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发家致富
“想找个工作怎么就这么难呢？”带着满腔的郁闷，顾北回到了家里。
此时已经7点多了。脱了西装外套，扯开了领带，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甚至连饭都不想吃了。一脸的颓废。
也不知躺了多久，电话响了。是一条短信。
“顾老师，面试顺利吗？”
看到面试俩字，顾北一把将手机甩开。这姑娘真是不会挑时候呢，你家顾老师这会只想静静，不想理你。
算了，答应过的事，还是得处理呀。于是又一通翻箱倒柜后，终于找出了“自己”跟乐熊娱乐签的原始的合同。
要不说人家老子是万世的老子呢？这不，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顾北抱着合同翻了好几遍，惊喜地发现原始合同上并没有规定说乙方，也就是顾北，所创作的作品版权归属。那就是说，就算合同没结束，这歌也和乐熊娱乐没有任何关系，顾北自己是完全可以自己做主卖不卖的。
大概乐熊娱乐打破头也不会想到顾北有一天能创作出啥作品，甚至还能卖得出去吧？
“你呀你呀，你这顾北，你好草包。我好喜欢！”
被人看不起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翻了翻通话记录，找到昨晚唯一的通话记录，拨了过去。
“喂，顾老师，你好！”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嗯，是我。咳咳。”顾北清了清嗓子，拿捏了一下语气。“那个昨天答应你的事情，我查了查。我跟乐熊娱乐的合同内容并不包括我作品的归属问题。”
“也就是您创作的作品归您自己所有？”对面的吴怡寒声音带了点惊喜。
“对的。”顾北此刻心情也大好。
“那太好了，顾老师，我想买您的这首印象西湖雨…你干嘛…”对面似乎有发生了点啥事情。“说好了商务的事情换我来聊。”
电话那头似乎还有一个女人，紧接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顾老师你好，我是吴怡寒的经纪人叶婷。”
“你好，叶女士。”
“《印象西湖雨》这歌我们寒寒特别喜欢，她唱歌的实力您应该也听过了，我们一定能把您的作品给好好的表现出来。并且，这歌是您创作的，也肯定更能体会到这首歌比较适合女声来唱，是吧。所以啊，我们寒寒就是最适合您这首歌的人选了。”
“嗯，嗯…”人家经纪人夸自家的艺人，除了“嗯”，顾北还能怎么办？
“我看您这边也是有意愿把歌拿给我们寒寒来演唱的。对吧？”
“嗯，嗯…”顾北见这俩人都没说到重点上，自己又不懂这卖歌的流程，只能胡乱敷衍。
“您这边是有什么顾虑吗？”
“你刚刚不是说您的作品版权归属没有问题吗？”
……
一阵沉默后，顾北终于忍不住了。“这歌…这歌要卖的话，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哦，哦。您看我这，我们确实是太喜欢您的歌，以致疏忽了。是这样的，一般来说像您这种以后肯定前途无量，但目前还不太知名的创作者，写的歌词曲打包买断一共是在10到20万之间。由于我们寒寒真是特别喜欢您的这个作品，为了展示我们的诚意，我们给您出到顶格的20万，您看怎么样？”切换到工作模式的叶婷，大方得体，言辞恰当。每一句话都说的让听者如沐春风。
20万？一夜暴富啊这是要！顾北内心一阵狂喜，正欲满口答应。不过工程师谨慎还是将顾北拉回了现实。“打包买断啥意思？就是我要放弃词曲的署名权吗？”
“哦，不是，没有任何人能要求您放弃署名权的。买断就是以后所有的商业演唱，改编之类的，不需要再次经过您的同意。但是这些商演，改编的收益，您还是可以按照相关法律政策来分润的。”叶婷耐心的给顾北科普法律常识。
“嗯嗯，那我放弃署名权，你们会一起买了吗？”这个问题一问出，顾北只感觉自己脸上也有些许挂不住。暗道：“自己会不会有点得贪得无厌了？”毕竟20万对此刻全身只有3000多的余额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笔非常巨的巨款了，自己却还想要的更多。
“啊？你要放弃署名权？为什么？”对面的吴怡寒透过手机免提的外放音听到了这个消息，抢着问道。
在这个世界里，署名权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无疑比那些所谓收益什么的，要重要的多得多。一个创作者放弃自己作品的署名权，就相当于是一个妈妈放弃了自己孩子的抚养权。不对，妈妈放弃孩子抚养权的事情虽然少，但也偶尔在新闻上见的到。而创作者放弃自己署名权的事情，那可是真的几乎没有。
“你门现在不是正在参加《唱作人》吗？这歌要不我连署名权一起卖给你吧。”
“……”电话这头的两人一阵沉默。
“不过，得加钱。”这一刻，顾北只感觉自己被“加钱居士”周一围附了身。
沉默的气氛被这句“得加钱”打破了。
“顾老师，首先，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寒寒工作的关注。不过我们买您的歌不是为了《唱作人》。”叶婷看了看一旁的吴怡寒，没看出表情有啥变化。不过自己的心中的某处似乎被击中了，他竟然愿意为了帮自家艺人，做到这个地步。
“其次，我们就算真要拿您的歌曲《唱作人》，也不需要您这么大的牺牲。词、曲、编，三项，我们寒寒只要参与到编曲就行了。”
“哦，哦。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不然又可以多挣点儿。这下加钱居士加了不钱了。
“不过，经过您的提醒，这个歌拿去《唱作人》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对了，顾老师，您对这歌儿的编曲有什么想法吗？”
“我不太懂编曲…”就这词曲我都是抄来的，我还能对编曲有啥想法？
“但是我记得好像有竖琴和大提琴。”顾北还是敬业的努力回忆。“欸？是竖琴还是箜篌来着？”这两种长得差不多，音色也差不多的乐器对于高工这个门外汉来说，真就是差不多的概念了。
吴怡寒听到了顾北的嘀咕，第一时间就闭眼在脑海中用竖琴和大提琴过了一遍，然后眼睛一亮，肯定的说到。“竖琴！只要竖琴和大提琴。”
不得不说，在音乐这一专业领域。要不是顾北这货开了挂，八百个他捆一块也赶不上吴怡寒。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编曲的框架已经初步形成了。
“嗯，你们定就好，我也不太懂。那编曲你们自己再找人弄弄吧。”不是有句话么：永远不要拿自己的爱好去挑战别人的专业！
顾北显然深谙此道。
后面就是纯商务沟通了，流程如下。
吴怡寒团队明早会通过文化部的网络平台给顾北发一份购买版权的电子版协议。顾北也答应通过这个文化部的网络平台签字确认后，明天就给他们录一段完整的demo，然后把完整的词曲整理出来发给她们团队，然后吴怡寒团队这边收到音源文件以及乐谱后付款。再然后就是吴怡寒，进录音棚，做编曲，录制成品。再就是去版权网注册发表了。
当然词曲作者还是我们的文抄公顾北。
“你说这个顾北是真不懂编曲吗？”协商完所有的流程，互道晚安挂了电话后。叶婷有点有点疑惑，于是直接问了旁边的专业人士。
“不知道他懂不懂编曲。”吴怡寒摇了摇头。“但是我可以肯定，没有比竖琴和大提琴更能匹配这首歌的编曲了。”
“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把编曲留给我们了？”叶婷满脸诧异。
“谁知道呢？”吴怡寒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这个顾北，和网上说的太不一样了。真的。”直到此刻，叶婷依旧无法将电话里，这个温和的顾老师，和网上新闻里那个暴躁的顾北，这两种孑然不同形象重合在一起。
“网上？网上还说我傍上谢天琪了呢。”说起网上新闻，吴怡寒就一阵恼火。
“对不起，小姐，都是奴婢的错。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叶婷见势不对，立马展开撒娇卖萌攻势。一波攻势后，见吴怡寒并没有真的生气，立马就道了再见，随即开溜了。
“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第二天9点整，顾北准时登录上了文化部的网络平台，一上线就收到了来自万众娱乐，也就是吴怡寒团队公司的作品转让协议，仔细阅读，没有异议后，顾北在电子签章区，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自己的指纹。
然后就是痛苦的开始。
本来按照口头约定，除了要录一段无编曲的demo外，还要提供完整的词谱。歌词好说，有笔有纸，几分钟就能搞定。可是这乐谱就折磨死个人了。
主要是我们高工完全不会写乐谱啊。
在地球时，高工唯一和五线谱有过的交集就是陪儿子练了两年多，三年不到的钢琴。直到他来到这五维世界的前夕，他的乐理知识也最多只是能勉强看懂儿子的琴谱上写了啥的水平。
可是勉强认识五线谱，和能根据一段旋律，把五线谱写出来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伐？
没办法，顾北只好先录了demo，整理好了歌词，给吴怡寒的团队发了过去。
果不其然，吴怡寒的电话马上就过来了。“顾老师，您发的资料收到了，但是好像缺了曲谱。”
“额，那个…缺曲谱哈？我不是录了demo吗？你就照着我唱的你先把编曲弄着走吧。你们这么多专业人士，乐谱要不要的也没多大关系吧？实在不行，你们就照着我唱的自己弄个曲谱吧？我这几天有点忙…”顾北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的打着哈哈，试图糊弄过去。
“嗯，好吧。你还在忙着面试建筑师吗？”吴怡寒想了想，有了demo，没有曲谱好像也确实问题不大。
“额…对…忙着面试呢。”顾北心中窃喜，没想到真给糊弄过去了。以至于再次听到“面试”这个词，也没有那么闹心了。
“那行，你先忙吧，一会我就喊团队给你付款。祝你面试成功，再见。”
“好的，再见。”顾北挂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手机短信提示：国家建设银行到账20万元整。银行代扣个人所得税后，还剩15万多。不得不说，这红衣姑娘的团队，办事效率就是高，办事风格也麻利，毫不拖泥带水，难怪能红。
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账户余额，顾北心情大好。暂时可以不再为生计发愁了。至于面试？我去你妈的面试。
【顾北：新书不易，如果觉得写得还行，请帮忙收藏推荐下吧。】
此时已经7点多了。脱了西装外套，扯开了领带，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甚至连饭都不想吃了。一脸的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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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您创作的作品归您自己所有？”对面的吴怡寒声音带了点惊喜。
“对的。”顾北此刻心情也大好。
“那太好了，顾老师，我想买您的这首印象西湖雨…你干嘛…”对面似乎有发生了点啥事情。“说好了商务的事情换我来聊。”
电话那头似乎还有一个女人，紧接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顾老师你好，我是吴怡寒的经纪人叶婷。”
“你好，叶女士。”
“《印象西湖雨》这歌我们寒寒特别喜欢，她唱歌的实力您应该也听过了，我们一定能把您的作品给好好的表现出来。并且，这歌是您创作的，也肯定更能体会到这首歌比较适合女声来唱，是吧。所以啊，我们寒寒就是最适合您这首歌的人选了。”
“嗯，嗯…”人家经纪人夸自家的艺人，除了“嗯”，顾北还能怎么办？
“我看您这边也是有意愿把歌拿给我们寒寒来演唱的。对吧？”
“嗯，嗯…”顾北见这俩人都没说到重点上，自己又不懂这卖歌的流程，只能胡乱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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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万？一夜暴富啊这是要！顾北内心一阵狂喜，正欲满口答应。不过工程师谨慎还是将顾北拉回了现实。“打包买断啥意思？就是我要放弃词曲的署名权吗？”
“哦，不是，没有任何人能要求您放弃署名权的。买断就是以后所有的商业演唱，改编之类的，不需要再次经过您的同意。但是这些商演，改编的收益，您还是可以按照相关法律政策来分润的。”叶婷耐心的给顾北科普法律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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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您的提醒，这个歌拿去《唱作人》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对了，顾老师，您对这歌儿的编曲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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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记得好像有竖琴和大提琴。”顾北还是敬业的努力回忆。“欸？是竖琴还是箜篌来着？”这两种长得差不多，音色也差不多的乐器对于高工这个门外汉来说，真就是差不多的概念了。
吴怡寒听到了顾北的嘀咕，第一时间就闭眼在脑海中用竖琴和大提琴过了一遍，然后眼睛一亮，肯定的说到。“竖琴！只要竖琴和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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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把编曲留给我们了？”叶婷满脸诧异。
“谁知道呢？”吴怡寒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这个顾北，和网上说的太不一样了。真的。”直到此刻，叶婷依旧无法将电话里，这个温和的顾老师，和网上新闻里那个暴躁的顾北，这两种孑然不同形象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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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勉强认识五线谱，和能根据一段旋律，把五线谱写出来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伐？
没办法，顾北只好先录了demo，整理好了歌词，给吴怡寒的团队发了过去。
果不其然，吴怡寒的电话马上就过来了。“顾老师，您发的资料收到了，但是好像缺了曲谱。”
“额，那个…缺曲谱哈？我不是录了demo吗？你就照着我唱的你先把编曲弄着走吧。你们这么多专业人士，乐谱要不要的也没多大关系吧？实在不行，你们就照着我唱的自己弄个曲谱吧？我这几天有点忙…”顾北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的打着哈哈，试图糊弄过去。
“嗯，好吧。你还在忙着面试建筑师吗？”吴怡寒想了想，有了demo，没有曲谱好像也确实问题不大。
“额…对…忙着面试呢。”顾北心中窃喜，没想到真给糊弄过去了。以至于再次听到“面试”这个词，也没有那么闹心了。
“那行，你先忙吧，一会我就喊团队给你付款。祝你面试成功，再见。”
“好的，再见。”顾北挂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手机短信提示：国家建设银行到账20万元整。银行代扣个人所得税后，还剩15万多。不得不说，这红衣姑娘的团队，办事效率就是高，办事风格也麻利，毫不拖泥带水，难怪能红。
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账户余额，顾北心情大好。暂时可以不再为生计发愁了。至于面试？我去你妈的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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