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坑人有点狠（求推荐求收藏）
在马翠花办公室，秦奋如约交上那篇演讲稿。
马翠花仔细翻阅，但看不懂，因为不认识的字太多。
她努力让称赞迅速贬值。“这一横……啧啧，真有力，这一划……啧啧，真漂亮……”
秦奋偏头一看，马老板手指的地方，都是他删除文字的标记。
演讲稿差不多定稿，他最后读一遍时，有几个字显的多余，便删除了，为不影响纸面整洁，划叉时划得短促，结果错被马老板认成笔画。
秦奋领着马老板读稿子，把她不认识的字都标记出来，重点练习。
练了半小时，马翠花能熟读小部分演讲稿，还存在发音、演讲节奏问题，两人商定每天秦奋过来辅导半小时，其余时间马老板自己练习。
对秦奋的工作态度，马翠花相当满意。
“侄儿啊，辅导马贵的事考虑得咋样？”马翠花将话题切到儿子身上。
“马老板，我很愿意辅导马贵兄弟，不过他好像有学习天赋。”
“马贵有学习天赋？”马翠花以为听错了。
“我和他同班9年，从种种迹象看，可能性很大。”
话说的很真诚，听起来很感人。
“咋知道呢？”马翠花呼吸陡然急促。
难道马家祖坟也冒青烟了？
“测一测便知。”秦奋淡定道。
“咋个测？”马翠花心儿扑通扑通跳。
“你问问马贵‘旮旯（gala）’两字有什么特别含义。”秦奋要过纸笔，写下“旮旯”两字。
“如果马贵读不出，或者不知道是‘角落’的意思，我可以辅导，如果他回答是‘1’，恭喜马老板，马贵很有数学天赋，不需要我辅导，只需多做练习，开学考试进年级前十，三年后北大、清华任你选。”
秦奋开启“蚯蚓进去，东海龙王出来”的瞎编模式。
马翠花的嘴张成“O”形，能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个测试是哪里出的呀？”
虽然不懂，还是忍不住问。
“麻省理工学院一位华人数学教授设计的题目，专门用来挑选数学天才，这个教授十年前获了诺贝尔奖。”秦奋嘴里发射宇宙火箭。
“为啥‘旮旯’含义是‘1’就表示有数学天赋呢？”这是马翠花心中仅有的一点疑虑。
“因为‘旮’和‘旯’数学关系互为倒数，旮X旯=1，普通人不知道这一点，只有天赋极高的人才能看出来。”
秦奋的话，每一个字马翠花都知道意思，串起来就似懂非懂，但从秦奋这段时间神迹般的表现看，他说的应该很专业。
“如果马贵被发现有数学天赋，该怎么练习呢？去市里找老师单独辅导么？”马翠花40多岁的老嗓子，抖成18少女幼齿音了。
“市里老师也不一定能辅导，”秦奋摇摇头，“多给他买卷子做，像什么
‘红岗密卷’，
《国际奥数入门》、
《趣味数学》，
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也要读读，毕竟物理是数学的儿子嘛。”
秦奋一边说，一边将书名写在纸上，如果马贵测出是一个学习天才，马翠花只要拿着纸条，到市里新华书店下单即可。
“侄儿你真是好人，以前大婶有做的不对的，你别往心里去哈。”马翠花拿着名单，虽然很多字不认识，但越看越感动。
“马老板，即使马贵是一个天才，也要努力刻苦学习才行，美国发明大王爱迪生有一句名言‘天才就是1%的天赋加99%的汗水’，这句话你能理解吧？”
“……”马翠花摇摇头。
哎，能理解的话，小学还能混不了毕业？
“马老板你是养鸡的天才，但是做到今天的规模，不努力、不刻苦行吗？”秦奋开始洗脑。
这句话深深触动马翠花：“侄儿啊，还真是这样的呢，养鸡不容易呢，水、温度、通风、饲料，一样一样都得仔细考虑，哪一样每考虑周到，就死给你看，还要和饲料厂商打交道，鸡蛋批发商也要防着，个个都是人精，我做梦都在和他们斗……”
“所以，如果马贵学习偷懒，天才是不是也会变废物？”
“侄儿，这个我懂，如果马贵有学习天赋，又不想下力气，我就使劲扇他！”马翠花不自觉眼望窗外。
窗外700米远处的山坡上，有马家的祖坟。朦胧的雾气中，她仿佛看见一缕青烟从那儿飘起。
从办公室出来，秦奋拍拍等在大铁门处的马贵：
“我只能帮你到这儿，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第二天早晨，秦奋出门遛弯，远远看见马老板的桑塔纳从马家大院开出，往市里方向疾驰而去。
不用问，马贵同学肯定通过天才测试了。
几天后，马家大院传出马贵的哭声。
“妈，你莫打我，我真的不想做题，什么破《数学原理》，不想看，看不懂！”
“秦奋说的没错，有天赋的人都很懒，马贵你只要克服懒病，将来妈送你去麻省理工学院留学，那儿有一位得诺贝尔奖的教授，你认他……”
四天后，马贵跑来找秦奋。
他穿着拖鞋短裤，看样子是偷跑出来，但惊慌的神情倒像是越狱。
“秦哥，求求你跟我妈说我是个笨蛋好不好？”马贵双手合十，两眼泪汪汪。
“为什么？”秦奋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同情。
“我他妈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多题，这些题，连题目都看不懂……”马贵骂骂咧咧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问：“秦奋，你是不是在骗我？”
“哪里骗你了？”秦奋偷偷掐掐自己大腿，以免憋不住笑。
“那些题你会不会做？”
“不会，都是高考模拟题。”
“我初中勉强混毕业，你让我做高考模拟题，你……”马贵气得想打人。
“我是普通人，做不了高考模拟题很正常，你不同，你是天才啊。”
“天个屁才，都是你瞎吹的，老子还瞎得意了两天，现在尽遭罪，你现在去给我妈说，我就是一个笨蛋，成了给你100块。”马贵从兜里掏出100块钱，递给秦奋。
“哦……那样你妈岂不是要我辅导你？”
“……”马贵嘴张成O型。
这100块钱，马贵最终没能送出去。
目送小霸王抹着眼泪回去，秦奋问自己：“我坑这孩子是不是有点狠了？”
两天后，秦建华经过马家大院，碰巧看见马家别墅二楼窗口，马贵正在安静地眺望窗外，右脸顶着“六道杠”。
猛然看见秦奋，忍不住哭骂：“秦奋你个骗子！”
秦奋装没听见，手插裤兜往家赶。
络腮胡子带上施工队和四合院图纸，从今天开始建房。
马老板给络腮胡子李司机的命令是，一个月之内把房子建好，否则专职喂狗。
络腮胡子对秦奋和马老板拍下胸脯，吃住在工地，坚决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他还挂出一条红布横幅：“马家军速度比马快，马家军质量比马肉香”。
看着这条横幅，秦奋掐指一算，开学以后新房才能落成，而随着开学的日期临近，做为当家人，他还必须去村委一趟。
马翠花仔细翻阅，但看不懂，因为不认识的字太多。
她努力让称赞迅速贬值。“这一横……啧啧，真有力，这一划……啧啧，真漂亮……”
秦奋偏头一看，马老板手指的地方，都是他删除文字的标记。
演讲稿差不多定稿，他最后读一遍时，有几个字显的多余，便删除了，为不影响纸面整洁，划叉时划得短促，结果错被马老板认成笔画。
秦奋领着马老板读稿子，把她不认识的字都标记出来，重点练习。
练了半小时，马翠花能熟读小部分演讲稿，还存在发音、演讲节奏问题，两人商定每天秦奋过来辅导半小时，其余时间马老板自己练习。
对秦奋的工作态度，马翠花相当满意。
“侄儿啊，辅导马贵的事考虑得咋样？”马翠花将话题切到儿子身上。
“马老板，我很愿意辅导马贵兄弟，不过他好像有学习天赋。”
“马贵有学习天赋？”马翠花以为听错了。
“我和他同班9年，从种种迹象看，可能性很大。”
话说的很真诚，听起来很感人。
“咋知道呢？”马翠花呼吸陡然急促。
难道马家祖坟也冒青烟了？
“测一测便知。”秦奋淡定道。
“咋个测？”马翠花心儿扑通扑通跳。
“你问问马贵‘旮旯（gala）’两字有什么特别含义。”秦奋要过纸笔，写下“旮旯”两字。
“如果马贵读不出，或者不知道是‘角落’的意思，我可以辅导，如果他回答是‘1’，恭喜马老板，马贵很有数学天赋，不需要我辅导，只需多做练习，开学考试进年级前十，三年后北大、清华任你选。”
秦奋开启“蚯蚓进去，东海龙王出来”的瞎编模式。
马翠花的嘴张成“O”形，能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个测试是哪里出的呀？”
虽然不懂，还是忍不住问。
“麻省理工学院一位华人数学教授设计的题目，专门用来挑选数学天才，这个教授十年前获了诺贝尔奖。”秦奋嘴里发射宇宙火箭。
“为啥‘旮旯’含义是‘1’就表示有数学天赋呢？”这是马翠花心中仅有的一点疑虑。
“因为‘旮’和‘旯’数学关系互为倒数，旮X旯=1，普通人不知道这一点，只有天赋极高的人才能看出来。”
秦奋的话，每一个字马翠花都知道意思，串起来就似懂非懂，但从秦奋这段时间神迹般的表现看，他说的应该很专业。
“如果马贵被发现有数学天赋，该怎么练习呢？去市里找老师单独辅导么？”马翠花40多岁的老嗓子，抖成18少女幼齿音了。
“市里老师也不一定能辅导，”秦奋摇摇头，“多给他买卷子做，像什么
‘红岗密卷’，
《国际奥数入门》、
《趣味数学》，
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也要读读，毕竟物理是数学的儿子嘛。”
秦奋一边说，一边将书名写在纸上，如果马贵测出是一个学习天才，马翠花只要拿着纸条，到市里新华书店下单即可。
“侄儿你真是好人，以前大婶有做的不对的，你别往心里去哈。”马翠花拿着名单，虽然很多字不认识，但越看越感动。
“马老板，即使马贵是一个天才，也要努力刻苦学习才行，美国发明大王爱迪生有一句名言‘天才就是1%的天赋加99%的汗水’，这句话你能理解吧？”
“……”马翠花摇摇头。
哎，能理解的话，小学还能混不了毕业？
“马老板你是养鸡的天才，但是做到今天的规模，不努力、不刻苦行吗？”秦奋开始洗脑。
这句话深深触动马翠花：“侄儿啊，还真是这样的呢，养鸡不容易呢，水、温度、通风、饲料，一样一样都得仔细考虑，哪一样每考虑周到，就死给你看，还要和饲料厂商打交道，鸡蛋批发商也要防着，个个都是人精，我做梦都在和他们斗……”
“所以，如果马贵学习偷懒，天才是不是也会变废物？”
“侄儿，这个我懂，如果马贵有学习天赋，又不想下力气，我就使劲扇他！”马翠花不自觉眼望窗外。
窗外700米远处的山坡上，有马家的祖坟。朦胧的雾气中，她仿佛看见一缕青烟从那儿飘起。
从办公室出来，秦奋拍拍等在大铁门处的马贵：
“我只能帮你到这儿，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第二天早晨，秦奋出门遛弯，远远看见马老板的桑塔纳从马家大院开出，往市里方向疾驰而去。
不用问，马贵同学肯定通过天才测试了。
几天后，马家大院传出马贵的哭声。
“妈，你莫打我，我真的不想做题，什么破《数学原理》，不想看，看不懂！”
“秦奋说的没错，有天赋的人都很懒，马贵你只要克服懒病，将来妈送你去麻省理工学院留学，那儿有一位得诺贝尔奖的教授，你认他……”
四天后，马贵跑来找秦奋。
他穿着拖鞋短裤，看样子是偷跑出来，但惊慌的神情倒像是越狱。
“秦哥，求求你跟我妈说我是个笨蛋好不好？”马贵双手合十，两眼泪汪汪。
“为什么？”秦奋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同情。
“我他妈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多题，这些题，连题目都看不懂……”马贵骂骂咧咧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问：“秦奋，你是不是在骗我？”
“哪里骗你了？”秦奋偷偷掐掐自己大腿，以免憋不住笑。
“那些题你会不会做？”
“不会，都是高考模拟题。”
“我初中勉强混毕业，你让我做高考模拟题，你……”马贵气得想打人。
“我是普通人，做不了高考模拟题很正常，你不同，你是天才啊。”
“天个屁才，都是你瞎吹的，老子还瞎得意了两天，现在尽遭罪，你现在去给我妈说，我就是一个笨蛋，成了给你100块。”马贵从兜里掏出100块钱，递给秦奋。
“哦……那样你妈岂不是要我辅导你？”
“……”马贵嘴张成O型。
这100块钱，马贵最终没能送出去。
目送小霸王抹着眼泪回去，秦奋问自己：“我坑这孩子是不是有点狠了？”
两天后，秦建华经过马家大院，碰巧看见马家别墅二楼窗口，马贵正在安静地眺望窗外，右脸顶着“六道杠”。
猛然看见秦奋，忍不住哭骂：“秦奋你个骗子！”
秦奋装没听见，手插裤兜往家赶。
络腮胡子带上施工队和四合院图纸，从今天开始建房。
马老板给络腮胡子李司机的命令是，一个月之内把房子建好，否则专职喂狗。
络腮胡子对秦奋和马老板拍下胸脯，吃住在工地，坚决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他还挂出一条红布横幅：“马家军速度比马快，马家军质量比马肉香”。
看着这条横幅，秦奋掐指一算，开学以后新房才能落成，而随着开学的日期临近，做为当家人，他还必须去村委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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