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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朝堂议改革,迁都问题争议多。

    赵信听闻地方官员层层克扣军粮,于是心中火起,大怒道:“给朕查,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竟然胆敢贪墨军粮,好大的胆子!”

    陈韡听后直言道:“皇上息怒!此事臣可以回答皇上。”

    赵信以手抚胸平复一下怒火说道:“说!”

    陈韡侃侃而谈道:“回禀皇上,此事臣虽不知其详但也略知其原委,贪墨案在本朝这也不是首例,想必是那些粮商伙同各级官吏共同贪墨了粮草。粮商首先给各州县经办官员施以贿赂,在交接时少纳粮多计数,可能十万石粮草只缴纳了七八万石或五六万石,以其中一部分贿赂各级官员从中谋利。又或者商人并未谋得利益,而粮食经过各地方时,地方官吏雁过拔毛,层层扣押。由于各官员没钱养活吏员,从而对此种事情不闻不问默认许可,此并非孤例,臣在微时也见过许多。主要还是官员的俸禄不足以养活手下吏员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陛下明察!”

    赵信反问道:“朕给他们的俸禄不够么?吏部!”

    吏部尚书朱著出班答道:“臣在!”

    “你给朕说一下你的俸禄够用么?为什么有些人的俸禄不够用呢!”

    朱著答道:“呃……启禀皇上,臣一月俸钱六十贯,禄米八十石自是够用,臣也不知陈大人所说的俸禄不足是何道理,不知陈大人俸禄是否够用?”说着看向陈韡。

    陈韡见朱著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只得答道:“臣月俸四十余贯,禄米五十石,出去要养活家小外,还要养活属下僚属吏员二十余人,他们也要养家糊口,每月俸禄还可以支应!只是州府以下官员月俸禄不足臣的一半,臣料想他们难以度日,况俸禄是粮贵时则发钱,粮贱时则发粮,现今粮价斗米可直千文,而臣只能领一百五十贯铜钱,换成米则只有五十石粮再无余钱,确实有点难以支应!还望陛下明察!”

    “是呀,是呀……”只听群臣一片附和之声,不过都是排在后面的官员。甚至有两名官员连滚带爬的出来大喊:“皇上,微臣实在是不得已啊!臣一月俸禄才十二贯钱,现今粮贵,臣只能买一石粮,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望陛下明察!”说罢扣头如捣蒜,问之乃是仁和县和钱塘县的知县。

    赵信本来还想铁腕反腐,一见这情况只能以手加额无奈的抚了抚额头问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只见洪咨夔出班奏道:“启禀陛下,两位知县所言不虚,现今粮价高企,朝野臣工百姓无不艰难。更有甚者,有些臣工出身寒微,上任时间又短,是以无力运转,只能自筹钱款维持衙门开支,臣祈请陛下明察!”

    赵信问道:“洪爱卿,去年国库收支如何?”

    洪咨夔答道:“回禀陛下,去年共收各种税赋一万五千六百二十八万四千八百七十二贯二百七十八文,其中田赋四千三百七十五万九千七百六十四贯二百三十七文,盐税五百九十六万七千二百八十五贯二十九文,酒税七千六百五十二万八百一十七贯二十五文,茶帛税关税商税共计三千零三万七千零五贯九百八十七文。疏浚淮河支出五百九十七万六百八十五贯二十三文,采购战船二百九十八艘共计十五万七千贯,各处赈灾支出一千五百八十二万贯,购买粮草军器马匹以及北伐军饷及阵亡将士抚恤各项支出三千七百万五千二百贯八十五文,其他各州县军饷一千五百六十二万五千零八贯九十六文,官员俸禄三百三十四万七千五百二十二贯一百七十六文,修缮宫殿三十四万五千七十六贯九百七十文,修缮各地水利堤坝两千五百万八千二百九十贯八十五文,修缮各处城防四千七百八十万五千六百二十八贯七文,预计今年重修黄河堤坝三千二百万贯,北伐军饷一千万贯,尚欠一千一百余万贯!”

    赵信越听脸越黑,到最后竟然还欠一千多万贯,而且赵信知道他还没说宫廷用度一年几十万贯。赵信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么说国库现在分文没有了?”

    洪咨夔答道:“回禀陛下,确实如此,这还没有算陛下在洛阳新修宫殿的钱。因工部葛大人尚未给臣上报预算,固此尚未算在内,还有迁都的花费臣都没有算在内,据臣估计仅迁都一项就需要至少两千万贯,随行车驾,百官及各府衙需要办公场所等,若陛下执意迁都洛阳这是最少的预算,若迁回汴京则之需几百万贯车马费即可,望陛下明察!”

    这些大臣说的十分有理,可是他们不知道赵信为什么执意要迁都到洛阳。赵信考虑的主要问题是保密问题,因为赵信想要找一处封闭的环境,建一座工业城市,最好是可以与世隔绝的地方,这个地方还得足够大,因为赵信知道凭一个人的精力想要造出先进的装备是非常困难的,所以赵信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建一所学校,让更多的人一起实现他的工业梦想。

    赵信正色说道:“迁都的问题朕意已决,至于钱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吗?”

    这时有一大臣出班奏道:“皇上,不妨再多征些赋税,为我大宋千秋大业计再苦一苦百姓又何妨!”赵信看是前兵部吏部尚书盛章,心中暗道:“苦一苦百姓?百姓还不够苦么?看你也是阿谀奉承之辈……”

    正思索间又一人出班奏道:“皇上,盛大人所说之言是矣,为我大宋千秋大业计,再苦一苦百姓无妨!”一群以往跟着史弥远的御史言官纷纷附议。正在这时真德秀出班大喝盛章道:“盛大人此言谬矣,现今百姓苦不堪言,江南百姓已经缴纳了五年的赋税,若再加赋恐汹汹民意难平,再激起民变得不偿失,还请陛下明察!”

    赵信只是面露微笑并不说话,这时百官见赵信如此,纷纷出班表达自己的看法,一时间朝堂上人声鼎沸争论不休。有支持盛章的,也有支持真德秀的,但是赵信依然不为所动,只暗暗让人将支持盛章的人一一记下名字,在赵信眼里这些就是害群之马,不为官还罢了,若是在朝为官必是鱼肉百姓的主,跟那些乱提意见的专家一样。

    大约争论了两刻钟,争论之声渐渐平息,争的面红耳赤的陈韡大声哀嚎跪倒在地说道:“皇上!万不可加赋啊,此乃亡国之道,请皇上明察!”说罢嚎啕大哭,不停在地上磕头祈求。一众正直的大臣纷纷跪倒在地说道:“皇上!万不可加赋,此乃亡国之道!”只听朝堂上唉声一片。

    赵信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众爱卿平身请起!”一群大臣还是在地上祈求道:“皇上,不能再加赋了,民生维艰啊!”

    赵信一笑问道:“朕说要加赋了吗?来,都起来,朕就是想听听众爱卿的意见,朕什么时候说要加赋了?来呀!都扶起来,都是我大宋的忠臣,朕怎么能委屈你们!”

    一队禁卫军进来将一些险些哭晕在地的大臣扶起来,一些人则自己起身兴奋的大喊:“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我就说皇上是爱护百姓的仁君,皇上说不会加赋,你们都别哭了!”朝堂之上一片欢呼。那些刚刚口口声声说要加赋的大臣顿时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底,也没了刚刚的锐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赵信安慰那些刚哭完的大臣说道:“众位爱卿,你们都是为国为民的忠臣,都是我大宋的忠臣,朕今天在此承诺,绝对不会加赋,相反,朕还要给百姓减赋,降低他们的负担。”

    一众正直之事纷纷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信接着说道:“先别奉承朕,朕要给百姓降低负担还要众位忠臣与朕劳心劳力,不知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文武百官齐声喊到:“皇上圣明,臣愿为皇上为大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些本来赞成加赋的官员也见风使舵,被裹着着喊出了言不由衷的口号,但是形势比人强,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赵信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朕就直说了!”群臣大喊道:“臣等恭聆圣上教诲!”

    赵信见状说道:“刚才洪侍郎已经说了,江南的税赋已经收到五年后了,朕不可能再给江南百姓加赋。可是河南河北新收复的州县百姓连遭兵戈,之前又被女真人盘剥严重,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至少今年是无法征税了,再说北方百姓逃亡极多,即使征税也征不到多少。然而北伐需要军饷,百官需要俸禄,各州县将士也需要饷银养家糊口,那么钱从哪里来呢?”

    赵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注视着百官足足一盏茶时间。见百官作洗耳恭听状于是继续说道:“田赋税收收不上来也只能靠商税关税,但是没有粮食必定百姓生计困难,粮价高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屯田!”

    百官听到这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赵信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呢,朕还有一个办法!”说道这里又扫视了众位大臣一遍,见他们一脸疑惑的表情赵信非常满意地继续说道:“朕要进行税制改革,以后你们不会再有免税的职田耕种了,所有的田都要征税!”说到这里群臣都张大了嘴巴,想要出言反驳又不敢,毕竟没有一个靠谱的方案也不敢随意打断皇帝说话。

    赵信继续说道:“不过众位爱卿放心,朕虽然把职田取消了,但是朕要把所有五品及以下官员的俸禄翻倍,而且你们的僚属也由朝廷发放俸禄,也就是你们不需要自己再养僚属,朕替你们养了,当然僚属不能无限扩编,是以可以满足众爱卿的政务需要为标准,不要冗官冗员。而且税制也要一并改革!”

    众大臣一言不发静静听着赵信的下文,赵信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以后农户的丁税不再单独征收,而是平均分摊到田赋里面。农户按土地的多寡进行阶梯性征税,也就是说拥有越多的土地就要缴纳更多的赋税,具体实施办法可参考朕这张田赋梯级征税细则,由户部斟酌修改后,朕批准实施,不过这之前朕要统一一下丈量单位,众爱卿可传阅一下田赋细则!”

    说罢将之前拟定的征税细则让近侍拿给一众大臣,赵信则在近侍的配合下躺在地上,以自己身高为标准做了一个量尺,随即拿一张纸写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赵信忙完,见百官也差不多传阅了一遍,正在窃窃私语,于是赵信起身说道:“朕以身作尺,这条尺便是朕的身长,从今往后朕的身长便是一丈,一丈为十尺,一尺为十寸,一寸为十分,一分为十毫,一毫为十哩。十丈为一仞,百丈为一场,千丈为一里。纵横一丈为一厘,十平为一分,十分为一亩,纵横一里为一阡,百阡为一陌。经朕和旧尺比对推算,原来新亩相当于原来旧亩的一半有余,所以土地等级产量减半,重量则以标准铜钱为基准,待校正后统一颁行。下面由刘公公为大家宣读其他计量单位!”

    只见留不住公公拿着一张纸念道:“一枚标准铜钱为一钱,十钱为一两,十两为一斤,十斤为一斗,十斗为一斛,十斛为一石。一钱为十铢,一铢为十锱,一锱为十玢,一分为十秏。一日为十二时辰,一时辰为八刻钟,一刻钟为三十分钟,一分钟为三十秒。圆一周为九十六度,一度为三十分,一分为三十秒。以水结冰的温度为一度,水滚为一百度。”大臣们起初还听的像模像样的,越向后听嘴巴张的越大,心里想着“那些东西能用的到么?”

    等留不住公公念完了,赵信接着开口问道:“众位爱卿对征税细则可有建议?”众人齐声答道:“臣等无意义!”虽然有些人是言不由衷被裹挟着同意了这份税收细则,但是对赵信来说够了。在朝堂上一致通过税收细则,以后会省很多麻烦。

    赵信又问道:“谁还对迁都之事有异议或者疑惑么?”

    洪咨夔出班说道:“臣启陛下,迁都之事臣自知无法改变陛下的旨意,但是国库无钱可用,臣试问陛下是否要用修整黄河的钱来迁都?若如此则黄河水患不知还要肆虐到何时!臣恳请陛下迁回旧都汴梁,既能省下钱来修整黄河治理水患,又可得运河水力之便调集军辎加强边防!”

    赵信有些不耐烦,又不好直接表达,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洪爱卿没有对策吗?”洪咨夔一脸茫然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臣实在是苦无良策!”

    赵信说道:“难道你就没想到向百姓借贷么?每借一贯钱年息五十文,可以借到多少就借多少,待日后国库富余了再还他们就是了!你去找各家钱庄以户部的名义借钱,还怕借不出来么?”

    洪咨夔有点为难的皱眉满脸苦相的说道:“那,臣试试!”

    处理完这两件事下一件事就是史弥远造反的事情,赵信之所以要在朝堂上处理此事就是要杀鸡儆猴树立威望,以防有人效仿。赵信让传旨太监穿史弥远等人上堂,随着太监高喊:“带人犯上殿!”史弥远、史弥忠、夏震、杨谷、杨石、李知孝、梁成大、薛极、胡榘、袁韶十人被依次押送到垂拱殿。

    只见史弥远已经面如死灰,赵信开口喝道:“逆臣史弥远,你可知罪?”

    史弥远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答道:“臣知罪!”

    随后赵信让人把史弥远、史弥忠、夏震三人的木枷下掉,让传旨太监宣读史弥远的罪状:“罪臣史弥远专权跋扈,欺君罔上,假传圣旨,暗通内宫,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按律当斩并诛九族,今圣上开恩,赐三尺白绫、鸩酒一壶,二选其一,抄没其家,并株连三族,男子当斩,女子没籍为奴,钦此,谢恩!”

    史弥远目光呆滞的叩头答道:“罪臣史弥远谢主隆恩!”说罢便有两个太监端着两个托盘来到史弥远面前,史弥远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端起鸩酒倒了一杯,再次叩首高呼道:“罪臣史弥远谢主隆恩!”说罢端起鸩酒一饮而尽,胆小的文官纷纷掩面不敢直视,史弥远挣扎了几下两脚一登一命呜呼,吓的身后的梁成大、薛极、胡榘跪地求饶,头磕的像小鸡啄米一般喊到:“皇上,臣知罪了,求皇上饶臣一命吧,臣做牛做马也不忘皇上的大恩啊!”

    赵信随即下令道:“竟敢大声喧哗,扰乱朝堂,来人,掌嘴!”只见三个御前侍卫上前拿着木板左右开弓,没两下三人的嘴就血肉模糊了。此事梁成大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

    赵信随后又说道:“夏震!”

    夏震随即跪倒在地答道:“罪臣在!”

    赵信随即问道:“你可知罪?”

    夏震答道:“罪臣知罪!”

    随后赵信让传旨太监宣读夏震罪状:“罪臣夏震,不分青红皂白,随逆臣史弥远犯上作乱,虽有太后懿旨,然夏震不辨是非与逆臣发动叛乱,致使国家蒙难,太后殒命。本应处斩并诛九族,姑念汝乃为贼所惑,在平叛时又能及时悔罪,平叛有功,但功不抵过,今罢黜一切爵位,免去殿前司都指挥使职务,发配河北任司农令,主理屯田事宜,戴罪立功!钦此!”

    夏震叩头答道:“臣谢主隆恩!”随后被押下殿。

    赵信又问史弥忠道:“史弥忠,你可愿意继续为官?”这怎么还不一样了呢?原来史弥忠并未参与史弥远的叛乱,实在是因为那不争气的儿子史嵩之叛乱被株连,史弥忠又多次劝说史弥远不要擅权,自己在福建任官也是政绩不错,所以赵信并不想治他的罪。只听史弥忠回答道:“皇上,犬子不肖,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臣实在是没有颜面再入朝为官,实在是惭愧!”

    赵信回道:“爱卿本是贤良之士,本应为我大宋安抚四方,可怜怎么会有如此忤逆的儿子!朕念你乃是忠良之臣,欲让你戴罪立功,你可愿意?”

    史弥忠答道:“臣谢陛下不罪之恩!”

    赵信随即让传旨太监宣布史弥忠罪状:“前福建路常平使史弥忠教子无方,致使逆子叛乱,念其能恪守臣节,屡次劝阻逆臣史弥远为害国朝,本应株连全家,今免其全家除逆臣史嵩之之外所有人死罪,发配河套任司农令主管屯田事宜,钦此!”

    史弥忠高声答道:“臣谢主隆恩!”

    随后赵信看了看杨谷、杨石兄弟叹了口气说道:“杨谷、杨石,你们知错吗?”这措辞都改了,可见赵信并不想处置二人,因为这二人年纪也大了,都六十多岁了,名义上又是杨太后的侄子,算是赵信舅公家的表哥,二人也没有跟史弥远造反,只是在史弥远造反时给史弥远传递书信进宫,赵信看到二人只是摇头。

    二人一拱手答道:“臣知错了!”

    赵信又让传旨太监宣读对二人的处置:“永宁郡王杨谷、安平郡王杨石,汝二人乃皇亲国戚,世受皇恩,但不分黑白,受逆臣史弥远蛊惑,为逆贼投递书信,致使逆臣史弥远兴兵叛乱,念汝二人曾有功于国家现削爵二等回家闭门思过,钦此!”

    二人闻令叩拜道:“臣等谢主隆恩!”

    二人离开垂拱殿后赵信的嗓门随即拔高了三度,大喝道:“逆臣李知孝、梁成大、胡榘、薛极、袁韶尔等可知罪?”

    只听几人一边哭一边答道:“臣等知罪!”

    赵信答道:“好,知罪就好!”随即一挥手示意传旨太监宣读罪状:“逆臣李知孝、梁成大、胡榘三人投身逆党,甘为鹰犬,陷害忠良,今又随逆臣史弥远犯上作乱,实乃大逆不道,所犯罪行十恶不赦,今依律判处斩立决,并诛九族,家中男子不足十三岁者及所有女眷没籍为奴,男子满十三岁者并斩于市以儆效尤。袁韶除上述罪状外在谋逆时主动联络逆贼,为逆贼大开方便之门,充当先锋,判处与三人同罪并曝尸三日。罪臣薛极在叛乱时虽是从贼,然而积极为逆贼伪造兵符印信,主动为逆贼调兵,虽非主犯,然而罪在不赦,判处剐刑,明日午时北门刑场行刑,并诛九族,钦此!”

    罪状还没有念完几人就已经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一股骚臭气息扑面而来,赵信名人将几人托出去,又让人将史弥远的尸首送回鄞县安葬。正是:“擅权逆臣气焰高,为擅权柄命可抛。苍天安能如你意,万世恶名把你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