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全是戏精
胖子和瘦子早就来到了慕古斋，不过一直在门外没敢进来。
为什么？
原因无它，周国昌在整个古玩行的地位实在太高，别说是他俩，就是白胖子，甚至白胖子的上头都惹不起。
二人怕韩奇来这捡了什么大漏，又担心不守规矩惹怒周国昌，就没进门，一直在等白胖子那边的消息。
刚才白胖子来信，说周老出门谈生意，晚上都不一定回来，这才敢进门。
伙计一瞅这俩人就不是好鸟，现在正忙着谈大生意，不想被无关人打扰，就直接说：“实在抱歉，现在有要事处理，不收售任何东西，请回吧。”
瘦子轻蔑一笑，理都没理伙计，扫了眼韩奇，看到《金刚经》和青花大盘，还有手足无措的老头，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胖子像提小鸡似的将宋鹏从椅子上提起，瘦子大刺刺的坐了下去：“这么巧？又遇见了？怎么，谈生意呢？算我一个。”
伙计感觉这俩人是来找茬的，便要出声。
却听韩奇嘴角微笑，道：“的确挺巧，刚才你们就恰巧截胡了我朋友的龙泉青瓷。”
把《金刚经》扔在桌子上，将青花大盘抓再手里，继续道：“可惜您二位来晚了，慕古斋收了这位老先生的两样古董，没看马上就签合同了吗？”
瘦子心头冒火，还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但又不好发作，这是慕古斋，这单生意也属于慕古斋。
不过，周老不在，赶紧买了东西离开，周老也不好找后账。
瘦子望着青花大盘，眼眸闪动。
看来这就是对方认定的宝贝，以为护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龙泉青瓷也拿在手里，结果呢？
瘦子心中不屑，转头看向身侧的老头：“大爷，有些人专干坑蒙拐骗的勾当，您可别中了人家的圈套。”
说着话，扫了眼韩奇一伙人，而后继续问：“他们给你多少钱？”
老头望向韩奇满眼戒备，把凳子朝瘦子挪了挪，回道：“三百五十万，太便宜了，我不想签合同，但他们人多，我...”
瘦子一愣，三百五十万？就一本破书，一个大盘？
古玩行收货价与卖货价差十倍都是少的，有些人能把上亿的东西砍到几十块往上收。
江州古玩行，慕古斋的价格最公道，内行交易也便罢了，拿出三百五十万收外行的货，简直闻所未闻。
这也变相说明，两件东西的真实价值最少也是千万级别。
要是截胡到手，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了，什么妹子、房子、车子全不在话下！
瘦子心中狂跳，嘴唇有些发干。
“老先生，你说这话脸不红吗？你自己报价三百五十万，我们看你大热天来的，不容易，又急用钱，一口价都没还就答应了。现在，你说这种话？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伙计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开喷。
事先谈好价，合同来了你不签，本就不合规矩，半点诚信精神没有，现在还倒打一耙，真是无耻。
老头自知理亏，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问道：“350万就想骗走我这两件宝贝，回头肯定要卖上天价，你们良心就过得去？要我看，你们才是真不要脸，良心被狗吃了。”
伙计脸色阴沉，正要再开腔，就见瘦子挥手打断道：“也别争谁对谁错了，那都是扯淡，更别道德绑架，没意思。我只问你一件事，合同是不是没签？没签人家就可以自由买卖。”
伙计面色铁青，被怼的哑口无言，心里不由怨起韩奇来。
古董交易，没有不砍价的，砍来砍去买卖双方才会觉得都没吃亏。
要是刚才象征性的砍砍价，不一口答应对方的报价，老头也不会起疑心。
现在怎么办？物件没收上来，怎么跟周老交代？
韩奇拍拍伙计，安慰两声，而后看向老头道：“大家不必吵的面红耳赤，没有必要，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都冷静冷静。您觉着价钱不合适，咱们再谈，不用不好意思。”
老头支支吾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知道出个什么价好。
瘦子早就来了主意，冲站着的胖子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毫不掩饰的将青花大盘和《金刚经》拍了照。
很快，瘦子的手机就进来一条信息，低头一看，心里有了主意，提议道：“我看这样，既然大爷不知道要个什么价好，咱们就按拍卖的规矩，价高者得，怎么样？”
价高者得？
老头两眼放光，直接说：“这个好，就按这帅小伙说的，你们出价，谁价高我就卖给谁。”
韩奇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作犹豫。
还没开口，就见伙计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不行，我们慕古斋的生意，你们凭什么插一脚，这不合规矩。”
胖子登时双目圆瞪，像是要吃人似的。
伙计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唾沫，但还是说道：“这么大事我做不了主，等我跟老板请示一下。”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意见。
五分钟后，伙计回来，表示周老答应竞拍，并全权交由韩奇处理。
就这样，宋鹏关了店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胖子搬来凳子，将鉴定古董的桌子作为拍卖桌，交易锤用晚清的铜木鱼代替。
拍卖双方自然就是韩奇、瘦子了，主持人由伙计充当。
物品底价是老头自己设的，用了个笨招，将报价350万除二，每件底价175万。
韩奇一直在观察瘦子的动作，从准备竞拍开始，对方总去低头看手机，像是在和什么人联系。
联系的是谁无法确定，但肯定是类似丁晋那样的幕后主使，瘦子只是个被人远程指挥的提线木偶。
从龙泉青瓷被截胡，可以明显看出对方的行动逻辑，只要自己想买，对方问都不问直接就抢。
韩奇耍了个心眼，你不是看我想买啥就抢啥吗？那我对青花大盘视若珍宝，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至于手抄经瞧都懒得瞧，看你上不上钩。
果然，自打说要拍卖，瘦子就以各种理由对拍品拍照录像，在青花大盘上花的时间几乎占了八成，对手抄经只是象征性的做做样子。
为什么？
原因无它，周国昌在整个古玩行的地位实在太高，别说是他俩，就是白胖子，甚至白胖子的上头都惹不起。
二人怕韩奇来这捡了什么大漏，又担心不守规矩惹怒周国昌，就没进门，一直在等白胖子那边的消息。
刚才白胖子来信，说周老出门谈生意，晚上都不一定回来，这才敢进门。
伙计一瞅这俩人就不是好鸟，现在正忙着谈大生意，不想被无关人打扰，就直接说：“实在抱歉，现在有要事处理，不收售任何东西，请回吧。”
瘦子轻蔑一笑，理都没理伙计，扫了眼韩奇，看到《金刚经》和青花大盘，还有手足无措的老头，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胖子像提小鸡似的将宋鹏从椅子上提起，瘦子大刺刺的坐了下去：“这么巧？又遇见了？怎么，谈生意呢？算我一个。”
伙计感觉这俩人是来找茬的，便要出声。
却听韩奇嘴角微笑，道：“的确挺巧，刚才你们就恰巧截胡了我朋友的龙泉青瓷。”
把《金刚经》扔在桌子上，将青花大盘抓再手里，继续道：“可惜您二位来晚了，慕古斋收了这位老先生的两样古董，没看马上就签合同了吗？”
瘦子心头冒火，还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但又不好发作，这是慕古斋，这单生意也属于慕古斋。
不过，周老不在，赶紧买了东西离开，周老也不好找后账。
瘦子望着青花大盘，眼眸闪动。
看来这就是对方认定的宝贝，以为护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龙泉青瓷也拿在手里，结果呢？
瘦子心中不屑，转头看向身侧的老头：“大爷，有些人专干坑蒙拐骗的勾当，您可别中了人家的圈套。”
说着话，扫了眼韩奇一伙人，而后继续问：“他们给你多少钱？”
老头望向韩奇满眼戒备，把凳子朝瘦子挪了挪，回道：“三百五十万，太便宜了，我不想签合同，但他们人多，我...”
瘦子一愣，三百五十万？就一本破书，一个大盘？
古玩行收货价与卖货价差十倍都是少的，有些人能把上亿的东西砍到几十块往上收。
江州古玩行，慕古斋的价格最公道，内行交易也便罢了，拿出三百五十万收外行的货，简直闻所未闻。
这也变相说明，两件东西的真实价值最少也是千万级别。
要是截胡到手，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了，什么妹子、房子、车子全不在话下！
瘦子心中狂跳，嘴唇有些发干。
“老先生，你说这话脸不红吗？你自己报价三百五十万，我们看你大热天来的，不容易，又急用钱，一口价都没还就答应了。现在，你说这种话？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伙计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开喷。
事先谈好价，合同来了你不签，本就不合规矩，半点诚信精神没有，现在还倒打一耙，真是无耻。
老头自知理亏，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问道：“350万就想骗走我这两件宝贝，回头肯定要卖上天价，你们良心就过得去？要我看，你们才是真不要脸，良心被狗吃了。”
伙计脸色阴沉，正要再开腔，就见瘦子挥手打断道：“也别争谁对谁错了，那都是扯淡，更别道德绑架，没意思。我只问你一件事，合同是不是没签？没签人家就可以自由买卖。”
伙计面色铁青，被怼的哑口无言，心里不由怨起韩奇来。
古董交易，没有不砍价的，砍来砍去买卖双方才会觉得都没吃亏。
要是刚才象征性的砍砍价，不一口答应对方的报价，老头也不会起疑心。
现在怎么办？物件没收上来，怎么跟周老交代？
韩奇拍拍伙计，安慰两声，而后看向老头道：“大家不必吵的面红耳赤，没有必要，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都冷静冷静。您觉着价钱不合适，咱们再谈，不用不好意思。”
老头支支吾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知道出个什么价好。
瘦子早就来了主意，冲站着的胖子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毫不掩饰的将青花大盘和《金刚经》拍了照。
很快，瘦子的手机就进来一条信息，低头一看，心里有了主意，提议道：“我看这样，既然大爷不知道要个什么价好，咱们就按拍卖的规矩，价高者得，怎么样？”
价高者得？
老头两眼放光，直接说：“这个好，就按这帅小伙说的，你们出价，谁价高我就卖给谁。”
韩奇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作犹豫。
还没开口，就见伙计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不行，我们慕古斋的生意，你们凭什么插一脚，这不合规矩。”
胖子登时双目圆瞪，像是要吃人似的。
伙计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唾沫，但还是说道：“这么大事我做不了主，等我跟老板请示一下。”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意见。
五分钟后，伙计回来，表示周老答应竞拍，并全权交由韩奇处理。
就这样，宋鹏关了店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胖子搬来凳子，将鉴定古董的桌子作为拍卖桌，交易锤用晚清的铜木鱼代替。
拍卖双方自然就是韩奇、瘦子了，主持人由伙计充当。
物品底价是老头自己设的，用了个笨招，将报价350万除二，每件底价175万。
韩奇一直在观察瘦子的动作，从准备竞拍开始，对方总去低头看手机，像是在和什么人联系。
联系的是谁无法确定，但肯定是类似丁晋那样的幕后主使，瘦子只是个被人远程指挥的提线木偶。
从龙泉青瓷被截胡，可以明显看出对方的行动逻辑，只要自己想买，对方问都不问直接就抢。
韩奇耍了个心眼，你不是看我想买啥就抢啥吗？那我对青花大盘视若珍宝，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至于手抄经瞧都懒得瞧，看你上不上钩。
果然，自打说要拍卖，瘦子就以各种理由对拍品拍照录像，在青花大盘上花的时间几乎占了八成，对手抄经只是象征性的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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