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皇帝也有难念的经
谁人自生登銮顶，终是劳碌不胜命。
蹉跎往复此胜彼。一朝天子一朝臣。
西京帝宫，坤泰殿内，昊帝靠在龙椅上，江鹤年在一旁陪着审阅着奏折。
“你说朕的这帮大臣脑子里在想什么呢！除了每天给朕看一些对方的小尾巴之外。难道偌大个大秦就再没他们该关心的事了吗？每天不是谁乱用职权，谁贪污受贿，找人落实起来要证据没证据，要人证没人证的。都在那信口开河、信口雌黄、信以为真、信......”说着一巴掌排在桌案上，震的桌上的茶水都溅起落在奏折上，看着上面的茶水慢慢晕开，昊帝一把拿过丢在地上。拿起桌上的茶就泼了上去。看的一旁的宦奴把头抵在帽檐下躲着。生怕这些大臣的祸水落到自己的身上。一旁的江鹤年见昊帝大怒。便走上前去。拿着手里的奏折对昊帝说：“也不全是废话，这儿就有一本讲老实话的嘛。”昊帝接过江鹤年的奏折拿在手里。
“梧州法曹协理周启......。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这不就是那天欺负你徒弟的那个官家纨绔吗！他能有什么老实话？”昊帝翻阅着周启的奏折，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把奏折合起来拍在桌案上。
“这小子还是死性不改，还想着弹劾你徒弟呢。交给你处理吧，看你想继续磨练你徒弟还是想为他清除障碍。以后这种事你就自己直接处理了就行了。不想再看见这些没事干的人递上来的垃圾。”江鹤年笑了笑，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说：
“我把人家当徒弟，但人家未必看得上我这个师父啊，来西京都快四个月了，可是一次都没来拜见过我啊。反倒是我这老头子带着皇帝您先去拜见他去了。”两人一起笑着。昊帝起身走了下来，批阅了一大早的奏折也累了，便邀请江鹤年同他去御花园散散心，舒舒筋骨。江鹤年合上奏折，应昊帝的邀请一起去后花园散散心去了。
潺潺湖水，郁郁盛树。邓贵妃正陪着安太后在后花园游玩。旁边的宫女跟在后面伺候着。看着满院子新添的怪石和珍木。两人都开心的赏阅着。刚走到一处廊台，便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刘皇后带着一众宫女就走了过来。
“拜见皇太后”刘皇后双膝微曲向安太后行礼道。后边跟着的一众宫女则跪在地上行跪拜礼。
“起身吧。”安太后摆了摆手，脸色已经由刚才的喜乐变为忧愁。
“拜见皇后娘娘”安太后和邓贵妃这边众宫女也向皇后回礼。
“难得邓妹妹今日有空，也来伺候皇太后来了！平日里你的紫宁苑可是号称高墙危楼，重兵把守之地，就连我这个皇后想进去都得事先跟皇帝禀报，得到应允后才能进去。平日里都难得见邓妹妹一面，怎么今日舍得出来见见这阳间的人气了。”刘皇后冷不丁的对着邓贵妃说道。看着刘皇后云鬓高罆，紫金凤霞冠。一身紫黄色的长裙，外披白色的裘绒大衣。还有那代表皇后身份的翡翠鎏金牌，总体就给人一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皇后娘娘说笑了，贫妃平日不敢叨扰皇太后的清净，只能趁着天儿暖和的时候携着皇太后消消食而已。不像皇后娘娘您每天早请安晚问候，孝心可嘉，贫妃自然是不敢跟您挣太后这份宠的”在这个时候，特别是当着安太后的面，邓贵妃可不会像以往那样仗着昊帝的独宠高低也要跟皇后争论上两句。在安太后面前，还是保持自己谦卑礼貌的样子为好。不然让昊帝知道了，自己......
“好了......你们在我面前就不要摆出这幅和气相了，平日里可没少从别人嘴里听你们两个的龌龊伎俩。这个时候在我面前演起孝顺经来。真当我老婆子是老眼昏花啊！”自己儿子娶得什么媳妇自己能不知道吗，只是平日里做给大臣和外人看的和气图，私底下还不是鸡飞蛋打的败家相。早就习惯了两人的勾心斗角。
“皇太后，冤枉啊，这是那个奴才坏我的名声？指定是平日的赏赐给得不如以往多，心生怨恨，在您耳边乱嚼舌根罢了。您不用听信这般污蔑。”刘皇后拉着太后的衣袖撒娇。嘴巴撅起来装作一脸的委屈说道。
“是也不是，你们自己是最清楚的，不用别人来说闲话。算了，一起往前走走吧。”甩开刘皇后的手，倚着自己的龙头拐杖，先前一步走了。
边走边丢下一句话：“要是南贵妃还在世的话的，哀家也不用你们俩跑这阿谀奉承，净捡些好听的塞我耳朵。”
听完安太后的话，刘皇后和邓贵妃互相看了一眼，都停下了嘴里的讨好，不约而同的低头在后面跟着。
“儿臣拜见母亲，”
“臣拜见太后”
昊帝和江鹤年来来到了御花园，双方碰巧都来这御花园里的听雨轩。昊帝和江鹤年先拜见了皇太后，接着就是皇后和邓贵妃向皇帝行礼，江鹤年向皇后行礼。一阵互相问候后。邓贵妃趁机就来到皇帝身后捶起了背，这一幕可把皇后气着了，绕过宫女，也学着也给安太后捶起了背。
“行了.....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成何体统，要争风吃醋也不分时候。在外人面前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面。”看着两人争着献殷勤的样子。打心眼就厌恶，本着都是一家人才把话说的留有余地。安太后拍了拍桌子呵斥着两人。
“太后言重了”看着祸水无缘无故溅在自己身上，江鹤年连忙向太后低着头作揖。心想你这俩儿媳这个样子也不是我调教的啊。
“你们俩退下吧，我跟皇帝有些话要说。”说着白了两人一眼，随手夺过宫女手里抱着的暖炉，放在自己腿上。两人看见安太后已经生气了，后退几步，没了刚才的放肆气性。退在一旁低着头。
“臣妾告退！”两人大气都不敢出的带着各自的宫女退了出去。
看着两个大喇叭走远后，安太后摸着自己的额头说：“哦......终于能清净会了。”
“儿啊，你说你找什么不好，非得找这么个泼辣耍小心机的女子。南贵妃的品德在这两人身上是一点都没有。要是南贵妃还活着，这后宫也不至于如此乌烟瘴气。也许就像当初三一道人说的那样，是你命里就缺了两块脊梁骨。才让你自此都没有男丁，女儿倒有八个。”越说越心里难受，安太后摸着自己的胸口。昊帝凑着跟前拉着其手安慰说：“母后，不管怎么样，儿臣现在还是大秦的皇帝，是天下的共主。儿臣相信，大秦的未来不会没有继承人的。也请您宽心。”昊帝蹲下身来，倚在安太后的膝盖上。双目闭着，就享受这片刻的安神。
“皇帝、太后。臣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些要事需要臣亲自处理，请容臣告退。”看着人家娘俩畅述家事，自己一个外臣待在旁边算什么事啊。自古家事难断，何况还是帝王的家事，少听为妙。都到这一步了，还是识趣一点离开比较好。
“好，辛苦博士了。”昊帝心里苦笑，我还不知道你老头子，找理由也不知道找个新颖一点的借口，这借口用了没五回也有三回了。每次自己被母后训，你老小子都会找借口溜。留下我一个人，没有旁人母后更会肆无忌惮的教训自己。
安太后扶起昊帝坐下，转过头看着远处跃出水面的鱼儿。看着池塘内翠绿的荷叶和粉红的娇艳欲滴荷花。不由得心旷神怡，有突然黯然神伤。
“看着这满池子荷花，我就又想起了南萍那丫头，生前就喜欢每天都来这听雨轩喂鱼，这荷花种子还是当初她从泰川带来的。这池子能有今天的盛景，还多亏了人家。有时赶上天气好的时候，就来叫上我一起在这池边晒晒太阳。底下所有人都夸她好，就连那厨房的人，多少都受过她的恩惠。多好的一个姑娘。唉！要不是当年的事，你现在也有了传承的人了，她也不会白死了。”
“母后，不要说了，以后也不要再提及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当年的事也与您没有关系。我相信萍儿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您长命百岁的。她生前平时最亲的可是您啊，与其说是儿媳，您俩才更像母女。”昊帝看着满池子的荷花，若有所思的盯着池底的鱼儿。自己何尝不想念南贵妃呢。十七年过去了，自己的心里始终记挂着她们娘三个。
“你去忙吧，我在这多待一会，以后能来的机会可不多了......”安太后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的太阳慢慢洒在房檐上，照在墙上。最后沉没在山间里。就像提醒着自己一样，落下的太阳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也该迎来迟暮了。
昊帝来到养心殿，自己何尝不知道后宫之事，只是碍于刘皇后和邓贵妃一族的面子，不明说罢了。看着邓贵妃恃宠而骄的样子。自己何尝不想整治。只是当下朝政，还仰仗着邓家来替自己操心皇粮。今年北方和西北各地旱灾肆虐，粮食欠收，百姓受苦，寝食难安。
躺在椅子上，经今天安太后提起，这会想着南萍生前的摸样，想着两人的种种幸福时刻。
“有你在该有多好啊，朕就不像现在这样为难了...”
蹉跎往复此胜彼。一朝天子一朝臣。
西京帝宫，坤泰殿内，昊帝靠在龙椅上，江鹤年在一旁陪着审阅着奏折。
“你说朕的这帮大臣脑子里在想什么呢！除了每天给朕看一些对方的小尾巴之外。难道偌大个大秦就再没他们该关心的事了吗？每天不是谁乱用职权，谁贪污受贿，找人落实起来要证据没证据，要人证没人证的。都在那信口开河、信口雌黄、信以为真、信......”说着一巴掌排在桌案上，震的桌上的茶水都溅起落在奏折上，看着上面的茶水慢慢晕开，昊帝一把拿过丢在地上。拿起桌上的茶就泼了上去。看的一旁的宦奴把头抵在帽檐下躲着。生怕这些大臣的祸水落到自己的身上。一旁的江鹤年见昊帝大怒。便走上前去。拿着手里的奏折对昊帝说：“也不全是废话，这儿就有一本讲老实话的嘛。”昊帝接过江鹤年的奏折拿在手里。
“梧州法曹协理周启......。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这不就是那天欺负你徒弟的那个官家纨绔吗！他能有什么老实话？”昊帝翻阅着周启的奏折，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把奏折合起来拍在桌案上。
“这小子还是死性不改，还想着弹劾你徒弟呢。交给你处理吧，看你想继续磨练你徒弟还是想为他清除障碍。以后这种事你就自己直接处理了就行了。不想再看见这些没事干的人递上来的垃圾。”江鹤年笑了笑，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说：
“我把人家当徒弟，但人家未必看得上我这个师父啊，来西京都快四个月了，可是一次都没来拜见过我啊。反倒是我这老头子带着皇帝您先去拜见他去了。”两人一起笑着。昊帝起身走了下来，批阅了一大早的奏折也累了，便邀请江鹤年同他去御花园散散心，舒舒筋骨。江鹤年合上奏折，应昊帝的邀请一起去后花园散散心去了。
潺潺湖水，郁郁盛树。邓贵妃正陪着安太后在后花园游玩。旁边的宫女跟在后面伺候着。看着满院子新添的怪石和珍木。两人都开心的赏阅着。刚走到一处廊台，便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刘皇后带着一众宫女就走了过来。
“拜见皇太后”刘皇后双膝微曲向安太后行礼道。后边跟着的一众宫女则跪在地上行跪拜礼。
“起身吧。”安太后摆了摆手，脸色已经由刚才的喜乐变为忧愁。
“拜见皇后娘娘”安太后和邓贵妃这边众宫女也向皇后回礼。
“难得邓妹妹今日有空，也来伺候皇太后来了！平日里你的紫宁苑可是号称高墙危楼，重兵把守之地，就连我这个皇后想进去都得事先跟皇帝禀报，得到应允后才能进去。平日里都难得见邓妹妹一面，怎么今日舍得出来见见这阳间的人气了。”刘皇后冷不丁的对着邓贵妃说道。看着刘皇后云鬓高罆，紫金凤霞冠。一身紫黄色的长裙，外披白色的裘绒大衣。还有那代表皇后身份的翡翠鎏金牌，总体就给人一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皇后娘娘说笑了，贫妃平日不敢叨扰皇太后的清净，只能趁着天儿暖和的时候携着皇太后消消食而已。不像皇后娘娘您每天早请安晚问候，孝心可嘉，贫妃自然是不敢跟您挣太后这份宠的”在这个时候，特别是当着安太后的面，邓贵妃可不会像以往那样仗着昊帝的独宠高低也要跟皇后争论上两句。在安太后面前，还是保持自己谦卑礼貌的样子为好。不然让昊帝知道了，自己......
“好了......你们在我面前就不要摆出这幅和气相了，平日里可没少从别人嘴里听你们两个的龌龊伎俩。这个时候在我面前演起孝顺经来。真当我老婆子是老眼昏花啊！”自己儿子娶得什么媳妇自己能不知道吗，只是平日里做给大臣和外人看的和气图，私底下还不是鸡飞蛋打的败家相。早就习惯了两人的勾心斗角。
“皇太后，冤枉啊，这是那个奴才坏我的名声？指定是平日的赏赐给得不如以往多，心生怨恨，在您耳边乱嚼舌根罢了。您不用听信这般污蔑。”刘皇后拉着太后的衣袖撒娇。嘴巴撅起来装作一脸的委屈说道。
“是也不是，你们自己是最清楚的，不用别人来说闲话。算了，一起往前走走吧。”甩开刘皇后的手，倚着自己的龙头拐杖，先前一步走了。
边走边丢下一句话：“要是南贵妃还在世的话的，哀家也不用你们俩跑这阿谀奉承，净捡些好听的塞我耳朵。”
听完安太后的话，刘皇后和邓贵妃互相看了一眼，都停下了嘴里的讨好，不约而同的低头在后面跟着。
“儿臣拜见母亲，”
“臣拜见太后”
昊帝和江鹤年来来到了御花园，双方碰巧都来这御花园里的听雨轩。昊帝和江鹤年先拜见了皇太后，接着就是皇后和邓贵妃向皇帝行礼，江鹤年向皇后行礼。一阵互相问候后。邓贵妃趁机就来到皇帝身后捶起了背，这一幕可把皇后气着了，绕过宫女，也学着也给安太后捶起了背。
“行了.....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成何体统，要争风吃醋也不分时候。在外人面前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面。”看着两人争着献殷勤的样子。打心眼就厌恶，本着都是一家人才把话说的留有余地。安太后拍了拍桌子呵斥着两人。
“太后言重了”看着祸水无缘无故溅在自己身上，江鹤年连忙向太后低着头作揖。心想你这俩儿媳这个样子也不是我调教的啊。
“你们俩退下吧，我跟皇帝有些话要说。”说着白了两人一眼，随手夺过宫女手里抱着的暖炉，放在自己腿上。两人看见安太后已经生气了，后退几步，没了刚才的放肆气性。退在一旁低着头。
“臣妾告退！”两人大气都不敢出的带着各自的宫女退了出去。
看着两个大喇叭走远后，安太后摸着自己的额头说：“哦......终于能清净会了。”
“儿啊，你说你找什么不好，非得找这么个泼辣耍小心机的女子。南贵妃的品德在这两人身上是一点都没有。要是南贵妃还活着，这后宫也不至于如此乌烟瘴气。也许就像当初三一道人说的那样，是你命里就缺了两块脊梁骨。才让你自此都没有男丁，女儿倒有八个。”越说越心里难受，安太后摸着自己的胸口。昊帝凑着跟前拉着其手安慰说：“母后，不管怎么样，儿臣现在还是大秦的皇帝，是天下的共主。儿臣相信，大秦的未来不会没有继承人的。也请您宽心。”昊帝蹲下身来，倚在安太后的膝盖上。双目闭着，就享受这片刻的安神。
“皇帝、太后。臣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些要事需要臣亲自处理，请容臣告退。”看着人家娘俩畅述家事，自己一个外臣待在旁边算什么事啊。自古家事难断，何况还是帝王的家事，少听为妙。都到这一步了，还是识趣一点离开比较好。
“好，辛苦博士了。”昊帝心里苦笑，我还不知道你老头子，找理由也不知道找个新颖一点的借口，这借口用了没五回也有三回了。每次自己被母后训，你老小子都会找借口溜。留下我一个人，没有旁人母后更会肆无忌惮的教训自己。
安太后扶起昊帝坐下，转过头看着远处跃出水面的鱼儿。看着池塘内翠绿的荷叶和粉红的娇艳欲滴荷花。不由得心旷神怡，有突然黯然神伤。
“看着这满池子荷花，我就又想起了南萍那丫头，生前就喜欢每天都来这听雨轩喂鱼，这荷花种子还是当初她从泰川带来的。这池子能有今天的盛景，还多亏了人家。有时赶上天气好的时候，就来叫上我一起在这池边晒晒太阳。底下所有人都夸她好，就连那厨房的人，多少都受过她的恩惠。多好的一个姑娘。唉！要不是当年的事，你现在也有了传承的人了，她也不会白死了。”
“母后，不要说了，以后也不要再提及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当年的事也与您没有关系。我相信萍儿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您长命百岁的。她生前平时最亲的可是您啊，与其说是儿媳，您俩才更像母女。”昊帝看着满池子的荷花，若有所思的盯着池底的鱼儿。自己何尝不想念南贵妃呢。十七年过去了，自己的心里始终记挂着她们娘三个。
“你去忙吧，我在这多待一会，以后能来的机会可不多了......”安太后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的太阳慢慢洒在房檐上，照在墙上。最后沉没在山间里。就像提醒着自己一样，落下的太阳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也该迎来迟暮了。
昊帝来到养心殿，自己何尝不知道后宫之事，只是碍于刘皇后和邓贵妃一族的面子，不明说罢了。看着邓贵妃恃宠而骄的样子。自己何尝不想整治。只是当下朝政，还仰仗着邓家来替自己操心皇粮。今年北方和西北各地旱灾肆虐，粮食欠收，百姓受苦，寝食难安。
躺在椅子上，经今天安太后提起，这会想着南萍生前的摸样，想着两人的种种幸福时刻。
“有你在该有多好啊，朕就不像现在这样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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