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软蛋
哈迪当然想在现场附近看看，皇后区的警察是不是会发现点儿什么。
虽说他才是受害者，但总归是死了两个人，他出现在现场会有许许多多的麻烦。
还不如清理掉自己的痕迹，然后从原地消失来得轻松。
心中虽然一直记挂着，哈迪还是没有忘记一个经典的说法。
凶手总是会回到现场。
他没必要出现引人怀疑。
森林公园出来，距离警员公寓还有近三十公里。
好在哈迪的运气不错，在凌晨的路边坐了一会儿，就有‘好心人’在他旁边停下车。
三声喇叭过后，一个三十来岁的金发MILF摇下车窗。
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哈迪。
“多少钱？”
哈迪顿了一下，盯着车窗后的脸蛋儿，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一百，三十分钟，四百，一个小时。”
MILF：“多了三十分钟，贵了三百？”
哈迪：“你会觉得物超所值的。”
被当成站街的了，但那又如何。
大家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哈迪能坐免费的车回家。
紧绷的精神得到了MILF的抚慰。
简直就是双赢。
哈迪赢两次。
MILF也觉得她赢了两次。
这叫双赢。
纽约警察学院，说是学院，实际上更类似入职培训机构。
六个月到一年的时间进行各种专业训练，然后再经过三个月的上岗培训。
由老带新，老警的评分报告将会决定菜鸟警员的去留。
作为预备警员，他们的宿舍也被安排在了警员公寓。
第二天一早，哈迪睁开眼，发现MILF已经事了拂衣去，除了枕头上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和五张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什么也没留下。
“厚礼蟹，软蛋哈迪？是你吗？”
漆黑的双腿从上铺垂下来。
哈迪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的走进盥洗室，简单的洗漱了。
镜子里的哈迪·古德曼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样子，深棕的头发盖住额头，细胳膊细腿，如果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镜，几乎能去演哈利波特了。
哈迪看着自己现在的脸，心中暗叹。
太瘦了，也太弱。
一脸我就是受，我很好欺负的样子。
膀胱似乎也不太好，昨晚哈迪就感觉到了这一点，也亏他经验丰富，否则这几百美元绝对挣不到。
要多练练括约肌。
同宿舍的丹尼尔·华盛顿是个典型的黑人，此时他用充血的眼睛看怪物一样看着哈迪。
“你昨晚没睡？”哈迪擦掉嘴边的泡沫，随口问道。
丹尼尔翻了个白眼：“HellNO!哥们儿，你的高中是在女孩儿的床上上的吗。
物理你懂吗，共振，共振。
你下面在摇的话，我睡在上铺会摇得更厉害。
该死的，我还以为纽约发生了十级地震，救护车警车消防车至少来了好几百辆！
你女朋友可真能喊。”
丹尼尔夸张的摇晃着脑袋，吐出舌头，做出惊慌的表情。
“我的错，不过我不会道歉的。”
哈迪没有解释什么，对着镜子检查胸口和脖子上的淤痕，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还记得，今天他们会借用纽约电影学院的体育馆举行毕业典礼。
他可不想在照片上留下引人注目的草莓。
按照正常流程来说，明天他们这几百个警校毕业生就会被分派到纽约各大分局。
看似很多，但纽约有七十七个分局，再加上在实习期的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淘汰率。
真正能入职成为最底层警员的，能有几十个就顶天了。
当然，如果父母和警局关系不错的话，一封有分量的推荐信就能让警校毕业生分一个好地方，再由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带着。
这些对成功通过实习期，乃至未来整个警察生涯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帮助。
当然，哈迪是没有那种‘家人’存在，甚至连家人本身都是不存在的。
孤儿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倒也省得哈迪浪费口水，解释他的变化了。
至于警察学院的其他同学，好奇‘软蛋哈迪’为什么突然支棱起来了？
爱怎么想都行。
哈迪根本没把他们放在考虑范围内。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昨晚富莱士他们回来的时候，说你不会参加今天的毕业典礼了。”
丹尼尔拿一个夹子夹鼻毛，眼睛却是通过镜子看向哈迪。
“是吗，我觉得，没时间参加毕业典礼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哈迪说着，开始在洗漱台上挑挑拣拣，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一扎捆扎带。
这玩意儿和家庭用的束线带不同，属于美利坚警方常用警械之一。
在手铐不足的时候，它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丹尼尔接连深呼吸了几口，都没下定决心拔掉那几根鼻毛。
“你要干什么？”
哈迪扫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往下一拉。
杀猪一样的惨叫从丹尼尔的嘴里发出。
“嘶！嗷！FXXK！软蛋哈迪，Umotherfxxker……”
虽然是同宿舍，丹尼尔可不是哈迪的朋友。
最多看在同宿舍的情面上，没有跟着欺负他罢了。
这会儿哈迪把他弄疼得快要哭了，当即举起拳头。
正面迎上哈迪的眼睛，丹尼尔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不自觉的放下了拳头。
他突然觉得，拔鼻毛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不用客气，下次你想拔毛，还可以来找我。”
哈迪随手把头发抹至脑后，露出额头，才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揣着捆扎带和牙刷离开了宿舍。
富莱士为首的几个人，就像是从美剧里走出来的霸凌者模版。
体育很好，长相不错，很吸引女生注意。
这会儿他和他的那帮小弟应该在澡堂洗澡吧。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今天敢出现，我会用我14码的鞋子踢你的屁股。”
富莱士甩了甩湿漉漉的金发，斜视着哈迪，狞笑着。
“我跟你们打赌，十美元，软蛋今天一定穿了纸尿裤来的。”
“我跟你赌，不过我猜，他待会儿会连大便也一起喷出来。”
说话间，澡堂里与此无关的几人，顶着还没冲洗干净的泡沫离开，而富莱士和他的三个小弟已经把哈迪围在了中间。
拳头捏得噼啪爆响。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就要毕业了，大家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
哈迪还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时间足够的话，收下当狗也不是不可能。
暴力永远是最差的选择。
但是……
时间不等人，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更何况，暴力很爽啊。
“你们如果向我道歉的话，我就原谅你们。”
哈迪嘴上说着，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握紧了牙刷的一端。
富莱士几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你尿裤子把脑子尿傻了吧？”其中一个家伙伸手抓向哈迪的肩膀。
另外一人熟练的扯下围在腰间的毛巾，鞭子一样甩起来，对着空气抽得噼啪响，靠近哈迪。
哈迪头也不回，扭身，让过肩上的手掌，抓住对方的手腕的同时，手里的牙刷尖锐的一端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腋窝扎了过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算不上多快，却很流畅。
直到这人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富莱士和剩下两人还愣在原地。
这还是那个被他们欺负得尿裤子的软蛋吗？
哈迪轻松的吹着口哨，牙刷在他的手指间旋转起来。
没有人会小瞧这一把小小的清洁工具的威力。
哈迪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去尼玛的，软蛋！”
虽说他才是受害者，但总归是死了两个人，他出现在现场会有许许多多的麻烦。
还不如清理掉自己的痕迹，然后从原地消失来得轻松。
心中虽然一直记挂着，哈迪还是没有忘记一个经典的说法。
凶手总是会回到现场。
他没必要出现引人怀疑。
森林公园出来，距离警员公寓还有近三十公里。
好在哈迪的运气不错，在凌晨的路边坐了一会儿，就有‘好心人’在他旁边停下车。
三声喇叭过后，一个三十来岁的金发MILF摇下车窗。
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哈迪。
“多少钱？”
哈迪顿了一下，盯着车窗后的脸蛋儿，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一百，三十分钟，四百，一个小时。”
MILF：“多了三十分钟，贵了三百？”
哈迪：“你会觉得物超所值的。”
被当成站街的了，但那又如何。
大家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哈迪能坐免费的车回家。
紧绷的精神得到了MILF的抚慰。
简直就是双赢。
哈迪赢两次。
MILF也觉得她赢了两次。
这叫双赢。
纽约警察学院，说是学院，实际上更类似入职培训机构。
六个月到一年的时间进行各种专业训练，然后再经过三个月的上岗培训。
由老带新，老警的评分报告将会决定菜鸟警员的去留。
作为预备警员，他们的宿舍也被安排在了警员公寓。
第二天一早，哈迪睁开眼，发现MILF已经事了拂衣去，除了枕头上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和五张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什么也没留下。
“厚礼蟹，软蛋哈迪？是你吗？”
漆黑的双腿从上铺垂下来。
哈迪打了个哈欠头也不回的走进盥洗室，简单的洗漱了。
镜子里的哈迪·古德曼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样子，深棕的头发盖住额头，细胳膊细腿，如果再加上一副黑框眼镜，几乎能去演哈利波特了。
哈迪看着自己现在的脸，心中暗叹。
太瘦了，也太弱。
一脸我就是受，我很好欺负的样子。
膀胱似乎也不太好，昨晚哈迪就感觉到了这一点，也亏他经验丰富，否则这几百美元绝对挣不到。
要多练练括约肌。
同宿舍的丹尼尔·华盛顿是个典型的黑人，此时他用充血的眼睛看怪物一样看着哈迪。
“你昨晚没睡？”哈迪擦掉嘴边的泡沫，随口问道。
丹尼尔翻了个白眼：“HellNO!哥们儿，你的高中是在女孩儿的床上上的吗。
物理你懂吗，共振，共振。
你下面在摇的话，我睡在上铺会摇得更厉害。
该死的，我还以为纽约发生了十级地震，救护车警车消防车至少来了好几百辆！
你女朋友可真能喊。”
丹尼尔夸张的摇晃着脑袋，吐出舌头，做出惊慌的表情。
“我的错，不过我不会道歉的。”
哈迪没有解释什么，对着镜子检查胸口和脖子上的淤痕，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还记得，今天他们会借用纽约电影学院的体育馆举行毕业典礼。
他可不想在照片上留下引人注目的草莓。
按照正常流程来说，明天他们这几百个警校毕业生就会被分派到纽约各大分局。
看似很多，但纽约有七十七个分局，再加上在实习期的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淘汰率。
真正能入职成为最底层警员的，能有几十个就顶天了。
当然，如果父母和警局关系不错的话，一封有分量的推荐信就能让警校毕业生分一个好地方，再由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带着。
这些对成功通过实习期，乃至未来整个警察生涯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帮助。
当然，哈迪是没有那种‘家人’存在，甚至连家人本身都是不存在的。
孤儿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倒也省得哈迪浪费口水，解释他的变化了。
至于警察学院的其他同学，好奇‘软蛋哈迪’为什么突然支棱起来了？
爱怎么想都行。
哈迪根本没把他们放在考虑范围内。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昨晚富莱士他们回来的时候，说你不会参加今天的毕业典礼了。”
丹尼尔拿一个夹子夹鼻毛，眼睛却是通过镜子看向哈迪。
“是吗，我觉得，没时间参加毕业典礼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哈迪说着，开始在洗漱台上挑挑拣拣，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一扎捆扎带。
这玩意儿和家庭用的束线带不同，属于美利坚警方常用警械之一。
在手铐不足的时候，它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丹尼尔接连深呼吸了几口，都没下定决心拔掉那几根鼻毛。
“你要干什么？”
哈迪扫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往下一拉。
杀猪一样的惨叫从丹尼尔的嘴里发出。
“嘶！嗷！FXXK！软蛋哈迪，Umotherfxxker……”
虽然是同宿舍，丹尼尔可不是哈迪的朋友。
最多看在同宿舍的情面上，没有跟着欺负他罢了。
这会儿哈迪把他弄疼得快要哭了，当即举起拳头。
正面迎上哈迪的眼睛，丹尼尔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不自觉的放下了拳头。
他突然觉得，拔鼻毛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不用客气，下次你想拔毛，还可以来找我。”
哈迪随手把头发抹至脑后，露出额头，才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揣着捆扎带和牙刷离开了宿舍。
富莱士为首的几个人，就像是从美剧里走出来的霸凌者模版。
体育很好，长相不错，很吸引女生注意。
这会儿他和他的那帮小弟应该在澡堂洗澡吧。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今天敢出现，我会用我14码的鞋子踢你的屁股。”
富莱士甩了甩湿漉漉的金发，斜视着哈迪，狞笑着。
“我跟你们打赌，十美元，软蛋今天一定穿了纸尿裤来的。”
“我跟你赌，不过我猜，他待会儿会连大便也一起喷出来。”
说话间，澡堂里与此无关的几人，顶着还没冲洗干净的泡沫离开，而富莱士和他的三个小弟已经把哈迪围在了中间。
拳头捏得噼啪爆响。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就要毕业了，大家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
哈迪还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时间足够的话，收下当狗也不是不可能。
暴力永远是最差的选择。
但是……
时间不等人，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更何况，暴力很爽啊。
“你们如果向我道歉的话，我就原谅你们。”
哈迪嘴上说着，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握紧了牙刷的一端。
富莱士几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你尿裤子把脑子尿傻了吧？”其中一个家伙伸手抓向哈迪的肩膀。
另外一人熟练的扯下围在腰间的毛巾，鞭子一样甩起来，对着空气抽得噼啪响，靠近哈迪。
哈迪头也不回，扭身，让过肩上的手掌，抓住对方的手腕的同时，手里的牙刷尖锐的一端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腋窝扎了过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算不上多快，却很流畅。
直到这人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富莱士和剩下两人还愣在原地。
这还是那个被他们欺负得尿裤子的软蛋吗？
哈迪轻松的吹着口哨，牙刷在他的手指间旋转起来。
没有人会小瞧这一把小小的清洁工具的威力。
哈迪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去尼玛的，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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