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暗の馆
砰！
一声巨响，两个警员配合使用破门锤撞开了别墅的的大门。
房门的一角和门锁被巨力撕开。
一小块门页依然立在那里。
要是把这扇门换成金属的，破门锤也拿它没办法。
“NYPD！”
杰端着枪，以瞄准的姿态闯进屋内，他的搭档梅尔丢掉破门锤，掏出配枪同样瞄准了屋内的人。
“所有人，趴下，双手抱头！RightNow!”
两人互望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梅尔的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都会射击，年龄更大些的杰则上前对屋内的众人搜身。
最终五把手枪被搜了出来。
等到所有人都被捆扎带反绑住双手，两人才稍微放松了些，收回配枪。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刹声，艾瑞斯和哈迪赶到了。
两人一眼就看到屋内的杰和梅尔。
哈迪呼出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
除了皇后区森林公园那次……从警以来，哈迪这半个月的巡警生涯，也遇到过几次需要持枪警告的时候，但他一颗子弹都没有射出去过。
这把枪还没有杀过人，是善良之枪，哈迪可不想这么快就‘破戒’。
比起哈迪的松了口气。
艾瑞斯是愤怒，以及大失所望。
这个女人就好像脑子里缺根筋一样，暴躁的怒吼：“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他妈闯了五个红灯，五个！红灯！到现场一枪都开不了！杰！梅尔！”
被喊道名字的两个警员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屋内到处都是塑料酒杯，还有喝空掉的酒瓶，谁都能看出，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狂欢。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演变成枪战现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十七分局的警员们都没有觉得奇怪的，就连哈迪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接到过超过五起派对枪击事件。
都是大学生的派对上，喝高了之后，朝天开枪的蠢货。
要是大家都喝嗨了，枪声只会助兴。
要是不够嗨，就会引起恐慌了。
哈迪彻底放松下来。
不过很快，哈迪就知道不对了。
电视里依然播放着圣谷的艺术片，传来阵阵靡靡之音。
三个身上只穿着三点式，用俄语小声交流的年轻女人，蜷缩在角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闯进来的警察。
屋内的装修就更古怪了。
厨房和后院连通，美利坚人喜欢的厨房套装全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四个豪华按摩浴缸，围绕着中间的闪亮的钢管。
几个质量上乘的东欧女人，加上这种装修风格，与其说这里是什么人的家，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家暗の馆。
经验丰富的艾瑞斯看了眼墙角的三个女人，皱眉问：“别告诉我，两个皮条客带着三个婊子就能和你们两发生火并？”
“是持枪抢劫，这个黑鬼被人抢了。”杰揉了揉鼻子，有些不爽的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总台的话。”
听到歧视性的称呼，艾瑞斯先是瞪了他一眼，得到了一个抱歉的眼神，才说道。
“那抢劫的人呢？”
“骑摩托车跑了。”梅尔说道。
杰又补充了一句：“看起来像是摩托车杀手……”
艾瑞斯吸了口气，看向地上被捆着的几个人。
哈迪也觉得奇怪。
摩托车杀手，顾名思义，是骑着摩托车的杀手。
通常是两人一组，一个车手，一个枪手，惯用微型冲锋枪。
摩托车的特性让摩托车杀手来去自如，极难防范，也很难被抓捕。
号称世界第一女毒枭布兰科发明了人体藏毒和摩托车杀手。
摩托车杀手在她手里，被称为可卡因牛仔。
戏剧性的是，她也是被人用摩托车杀手这一招干掉的。
后来这一招也扩散开，不限于毒贩使用了。
一家暗の馆，为什么会引来摩托车杀手的袭击？
“嘿！条子，你们没有搜查令，是私闯民宅，根据城堡法案，我可以打死你们！”脸朝下趴着的黑人皮条客梗着脖子，朝四位警员喊道。
那个黑人见没人理他，他更理所当然的吼起来。
“地上的枪都是我从沃尔玛买的，是合法的枪支。
我身上也没有案底，就算我和我表弟收留非法移民，你们也不能擅自闯进我家。
我想，我的律师会为我争取到一大笔赔偿金。”
艾瑞斯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嘴硬的黑人直接踹懵了。
“这里就是一家暗の馆，别以为我不知道。”
黑人呸的吐出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的盯着艾瑞斯。
“呵呵呵，警官，谁告诉你这里是娼馆了？
我想把我的房子改成什么样子，还需要向你们申请吗？
我和可怜的非法移民产生了感情，自由恋爱，情不自禁，做一些爱做的事，难道也需要向你们申请？
什么时候，警察查案不讲证据？只凭猜测了？
我想英明神武的法官大人和陪审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绝不会诬陷我这样的好人。”
他们早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准备十分充足。
艾瑞斯撸起袖子，正要给这个混蛋一些铁拳的教训，杰和梅尔也乐得看热闹。
哈迪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我是你的训练官！”艾瑞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间蹦出话。
哈迪松开她的手腕，提醒道：“这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是在故意激怒你。”
艾瑞斯不笨，只是有时候脑子被情绪带着走，表现出少根筋的样子。
这会儿被哈迪一挡，又提了这么一嘴。
她深吸了口气：“你的意思是……”
哈迪道：“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说不定会有些意外收获。”
哈迪很清楚，自从九十年代世界两大国的明争暗斗分出胜负之后，东欧的一些国家被西方国家忽悠得不轻。
明面上的不说，暗地里，东欧的女人直接成为了西方人的育儿袋。
代孕，人口贩卖，都形成了庞大的地下产业。
世界闻名的红屋子一条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都来自东欧。
其中有多少是自愿，有多少是被非法拐卖，谁也说不清楚。
形成的‘产业’，每年的交易金额都是一个天文数字，甚至比贩毒还要赚。
这三个东欧女人都出现在布鲁克林的暗の馆里了，让哈迪不得不怀疑这后面是不是存在着一条不为人知的人口贩卖线路。
要是能抓住这条线扯出条大鱼出来，哈迪的身份不仅能直接转正，也不需要像艾瑞斯这样，苦熬十几年还是个警员了。
哈迪很需要这个身份。
一声巨响，两个警员配合使用破门锤撞开了别墅的的大门。
房门的一角和门锁被巨力撕开。
一小块门页依然立在那里。
要是把这扇门换成金属的，破门锤也拿它没办法。
“NYPD！”
杰端着枪，以瞄准的姿态闯进屋内，他的搭档梅尔丢掉破门锤，掏出配枪同样瞄准了屋内的人。
“所有人，趴下，双手抱头！RightNow!”
两人互望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梅尔的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都会射击，年龄更大些的杰则上前对屋内的众人搜身。
最终五把手枪被搜了出来。
等到所有人都被捆扎带反绑住双手，两人才稍微放松了些，收回配枪。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刹声，艾瑞斯和哈迪赶到了。
两人一眼就看到屋内的杰和梅尔。
哈迪呼出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
除了皇后区森林公园那次……从警以来，哈迪这半个月的巡警生涯，也遇到过几次需要持枪警告的时候，但他一颗子弹都没有射出去过。
这把枪还没有杀过人，是善良之枪，哈迪可不想这么快就‘破戒’。
比起哈迪的松了口气。
艾瑞斯是愤怒，以及大失所望。
这个女人就好像脑子里缺根筋一样，暴躁的怒吼：“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我他妈闯了五个红灯，五个！红灯！到现场一枪都开不了！杰！梅尔！”
被喊道名字的两个警员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屋内到处都是塑料酒杯，还有喝空掉的酒瓶，谁都能看出，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狂欢。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演变成枪战现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十七分局的警员们都没有觉得奇怪的，就连哈迪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接到过超过五起派对枪击事件。
都是大学生的派对上，喝高了之后，朝天开枪的蠢货。
要是大家都喝嗨了，枪声只会助兴。
要是不够嗨，就会引起恐慌了。
哈迪彻底放松下来。
不过很快，哈迪就知道不对了。
电视里依然播放着圣谷的艺术片，传来阵阵靡靡之音。
三个身上只穿着三点式，用俄语小声交流的年轻女人，蜷缩在角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闯进来的警察。
屋内的装修就更古怪了。
厨房和后院连通，美利坚人喜欢的厨房套装全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四个豪华按摩浴缸，围绕着中间的闪亮的钢管。
几个质量上乘的东欧女人，加上这种装修风格，与其说这里是什么人的家，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家暗の馆。
经验丰富的艾瑞斯看了眼墙角的三个女人，皱眉问：“别告诉我，两个皮条客带着三个婊子就能和你们两发生火并？”
“是持枪抢劫，这个黑鬼被人抢了。”杰揉了揉鼻子，有些不爽的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总台的话。”
听到歧视性的称呼，艾瑞斯先是瞪了他一眼，得到了一个抱歉的眼神，才说道。
“那抢劫的人呢？”
“骑摩托车跑了。”梅尔说道。
杰又补充了一句：“看起来像是摩托车杀手……”
艾瑞斯吸了口气，看向地上被捆着的几个人。
哈迪也觉得奇怪。
摩托车杀手，顾名思义，是骑着摩托车的杀手。
通常是两人一组，一个车手，一个枪手，惯用微型冲锋枪。
摩托车的特性让摩托车杀手来去自如，极难防范，也很难被抓捕。
号称世界第一女毒枭布兰科发明了人体藏毒和摩托车杀手。
摩托车杀手在她手里，被称为可卡因牛仔。
戏剧性的是，她也是被人用摩托车杀手这一招干掉的。
后来这一招也扩散开，不限于毒贩使用了。
一家暗の馆，为什么会引来摩托车杀手的袭击？
“嘿！条子，你们没有搜查令，是私闯民宅，根据城堡法案，我可以打死你们！”脸朝下趴着的黑人皮条客梗着脖子，朝四位警员喊道。
那个黑人见没人理他，他更理所当然的吼起来。
“地上的枪都是我从沃尔玛买的，是合法的枪支。
我身上也没有案底，就算我和我表弟收留非法移民，你们也不能擅自闯进我家。
我想，我的律师会为我争取到一大笔赔偿金。”
艾瑞斯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嘴硬的黑人直接踹懵了。
“这里就是一家暗の馆，别以为我不知道。”
黑人呸的吐出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的盯着艾瑞斯。
“呵呵呵，警官，谁告诉你这里是娼馆了？
我想把我的房子改成什么样子，还需要向你们申请吗？
我和可怜的非法移民产生了感情，自由恋爱，情不自禁，做一些爱做的事，难道也需要向你们申请？
什么时候，警察查案不讲证据？只凭猜测了？
我想英明神武的法官大人和陪审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绝不会诬陷我这样的好人。”
他们早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准备十分充足。
艾瑞斯撸起袖子，正要给这个混蛋一些铁拳的教训，杰和梅尔也乐得看热闹。
哈迪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我是你的训练官！”艾瑞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间蹦出话。
哈迪松开她的手腕，提醒道：“这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是在故意激怒你。”
艾瑞斯不笨，只是有时候脑子被情绪带着走，表现出少根筋的样子。
这会儿被哈迪一挡，又提了这么一嘴。
她深吸了口气：“你的意思是……”
哈迪道：“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说不定会有些意外收获。”
哈迪很清楚，自从九十年代世界两大国的明争暗斗分出胜负之后，东欧的一些国家被西方国家忽悠得不轻。
明面上的不说，暗地里，东欧的女人直接成为了西方人的育儿袋。
代孕，人口贩卖，都形成了庞大的地下产业。
世界闻名的红屋子一条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人都来自东欧。
其中有多少是自愿，有多少是被非法拐卖，谁也说不清楚。
形成的‘产业’，每年的交易金额都是一个天文数字，甚至比贩毒还要赚。
这三个东欧女人都出现在布鲁克林的暗の馆里了，让哈迪不得不怀疑这后面是不是存在着一条不为人知的人口贩卖线路。
要是能抓住这条线扯出条大鱼出来，哈迪的身份不仅能直接转正，也不需要像艾瑞斯这样，苦熬十几年还是个警员了。
哈迪很需要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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