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游戏
男人用一种最心爱的玩具的眼神，盯着女人的脸，把枪拔了出来。
拉扯出唾液成丝线，他满怀恶意的在女人的脸上擦了擦枪。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我们同时开枪，活的人，就是胜利者。”
说着，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左轮。
“这里面只有一颗是填满了火药的真子弹。”
说着，男人在她的眼前，把两把枪的所有子弹全都退了出去，任其散乱的掉在地上。
然后把面前的这堆子弹混在一起，全都拨乱了。
女人看得分明，这些子弹的弹头全都被钳成了星形，只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区别。
手掌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面对死亡的恐怖让她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紧盯着男人把两把左轮都装满子弹。
男人戏谑的看着满脸紧张的女人。
“选吧，你想要哪一把？”
男人手指勾着枪托将两把小左轮悬了起来。
女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出点儿什么。
这个疯子，就这么自信，她不会选到没有真子弹的那把枪？
凭什么？
明明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女人很善于观察，她总是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谁是真的有钱，谁又是连养老金都没有的穷鬼。
这是她赖以生存的‘绝技’。
可她真的看不出来。
这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和纪录片频道里说的连环杀人狂不一样。
终于，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指着左手的左轮道：“我选它。”
“嘘~漂亮的选择。”男人非常干脆的把枪递了上来。
这种干脆，让女人的心头猛地一颤，她近乎是尖叫着喊：“不！不不不！我选右边的那把！”
“OK，如你所愿，我的女士。”
没有半分的迟疑，男人把另一把枪递了上来。
女人人傻了。
她本想用这点来试探这个变态。
人是很可悲的动物，即便再如何的控制力高超，脸上或是眼神也会出现细微的变化。
暴露出真实。
然而，眼前的男人好好像戴了副面具。
看不出来，什么都没有。
除了猫戏老鼠的戏弄之外，别无他物。
女人抓住了左轮。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对自己开枪……”
男人话未说完，女人的脸上骤然露出疯狂的表情。
没有半分的犹豫和停顿，甚至速度快得任何人都绝不可能反应过来。
甚至，对方的枪还挂在手指上。
女人已经将手中左轮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脸。
近在咫尺。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火光喷射。
她看得分明，男人的额头往后猛地一仰，栽倒了下去！
她选对了！
不对。
她选错了枪，选对了枪口对着的人！
但是，她杀人了。
女人的双手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被她的养老院‘杀死’的老年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了，那都是她精心做的局。
甚至，她还在内心之中安慰自己。
那些老年人不事生产，领着养老金，是趴在美利坚的脖子上吸血的吸血鬼，他们死了最好。
反正就连他们的儿女也不关心他们，谁会在乎。
可那和真正亲手杀人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哐当……
枪掉在地上，女人捂着嘴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无论如何，她都活下来了。
逃出生天的巨大喜悦的情绪，让她瘫坐在地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然而，就在这时。
一声轻呼，让女人如坠冰窟。
男人直起身，他的额头分明被子弹打中了……
女人用力的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对方竟伸手在额头上抠下了一块金属片。
粘连着血丝的金属片，被男人丢在地上。
子弹为什么没有射穿他的脑袋？
女人不明白她错在哪里。
男人扭了扭脖子，抬手举枪。
“真是可惜，你输了。”
女人忍不住捂住眼睛，无助的尖叫起来。
“不要！啊啊啊！”
砰砰砰砰！
伴随着尖叫，接连不断的枪声。
“哈哈哈哈……”
女人摸了摸自己身上。
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除了手掌之外。
眼前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指着她，不断摇头。
如果女人再反应不过来，就是真傻了。
“你耍我？”
屈辱，羞耻……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男人擦了擦眼泪，轻呼出口气，平复呼吸之后。
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你走吧。”
“你要放我走？”
“当然。”
男人笑着揉着眼睛。
“这一切……都是为了戏弄我？”女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瞪了眼男人，转身就要离开。
男人手腕一抖，一把匕首从袖中落入手中。
“嘿，你有东西忘了拿。”
女人已经站在房车门口，回头看去。
看到的，却是一把朝着她的脸直直飞来的匕首！
噗！
利刃很顺利的就怼进了女人的眼睛里。
巨大的力道甚至带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撞在门框上。
歪斜的摔倒在外面的草地上。
死亡来临前的最后一刻，女人看到了房车外的草地上，一个男孩儿站在那里。
“Help……”
男人抹了把中分的长发，舒爽得呼出口气，慢悠悠的走到门前。
一脚踩在女人的背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
利刃划破了喉咙，让她里能发出赫赫的声音，唯一的独眼睁得老大，瞪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对方已经趴在草丛里了。
男人捂住女人脖子上的伤口，任由鲜血喷射出来击打在手掌上。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来。
“KIMUJI！”
沙沙……
男人眼也不抬，甩手一道寒光朝着声音的方向射去。
沉闷的落地声。
空了。
男人叹了口气，随即掏出枪来，对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出来。”
哈迪听到喊话。
这个距离不远不近。
跑，他现在饿得腿软，很容易会被追上。
夺枪反杀？
要是距离不超过一臂，加上对方是个傻子，哈迪觉得还能试试。
刚才哈迪看得分明。
这人下手够狠，加上身处纽约的城市背景。
不出意外的话，要么是连环杀人狂魔，要么就是职业杀手了。
享受猎物逃跑的快感，享受杀人，哈迪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哈迪很干脆的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也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发现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中年男人警惕没有半点退减，反而喊道。
“过来。”
哈迪举着双手，心中盘算着对策，慢慢朝对方走去。
“切，原来是个软蛋。”中年男人手里的枪垂了下来。
哈迪还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对方突然就这么放松了？
循着中年男人讥讽的目光看去。
哈迪看到了湿润一片的裤裆。
“Fxxk！不是我！”
男人毫不掩饰的笑起来：“对，是草上的水珠尿在你裤裆上的。”
哈迪恨得咬牙切齿，却没办法。
“我发誓，不会报警的，好心的先生，能放我离开吗？”
男人歪着脑袋，煞有其事的认真思考起来。
紧接着，他像是做出了决定。
“我想跟你玩儿个游戏。”
拉扯出唾液成丝线，他满怀恶意的在女人的脸上擦了擦枪。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我们同时开枪，活的人，就是胜利者。”
说着，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左轮。
“这里面只有一颗是填满了火药的真子弹。”
说着，男人在她的眼前，把两把枪的所有子弹全都退了出去，任其散乱的掉在地上。
然后把面前的这堆子弹混在一起，全都拨乱了。
女人看得分明，这些子弹的弹头全都被钳成了星形，只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区别。
手掌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面对死亡的恐怖让她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紧盯着男人把两把左轮都装满子弹。
男人戏谑的看着满脸紧张的女人。
“选吧，你想要哪一把？”
男人手指勾着枪托将两把小左轮悬了起来。
女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出点儿什么。
这个疯子，就这么自信，她不会选到没有真子弹的那把枪？
凭什么？
明明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女人很善于观察，她总是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谁是真的有钱，谁又是连养老金都没有的穷鬼。
这是她赖以生存的‘绝技’。
可她真的看不出来。
这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和纪录片频道里说的连环杀人狂不一样。
终于，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指着左手的左轮道：“我选它。”
“嘘~漂亮的选择。”男人非常干脆的把枪递了上来。
这种干脆，让女人的心头猛地一颤，她近乎是尖叫着喊：“不！不不不！我选右边的那把！”
“OK，如你所愿，我的女士。”
没有半分的迟疑，男人把另一把枪递了上来。
女人人傻了。
她本想用这点来试探这个变态。
人是很可悲的动物，即便再如何的控制力高超，脸上或是眼神也会出现细微的变化。
暴露出真实。
然而，眼前的男人好好像戴了副面具。
看不出来，什么都没有。
除了猫戏老鼠的戏弄之外，别无他物。
女人抓住了左轮。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对自己开枪……”
男人话未说完，女人的脸上骤然露出疯狂的表情。
没有半分的犹豫和停顿，甚至速度快得任何人都绝不可能反应过来。
甚至，对方的枪还挂在手指上。
女人已经将手中左轮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脸。
近在咫尺。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火光喷射。
她看得分明，男人的额头往后猛地一仰，栽倒了下去！
她选对了！
不对。
她选错了枪，选对了枪口对着的人！
但是，她杀人了。
女人的双手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被她的养老院‘杀死’的老年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了，那都是她精心做的局。
甚至，她还在内心之中安慰自己。
那些老年人不事生产，领着养老金，是趴在美利坚的脖子上吸血的吸血鬼，他们死了最好。
反正就连他们的儿女也不关心他们，谁会在乎。
可那和真正亲手杀人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哐当……
枪掉在地上，女人捂着嘴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无论如何，她都活下来了。
逃出生天的巨大喜悦的情绪，让她瘫坐在地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然而，就在这时。
一声轻呼，让女人如坠冰窟。
男人直起身，他的额头分明被子弹打中了……
女人用力的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对方竟伸手在额头上抠下了一块金属片。
粘连着血丝的金属片，被男人丢在地上。
子弹为什么没有射穿他的脑袋？
女人不明白她错在哪里。
男人扭了扭脖子，抬手举枪。
“真是可惜，你输了。”
女人忍不住捂住眼睛，无助的尖叫起来。
“不要！啊啊啊！”
砰砰砰砰！
伴随着尖叫，接连不断的枪声。
“哈哈哈哈……”
女人摸了摸自己身上。
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除了手掌之外。
眼前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指着她，不断摇头。
如果女人再反应不过来，就是真傻了。
“你耍我？”
屈辱，羞耻……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男人擦了擦眼泪，轻呼出口气，平复呼吸之后。
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你走吧。”
“你要放我走？”
“当然。”
男人笑着揉着眼睛。
“这一切……都是为了戏弄我？”女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瞪了眼男人，转身就要离开。
男人手腕一抖，一把匕首从袖中落入手中。
“嘿，你有东西忘了拿。”
女人已经站在房车门口，回头看去。
看到的，却是一把朝着她的脸直直飞来的匕首！
噗！
利刃很顺利的就怼进了女人的眼睛里。
巨大的力道甚至带着她的身体狠狠的撞在门框上。
歪斜的摔倒在外面的草地上。
死亡来临前的最后一刻，女人看到了房车外的草地上，一个男孩儿站在那里。
“Help……”
男人抹了把中分的长发，舒爽得呼出口气，慢悠悠的走到门前。
一脚踩在女人的背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
利刃划破了喉咙，让她里能发出赫赫的声音，唯一的独眼睁得老大，瞪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对方已经趴在草丛里了。
男人捂住女人脖子上的伤口，任由鲜血喷射出来击打在手掌上。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来。
“KIMUJI！”
沙沙……
男人眼也不抬，甩手一道寒光朝着声音的方向射去。
沉闷的落地声。
空了。
男人叹了口气，随即掏出枪来，对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出来。”
哈迪听到喊话。
这个距离不远不近。
跑，他现在饿得腿软，很容易会被追上。
夺枪反杀？
要是距离不超过一臂，加上对方是个傻子，哈迪觉得还能试试。
刚才哈迪看得分明。
这人下手够狠，加上身处纽约的城市背景。
不出意外的话，要么是连环杀人狂魔，要么就是职业杀手了。
享受猎物逃跑的快感，享受杀人，哈迪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哈迪很干脆的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也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发现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中年男人警惕没有半点退减，反而喊道。
“过来。”
哈迪举着双手，心中盘算着对策，慢慢朝对方走去。
“切，原来是个软蛋。”中年男人手里的枪垂了下来。
哈迪还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对方突然就这么放松了？
循着中年男人讥讽的目光看去。
哈迪看到了湿润一片的裤裆。
“Fxxk！不是我！”
男人毫不掩饰的笑起来：“对，是草上的水珠尿在你裤裆上的。”
哈迪恨得咬牙切齿，却没办法。
“我发誓，不会报警的，好心的先生，能放我离开吗？”
男人歪着脑袋，煞有其事的认真思考起来。
紧接着，他像是做出了决定。
“我想跟你玩儿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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