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师学艺
程海洋刚把兽皮卷放到行李箱里，只听“叭嗒”的一声，房子大门打开了。
“海洋，海洋。”程火仔边进门边喊道。
“火仔叔？”程海洋有点奇怪地看着火仔叔和美女老板娘一起过来。
“你小子的，担心死我了。”火仔叔看我只是脸肿了，其它没什么问题，松了一口气。接着开玩笑说：“英雄救美，真男人也。”火仔叔把大拇指翘了翘。
余小芳瞟了程火仔一眼说：“老不正经。”
“海洋啊，脸这么肿是不是很痛啊？我带你去诊所看看。”余小芳一脸关心。
“老板娘，我没事，我怕打针，不去了。”程海洋连忙摇着头。
“海洋，别怕，是带你去看中医，我们毛家弄巷有一家看跌打损伤的中医诊所是我的表舅。”余小芳笑得花技乱颤。
“海洋，去看一下放心点，弄点膏药贴也可以。”火仔叔受程海洋父母所托也觉得责任重大。
话说到这里，程海洋已无法推托，只好跟着他们俩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落，院墙后是一排繁茂的樟树，随处还有一些丁香树把它们的开花的枝子伸出院外来。只见门两旁挂着一幅木头对联。上书：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横批：天下平安。程海洋心想这应该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名医。
走进院门，看到房子有一个正厅，两个偏房。厅堂里的诊疗桌旁坐着一个圆圆的脸，脸上没有皱褶，眉毛和长胡子都有点花白，眼睛炯炯有神，一脸慈善的老爷爷在看书，神情专注。看到我们来了也不招呼，仍旧看着书，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表舅。”余小芳生气地大声喊道。
“哎呦，你个小丫头要造反了。”老爷爷拍着桌子，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老爷爷的光辉形象在程海洋心中轰然塴塌。
“表舅你看一下海洋的脸。”小芳催着。
老爷子看了看我说：“没事。”
老爷子先倒了点药酒给我擦了擦，接着他们三个人聊了起来。程海洋才知道老爷子姓肖名金荣，以前在外面讨生活。父亲过世才回来继承祖传诊所经营的。现在孤然一身，在巨州毛家弄巷一呆就是几十年。
“小伙子，过来。”肖老爷子忽然向程海洋招了招手。
程海洋不知所然地来到肖老爷子面前，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火仔叔和老板娘。“小伙子，我听说了今天的事，觉得你有一点我当年的风范，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想收你为徒把一身医术传承给你。”肖老爷子满脸希望地看着程海洋。
程海洋心里想，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刚想答应，但看到肖老爷子后面的老板娘和火仔叔都在摇手示意不可，程海洋心里纠结啊，怎么办呢？不管了，先拜师再说。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程海洋决然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等一下，拜师要有拜师礼的。”肖老爷子接着说到。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程海洋一呆，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给他的一千元钱递给肖老爷子。
“孺子可教也，从今日起你就是老夫的徒儿了。”肖老爷子哈哈大笑，一脸满意。
程海洋看着火仔叔和老板娘两人一脸的不高兴，心里不免着急，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隐情。
老板娘脸色难看，跟肖老爷子没打招呼就走了。火仔叔苦着脸跟肖老爷说：“我和海洋先走了，明天过来。”
“不急，不急。”肖老爷子笑哈哈。
“师傅，我先回去了。”程海洋看着肖老爷说。
“去吧。”肖老爷子闭着眼挥挥手。
程海洋和火仔叔一走出院门，程海洋的手就被火仔叔拉着一路急走，来到了他们的出租屋里，火仔叔放开手说：“不是我责怪你，你怎么没看到我们给你这么明显的暗示呢？就算你真的想拜师学医，你怎么就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呢？”火仔叔很生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海洋弱弱地问道。
“肖老爷子医术一般，生性懒散，嗜酒如命，听说一没钱花就收徒弟，据说先后收了十几个徒弟，但没有一个能呆到二年的，什么本事也没学到，反而是他那不要工钱的长工。”火仔叔无奈地叹气。
“火仔叔，那怎么办呢？我真的想学医啊。”程海洋轻声道。
“你先试试吧！”火仔叔看着程海洋简直无语。
“余小芳说要感谢你，今天晚上请我们吃饭，晚上7点的时候你直接去小芳夜宵店吧。”火仔叔又去菜市场了。
程海洋拿起药酒倒了点岀来抹在脸肿的地方，只觉得一片清凉，都感觉不到痛了。又记起兽皮卷上的《存神练气铭》，和自己以前练的《真气运行法》有点不同。便盘坐在床上，尝试着进行修炼。只一会儿，程海洋便觉得吸气时有一股气流自丹田往下至长强会阴再往上沿着督脉至玉枕再到百会。呼气时气流又从百会向下经印堂、太阳沿任脉至膻中、气海、再到丹田，周而复始。4个小时后，程海洋才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充满了力量。一看天色，糟了，好像要迟到了，程海洋连忙起来锁上门，朝小芳夜宵店快步走去。
十五分钟就到了，程海洋看到火仔叔、丽丽、和一些邻居有七、八个人坐在一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火仔叔正在开啤酒。
“海洋哥，来这边。”陈丽丽看到我来了，指着她旁边一张櫈子。
“小英雄没来我们都不敢开席。”邻居大海叔笑道。
程海洋刚坐下，邻居老根叔就把一瓶啤酒放在我面前。
“老根叔，我不会喝酒，上次都醉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程海洋连忙推脱。
“无酒不成席，犒劳英雄更不能没有酒。”大海叔边说边帮程海洋倒上一满杯。
“海洋哥，听说你被我表舅公收作徒弟了？”陈丽丽一脸担心地说。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弄得程海洋无语以对。
这时，余小芳过来了，倒了一杯啤酒说：“大家都满上，今天叫大家来呢有三个原因，一是感谢海洋拼命保护丽丽，二是感谢各位大哥大嫂对我们孤儿寡母的帮助，三是我们自己人一起聚聚喝杯酒，别的话我不多说，我先干为尽，今晚不醉不归。”不愧是经营饭店的老板娘，说话一套一套的。
气氛直接被余小芳点爆，除了陈丽丽，大家都喝上了，有捉对猜拳的，有转勺子的，有死皮赖脸找你喝酒的，一片嘈杂。程海洋也不知道喝了几瓶啤酒，但是今天晚上不单没醉，还清醒得很，程海洋自己也觉得奇怪。
火仔叔喝得很醉，都把心里话说岀来了，他为什么到现在没娶老婆，并且一直租在这里不走，就是因为喜欢余小芳，他在等她。当时只有程海洋和陈丽丽两个人听到，陈丽丽伸了伸舌头，把手捂住耳朵表示没听到，程海洋害怕火仔叔说错话连忙把他抱起来放在三轮车上直接拉他回家。
把火仔叔拖上床，帮他擦了把脸，他就睡着了。程海洋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累了，一会儿就去拜访周公了。
“海洋，海洋。”程火仔边进门边喊道。
“火仔叔？”程海洋有点奇怪地看着火仔叔和美女老板娘一起过来。
“你小子的，担心死我了。”火仔叔看我只是脸肿了，其它没什么问题，松了一口气。接着开玩笑说：“英雄救美，真男人也。”火仔叔把大拇指翘了翘。
余小芳瞟了程火仔一眼说：“老不正经。”
“海洋啊，脸这么肿是不是很痛啊？我带你去诊所看看。”余小芳一脸关心。
“老板娘，我没事，我怕打针，不去了。”程海洋连忙摇着头。
“海洋，别怕，是带你去看中医，我们毛家弄巷有一家看跌打损伤的中医诊所是我的表舅。”余小芳笑得花技乱颤。
“海洋，去看一下放心点，弄点膏药贴也可以。”火仔叔受程海洋父母所托也觉得责任重大。
话说到这里，程海洋已无法推托，只好跟着他们俩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落，院墙后是一排繁茂的樟树，随处还有一些丁香树把它们的开花的枝子伸出院外来。只见门两旁挂着一幅木头对联。上书：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横批：天下平安。程海洋心想这应该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名医。
走进院门，看到房子有一个正厅，两个偏房。厅堂里的诊疗桌旁坐着一个圆圆的脸，脸上没有皱褶，眉毛和长胡子都有点花白，眼睛炯炯有神，一脸慈善的老爷爷在看书，神情专注。看到我们来了也不招呼，仍旧看着书，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表舅。”余小芳生气地大声喊道。
“哎呦，你个小丫头要造反了。”老爷爷拍着桌子，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老爷爷的光辉形象在程海洋心中轰然塴塌。
“表舅你看一下海洋的脸。”小芳催着。
老爷子看了看我说：“没事。”
老爷子先倒了点药酒给我擦了擦，接着他们三个人聊了起来。程海洋才知道老爷子姓肖名金荣，以前在外面讨生活。父亲过世才回来继承祖传诊所经营的。现在孤然一身，在巨州毛家弄巷一呆就是几十年。
“小伙子，过来。”肖老爷子忽然向程海洋招了招手。
程海洋不知所然地来到肖老爷子面前，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火仔叔和老板娘。“小伙子，我听说了今天的事，觉得你有一点我当年的风范，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想收你为徒把一身医术传承给你。”肖老爷子满脸希望地看着程海洋。
程海洋心里想，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刚想答应，但看到肖老爷子后面的老板娘和火仔叔都在摇手示意不可，程海洋心里纠结啊，怎么办呢？不管了，先拜师再说。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程海洋决然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等一下，拜师要有拜师礼的。”肖老爷子接着说到。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程海洋一呆，马上就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给他的一千元钱递给肖老爷子。
“孺子可教也，从今日起你就是老夫的徒儿了。”肖老爷子哈哈大笑，一脸满意。
程海洋看着火仔叔和老板娘两人一脸的不高兴，心里不免着急，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隐情。
老板娘脸色难看，跟肖老爷子没打招呼就走了。火仔叔苦着脸跟肖老爷说：“我和海洋先走了，明天过来。”
“不急，不急。”肖老爷子笑哈哈。
“师傅，我先回去了。”程海洋看着肖老爷说。
“去吧。”肖老爷子闭着眼挥挥手。
程海洋和火仔叔一走出院门，程海洋的手就被火仔叔拉着一路急走，来到了他们的出租屋里，火仔叔放开手说：“不是我责怪你，你怎么没看到我们给你这么明显的暗示呢？就算你真的想拜师学医，你怎么就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呢？”火仔叔很生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海洋弱弱地问道。
“肖老爷子医术一般，生性懒散，嗜酒如命，听说一没钱花就收徒弟，据说先后收了十几个徒弟，但没有一个能呆到二年的，什么本事也没学到，反而是他那不要工钱的长工。”火仔叔无奈地叹气。
“火仔叔，那怎么办呢？我真的想学医啊。”程海洋轻声道。
“你先试试吧！”火仔叔看着程海洋简直无语。
“余小芳说要感谢你，今天晚上请我们吃饭，晚上7点的时候你直接去小芳夜宵店吧。”火仔叔又去菜市场了。
程海洋拿起药酒倒了点岀来抹在脸肿的地方，只觉得一片清凉，都感觉不到痛了。又记起兽皮卷上的《存神练气铭》，和自己以前练的《真气运行法》有点不同。便盘坐在床上，尝试着进行修炼。只一会儿，程海洋便觉得吸气时有一股气流自丹田往下至长强会阴再往上沿着督脉至玉枕再到百会。呼气时气流又从百会向下经印堂、太阳沿任脉至膻中、气海、再到丹田，周而复始。4个小时后，程海洋才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充满了力量。一看天色，糟了，好像要迟到了，程海洋连忙起来锁上门，朝小芳夜宵店快步走去。
十五分钟就到了，程海洋看到火仔叔、丽丽、和一些邻居有七、八个人坐在一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火仔叔正在开啤酒。
“海洋哥，来这边。”陈丽丽看到我来了，指着她旁边一张櫈子。
“小英雄没来我们都不敢开席。”邻居大海叔笑道。
程海洋刚坐下，邻居老根叔就把一瓶啤酒放在我面前。
“老根叔，我不会喝酒，上次都醉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程海洋连忙推脱。
“无酒不成席，犒劳英雄更不能没有酒。”大海叔边说边帮程海洋倒上一满杯。
“海洋哥，听说你被我表舅公收作徒弟了？”陈丽丽一脸担心地说。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弄得程海洋无语以对。
这时，余小芳过来了，倒了一杯啤酒说：“大家都满上，今天叫大家来呢有三个原因，一是感谢海洋拼命保护丽丽，二是感谢各位大哥大嫂对我们孤儿寡母的帮助，三是我们自己人一起聚聚喝杯酒，别的话我不多说，我先干为尽，今晚不醉不归。”不愧是经营饭店的老板娘，说话一套一套的。
气氛直接被余小芳点爆，除了陈丽丽，大家都喝上了，有捉对猜拳的，有转勺子的，有死皮赖脸找你喝酒的，一片嘈杂。程海洋也不知道喝了几瓶啤酒，但是今天晚上不单没醉，还清醒得很，程海洋自己也觉得奇怪。
火仔叔喝得很醉，都把心里话说岀来了，他为什么到现在没娶老婆，并且一直租在这里不走，就是因为喜欢余小芳，他在等她。当时只有程海洋和陈丽丽两个人听到，陈丽丽伸了伸舌头，把手捂住耳朵表示没听到，程海洋害怕火仔叔说错话连忙把他抱起来放在三轮车上直接拉他回家。
把火仔叔拖上床，帮他擦了把脸，他就睡着了。程海洋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累了，一会儿就去拜访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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