，还是真佩服你，一路走来，吃了不少苦吧！”
“是呀！我只是不想像身边的人一样，一直把青春消耗在工厂车间，然后年纪大了，只能回老家，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一辈子都只能辛辛苦苦地卖体力，过苦日子！这样的人生一点希望都没有！”
“不要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如果我要成为你这样的会计，要怎么做呢？”
“嗯，你可以先考一个会计上岗证，这个很容易考的，像我们原本可以直接去财政局领的，但我们当时没有去，现在必须重新考了！你到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报名，然后一起看书学习！这个呢，是在短期内可以实现的！同时找一家培训机构学学这些专业方面的基础知识！当然也可以自学，不过还是建议去上上课，听听老师讲解！这样会快一点！然后你也可以参加成人高考，选择某所大学的会计专业，考个大专或本科的毕业证！这个就要三年或四年的时间了！”
听了我的话，我眼前的姑娘顿时两眼有光，亮晶晶的了！我知道，这是点燃了心中的希望之火！
“肖文，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可以这样或那样做，身边的人只会嘲笑我，认为我不自量力，不能踏踏实实在工厂做工，总是异想天开！所以都排挤我，看不得我比她们好，可从不会有人跟我说这些！谢谢你，真的！”
说着说着，清越的眼泪就下来了！我慌神了，怎么还哭上了呢！我最看不得女孩子这个了！
“清越，怎么还哭了呢！不哭了哈！女孩子不能轻易哭，太容易地流眼泪，你的眼泪就不珍贵了！就没人重视和珍惜了！”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在我的安慰下，清越才慢慢止住眼泪！
“快擦一擦吧！眼角旁还挂着泪水呢！都不漂亮了！”
清越这才连忙擦了擦！听了我的话，又羞又气，然后又噗嗤笑出来！
“嗨，靓女，你这又哭又笑的，把我都整不会了！”我再加一把火！
“呸，就会油嘴滑舌！不过，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丑呀？”
“哪里有，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不过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心爱的姑娘，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的！
“哼，那你刚才还说我不漂亮！”我发现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前一秒还在哭鼻子，现又立马关心在意起漂不漂亮的问题！并且还容易在这个问题里出不来！
“没有，没有！我啥时候说过？”我这会只能装傻充愣，打死不承认了！
然后我突然站起来，对着面前的大江和大桥喊：“嗨，不知道名字的大江，你说清越漂亮吗？还有大桥，你说清越姑娘漂亮吗？”接着我把手掌放到耳后，做出倾听的样子，结果声音在大桥下回荡，一阵风吹起来，发出一连串“漂亮”、“漂亮”的回声！
“清越，你听，大江和大桥都说你漂亮了！”我回头看向正一愣一愣地看着我发疯的清越！
“这样也行？”清越一脸懵逼地站起来！
“行，必须行！来，你也试试！”我怂恿清越也来上一嗓子！
“啊，啊—啊—啊！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清越鼓起勇气，学着我的样子，用力喊了出来！
果然，清脆的声音穿过江面，穿过层层桥洞，然后大江大桥回馈了一串“可以”、“可以”的声音！
“要不要再试一下？”我继续怂恿她！
“不了，不了，等下谁听到我们大晚上的在这里鬼哭狼嚎，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疯子呢！”清越不愿意再来一次！
“嗯，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好很多了，没那么压抑了！不过脑瓜子现在还是嗡嗡的！都是你带的好头！”清越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啊，都快十二点了！准备回去吧？”
“嗯，也行！那走吧！”我先走一步，然后停下来，向清越伸出了手！这回，清越没有丝毫犹豫，自然而然地把小手递给我，我一把牵住，然后拉着她慢慢往上走！
到了河堤上，我没有松手。清越愣了大概有几秒钟，见我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学着我之前说话的口吻，说道：
“嗨，靓仔，该松手了喂！”
“哦！不好意思！”
我老脸一红，连忙松开了清越的手！那小手温润柔和，让我很是不舍，我嘴里忍不住嘟囔出几个字：“小手真软呀！”
“美的你吧！不理你了！”清越哼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连忙骑上自行车追了上去！
还是来时的车子，来时的人，我在前头踩车，清越在后座，不知是否在发呆，但我们都没有说话！虽然夜渐渐晚了，但车子在我脚下不紧不慢地经过这喧嚣的城市；清越既没有催我，我也就慢慢地踩着！
但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当热闹的街市，渐行渐远，我们也渐渐开上了回去的大路。然后一个大坡出现在我们面前！
“要不，下来走路吧？”清越出声建议。
“不用，我可以的！”这是我表现的机会，怎能放过！
“你不是说我心里没点数吗？刚才还吃了不少，斤两还是很足滴！”
“嗨，靓女，这个已经翻篇了哦！怎么还提！”
“没有，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话说，到底要不要下来走路？”
“真的不用，你就看我的吧！”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提速，“抓稳喽，看我牛力！”
“呵，还牛力，你怎么不说马力呢？”清越还想继续奚落我，却发现我已经开始用猛力了，车子有些左右摇晃，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她直接抓紧了我的衣服！
一口气力用尽，车子已经到达坡顶，我这才深吸出气！人也放松下来！
“怎么样？上来了吧？有什么要说的吗？”虽然我有点气喘吁吁，但话还是要说的！
“哇，靓仔，你刚才好神勇呀！小女子好生佩服！失敬失敬！”原来清越也会开玩笑，“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小生非常受用！”
车子经过来时的芦苇丛，快到大桥下！清越突然说：“停一下，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咧！”我在大桥下寻了一处光线很好的路段，靠边慢慢停稳车子，然后让清越下车。
大桥下的河堤，有一处地方可以走下河堤去，当然，离河边还有一点距离。在河堤下去的地方，有几块平整的石板，适合坐上面休息看风景！我指了指那里，清越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我开始先走，让她跟上！
“小心，下坡路有点陡，有点滑！”我向着清越伸出手去！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平底小白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来！我自然而然地抓紧，入手温润柔和，这是第一次牵清越的手，也是第一次与清越有肢体接触！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平静，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一直拉着清越的小手，然后慢慢往下走！
到了石板平台的位置，我又自然而然地松开。我吹了吹石板，正准备坐下，清越喊住了我。
“等一下！”
只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几张来，整个石板上都擦了擦，拿起一看，纸巾都有点黑了！
“哦哟，还真是有不少灰尘！”我惊讶出声，以掩饰刚才的鲁莽，“清越，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差不多了，坐吧！”
我一屁股坐下，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清越看了看，也在我旁边坐下，离着我大概有一臂的距离！
“累了吧？”清越问。
“有点，不过还好！主要是屁屁有点麻！”
“谁让你逞强嘛！非要那么神勇！”
我干笑两声，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大江对岸灯火通明的地方：
“你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吗？”
“我哪里知道呢，才来这边这么点时间！”
“哦，这样呀！你看左边那一片是美的集团总部，做冰箱洗衣机的那个，小燕子就在美的做统计！然后右边是碧桂园总部！房产大亨！全囯各地到处都有它的楼盘！”
“嗯，这些我知道！之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他们打的广告，原来在这里呀！好大！”
“嗯，是很大，跟我们就隔着一条江！”
“肖文，你是一毕业就来这边了吗？阿丽和阿蜜都真的是你同学？”
“是呀，我们在武汉读的大学，毕业的时候，公司人事部的王经理去我们学校，原本是想招几个纺织专业的毕业生的，结果没有理想的人选，反而招了几个会计！当时连我一共过来四个同学，不过只有阿蜜不是我们一个班的！”
“咦，不是三个吗？哪里来的四个？”
“哦，有一个女同学分到附近的织布厂了！所以这边就只有我们三个！”
“真羡慕你们呀，可以上大学，可以专业培训！也羡慕你们一起读书，毕业后还可以在一起工作！”
“唉，其实我还去过浙江的杭州和绍兴，但最后还是到这边来了！”
“这边不好吗？我觉得你们现在都很好了呀！”
“也许吧！你现在也挺好的呀！”
“呵，还不是因为你罩着我呀，有你照顾，不厌其烦的教我，我才会上手这么快！说实话，真的谢谢你！”
“没有啦，我也没做什么，主要是你聪明，又认真好学！”
“真的吗？我还第一次知道自己聪明又好学了！”
“是的，不要老是看轻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特别之处！也许你远比你自己想象的要更优秀！你只要肯努力，也可以和别人一样优秀的！”
“那要怎么努力才行呢？我来广东也有一两年了，钱没有挣到，然后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没有学历，好多公司都不要！我尝试过许多工作，最开始在工厂做生产工，每天干不完的活，根本就没有时间学习。后来我就想，我不能就这么下去，我去学了电脑，去找文职类的工作，然后做了一段时间的会计助理。不过，我没学历，不懂专业知识，想要往上爬，真的是太难了！”
“学历什么的，自己可以去学，去考的！就看你想在哪一方面发展下去。不过，还是真佩服你，一路走来，吃了不少苦吧！”
“是呀！我只是不想像身边的人一样，一直把青春消耗在工厂车间，然后年纪大了，只能回老家，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一辈子都只能辛辛苦苦地卖体力，过苦日子！这样的人生一点希望都没有！”
“不要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如果我要成为你这样的会计，要怎么做呢？”
“嗯，你可以先考一个会计上岗证，这个很容易考的，像我们原本可以直接去财政局领的，但我们当时没有去，现在必须重新考了！你到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报名，然后一起看书学习！这个呢，是在短期内可以实现的！同时找一家培训机构学学这些专业方面的基础知识！当然也可以自学，不过还是建议去上上课，听听老师讲解！这样会快一点！然后你也可以参加成人高考，选择某所大学的会计专业，考个大专或本科的毕业证！这个就要三年或四年的时间了！”
听了我的话，我眼前的姑娘顿时两眼有光，亮晶晶的了！我知道，这是点燃了心中的希望之火！
“肖文，谢谢你！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可以这样或那样做，身边的人只会嘲笑我，认为我不自量力，不能踏踏实实在工厂做工，总是异想天开！所以都排挤我，看不得我比她们好，可从不会有人跟我说这些！谢谢你，真的！”
说着说着，清越的眼泪就下来了！我慌神了，怎么还哭上了呢！我最看不得女孩子这个了！
“清越，怎么还哭了呢！不哭了哈！女孩子不能轻易哭，太容易地流眼泪，你的眼泪就不珍贵了！就没人重视和珍惜了！”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在我的安慰下，清越才慢慢止住眼泪！
“快擦一擦吧！眼角旁还挂着泪水呢！都不漂亮了！”
清越这才连忙擦了擦！听了我的话，又羞又气，然后又噗嗤笑出来！
“嗨，靓女，你这又哭又笑的，把我都整不会了！”我再加一把火！
“呸，就会油嘴滑舌！不过，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丑呀？”
“哪里有，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不过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心爱的姑娘，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的！
“哼，那你刚才还说我不漂亮！”我发现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前一秒还在哭鼻子，现又立马关心在意起漂不漂亮的问题！并且还容易在这个问题里出不来！
“没有，没有！我啥时候说过？”我这会只能装傻充愣，打死不承认了！
然后我突然站起来，对着面前的大江和大桥喊：“嗨，不知道名字的大江，你说清越漂亮吗？还有大桥，你说清越姑娘漂亮吗？”接着我把手掌放到耳后，做出倾听的样子，结果声音在大桥下回荡，一阵风吹起来，发出一连串“漂亮”、“漂亮”的回声！
“清越，你听，大江和大桥都说你漂亮了！”我回头看向正一愣一愣地看着我发疯的清越！
“这样也行？”清越一脸懵逼地站起来！
“行，必须行！来，你也试试！”我怂恿清越也来上一嗓子！
“啊，啊—啊—啊！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清越鼓起勇气，学着我的样子，用力喊了出来！
果然，清脆的声音穿过江面，穿过层层桥洞，然后大江大桥回馈了一串“可以”、“可以”的声音！
“要不要再试一下？”我继续怂恿她！
“不了，不了，等下谁听到我们大晚上的在这里鬼哭狼嚎，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疯子呢！”清越不愿意再来一次！
“嗯，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好很多了，没那么压抑了！不过脑瓜子现在还是嗡嗡的！都是你带的好头！”清越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啊，都快十二点了！准备回去吧？”
“嗯，也行！那走吧！”我先走一步，然后停下来，向清越伸出了手！这回，清越没有丝毫犹豫，自然而然地把小手递给我，我一把牵住，然后拉着她慢慢往上走！
到了河堤上，我没有松手。清越愣了大概有几秒钟，见我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学着我之前说话的口吻，说道：
“嗨，靓仔，该松手了喂！”
“哦！不好意思！”
我老脸一红，连忙松开了清越的手！那小手温润柔和，让我很是不舍，我嘴里忍不住嘟囔出几个字：“小手真软呀！”
“美的你吧！不理你了！”清越哼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连忙骑上自行车追了上去！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