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面试失败
顾北跟红衣姑娘分别后，兴冲冲跑回家是因为最近几天他都在追一档犯罪推理类型的综艺节目。由于没有尺度限制，这个世界的犯罪推理节目的脑洞都特别的大，画面也相当的劲爆。顾北起先匆匆看过一眼之后，就欲罢不能了。每天准时准点的守在电视机旁，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等节目播完，再来准备明天下午面试的材料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装着简历的白布袋。仔细一回想，应该是落在车上了。这个时候，外面的打印店肯定早就关门了。不过还好明天上午还有时间，可以再去重新准备一份。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红衣姑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北你好，我是吴怡寒。”
电话那头，姑娘的声音干净明朗，却并没有说明来电是要干嘛。
“嗯，你好你好。”顾北不知道对方什么意图。只好用上了敷衍大法。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电话的？还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面的姑娘问题似乎有点多。
“我简历落在你车上了？”顾北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懒得回答后一个，废话，那几个女学生搁那说了半天，你当红歌手吴怡寒的名字出现了那么多次，我又不是聋子，还能不知道你是谁？
“对，我在你简历上找到了你的电话。”吴怡寒大方承认。
“额，也没啥重要东西，简历我再打印一份就好。不用你再专门给我送回来了。谢谢哈。”还真是个拾金不昧，物归原主的乖乖女啊！顾北感叹道。
“啊？我没想…不，我打电话不是为了这事儿。”吴怡寒一时没接住顾北的跳跃性思维。
“那还能有啥事？”你一个当红女星，总该不能真把我当“男朋友”了吧？顾北有点过分不要脸的想。
“打电话是为了…谢谢你今天的解围。”吴怡寒整理了一下被顾北带跑偏的思绪，“除了谢谢外，还有个问题想问下你。”
“嗯，你说说看？”
“那首《印象西湖雨》，我上版权网查了，还没有人注册版权，是你最近写的还没来得及注册吧？”
“嗯，然后呢？怎么了？”顾北刚想说这歌是张靓颖唱的，谁写的不知道。但为啥会没有被注册发表呢？突然想起，这里是第五维平行世界，天知道还有没有张靓颖以及，原作者？于是又一次施展敷衍大法，也没说死到底是不是自己写的。
但听在对面吴怡寒的耳朵里，这可就是确认了。
“真是你写的啊？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不，我是说你真的太有才华了”一时激动，吴怡寒有点措辞不当了。
“刮目相看？哦，原来已经查过我的底了。”语气瞬间冷了几分。顾北虽然不在意自己的前身过往，但是这种被查起底的感觉总归是不太舒服。
特别是，我下午才刚刚帮了你！
听着电话那头语气的变化，吴怡寒感受到了顾北心情的转变。
“顾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确实很喜欢这首《印象西湖雨》，但仅从简历上，确实看不出您会写歌。所以才查了下您的资料，想跟您买下这首歌。”吴怡寒有点急了，连忙解释了原委。生怕冒犯了顾北，然后与这首歌失之交臂。
听完解释，顾北挠了挠头。确实，一个准备应聘建筑设计师的理工直男，也不太像是能写歌的。于是心情也就没那么糟心了。但是说到卖歌，顾北确实一脸懵逼。这歌咋卖？也不是自己的啊？自己得好好查查这个世界文娱圈子的资料才能回复啊。灵机一动，再一次上演敷衍大法。
“既然你查过我的底了，那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现在还是乐熊娱乐的艺人。是这样，以前我也没写过歌，也不晓得我写的东西版权是属于我个人还是属于乐熊娱乐。这样吧，我先找找我的合同，后面再说卖歌的事情。”
“嗯嗯，行，好的。那我明天再联系您。”吴怡寒也深知娱乐公司与艺人时常会有这种作品版权上的纠纷。弄清楚版权所属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顾北有点吃惊于电话对面的执着。
“要的，要的。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的诚意啊。”对面姑娘语气又轻松了起来。
“行吧，我明天下午面试，别打电话，晚上在说吧。”面试是顾北心中唯一的正事。
“好的。那就不打扰顾老师休息了，晚安。”
“嗯，再见。对了，我有个小疑问。你这是用你自己的电话打过来的？不是说你们明星特别注重自己的隐私，从不用自己的电话打给陌生人，基本都是经纪人来联系的吗？”顾北有点小好奇。
“啊？这…对…”听完顾北的疑问，吴怡寒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
“那就这样吧，晚安。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这么直接打了过去。要知道，以往的她，可是十分注重自己的隐私的。就连同公司的同事，知道她电话号码的，也是屈指可数。
也许是因为下午的解围，让她觉得他绝对不会害自己，是值得自己信任的？
挂了电话，顾北连忙打开了电脑，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后，终于对这个世界的文娱圈有个全新的认识。
确实如吴怡寒所说没有《印象西湖雨》，更神奇的是，甚至都没有张靓颖！不光如此，华仔，学友，周董，E神，老薛，毛毛，阿哲，王菲，深深等等四维世界耳熟能详的歌手，这里全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这个世界的歌手们唱的都是些啥？
带着好奇，顺手点开了音乐排行榜。带上耳机，直接从第十名开始听起。
50多分钟，近一个小时后，顾北无奈的摘下耳机，丢在了一旁，除了排行榜的第一和第二两首歌，中规中矩，演唱的歌手也还行之外，其他的8首，用四维世界钧哥的话来说：“这都是屎啊。”
这世界可真是音乐荒漠呢。
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快12点了。得睡觉了，明天还要面试呢，这可是唯一一家有笔试的单位。要是搞砸了，就只能去街上要饭了。
第二天早上，顾北出了小区，来到上次找到租房信息的河边，开始了晨跑。四维世界的高工是没有晨跑习惯的，于是就熬夜猝死来到这个世界了。顾北汲取了高工的经验教训，开始了晨跑锻炼计划，两周下来，身体明显好多了。
用左手手腕的护腕擦了擦额头的汗，护腕下被遮挡住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用过早饭，已是上午9点，回家的路上顺便重新打印了简历。然后回到了家里，冲过澡，换上了求职三件套——西装，衬衫，领带。然后就出门了。
今天要面试的这家单位在城市的另一端，坐地铁穿越整个城市需要差不多2个小时。一路上，顾北都还在犯难，以后上班一来一回，通勤时间都得4个小时，这可咋整哦。
面试时间是下午2点，1点30顾北就已经到了。早到的人被安排在一间休息室等待，看着周围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应该都是应届毕业生吧？顾北猜测到。
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弟弟们！你们顾哥我可是势在必得。
坐了一会儿，感觉来了阵屎意。于是出了休息室，寻找厕所。总算是在清洁大妈的帮助下，找到了卫生间，刚关门蹲下，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
“今天挺热闹啊。”
“嗯，招新人呢，一会两点开始。这次招两个。”
“只招两个啊？我看最好能招两个漂亮妹纸进来。咱们天天没日没夜的加班，好歹能养养眼。”
“这次可真的要如你的愿了。”
“哦？这不是还没开始吗？怎么说？”
“听说早就内定了，一个是张工的外甥女，国外留学回来的，研究生，在国外设计事务所呆过几年，学历经历都没得挑。”
“那不是还有一个名额吗？”
“另一个是吴总的女儿，普通本科学历，刚毕业，没啥工作经验。但是人长得特漂亮。”
“对我来说，只要是漂亮的同事就ok了。不过本科学历，怕是不能服众吧？”
“所以这批面试人员里面，还有个更低的。这样就不会显得本科太差了。”
“更差的？”
“对，中专…”
“…啥，中专也敢投咱么这里？”
对话声音渐渐远去。只留顾北一人在马桶上不甘。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把面试流程走完。半途而废可不是我的忍道。
很快，12名面试者们，被带到了三个办公室，一间四个，开始了第一轮的笔试。
很好，有设计常识题，构造技术题，还有设计作图题。时间3小时。
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顾北还是决定全力以赴。两个小时不到就交了卷。然后被带入另一个办公室，开始了面试。
“请简单的做个自我介绍。”面试官机械的说到。
“两位老师好，我叫顾北，毕业于楚天省海阳市艺术学校，今年28岁。”
“然后呢？就没了？”其中面试官的语气有点不那么友善。“楚天省海阳市艺术学校，中专？艺术院校，应该也没有建筑设计相关的专业吧？看了你的简历，也没有从事建筑设计工作的经验。所以，你是来干嘛的？”
“嗯，的确如您所说，我的学历不高，没有任何从业经历，但是我有十多年的设计感悟。我自学建筑设计10多年了。自认为关于建筑设计，我要比外面那些只学了5年的毕业生要优秀的多。”
“自学？感悟？每个人都能自学成才，那还要高考干什么？还要大学做什么？”另一名面试官也开始发难，态度极其刻薄。
“是这样的，我已经完成笔试了。您可以看看我的笔试成绩之后再来判断这一点。”顾北强忍着冲上去把这二人一顿暴打的冲动，说到。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名中年男人将一份卷子递给了面试官。
看了看卷面后，两名面试官对视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过了许久，其中一人说到。
“你笔试的成绩出来了，答的不错。嗯，是相当不错。”
另一人接着道：“但是这次招聘，是看笔试面试的综合成绩的，笔试只是其中一部分，只占50%。这样，你先出去等总成绩吧。”
话尽于此，也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顾北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看着门外已经答完笔试，等着面试的小朋友们，顾北心里泛起一阵同情，却没有告诉他们残酷的真相，只是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他们小声说：“加油！”
然后再他们的疑惑的目光中，推开公司大门，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笔试面试都已完成。面试结果也最终出炉了。
“啊，又面试失败了。”
“已经习惯了。”
“继续下一家吧。”
…
“咦？这个第三名顾北的成绩好奇怪啊，中专学历，笔试居然100分！”
“这么秀的吗？这个第二名笔试才82，我才75，不过这顾北面试才50分什么情况？其他人面试再低也有70多呢，这个顾北该不会是把面试官给打了吧？”
“好可惜啊，和第二名只差1分。”
然而此刻这群人口中的焦点人物，正坐在返程的地铁上，看着手机上，三千多的账户余额发呆。
【顾北：新书不易，如果觉得写得还行，请帮忙收藏推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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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名中年男人将一份卷子递给了面试官。
看了看卷面后，两名面试官对视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过了许久，其中一人说到。
“你笔试的成绩出来了，答的不错。嗯，是相当不错。”
另一人接着道：“但是这次招聘，是看笔试面试的综合成绩的，笔试只是其中一部分，只占50%。这样，你先出去等总成绩吧。”
话尽于此，也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顾北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看着门外已经答完笔试，等着面试的小朋友们，顾北心里泛起一阵同情，却没有告诉他们残酷的真相，只是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他们小声说：“加油！”
然后再他们的疑惑的目光中，推开公司大门，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笔试面试都已完成。面试结果也最终出炉了。
“啊，又面试失败了。”
“已经习惯了。”
“继续下一家吧。”
…
“咦？这个第三名顾北的成绩好奇怪啊，中专学历，笔试居然100分！”
“这么秀的吗？这个第二名笔试才82，我才75，不过这顾北面试才50分什么情况？其他人面试再低也有70多呢，这个顾北该不会是把面试官给打了吧？”
“好可惜啊，和第二名只差1分。”
然而此刻这群人口中的焦点人物，正坐在返程的地铁上，看着手机上，三千多的账户余额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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