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杀
作为时钟塔备受赞誉的天才，肯尼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死亡如此接近，若不是魔术礼装·月灵髓液的保护，他可能已经当场身死。
当时为了保密他顾不上神秘泄露，如今他还要担心来自时钟塔的处罚，也只能祈祷圣堂教会有能力把此事压下去了。
本就因圣遗物被盗的肯尼斯越发糟心，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又更加刺激到了他那快要绷断的神经。
“Lancer你没事吧？”
他的未婚妻居然先关心的是他的使魔，而不是他这位“未婚夫”。
“夫人，我没事。”Lancer注意到御主快要杀人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索拉一些。
面对这种局面，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的固有技能“爱之黑痣”能让与他面对面的女性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并非出于他愿。本次现界不过是为了实现对主君效命的愿望罢了，奈何命运好似在玩弄他，有一次将他推入了深渊。
“Lancer希望你记住你的身份。”肯尼斯冷声说道，“况且由于你的失职，差点害得我们二人身死...”
“肯尼斯，你凭什么怪Lancer？如果不是你的骄心傲气，不掩饰自己的行踪，我们有怎会遭到袭击？”索拉可听不下去肯尼斯数落Lancer的话，她怒声反驳肯尼斯。
面对心爱的女人的训斥，肯尼斯压根不敢还嘴，只能面色难看地将这口气咽下，并对Lancer愈发的嫉恨起来，即使Lancer还出声帮他理论也没减少半分。
“今晚的计划暂时取消，”肯尼斯将话题转回圣杯战争，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原本的计划是让Lancer引诱其余几组出手，好借此了解其余几组的情况，但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的肯尼斯不想再耗费心神去节外生枝，毕竟想杀他的人都还不查不清楚身份。
“要我说你就该早放弃这个危险的计划。”索拉在一旁说，“怎么能让Lancer处于这么危险的情况，他可是我们参与圣杯战争的保障。”
“夫人，我是战士，本就该临阵杀敌。”Lancer苦笑一下说。
肯尼斯再次扭紧眉头，心中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即刻用令咒命令从者自杀，但他还需要圣杯战争为他的简历镀金，所以不行...至少还不到时候。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早晨的那名女子正架着狙击枪，随时准备取走他们的性命。
“娜塔莉亚，炸弹已经部署完毕。”耳麦传出男人的声音，而娜塔莉亚则显得不慌不忙。她没有用瞄准镜去观察肯尼斯的状况，从者敏锐的感官说不准会因此发觉她，她可不是第一次与从者这种玩意打交道了。
“先不慌，老板要钓的是大鱼。”娜塔莉亚打量着手中的子弹说。
如果卫宫切嗣在这的话一定会惊讶出声，因为这枚子弹正是用他的肋骨打造的起源弹，是一种专门针对魔术师的魔术礼装。不过想想也正常，作为起源弹的制造者娜塔莉亚会拥有也不奇怪。
“也不知道老板图什么。”男人说，“圣杯战争他又不是没赢过，就是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
“反正不会是什么抵达根源，老板对那种东西没兴趣。”娜塔莉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男人聊着，心底却在暗暗提防，谁知道那个浑身漆黑的家伙会不会跳出来。
她还真没有猜错，影的确在暗处盯着她，只是一直没有行动而已。
“要出手吗？”影问，他的目光在酒店和娜塔莉亚之间游离，也不知道问的是要对谁出手。
“一个Lancer的御主权而已，没必要。”苏的声音听不出感情起伏，“我们的对手也不简单，此行可能是针对你的陷阱。”
“我想试试，你知道的，那家伙不死，我死不掉的。”
苏沉默了一下，她看着天上悬挂的星星，只给了影一句话：“别真死了。”
影没有回话，他张开五指准备袭向娜塔莉亚，却见对方抱着狙击枪猛地跳下楼。
“引爆炸弹！”
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掀倒了整座酒店，一股无形的波动以酒店为中心向外扩散，只要是魔术师都能发觉大源的生命力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黄昏’...是‘黄昏’啊！”藏在暗处的魔术师里有人惊呼，他们太熟悉这个炸弹了，也太熟悉是哪个组织拥有才能拥有这个武器了。
“果然没错，他回来了，那个组织也回来了。”
消息像风暴般往外散播，它迅速且沉重地狠狠击打了魔术界，使之再一次处于了动荡之中。
娜塔莉亚才不管散播的消息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她甚至还没有架好狙击枪，就动作迅速地装上起源弹然后瞄准，最后扣下扳机。
“大流士！”完成一切后，她才冲旁边的男人抱怨道，“你选这个地方是想让我摔死吗？”
大流士摸了摸自己那头像是没收拾过的黑发说：“是你要求视野开阔的...”
娜塔莉亚看了一眼比脚稍宽的钢筋，还有空无一物的身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再看影这边，受“黄昏”的影响，他不由自主地取消了影化的状态，而潜伏在暗处的绮礼早已等候多时。
如战斧般高扬的腿狠狠劈下，一下就将影深焊地面，接着再以一拳为杀招轰下，却只是轰炸地板，他还是出手晚了。
影勉强恢复影化躲过致命一拳，又连忙逃离绮礼的攻击范围，他看着面前如猛虎般树立的男人，眼神惊疑不定。
“看来不止是‘禁止’，就连‘黄昏’的作用都有限。”绮礼像是回应某人般低声说道。
影观察四周哪里可以逃跑，可他绝望的发现，目光所及处竟都有Assassin的身影。只能再次使用影化了，在“黄昏”的影响下影化状态及其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落入阴影世界，但此时他没得选。
绮礼静静的看着对方逃跑，以对方的状态是肯定逃不出这个囚牢的，除非有人能强行突破进来救他。
“真是麻烦的能力...”绮礼愣了一下，他脑海里似乎闪过什么东西，随后他迈步追去，“Assassin跟上。”
娜塔莉亚来到酒店的废墟中，她并没有发现肯尼斯的尸体，倒是在破损的月灵髓液旁发现了另一具尸体，从特征来看应该是肯尼斯的未婚妻。
“看来你的枪法退步了呢。”大流士笑道。
“老板说现在活着的肯尼斯可比死了更有用，而且他很好奇身负恨意的肯尼斯会干出什么事来。”娜塔莉亚像是又想起什么来，“哦，对了，老板让我们把这一切都推到切嗣身上去。”
“老板的恶趣味啊。”大流士吐槽了一句。他其实比娜塔莉亚更清楚整个过程，他深深记住了肯尼斯那种如恶鬼般的眼神，不过这与他们这群被豢养的鬣狗有什么关系，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绮礼跟随影跨越两条街，一路上他连一点人影都没看到，真不愧是出自老师之手的结界罗盘。并非是绮礼圣母心才会布置驱人结界，他只是想为自己减少一点工作量。
影停下逃跑的步伐并退出了影化的状态，他回身平静地注视走来的绮礼。
绮礼有些失望，他以为影能多跑一会呢。他抽出金纹黑键准备了结影，根据情报“禁止”能使对方的虚无状态凝实一瞬间，而这一瞬足够他杀死敌人了。
天好似刹那间塌了下来，恐怖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压迫绮礼的躯体，生存的本能在大叫着让绮礼快跑，但他的意志根本无法凝聚起来控制躯体。
魁伟男人仅是站在影身旁就差点令绮礼意志崩溃，他平淡地扫视一眼，而绮礼好似看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荒古巨兽，蛮荒的气势令他无法呼吸。
“很有意思。”男人饶有兴致的说了句，带着影消失在了原地。
绮礼直至男人离开才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呼吸，他才发觉冷汗湿透了后背，残留在心中的余悸感仍在压迫神经，仿佛死亡的感觉深入心底。
“小绮礼，你那边怎么样？”娜塔莉亚问。
“如老师所料，他们背后确实藏有大家伙。”绮礼缓过神回道，他看着街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笼罩他心。
一些模糊的画面涌入脑海，他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遍布手掌的血迹，他沙哑着又开口：“娜塔莉亚，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娜塔莉亚顿了片刻才说：“是忘了很多东西，但也只有老板能告诉你。”
绮礼低沉地笑了两声，他突然想到了教会给他的称号——“朗基努斯之枪”。
何为“朗基努斯”？刺杀人子之人，亦是虔诚之教徒。明明是教会信徒，却崇尚于人性厌恶之恶，这就是“绮礼（Kirei）”最大的矛盾之处啊。
先天的本性与后天的理智相互对立并愈发分裂，这就导致绮礼的自我陷入了迷茫，只要有人稍加引导就会导致名为“绮礼”的自我不可避免的走向崩坏。
但如果是加剧这种矛盾呢？
“那么分裂到极端的两者会崩坏，然后形成一个矛盾又融洽并且不可思议的自我。”黑袍少年捏碎手中的两道灵魂，他对着身前的黑袍老人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家伙的凭借快要完成了，真是麻烦。”
“晚钟之响未绝于耳，不敬之神，理当交出首级。”老人回应。
“你不会还打算找那个家伙吧...”少年心累的开口。
“此身常游离生死之间，死亡不过生命的再续。”老人一顿，“如不能坚行信仰，则吾心死，剑亦断。”
知道再怎么劝阻也没有的少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望着死寂的幽谷喃喃自语。
“第二个了，还有多少家伙盯着你呢，‘原初’...”
当时为了保密他顾不上神秘泄露，如今他还要担心来自时钟塔的处罚，也只能祈祷圣堂教会有能力把此事压下去了。
本就因圣遗物被盗的肯尼斯越发糟心，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又更加刺激到了他那快要绷断的神经。
“Lancer你没事吧？”
他的未婚妻居然先关心的是他的使魔，而不是他这位“未婚夫”。
“夫人，我没事。”Lancer注意到御主快要杀人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索拉一些。
面对这种局面，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的固有技能“爱之黑痣”能让与他面对面的女性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并非出于他愿。本次现界不过是为了实现对主君效命的愿望罢了，奈何命运好似在玩弄他，有一次将他推入了深渊。
“Lancer希望你记住你的身份。”肯尼斯冷声说道，“况且由于你的失职，差点害得我们二人身死...”
“肯尼斯，你凭什么怪Lancer？如果不是你的骄心傲气，不掩饰自己的行踪，我们有怎会遭到袭击？”索拉可听不下去肯尼斯数落Lancer的话，她怒声反驳肯尼斯。
面对心爱的女人的训斥，肯尼斯压根不敢还嘴，只能面色难看地将这口气咽下，并对Lancer愈发的嫉恨起来，即使Lancer还出声帮他理论也没减少半分。
“今晚的计划暂时取消，”肯尼斯将话题转回圣杯战争，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原本的计划是让Lancer引诱其余几组出手，好借此了解其余几组的情况，但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的肯尼斯不想再耗费心神去节外生枝，毕竟想杀他的人都还不查不清楚身份。
“要我说你就该早放弃这个危险的计划。”索拉在一旁说，“怎么能让Lancer处于这么危险的情况，他可是我们参与圣杯战争的保障。”
“夫人，我是战士，本就该临阵杀敌。”Lancer苦笑一下说。
肯尼斯再次扭紧眉头，心中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即刻用令咒命令从者自杀，但他还需要圣杯战争为他的简历镀金，所以不行...至少还不到时候。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早晨的那名女子正架着狙击枪，随时准备取走他们的性命。
“娜塔莉亚，炸弹已经部署完毕。”耳麦传出男人的声音，而娜塔莉亚则显得不慌不忙。她没有用瞄准镜去观察肯尼斯的状况，从者敏锐的感官说不准会因此发觉她，她可不是第一次与从者这种玩意打交道了。
“先不慌，老板要钓的是大鱼。”娜塔莉亚打量着手中的子弹说。
如果卫宫切嗣在这的话一定会惊讶出声，因为这枚子弹正是用他的肋骨打造的起源弹，是一种专门针对魔术师的魔术礼装。不过想想也正常，作为起源弹的制造者娜塔莉亚会拥有也不奇怪。
“也不知道老板图什么。”男人说，“圣杯战争他又不是没赢过，就是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
“反正不会是什么抵达根源，老板对那种东西没兴趣。”娜塔莉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男人聊着，心底却在暗暗提防，谁知道那个浑身漆黑的家伙会不会跳出来。
她还真没有猜错，影的确在暗处盯着她，只是一直没有行动而已。
“要出手吗？”影问，他的目光在酒店和娜塔莉亚之间游离，也不知道问的是要对谁出手。
“一个Lancer的御主权而已，没必要。”苏的声音听不出感情起伏，“我们的对手也不简单，此行可能是针对你的陷阱。”
“我想试试，你知道的，那家伙不死，我死不掉的。”
苏沉默了一下，她看着天上悬挂的星星，只给了影一句话：“别真死了。”
影没有回话，他张开五指准备袭向娜塔莉亚，却见对方抱着狙击枪猛地跳下楼。
“引爆炸弹！”
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掀倒了整座酒店，一股无形的波动以酒店为中心向外扩散，只要是魔术师都能发觉大源的生命力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黄昏’...是‘黄昏’啊！”藏在暗处的魔术师里有人惊呼，他们太熟悉这个炸弹了，也太熟悉是哪个组织拥有才能拥有这个武器了。
“果然没错，他回来了，那个组织也回来了。”
消息像风暴般往外散播，它迅速且沉重地狠狠击打了魔术界，使之再一次处于了动荡之中。
娜塔莉亚才不管散播的消息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她甚至还没有架好狙击枪，就动作迅速地装上起源弹然后瞄准，最后扣下扳机。
“大流士！”完成一切后，她才冲旁边的男人抱怨道，“你选这个地方是想让我摔死吗？”
大流士摸了摸自己那头像是没收拾过的黑发说：“是你要求视野开阔的...”
娜塔莉亚看了一眼比脚稍宽的钢筋，还有空无一物的身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再看影这边，受“黄昏”的影响，他不由自主地取消了影化的状态，而潜伏在暗处的绮礼早已等候多时。
如战斧般高扬的腿狠狠劈下，一下就将影深焊地面，接着再以一拳为杀招轰下，却只是轰炸地板，他还是出手晚了。
影勉强恢复影化躲过致命一拳，又连忙逃离绮礼的攻击范围，他看着面前如猛虎般树立的男人，眼神惊疑不定。
“看来不止是‘禁止’，就连‘黄昏’的作用都有限。”绮礼像是回应某人般低声说道。
影观察四周哪里可以逃跑，可他绝望的发现，目光所及处竟都有Assassin的身影。只能再次使用影化了，在“黄昏”的影响下影化状态及其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落入阴影世界，但此时他没得选。
绮礼静静的看着对方逃跑，以对方的状态是肯定逃不出这个囚牢的，除非有人能强行突破进来救他。
“真是麻烦的能力...”绮礼愣了一下，他脑海里似乎闪过什么东西，随后他迈步追去，“Assassin跟上。”
娜塔莉亚来到酒店的废墟中，她并没有发现肯尼斯的尸体，倒是在破损的月灵髓液旁发现了另一具尸体，从特征来看应该是肯尼斯的未婚妻。
“看来你的枪法退步了呢。”大流士笑道。
“老板说现在活着的肯尼斯可比死了更有用，而且他很好奇身负恨意的肯尼斯会干出什么事来。”娜塔莉亚像是又想起什么来，“哦，对了，老板让我们把这一切都推到切嗣身上去。”
“老板的恶趣味啊。”大流士吐槽了一句。他其实比娜塔莉亚更清楚整个过程，他深深记住了肯尼斯那种如恶鬼般的眼神，不过这与他们这群被豢养的鬣狗有什么关系，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绮礼跟随影跨越两条街，一路上他连一点人影都没看到，真不愧是出自老师之手的结界罗盘。并非是绮礼圣母心才会布置驱人结界，他只是想为自己减少一点工作量。
影停下逃跑的步伐并退出了影化的状态，他回身平静地注视走来的绮礼。
绮礼有些失望，他以为影能多跑一会呢。他抽出金纹黑键准备了结影，根据情报“禁止”能使对方的虚无状态凝实一瞬间，而这一瞬足够他杀死敌人了。
天好似刹那间塌了下来，恐怖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压迫绮礼的躯体，生存的本能在大叫着让绮礼快跑，但他的意志根本无法凝聚起来控制躯体。
魁伟男人仅是站在影身旁就差点令绮礼意志崩溃，他平淡地扫视一眼，而绮礼好似看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荒古巨兽，蛮荒的气势令他无法呼吸。
“很有意思。”男人饶有兴致的说了句，带着影消失在了原地。
绮礼直至男人离开才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呼吸，他才发觉冷汗湿透了后背，残留在心中的余悸感仍在压迫神经，仿佛死亡的感觉深入心底。
“小绮礼，你那边怎么样？”娜塔莉亚问。
“如老师所料，他们背后确实藏有大家伙。”绮礼缓过神回道，他看着街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笼罩他心。
一些模糊的画面涌入脑海，他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遍布手掌的血迹，他沙哑着又开口：“娜塔莉亚，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娜塔莉亚顿了片刻才说：“是忘了很多东西，但也只有老板能告诉你。”
绮礼低沉地笑了两声，他突然想到了教会给他的称号——“朗基努斯之枪”。
何为“朗基努斯”？刺杀人子之人，亦是虔诚之教徒。明明是教会信徒，却崇尚于人性厌恶之恶，这就是“绮礼（Kirei）”最大的矛盾之处啊。
先天的本性与后天的理智相互对立并愈发分裂，这就导致绮礼的自我陷入了迷茫，只要有人稍加引导就会导致名为“绮礼”的自我不可避免的走向崩坏。
但如果是加剧这种矛盾呢？
“那么分裂到极端的两者会崩坏，然后形成一个矛盾又融洽并且不可思议的自我。”黑袍少年捏碎手中的两道灵魂，他对着身前的黑袍老人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家伙的凭借快要完成了，真是麻烦。”
“晚钟之响未绝于耳，不敬之神，理当交出首级。”老人回应。
“你不会还打算找那个家伙吧...”少年心累的开口。
“此身常游离生死之间，死亡不过生命的再续。”老人一顿，“如不能坚行信仰，则吾心死，剑亦断。”
知道再怎么劝阻也没有的少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望着死寂的幽谷喃喃自语。
“第二个了，还有多少家伙盯着你呢，‘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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