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寻韭令之君命牌
莫道人间不足留，幸得汝心。方知人间极乐。此后慎言，只谋幸福。
司南心想这丫头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且看她怎么说吧。只要不是让自己马上娶她，什么都好说。
“行行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答应你。”
“路过秦川的时候，我要绕道去家里看看，你也要去！”司南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要求啊，心想不用你提，自己也正好有这想法。自己家书都寄出去几回了，兰仓方面一封都没给自己回过。加上现在司婵又在自己身边，家里就李格和司汝舟两人。不寂寞吗?对于这点，自己在这方面亏欠父母太多了。这次绕道回去，一定要让他们二老来西京养老享福。
中午的时候叫来侯清和李贵，牛犇因为自家牛场刚开春，有几头牛要下崽，所以就推辞不来了。吩咐老马摆上一桌酒席，三人边吃喝边讨论。
“皇帝让我去理川找韭菜籽的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带你们三一起去，一来是见见世面，二来嘛，你们难道想一直守着你们那一亩三分地讨生活吗？这次去理川寻求韭菜籽，是想给你们一个发大财的机会。想不想干？”看吃喝到兴致上了后，再给两人杯子里斟满酒，然后司南借机才说道。
“想啊，有钱赚怎么会不想，你还没说到底是个怎么样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呢？”李贵倒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侯清却表现的火急火。拍着自己打大腿上下踱步。看着侯清这小子原来如此贪财，也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这次理川找的韭菜籽回来，你们两家可以合起来圈一大圈的菜地用来种韭菜，再加上牛犇家的农肥来施肥，这韭菜一年到头少说也能割上个七八茬，想想，这不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吗？”安稳住情绪，司南不慌不忙的给两人讲解着此次去理川寻求韭菜的种种好处。听得两人是心潮澎湃，自家往上数三代都没靠自家这老本行发财，轮到自己这辈终于要翻个个了。也不顾李贵的阻拦，说着高低就想给司南跪下。最后还是司南以韭菜买卖相威胁，才止住了侯清的荒唐事。
“你们说，是不是比你们卖豆腐，卖大酱来钱的快多了？”
“就是可惜了牛四儿，以后就只能守着他那一年才下一次蛋的牛儿讨生活了。只能以后用他们家的牲畜肥的时候照顾照顾点吧。”三人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发现了一个一起发财的好商机，而是自己这个城北五杰团伙里，总有一个人跟不上发财的步子。
翌日，司南、林唤章、汤硕、司婵和司娥。侯清、李贵。再加上老马总共八人一大早就在味居门口集合好了。原本江鹤年说要给司南安排一队御城司军保护司南此次理川之行，都被司南婉言拒绝了，要是让御城司军跟着，自己还能绕道回家去看看吗！要不是有回家这福利，自己才懒得去什么理川找韭菜籽。汤硕年龄在哪儿摆着，平日里也是睡到巳时才起床，今天为了送司南也是起了个大早。看着其他人每人就那么一个包袱，林唤章和司婵却是大包小包的往马车上拿东西，最让司南头大的，还是两人让伙计抬出来一口大箱子放在了马车上。
“咱们是去理川找韭菜籽，不是逃荒。你们俩带那么多东西路上能走的快吗？”看着两人继续往马车上收拾着细碎，考虑到时间又紧又急，忍不住就吼了一句。换来的就是林唤章一顿劈头盖脸的找骂。
“你懂什么？这是给婶娘和伯伯带的西京特产，还有我爹娘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良心似的，好不容易回趟家什么都不带。”看着林唤章这么埋汰自己，到嘴的话也就噎了回去。细细想也对，自己出门这么久，也怎么好意思空着手回去。
“你们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去去就回。”还没等众人的疑问，司南已经一溜烟拐过街角，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又搞什么幺蛾子去了！”
随着过去了两炷香，街头的拐角处才有了司南的身影，后面随即跟着一个伙计摸样的人推着辆架子车，上面还绑有两个大箱子。正慢慢悠悠的往跟前走来。揭开车帘子，林唤章跳下来就揪住了司南的耳朵。
“你这猪头，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倒才想起去鼓捣什么东西，早些时候干嘛去了。说好的一炷香，这都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实在是疼的不行，一巴掌打开林唤章的手，捂着耳朵大声吼道：
“这不是给你爹你娘弄了几坛子酒，还有给我爹娘的一些珍贵食材嘛，还收拾了一些京城特有的零碎。之前就预订好了，本想着过年回去的时候拿上。这不是没想到时间提前了这么长嘛!”司南让侯清看了看自己的耳朵，确定没问题后从嘴里弄了点唾沫抹在了耳朵上，这是李格在兰仓的时候给自己教的被蜂叮后缓解疼痛的偏方。一直以来被蜂倒是没有叮过，却一直用在被林唤章的摧残上。
看着司南带来的两口箱子，林唤章没好气的躲进了马车上，也是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司南，但老娘是什么人，知错不认错不改错的主。碰到这种委屈事，只好让他自己默默受着去。随后司南给汤硕交代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味居就靠他一个撑着了。就这样三辆马车一个跟着一个往出城方向走去。
“少爷，前面好像是江博士在城门口等你呢”还是老马眼尖，隔着半里地就看见江鹤年。马车继续行驶，快到城门口了，揭开车帘子，司南老远就看见江文扶着江鹤年在城门下的凉亭里面。到城门后，司南率先下了车，其他人后续也陆陆续续下了车。
“拜见江博士......”司南一众异口同声向江鹤年作揖问候。
“起来吧，起来吧，此次理川之行，还要仰仗各位为朝廷出力。老朽在此先谢过各位了。等各位寻找韭菜种子凯旋而来，老夫亲自在味居设宴为各位在皇帝面前请功。”和众人寒暄了一番后便把司南拉到一旁的凉亭里。
“皇帝担心你不要御城军跟着，一路上肯定会行动不方便，再加上你又没有功名，到现在还是一个举子之身，难免遇上地方官员刁难。特意让我交给你两块令牌，以方便你后续行事。”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两块牌子放在司南的手心。放在下面的一块稍大一点，拿在手中有种压手感，看着好像是纯金打造的，正面是一把锅铲和勺子交叉的浮雕刻花，背面是回字纹刻边，两条龙盘旋在顶部，中间则竖着篆刻着三个大字“寻韭令”。另一块则是玉石的牌子，两寸长，一寸半宽见方的牌子，上面有着两条细细的沁色，看着被把玩了很久的样子，除了上面有雕着一条盘着的龙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金牌是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令牌，可别小看这两块金牌，特别是那块玉的，川府一级的大官见了都心颤的。听江鹤年夸得那么邪乎，司南心想，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做成金的该不会是让自己安心的奖赏吧！看着司南疑惑的表情，江鹤年就知道这小子以为自己在匡他。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把那玉牌拿在手上，放在太阳底下看看”司南半信半疑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玉牌，对着太阳看去，一个细细的水球在龙嘴里晃荡着，两条红色的沁线在太阳的照耀下延伸到龙的鼻子上，俨然就是龙须的摸样。看到这儿，司南的脸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摸样，这个时代居然能有人把一块玉牌制作的如此精密，这回自己是彻底相信了这玉牌的确有能让州府吓得胆颤的威力。
“这玉牌是皇帝赏给你的奢令符，它还有一个名字———君命。”
这回轮到司南睁大了眼睛不可思雅的看着手里的君命牌，原来皇帝这么关照自己啊。这搁在平时，这不妥妥的一个巡察御史吗。
“这......皇帝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啊。不是让我寻韭菜吗？至于给这么个......尚方宝剑吗？”拿着玉牌的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个转达的。但你别以为这是给你的，回京后要原封上交的，要是中间有什么磕碰损坏之类的，我也......。”合着这给了自己一个麻烦啊，自己本想悠哉游哉的去理川，结果路上还得像供祖宗一样的小心供着一个玉牌，这叫什么事啊！何况自己的马车上已有两位祖宗了。
临走前，江鹤年从自己的马车上拿过一条裘毯给林唤章和司婵。毕竟理川里京城那么远，山高路远，路上颠簸。送条裘毯也能让他们舒服点吧。
拜别了江鹤年，司南一行人就上车，走到城门口，今日是杨光值守，见司南一行要出城去，便上前作揖问候。
“尊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您奉旨的事已然知晓，您尽管直走，我已派人送您出城。”上次见杨光，还是半年前帮自己收拾周启那纨绔。这么长时间没见，已经从巡城百户升到城北都尉驾下的巡城大队长了。
“好久不见。谢谢了，有空来味居，我请你吃饭。”寒暄两句后，便有一队人马跟在司南一众的马车后边跟着，离城一里后才折返回去。
出了西京，再往前走三百里就是泰川界了，今早特意早起早点走，晚上还能提前找到投宿的客栈，没想到自己为了买点礼物就浪费了一个时辰。想起上次刚到泰川就被掳走，差点还给人家当上门女婿，自己到现在心里还有对野外露宿还有后遗症呢。
看着窗外的山越来越高，树木也越来越多，司南知晓自己一行已经上了官道了，心里祈祷但愿接下来的路能顺利吧。
司南心想这丫头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且看她怎么说吧。只要不是让自己马上娶她，什么都好说。
“行行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答应你。”
“路过秦川的时候，我要绕道去家里看看，你也要去！”司南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要求啊，心想不用你提，自己也正好有这想法。自己家书都寄出去几回了，兰仓方面一封都没给自己回过。加上现在司婵又在自己身边，家里就李格和司汝舟两人。不寂寞吗?对于这点，自己在这方面亏欠父母太多了。这次绕道回去，一定要让他们二老来西京养老享福。
中午的时候叫来侯清和李贵，牛犇因为自家牛场刚开春，有几头牛要下崽，所以就推辞不来了。吩咐老马摆上一桌酒席，三人边吃喝边讨论。
“皇帝让我去理川找韭菜籽的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一下带你们三一起去，一来是见见世面，二来嘛，你们难道想一直守着你们那一亩三分地讨生活吗？这次去理川寻求韭菜籽，是想给你们一个发大财的机会。想不想干？”看吃喝到兴致上了后，再给两人杯子里斟满酒，然后司南借机才说道。
“想啊，有钱赚怎么会不想，你还没说到底是个怎么样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呢？”李贵倒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侯清却表现的火急火。拍着自己打大腿上下踱步。看着侯清这小子原来如此贪财，也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这次理川找的韭菜籽回来，你们两家可以合起来圈一大圈的菜地用来种韭菜，再加上牛犇家的农肥来施肥，这韭菜一年到头少说也能割上个七八茬，想想，这不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吗？”安稳住情绪，司南不慌不忙的给两人讲解着此次去理川寻求韭菜的种种好处。听得两人是心潮澎湃，自家往上数三代都没靠自家这老本行发财，轮到自己这辈终于要翻个个了。也不顾李贵的阻拦，说着高低就想给司南跪下。最后还是司南以韭菜买卖相威胁，才止住了侯清的荒唐事。
“你们说，是不是比你们卖豆腐，卖大酱来钱的快多了？”
“就是可惜了牛四儿，以后就只能守着他那一年才下一次蛋的牛儿讨生活了。只能以后用他们家的牲畜肥的时候照顾照顾点吧。”三人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发现了一个一起发财的好商机，而是自己这个城北五杰团伙里，总有一个人跟不上发财的步子。
翌日，司南、林唤章、汤硕、司婵和司娥。侯清、李贵。再加上老马总共八人一大早就在味居门口集合好了。原本江鹤年说要给司南安排一队御城司军保护司南此次理川之行，都被司南婉言拒绝了，要是让御城司军跟着，自己还能绕道回家去看看吗！要不是有回家这福利，自己才懒得去什么理川找韭菜籽。汤硕年龄在哪儿摆着，平日里也是睡到巳时才起床，今天为了送司南也是起了个大早。看着其他人每人就那么一个包袱，林唤章和司婵却是大包小包的往马车上拿东西，最让司南头大的，还是两人让伙计抬出来一口大箱子放在了马车上。
“咱们是去理川找韭菜籽，不是逃荒。你们俩带那么多东西路上能走的快吗？”看着两人继续往马车上收拾着细碎，考虑到时间又紧又急，忍不住就吼了一句。换来的就是林唤章一顿劈头盖脸的找骂。
“你懂什么？这是给婶娘和伯伯带的西京特产，还有我爹娘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良心似的，好不容易回趟家什么都不带。”看着林唤章这么埋汰自己，到嘴的话也就噎了回去。细细想也对，自己出门这么久，也怎么好意思空着手回去。
“你们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去去就回。”还没等众人的疑问，司南已经一溜烟拐过街角，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又搞什么幺蛾子去了！”
随着过去了两炷香，街头的拐角处才有了司南的身影，后面随即跟着一个伙计摸样的人推着辆架子车，上面还绑有两个大箱子。正慢慢悠悠的往跟前走来。揭开车帘子，林唤章跳下来就揪住了司南的耳朵。
“你这猪头，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倒才想起去鼓捣什么东西，早些时候干嘛去了。说好的一炷香，这都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实在是疼的不行，一巴掌打开林唤章的手，捂着耳朵大声吼道：
“这不是给你爹你娘弄了几坛子酒，还有给我爹娘的一些珍贵食材嘛，还收拾了一些京城特有的零碎。之前就预订好了，本想着过年回去的时候拿上。这不是没想到时间提前了这么长嘛!”司南让侯清看了看自己的耳朵，确定没问题后从嘴里弄了点唾沫抹在了耳朵上，这是李格在兰仓的时候给自己教的被蜂叮后缓解疼痛的偏方。一直以来被蜂倒是没有叮过，却一直用在被林唤章的摧残上。
看着司南带来的两口箱子，林唤章没好气的躲进了马车上，也是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司南，但老娘是什么人，知错不认错不改错的主。碰到这种委屈事，只好让他自己默默受着去。随后司南给汤硕交代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味居就靠他一个撑着了。就这样三辆马车一个跟着一个往出城方向走去。
“少爷，前面好像是江博士在城门口等你呢”还是老马眼尖，隔着半里地就看见江鹤年。马车继续行驶，快到城门口了，揭开车帘子，司南老远就看见江文扶着江鹤年在城门下的凉亭里面。到城门后，司南率先下了车，其他人后续也陆陆续续下了车。
“拜见江博士......”司南一众异口同声向江鹤年作揖问候。
“起来吧，起来吧，此次理川之行，还要仰仗各位为朝廷出力。老朽在此先谢过各位了。等各位寻找韭菜种子凯旋而来，老夫亲自在味居设宴为各位在皇帝面前请功。”和众人寒暄了一番后便把司南拉到一旁的凉亭里。
“皇帝担心你不要御城军跟着，一路上肯定会行动不方便，再加上你又没有功名，到现在还是一个举子之身，难免遇上地方官员刁难。特意让我交给你两块令牌，以方便你后续行事。”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两块牌子放在司南的手心。放在下面的一块稍大一点，拿在手中有种压手感，看着好像是纯金打造的，正面是一把锅铲和勺子交叉的浮雕刻花，背面是回字纹刻边，两条龙盘旋在顶部，中间则竖着篆刻着三个大字“寻韭令”。另一块则是玉石的牌子，两寸长，一寸半宽见方的牌子，上面有着两条细细的沁色，看着被把玩了很久的样子，除了上面有雕着一条盘着的龙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金牌是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令牌，可别小看这两块金牌，特别是那块玉的，川府一级的大官见了都心颤的。听江鹤年夸得那么邪乎，司南心想，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做成金的该不会是让自己安心的奖赏吧！看着司南疑惑的表情，江鹤年就知道这小子以为自己在匡他。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把那玉牌拿在手上，放在太阳底下看看”司南半信半疑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玉牌，对着太阳看去，一个细细的水球在龙嘴里晃荡着，两条红色的沁线在太阳的照耀下延伸到龙的鼻子上，俨然就是龙须的摸样。看到这儿，司南的脸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摸样，这个时代居然能有人把一块玉牌制作的如此精密，这回自己是彻底相信了这玉牌的确有能让州府吓得胆颤的威力。
“这玉牌是皇帝赏给你的奢令符，它还有一个名字———君命。”
这回轮到司南睁大了眼睛不可思雅的看着手里的君命牌，原来皇帝这么关照自己啊。这搁在平时，这不妥妥的一个巡察御史吗。
“这......皇帝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啊。不是让我寻韭菜吗？至于给这么个......尚方宝剑吗？”拿着玉牌的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个转达的。但你别以为这是给你的，回京后要原封上交的，要是中间有什么磕碰损坏之类的，我也......。”合着这给了自己一个麻烦啊，自己本想悠哉游哉的去理川，结果路上还得像供祖宗一样的小心供着一个玉牌，这叫什么事啊！何况自己的马车上已有两位祖宗了。
临走前，江鹤年从自己的马车上拿过一条裘毯给林唤章和司婵。毕竟理川里京城那么远，山高路远，路上颠簸。送条裘毯也能让他们舒服点吧。
拜别了江鹤年，司南一行人就上车，走到城门口，今日是杨光值守，见司南一行要出城去，便上前作揖问候。
“尊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您奉旨的事已然知晓，您尽管直走，我已派人送您出城。”上次见杨光，还是半年前帮自己收拾周启那纨绔。这么长时间没见，已经从巡城百户升到城北都尉驾下的巡城大队长了。
“好久不见。谢谢了，有空来味居，我请你吃饭。”寒暄两句后，便有一队人马跟在司南一众的马车后边跟着，离城一里后才折返回去。
出了西京，再往前走三百里就是泰川界了，今早特意早起早点走，晚上还能提前找到投宿的客栈，没想到自己为了买点礼物就浪费了一个时辰。想起上次刚到泰川就被掳走，差点还给人家当上门女婿，自己到现在心里还有对野外露宿还有后遗症呢。
看着窗外的山越来越高，树木也越来越多，司南知晓自己一行已经上了官道了，心里祈祷但愿接下来的路能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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