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凌云培训班
“怎么都不能吗？”
“我不是说我全身骨折了吗？”
凌云正被那个叫王道的男生追着问，两人边走边说，一旁的凌白灵感兴趣地看着两个人。结果他们聊来聊去还是这个话题，凌白灵又觉得无趣，一边去了。
“不不不，你怎么样都不像全身骨折吧，那个鸟黄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也没那么狠吧。”
“鬼知道呢？”
凌云被追了好几公里，都已经到了家附近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凌云前辈，请你收我为徒吧，我已经错过那个年龄了，一万八能够得来您的用心教授我觉得很值了。”
“怎么值法？我想都没有想过。一万八，要教你教到所谓‘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程度。如果我教了你一个月你都没学会，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我自己也要修行的。”
“可是，你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我说过了，一个月，就教一个月。”
“那可不行，一万八只有一个月，那多亏啊。”
“那就拜拜了。”
“有得商量吗？”
王道不屈不挠，凌云的好脾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凌云正想着回去试试这几天的学习所得，结果一直被骚扰。
“没。你天赋不好，那是没办法的。”
“我能努力的，如果我努力的结果只有别人的一半，那么我将用三倍努力超越。”
凌云看了他一眼，这眼神有些轻蔑看不起的意思，王道此时不同上次，像是被别人开导过了，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不像上次那样血气方刚。
“我说实话，我的时间不多，只教一个月，我随时都可以将你逐出师门。”
听到这话王道不禁露出喜悦，“谢谢师父。”
“别，开玩笑的，还是叫老师吧。”
“好的，谢谢老师。”
凌云无奈苦笑着，问了一下他为什么突然愿意交学费了。他也说出了实情，“因为你是大魔法师的转世。”“那是谁传出去的？”不过不用猜，应该就是米勇了。凌云曾经教过米勇几天，为了让他的好胜心对自己那么强，就编了这个‘凌云是大魔法师转世’的谎言。
这还真是突然，凌云又成了老师了。这次不同上次，这次很难看到收获。之前教的是大师级冒险者，从他的身上，凌云也是学到了一些，可这个菜鸟，凌云真看不出什么收获，只觉得浪费时间。
第二天，凌云带着他，来到了大隆的培训机构里，主要是有教室可以用。
“我给你的书，你看完了没有？”
“看完了。”
“魔法的定义是什么？”
“魔法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祝福。”
“嗯，这是第一章的。我再问你，人与人之间的魔法差距在哪里？”
“血缘。有些人能够快速学习魔法，有些人则不能。”
“那么那些天赋高的岂不是普通人永远也无法超越过？”
“并非。历史上出现过许多著名人物，他们之中也有不少是靠努力，尽管不怎么靠魔法天赋，也能做到顶尖。米勇也是一个，尽管他在魔法的造诣上不高，但是他依旧这么年纪就成为了大师级冒险者。”
“你怎么知道的？”
“不对吗？”
“不对。”凌云盯着他，过了一会才回答，“我跟他交流过，他对魔法的造诣可不差，他只是方向错了，让你们误以为他魔法天赋不高。不要认为只有天赋就可以造就一个人，他的努力也很多。你的努力是多少？”
“我会很努力的！”他握紧了手，自我加油。
“不要抽象的回答，具体的，你能一天努力多少小时？”
“嗯……早上三小时，下午四小时，晚上两小时，九小时？”王道看着凌云，表情像是向他求答案。
“你怎么还反问我？”凌云嘴都歪了，眯着眼睛，心里一股翻腾，他说道：“你自己制定了计划，那么你就要执行，你确定九个小时？”
“呃，这里的吃喝拉撒时间要不要算？”“不算。”“哦。”王道像是学生，凌云是那个老师，王道仿佛回到了学校时光，作为学生对老师恐惧和尊敬。
“那么，计划开始。现在是早上，三个小时到12点左右，早上教理论，中午做体力锻炼，晚上继续学校理论。”
“好！”
凌云点点头，开始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第一章，魔法的性质。”
“第二章，魔法的表现。”
“第三章，魔法的作用。”
“第四章，魔法与法力。”
“第五章，魔法的使用。”
一章一章讲过去，太阳与月亮在交换，黑夜白日交替，不知觉三天就过去了。
“下午继续锻炼，今晚就不用理论了，理论课已经结课了。”
“好的，云老师！”下面一百多个学生回应道。
凌云看着台下这么多的学生，将近一百个，有那么几十个没有位置所以坐地上或者站着的，拿着个本子在记笔记。
“王道，你留下。”
“哦，好。”
王道的专属课程变成了大家的课程，王道也没有什么抵触。一旁的大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红包，红包里装的什么就不必说了，“凌云，这是你这几天的幸苦费。”“就这么厚？”“就这么厚。”“你真的是，要是我知道向你借教室的代价就是顺便帮你培训学员，我当时就不借了。”“哈哈哈，不能这么说，我的好老弟，你也赚了点不是吗？而且说一说一，你这个算是精品中的精品，我请的魔法学院教授也不够你讲的精妙。”
“你这家伙……”凌云笑着，没有说完，但能感觉到他是想骂人的。凌云本是只教王道一个人的，为了讲理论课方便，所以借了大隆培训所的一个教室，结果第一天晚上他就带他那一群学员来了。凌云人好，还考虑了这群人没有听过上午的课，就叫王道来讲上午的内容，便讲边修正，让王道都羞红了脸。
“王道，你也收到钱了？”
“嗯——云老师你怎么知道？”
“废话。”凌云放开手掌，往他那一边一伸，王道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王道将一封红包乖乖地放在他的手上，凌云接过红包，说道，“有点过吗？”“没有，大隆哥说是五千。”“那好，就当学费了，反正你现在还没给过我。”“……”
凌云又跟王道说了一些是否认真听讲的话，等到教室没人，凌云才开始自己留人的真正目的。
“好了，接下来，就是属于你的VIP课程。”
王道挠着后脑傻笑着，“嘿嘿，原来如此。”
凌云将一个小本子给他，并说，“这就是额外的福利，我专门写的，是关于如何提高法力容量上限的。”
“你先看前面的内容，下午修炼时我要检查。”
“好。”王道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这个崭新的小本子，封面是市场上热销的“魔法秘籍”封面，不过这个是关于真的魔法秘籍的。
正午的太阳挂在天上，趁着午饭吃完了，王道打开本子开始了仔细的阅读。
[魔法……考核内容：实操书上描述的过程，通过特定的呼吸与调用魔法的方法，将法力充盈自己的内在……这个过程重复一千次就可以到达大魔法师的法力值水平……]
“大魔法师的法力值水平……原来如此，他是用这种方法，练了一千次就到达那个水平是吗，这个天赋竟然可以通过努力来改变的。”王道想象着这一过程，不禁越来越兴奋，对于自己变强的期待已经让身体行动起来。连午觉也没有睡，王道读完书后，立即就来到大隆培训机构的魔法馆（一个大的空体育馆）里，在地上打坐起来。
说起来立冬好些天，天气越来越冷，如果是在凌云之前修炼的废弃空地里，将会受到冷风的袭击，不过不是。
“还是魔法馆好啊，比起那个废空地不知道好多少……”凌云刚进来，就见大家都已经开始了练功，大多都是报名大隆培训班的人。有些人在修炼魔法，手里练习着风雷火水魔法；有些人在使用锻炼器材，举杠铃杠杆体操引体向上；有些人格斗对打，空翻击空拳激情套招。这些人里，就王道一个人特地独行，他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做，只是在地上打坐冥想，有些人笑他，他也当作空气。
凌云想来就是自己的小本子起了作用了。
凌云走过去，王道竟然什么也没有意识到，一个人闭着眼，什么也不做。
“王道，我来了。”
“……老师，来了？”王道终于醒来，他站起来，有些勉强，打坐太久骨头都酸麻了，他还笑着说：“我已经练习了两百多次了，我感到体内的法力确实比之前好多了，虽然很辛苦，但是我感觉到实实在在的成长，正如老师所说的。”
“是吗？”凌云也笑笑回答，他开始打量王道上下，说：“你再复述一下，你是怎么练习的？注意，说你的练习方法，不是照着本子上的。”
王道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睛转溜着，回想刚才的感觉：“老师不是说主要就是通过呼吸打开体内储存魔法的容器吗？虽然丹田我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但我感觉到平时调用魔法时的地方感到了充盈的感觉。”“具体？”“哦哦，抱歉……具体来说，我每次呼吸，就想着调用魔法时候的感觉，然后，用着调用魔法的感觉——平时不是输出吗？我现在输入，虽然每次输入很少，甚至输入十次，就是这个过程十次，我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增长，但是次数多了，我就渐渐体会到了。”
凌云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眉飞色舞的，凌云也不禁笑了。“你这个过程，一次大概多久？”“一分钟大概两三次。”“那么，你现在再释放一下火球术，注意，不要吟唱，记住感觉。”
王道点了点头，撩起来了油头上的盖过眉毛的刘海，露出的额头使他更显精神。他开始对着地面，眉头皱起，眼神集中，手里出现红色火焰，火焰凝成球，直接打到地面，声响沉闷。
“强了点。”王道开心的笑了。
“但是，还远远不够。”
“啊？”王道开始意识到，如果这就是大魔法师的水平，那未免太小瞧大魔法师了吧，他急迫问道凌云：“是我做得不对吗？我感觉我这样做一千次也不够啊？”“一千次？你在想什么？”
“欸？”王道呆住了。
凌云尽量装作严肃，“听你描述没有什么大毛病，但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可以在练习的过程中不断完善。一千次够一个好的版本的，剩下的九万九千次你可以好好的练习。”
“啊？~~”
“我不是说我全身骨折了吗？”
凌云正被那个叫王道的男生追着问，两人边走边说，一旁的凌白灵感兴趣地看着两个人。结果他们聊来聊去还是这个话题，凌白灵又觉得无趣，一边去了。
“不不不，你怎么样都不像全身骨折吧，那个鸟黄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也没那么狠吧。”
“鬼知道呢？”
凌云被追了好几公里，都已经到了家附近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凌云前辈，请你收我为徒吧，我已经错过那个年龄了，一万八能够得来您的用心教授我觉得很值了。”
“怎么值法？我想都没有想过。一万八，要教你教到所谓‘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程度。如果我教了你一个月你都没学会，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我自己也要修行的。”
“可是，你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我说过了，一个月，就教一个月。”
“那可不行，一万八只有一个月，那多亏啊。”
“那就拜拜了。”
“有得商量吗？”
王道不屈不挠，凌云的好脾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凌云正想着回去试试这几天的学习所得，结果一直被骚扰。
“没。你天赋不好，那是没办法的。”
“我能努力的，如果我努力的结果只有别人的一半，那么我将用三倍努力超越。”
凌云看了他一眼，这眼神有些轻蔑看不起的意思，王道此时不同上次，像是被别人开导过了，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不像上次那样血气方刚。
“我说实话，我的时间不多，只教一个月，我随时都可以将你逐出师门。”
听到这话王道不禁露出喜悦，“谢谢师父。”
“别，开玩笑的，还是叫老师吧。”
“好的，谢谢老师。”
凌云无奈苦笑着，问了一下他为什么突然愿意交学费了。他也说出了实情，“因为你是大魔法师的转世。”“那是谁传出去的？”不过不用猜，应该就是米勇了。凌云曾经教过米勇几天，为了让他的好胜心对自己那么强，就编了这个‘凌云是大魔法师转世’的谎言。
这还真是突然，凌云又成了老师了。这次不同上次，这次很难看到收获。之前教的是大师级冒险者，从他的身上，凌云也是学到了一些，可这个菜鸟，凌云真看不出什么收获，只觉得浪费时间。
第二天，凌云带着他，来到了大隆的培训机构里，主要是有教室可以用。
“我给你的书，你看完了没有？”
“看完了。”
“魔法的定义是什么？”
“魔法是上天赐给人类的祝福。”
“嗯，这是第一章的。我再问你，人与人之间的魔法差距在哪里？”
“血缘。有些人能够快速学习魔法，有些人则不能。”
“那么那些天赋高的岂不是普通人永远也无法超越过？”
“并非。历史上出现过许多著名人物，他们之中也有不少是靠努力，尽管不怎么靠魔法天赋，也能做到顶尖。米勇也是一个，尽管他在魔法的造诣上不高，但是他依旧这么年纪就成为了大师级冒险者。”
“你怎么知道的？”
“不对吗？”
“不对。”凌云盯着他，过了一会才回答，“我跟他交流过，他对魔法的造诣可不差，他只是方向错了，让你们误以为他魔法天赋不高。不要认为只有天赋就可以造就一个人，他的努力也很多。你的努力是多少？”
“我会很努力的！”他握紧了手，自我加油。
“不要抽象的回答，具体的，你能一天努力多少小时？”
“嗯……早上三小时，下午四小时，晚上两小时，九小时？”王道看着凌云，表情像是向他求答案。
“你怎么还反问我？”凌云嘴都歪了，眯着眼睛，心里一股翻腾，他说道：“你自己制定了计划，那么你就要执行，你确定九个小时？”
“呃，这里的吃喝拉撒时间要不要算？”“不算。”“哦。”王道像是学生，凌云是那个老师，王道仿佛回到了学校时光，作为学生对老师恐惧和尊敬。
“那么，计划开始。现在是早上，三个小时到12点左右，早上教理论，中午做体力锻炼，晚上继续学校理论。”
“好！”
凌云点点头，开始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第一章，魔法的性质。”
“第二章，魔法的表现。”
“第三章，魔法的作用。”
“第四章，魔法与法力。”
“第五章，魔法的使用。”
一章一章讲过去，太阳与月亮在交换，黑夜白日交替，不知觉三天就过去了。
“下午继续锻炼，今晚就不用理论了，理论课已经结课了。”
“好的，云老师！”下面一百多个学生回应道。
凌云看着台下这么多的学生，将近一百个，有那么几十个没有位置所以坐地上或者站着的，拿着个本子在记笔记。
“王道，你留下。”
“哦，好。”
王道的专属课程变成了大家的课程，王道也没有什么抵触。一旁的大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红包，红包里装的什么就不必说了，“凌云，这是你这几天的幸苦费。”“就这么厚？”“就这么厚。”“你真的是，要是我知道向你借教室的代价就是顺便帮你培训学员，我当时就不借了。”“哈哈哈，不能这么说，我的好老弟，你也赚了点不是吗？而且说一说一，你这个算是精品中的精品，我请的魔法学院教授也不够你讲的精妙。”
“你这家伙……”凌云笑着，没有说完，但能感觉到他是想骂人的。凌云本是只教王道一个人的，为了讲理论课方便，所以借了大隆培训所的一个教室，结果第一天晚上他就带他那一群学员来了。凌云人好，还考虑了这群人没有听过上午的课，就叫王道来讲上午的内容，便讲边修正，让王道都羞红了脸。
“王道，你也收到钱了？”
“嗯——云老师你怎么知道？”
“废话。”凌云放开手掌，往他那一边一伸，王道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王道将一封红包乖乖地放在他的手上，凌云接过红包，说道，“有点过吗？”“没有，大隆哥说是五千。”“那好，就当学费了，反正你现在还没给过我。”“……”
凌云又跟王道说了一些是否认真听讲的话，等到教室没人，凌云才开始自己留人的真正目的。
“好了，接下来，就是属于你的VIP课程。”
王道挠着后脑傻笑着，“嘿嘿，原来如此。”
凌云将一个小本子给他，并说，“这就是额外的福利，我专门写的，是关于如何提高法力容量上限的。”
“你先看前面的内容，下午修炼时我要检查。”
“好。”王道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这个崭新的小本子，封面是市场上热销的“魔法秘籍”封面，不过这个是关于真的魔法秘籍的。
正午的太阳挂在天上，趁着午饭吃完了，王道打开本子开始了仔细的阅读。
[魔法……考核内容：实操书上描述的过程，通过特定的呼吸与调用魔法的方法，将法力充盈自己的内在……这个过程重复一千次就可以到达大魔法师的法力值水平……]
“大魔法师的法力值水平……原来如此，他是用这种方法，练了一千次就到达那个水平是吗，这个天赋竟然可以通过努力来改变的。”王道想象着这一过程，不禁越来越兴奋，对于自己变强的期待已经让身体行动起来。连午觉也没有睡，王道读完书后，立即就来到大隆培训机构的魔法馆（一个大的空体育馆）里，在地上打坐起来。
说起来立冬好些天，天气越来越冷，如果是在凌云之前修炼的废弃空地里，将会受到冷风的袭击，不过不是。
“还是魔法馆好啊，比起那个废空地不知道好多少……”凌云刚进来，就见大家都已经开始了练功，大多都是报名大隆培训班的人。有些人在修炼魔法，手里练习着风雷火水魔法；有些人在使用锻炼器材，举杠铃杠杆体操引体向上；有些人格斗对打，空翻击空拳激情套招。这些人里，就王道一个人特地独行，他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做，只是在地上打坐冥想，有些人笑他，他也当作空气。
凌云想来就是自己的小本子起了作用了。
凌云走过去，王道竟然什么也没有意识到，一个人闭着眼，什么也不做。
“王道，我来了。”
“……老师，来了？”王道终于醒来，他站起来，有些勉强，打坐太久骨头都酸麻了，他还笑着说：“我已经练习了两百多次了，我感到体内的法力确实比之前好多了，虽然很辛苦，但是我感觉到实实在在的成长，正如老师所说的。”
“是吗？”凌云也笑笑回答，他开始打量王道上下，说：“你再复述一下，你是怎么练习的？注意，说你的练习方法，不是照着本子上的。”
王道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睛转溜着，回想刚才的感觉：“老师不是说主要就是通过呼吸打开体内储存魔法的容器吗？虽然丹田我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但我感觉到平时调用魔法时的地方感到了充盈的感觉。”“具体？”“哦哦，抱歉……具体来说，我每次呼吸，就想着调用魔法时候的感觉，然后，用着调用魔法的感觉——平时不是输出吗？我现在输入，虽然每次输入很少，甚至输入十次，就是这个过程十次，我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增长，但是次数多了，我就渐渐体会到了。”
凌云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眉飞色舞的，凌云也不禁笑了。“你这个过程，一次大概多久？”“一分钟大概两三次。”“那么，你现在再释放一下火球术，注意，不要吟唱，记住感觉。”
王道点了点头，撩起来了油头上的盖过眉毛的刘海，露出的额头使他更显精神。他开始对着地面，眉头皱起，眼神集中，手里出现红色火焰，火焰凝成球，直接打到地面，声响沉闷。
“强了点。”王道开心的笑了。
“但是，还远远不够。”
“啊？”王道开始意识到，如果这就是大魔法师的水平，那未免太小瞧大魔法师了吧，他急迫问道凌云：“是我做得不对吗？我感觉我这样做一千次也不够啊？”“一千次？你在想什么？”
“欸？”王道呆住了。
凌云尽量装作严肃，“听你描述没有什么大毛病，但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可以在练习的过程中不断完善。一千次够一个好的版本的，剩下的九万九千次你可以好好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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