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从头开始
第二天早上醒来，火仔叔早就做好早餐等程海洋了，程海洋今天就要搬到肖老爷子那边学医了，火仔叔要陪程海洋一起去。
来到中医诊所，看到肖老爷子仍旧坐在诊疗桌旁看书。
“师傅，我来了。”程海洋躬身行礼。
“哦，来了就好。”肖老爷子抬了抬眼皮，没有再说什么。
火仔叔本来想跟肖老爷子谈谈的，甚至想跟老爷子约法三章的。结果老爷子这个样子，只能先走，下次再另找时间了。
程海洋见肖老爷子没有什么交待。四处看了一下，先帮肖老爷子泡了一杯绿茶，恭敬地放在师傅面前，便开始打扫卫生和整理东西。先把厅堂的检查台、坐椅、櫈子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把东偏房的卧室整理一番，再把东偏房的药房、药柜都清理擦洗完毕，再到师傅的里屋进行了打扫，然后就是厨房、厕所，西偏房是上锁的，程海洋就不管它了。打扫整理完成以后，便在书架拿了一本李时珍著的《本草纲目》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程海洋见老爷子起来了，连忙过去问候：“师傅。”
“跟我过来。”肖老爷子带着程海洋来到书架面前。
“你读了多少书？你觉得读书难不难？”肖老爷子接着问。
“我今年高中毕业，读书很难。”程海洋很紧张。
“学医更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你要掌握药物知识、人体构造和生活习性、疾病治疗和预防、方剂应用和创新、社会发展的趋势和应变等等，你面前书架上的书都要领会贯通，你才能算医学入门，你有信心学医吗？”肖老爷子接着说道。
“我有信心。”程海洋目标坚定。
“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你知道吗？”肖老爷子问道。
“知道，我们读《扁鹊见蔡桓公》时老师讲的。”程海洋回答道。
“这是古代对医生的大致划分，事实上有另一种更细致的划分，分为七等：一等医生，顺应天命，心怀苍生，以医为道，无病不可治，谓之医仙。二等医生，医理透彻，融会贯通，治病举重若轻，药到病除，待病人如亲人，谓之神医。三等医生，学有专长，颇有心得，治病举轻若重，治愈无数，谓之名医。四等医生，传承医学，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治愈不超半数，以医养家，谓之堂医。五等医生，据方治病，不懂加减，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治愈是运气，谓之庸医。六等医生，宣称秘方，待价而估，装神弄鬼，谋财害命，是为游医。七等医生，专攻毒理，制毒用毒，可救人亦可杀人，正邪难分，谓之毒医。你想做几等医生呢？”肖老爷子盯着程海洋。
想不到医生的等级这么复杂啊，程海洋心里想，这个难回答了，我如说做一等医生，人家会笑你不切实际。如说做二等医生，人家会说，不想做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说做三等以下医生，估计今天就要被老爷子扫地出门了。
“师傅，我想做二等医生。”程海洋硬着头皮应道。
“嗯，海洋，你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持之以恒，理想终会实现的。”肖老爷子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小子懂得取舍，既实际又灵通是个好苗子，要好好地打磨一番。
“好了，我给你布置任务，书架的书一共六层。第一是你先从第一层书开始读，熟读后经过我的考核才能看第二层的书，依次类推。第二是到药房柜台去认药、捡药、抄方。第三是把诊所的家务都包掉。”肖老爷子严肃道。
“好的。”程海洋心想这个师傅并不像外面传说中的那般，说不定可以学到真功夫。
于是程海洋高兴地看第一层书架的医书，只见约有五十多本：《中医学基础》、《汤头歌诀》、《四百味》、《濒湖脉学》、《医学三字经》、《本草纲目》、《针灸甲乙经》，还有西医类的人体解剖学、生理学、药理学、病理学、传染病学、内科学、外科学、妇科学、儿科学、骨科学、皮肤科学、康熙大字典、新华字典等等。
看到这么多书要读要背程海洋头都晕了，学医真难，如不学医，那得来的兽皮卷的医学传承就无用了，说不定为别人作嫁衣。没办法，于是程海洋自己列了一个课程表，上午读背中医类书籍，下午看西医类书籍，早上和晚上练功。
接着，程海洋去东偏房把自己住宿的房间整理了一番，被褥一应具全，应该是以前的师兄都在此歇息。放好行李，程海洋就去厨房看了一下，只看到有半米缸米，油、盐、酱、醋都有一些，其它什么菜都没有，程海洋急了，这样中午吃什么啊。程海洋只好怱怱忙忙地去菜市场找火仔叔买了好些蔬菜，鸡蛋、梅干菜，干海带、干香菇、豆腐乳、辣椒面和一些生活用品等，火仔叔把零头抹掉了，程海洋还花了五十大洋，爸爸给的五百块，除了车费现在口袋里只剩下四百块了。
“如果实在是学不下去，我们另外找师傅。”临走时火仔叔还送了很多笋干给程海洋。
“火仔叔，我知道的。”程海洋提了两大袋，告别了火仔叔往回走。
回中医诊所后，程海洋一头扎进厨房，到中午12：00的时候，程海洋终于端出了两菜一汤：炒小白菜、肉沫豆腐、西红柿鸡蛋汤。
“师傅，开饭了。”只见程海洋脸上有几处黑白相间，汗流夹背。
肖老爷子踱着方步，来饭桌前坐下来，程海洋连忙把盛好的饭和筷子放在他面前。
“酒呢？”肖老爷子诧异地看着程海洋。
“忘记了。”程海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想，饭差一点都吃不上，还惦记着酒啊，真是无语。
“我去巷口的小卖部买。”程海洋连忙站起来，没办法啊。
“打点散装的高梁酒，再带点花生米。”肖老爷子一边吃着菜。
“好的。”程海洋快步走岀门口，心中万马奔腾。
来到巷口小卖部，小卖部老板刘远财说：“年轻人，你是肖老爷子的徒弟？来打酒是吧，三元一斤。”边说边拿起一个葡萄糖输液瓶。
“打十斤高梁酒，两斤花生米。”程海洋怕麻烦，想一次多买点。
“你确定？好勒。”刘远财拿了一个塑料壶看了看程海洋。
买好东西，程海洋怱忙赶回，准备到厨房找酒杯的时候，肖老爷子发话了：“我没有这么多讲究，拿个大碗就行了。”
程海洋终于见到了肖老爷子别具一格的喝酒风度。
“咕噜、咕噜”第一碗酒一口气就喝完了，一点菜都没吃。喝第二碗酒的时候，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菜。喝第三碗酒的时候，每呷一口酒发出“渍”的一声，再吃几颗花生米，悠哉悠哉无比惬意。
速度地扒了两碗饭，程海洋收拾好碗筷，就拿了一本人体解剖学在看。看了一下午终于把人体解剖学看完了，看的头昏脑胀的。抬头一看，肖老爷子扒在诊疗桌上呼呼大睡，程海洋无奈地摇摇头，又去厨房里鼓捣晚饭了。晩饭很简单，一个炒菠菜、一个梅干菜。
“师傅，师傅吃晚饭了。”程海洋轻轻地拍着肖老爷的肩膀。
“哦，这么快，噢耶。”肖老爷子伸了下懒腰迷速糊糊地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又一脸精神地坐上饭桌上。
“师傅，你中午光喝酒都没吃饭。”程海洋的意思是中午都喝得这么醉了，晚上不喝酒，吃饭吧。
“小气鬼，酒是粮**，晚上少喝一点，就喝一碗。”肖老爷子倒了满满的一碗酒。
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肖老爷子那个样子甚是潇洒脱尘，跟中午那酒鬼的样子丝毫联系不上。
吃完饭，肖老爷子带着醉意去里房睡觉了。程海洋收拾好东西，关好院门。在院子里开始练习家传的八卦游龙掌，感觉到今天打得很是顺畅，一连打了十遍都不喘气，感觉到浑身发热发胀，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洗刷了一番，来到东偏房的卧室，程海洋盘坐在床上，开始练习《存神练气铭》，一呼一吸之间一股气流穿梭于任督两脉，循环不息，浑身舒泰。程海洋沉浸于美妙之中，忘却一切。
来到中医诊所，看到肖老爷子仍旧坐在诊疗桌旁看书。
“师傅，我来了。”程海洋躬身行礼。
“哦，来了就好。”肖老爷子抬了抬眼皮，没有再说什么。
火仔叔本来想跟肖老爷子谈谈的，甚至想跟老爷子约法三章的。结果老爷子这个样子，只能先走，下次再另找时间了。
程海洋见肖老爷子没有什么交待。四处看了一下，先帮肖老爷子泡了一杯绿茶，恭敬地放在师傅面前，便开始打扫卫生和整理东西。先把厅堂的检查台、坐椅、櫈子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把东偏房的卧室整理一番，再把东偏房的药房、药柜都清理擦洗完毕，再到师傅的里屋进行了打扫，然后就是厨房、厕所，西偏房是上锁的，程海洋就不管它了。打扫整理完成以后，便在书架拿了一本李时珍著的《本草纲目》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程海洋见老爷子起来了，连忙过去问候：“师傅。”
“跟我过来。”肖老爷子带着程海洋来到书架面前。
“你读了多少书？你觉得读书难不难？”肖老爷子接着问。
“我今年高中毕业，读书很难。”程海洋很紧张。
“学医更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你要掌握药物知识、人体构造和生活习性、疾病治疗和预防、方剂应用和创新、社会发展的趋势和应变等等，你面前书架上的书都要领会贯通，你才能算医学入门，你有信心学医吗？”肖老爷子接着说道。
“我有信心。”程海洋目标坚定。
“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你知道吗？”肖老爷子问道。
“知道，我们读《扁鹊见蔡桓公》时老师讲的。”程海洋回答道。
“这是古代对医生的大致划分，事实上有另一种更细致的划分，分为七等：一等医生，顺应天命，心怀苍生，以医为道，无病不可治，谓之医仙。二等医生，医理透彻，融会贯通，治病举重若轻，药到病除，待病人如亲人，谓之神医。三等医生，学有专长，颇有心得，治病举轻若重，治愈无数，谓之名医。四等医生，传承医学，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治愈不超半数，以医养家，谓之堂医。五等医生，据方治病，不懂加减，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治愈是运气，谓之庸医。六等医生，宣称秘方，待价而估，装神弄鬼，谋财害命，是为游医。七等医生，专攻毒理，制毒用毒，可救人亦可杀人，正邪难分，谓之毒医。你想做几等医生呢？”肖老爷子盯着程海洋。
想不到医生的等级这么复杂啊，程海洋心里想，这个难回答了，我如说做一等医生，人家会笑你不切实际。如说做二等医生，人家会说，不想做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说做三等以下医生，估计今天就要被老爷子扫地出门了。
“师傅，我想做二等医生。”程海洋硬着头皮应道。
“嗯，海洋，你要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持之以恒，理想终会实现的。”肖老爷子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小子懂得取舍，既实际又灵通是个好苗子，要好好地打磨一番。
“好了，我给你布置任务，书架的书一共六层。第一是你先从第一层书开始读，熟读后经过我的考核才能看第二层的书，依次类推。第二是到药房柜台去认药、捡药、抄方。第三是把诊所的家务都包掉。”肖老爷子严肃道。
“好的。”程海洋心想这个师傅并不像外面传说中的那般，说不定可以学到真功夫。
于是程海洋高兴地看第一层书架的医书，只见约有五十多本：《中医学基础》、《汤头歌诀》、《四百味》、《濒湖脉学》、《医学三字经》、《本草纲目》、《针灸甲乙经》，还有西医类的人体解剖学、生理学、药理学、病理学、传染病学、内科学、外科学、妇科学、儿科学、骨科学、皮肤科学、康熙大字典、新华字典等等。
看到这么多书要读要背程海洋头都晕了，学医真难，如不学医，那得来的兽皮卷的医学传承就无用了，说不定为别人作嫁衣。没办法，于是程海洋自己列了一个课程表，上午读背中医类书籍，下午看西医类书籍，早上和晚上练功。
接着，程海洋去东偏房把自己住宿的房间整理了一番，被褥一应具全，应该是以前的师兄都在此歇息。放好行李，程海洋就去厨房看了一下，只看到有半米缸米，油、盐、酱、醋都有一些，其它什么菜都没有，程海洋急了，这样中午吃什么啊。程海洋只好怱怱忙忙地去菜市场找火仔叔买了好些蔬菜，鸡蛋、梅干菜，干海带、干香菇、豆腐乳、辣椒面和一些生活用品等，火仔叔把零头抹掉了，程海洋还花了五十大洋，爸爸给的五百块，除了车费现在口袋里只剩下四百块了。
“如果实在是学不下去，我们另外找师傅。”临走时火仔叔还送了很多笋干给程海洋。
“火仔叔，我知道的。”程海洋提了两大袋，告别了火仔叔往回走。
回中医诊所后，程海洋一头扎进厨房，到中午12：00的时候，程海洋终于端出了两菜一汤：炒小白菜、肉沫豆腐、西红柿鸡蛋汤。
“师傅，开饭了。”只见程海洋脸上有几处黑白相间，汗流夹背。
肖老爷子踱着方步，来饭桌前坐下来，程海洋连忙把盛好的饭和筷子放在他面前。
“酒呢？”肖老爷子诧异地看着程海洋。
“忘记了。”程海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想，饭差一点都吃不上，还惦记着酒啊，真是无语。
“我去巷口的小卖部买。”程海洋连忙站起来，没办法啊。
“打点散装的高梁酒，再带点花生米。”肖老爷子一边吃着菜。
“好的。”程海洋快步走岀门口，心中万马奔腾。
来到巷口小卖部，小卖部老板刘远财说：“年轻人，你是肖老爷子的徒弟？来打酒是吧，三元一斤。”边说边拿起一个葡萄糖输液瓶。
“打十斤高梁酒，两斤花生米。”程海洋怕麻烦，想一次多买点。
“你确定？好勒。”刘远财拿了一个塑料壶看了看程海洋。
买好东西，程海洋怱忙赶回，准备到厨房找酒杯的时候，肖老爷子发话了：“我没有这么多讲究，拿个大碗就行了。”
程海洋终于见到了肖老爷子别具一格的喝酒风度。
“咕噜、咕噜”第一碗酒一口气就喝完了，一点菜都没吃。喝第二碗酒的时候，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菜。喝第三碗酒的时候，每呷一口酒发出“渍”的一声，再吃几颗花生米，悠哉悠哉无比惬意。
速度地扒了两碗饭，程海洋收拾好碗筷，就拿了一本人体解剖学在看。看了一下午终于把人体解剖学看完了，看的头昏脑胀的。抬头一看，肖老爷子扒在诊疗桌上呼呼大睡，程海洋无奈地摇摇头，又去厨房里鼓捣晚饭了。晩饭很简单，一个炒菠菜、一个梅干菜。
“师傅，师傅吃晚饭了。”程海洋轻轻地拍着肖老爷的肩膀。
“哦，这么快，噢耶。”肖老爷子伸了下懒腰迷速糊糊地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又一脸精神地坐上饭桌上。
“师傅，你中午光喝酒都没吃饭。”程海洋的意思是中午都喝得这么醉了，晚上不喝酒，吃饭吧。
“小气鬼，酒是粮**，晚上少喝一点，就喝一碗。”肖老爷子倒了满满的一碗酒。
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肖老爷子那个样子甚是潇洒脱尘，跟中午那酒鬼的样子丝毫联系不上。
吃完饭，肖老爷子带着醉意去里房睡觉了。程海洋收拾好东西，关好院门。在院子里开始练习家传的八卦游龙掌，感觉到今天打得很是顺畅，一连打了十遍都不喘气，感觉到浑身发热发胀，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洗刷了一番，来到东偏房的卧室，程海洋盘坐在床上，开始练习《存神练气铭》，一呼一吸之间一股气流穿梭于任督两脉，循环不息，浑身舒泰。程海洋沉浸于美妙之中，忘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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