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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农女医妃:废太子他病娇入骨16

    最后,萧修桁松开了她红润的耳垂,把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记住,你是孤的女人,是孤唯一许过终生的女人。”

    江软看着他的目光那么亮,让萧修桁心里痒痒的,只想留下更多属于他的痕迹。

    萧修桁把她抱在怀里,尝到了足够的甜头,开始和她说:“你说你已经是孤的女人了,孤也是你的男人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亲昵一点呢?”

    江软的手搭在萧修桁肩膀上,隐约能感觉到他宽阔的肩膀下的力量感:“因为我现在还不喜欢你……”

    江软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萧修桁深邃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萧修桁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依旧:“软软不喜欢孤吗?”

    黑暗似乎在一瞬间淹没他的黑眼睛,让人感觉置身冰窟一般:“软软不喜欢孤,怎么办呢。”

    江软的腰因为他的手用力过猛,而生疼。萧修桁单指摩挲着她颈间的大动脉,俯身时,唇轻触娇嫩的肌肤。

    就在江软脖子紧绷的时候,他突然用力咬了下去。

    江软的脖子猛的一痛,他的舌尖又绕了个舒缓的圈,他低沉的呼吸呵在耳边,吐气似魅。

    江软细细的脖子被迫向后仰,像被毒蛇缠住的天鹅。

    他抬手托住了江软下颌,指骨修长,慵懒令人迷离。

    雪白的脖子沾上血,就好看了。

    萧修桁轻轻舔着江软跳动的脉搏,愉悦的弯着眼睛,病态的眼眸转瞬间被他隐藏在更深处。

    头发乱七八糟的粘在江软的脸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被水汽氤氲,萧修桁像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后脑勺,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把她抱在怀里。

    他没有再问江软喜不喜欢他,只是耐心的引导着说:“你忘了你第一次见孤就扒孤衣服,把孤里里外外都看光了。你说都这样了,你难道不应该对孤负责吗?”

    沙哑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喃呢,“是不是连软软也要抛弃孤了呢。”他的眼神和江软对视的时候是脆弱的、温柔的、可怜的。

    江软看着这样的反派终究是心软了,趴在他肩膀上,鼻尖上满是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

    他眼皮一抬,在江软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疯狂、偏执的笑。

    萧修桁的手在她脖子后面绕了一圈,好像在安抚迷途的羔羊:“软软救了孤,孤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软软难道嫌弃孤腿残吗?”

    他往后退了一点,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阴戾,嗓音却委屈地让人心疼,低声哄她:“如果你不愿意,孤也不勉强,谁叫孤是个废人呢。”

    “我来治你的腿,会治好的。”江软看着他腿的目光变得有些郑重。

    萧修桁把她的双手放在手心,微微抬起的眼神的阴霾,慢慢被温柔所代替了,用手轻轻抚摸的她秀发,捏了捏她鼻尖,“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就好,让我起床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伤心难过时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边,想你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江软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只觉得他的眼睛和夜色融成了一片,像深渊一样默默的盯着她。

    他抱着她的手很紧很紧,紧到让她血液流动不循环,萧修桁带着低低的暗哑,他轻轻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冬天来了。”

    他乌鸦一般的黑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里的光,这是他不想让江软看到的:“府里没人真心待孤,如果连软软也不愿意陪孤度过这个冬天,那孤可能连这个冬天也熬不过去了。”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心疼。

    “阿桁,我会治好你的腿,就算天底下的人都不真心待你,也还有我。”

    天底下的人关他什么事,他就算他们都真心待他,他也不需要。但她,却不一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以一个温暖的怀抱回应,眼神深沉而沉默,紧紧地包围着她。

    进来送药的宫女们见太子殿下和江姑娘如此亲热,眼睛颤抖着低下,不敢多看。听到太子殿下的吩咐后,更加惊恐。

    “出去吧,”萧修桁抬头看着她们,低沉压抑的声音道,“以后没有孤的吩咐不要随便进来。”

    宫女不敢猜测他的心思,也惧怕他那双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听到此话连声应道,多一息时间也不敢多待,纷纷离开。

    吃完饭,江软说要回自己院子。萧修桁眼中的幽光一闪:“孤为你准备了新的院子,准备了你最爱的药园和药房。要不要去看看?”

    江软很自然的起身推着轮椅:“好,但是你不是说搬到东厢的吗?”

    “东厢孤住了那么多年太嘈杂了”,萧修桁泰然自若,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太多双眼睛盯着,孤不喜欢。”

    太多眼睛盯着,江软知道他的意思,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院子昂贵而华丽,流动的亭台楼阁环绕着庭院的一角。远远望去,像是一座精心铸造的牢笼,但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偏僻,来时的路被松柏挡住了。

    她仔细一看,里面的人都像木偶一样站着,耷拉着脑袋,没有命令不敢抬头看着人,也不敢动。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面孔。

    站在门口,江软若有所思的问道:“雪梨呢?”

    “雪梨有点事,”萧修桁轻描淡写地说,“她不会再来了。”

    不仅仅是雪梨,其他江软见过或者熟悉的宫女也消失了,只剩下那些一言不发的宫女。

    江软睡了一觉起床后,想出去找个人,然后就走到了门口。那两个低头不看人的宫女站在她面前:“姑娘,殿下有令,这段时间请您不要去任何地方。”

    江软被拦住,后退几步坐在圆木凳上:“哪儿都不能去,为什么?”

    宫女面不改色地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说:“殿下说是为了让姑娘更专心研究医术。府里所有与医有关的珍贵古籍都在这里。姑娘如果还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开口,奴婢会给姑娘拿来的。”

    江软也想早点治好萧修桁,她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它们,她想要的东西马上就有人送到手边,但她也一直没说要出去。

    常年无人居住的东厢,因突如其来的太子命令而热闹非凡。太子特意开了库房门,把宫里最好的东西送到东厢,由管家亲自把守,看着像是有大阵仗。

    他们以为太子殿下的腿有希望了,可是几天不见,小医女的消息完全没有了。

    东厢依旧空无一人,甚至前几天被各种势力暗中探查的医女也不在。

    她不是想治好太子的腿吗?难道治不好,惹得太子殿下暴怒被处理了吗?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大部分去了东宫的人都鸟无音信了。

    只有宫里几个伺候江软并且守口如瓶的人才知道,那位姑娘并没有离开,只是藏在东宫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地方。

    天气冷了以后,江软只专注于祛寒去毒的方子,记录下那种药的效果,然后根据古籍和萧修桁的身体进行改进。

    她认真的样子,让萧修桁心情好了很多,也让东宫里每个人都轻松多了,这个冬天没有了往年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氛。

    与东宫的平静相比,朝廷的动荡还在继续,扬州私造兵器与老将军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京城兵部大臣猝死后,职位空出来,各方势力都想安插人进去。然而,陛下从未试图阻止过,只是作壁上观。

    萧修桁从未涉足朝政。这次不知道是承帝看他身体好了,还是为了让水更混,派他去调查兵部尚书的案子。

    每天同大臣们上朝参议国事,眼看太子就要走上正道,一种心怀不轨之徒,也开始心思活络起来。

    萧修桁对此的反应平淡无奇,每天都没有参与众大臣们的话题,就连交上来的奏折都平淡无奇,但也没什么新意。

    大殿上所有的皇子都在争取发表朝政观点,大殿上总是有争吵。每当大臣们口诛笔伐时,萧修桁都会悠闲地捧着一杯茶,坐着冷眼旁观。

    为了应付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斗,朝中的大臣们已经处于极度苦恼的状态。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萧修桁,于是就准备拉他下水:“太子殿下,就没有别的观点了吗?”

    萧修桁抿着茶,面上无动于衷:“政令已经实施了,还不如让他们吵去。勇于发言,也不是坏事。”

    秦尚书听了一愣,回想起太子交上来的折子。虽然观点没有什么凸出,但却是造福于民的好政策。

    仅此一点就比在场这些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皇子们强多了。

    这样一想,竟也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并在皇帝面前美言了几句。

    承帝一直对他自己立的太子心存疑虑。这一天,他把萧修桁召入宫中,在御书房与他品茶谈心。

    “今天,你我只谈父子,不谈君臣。”

    承帝捧着手中的茶杯,向李公公点了点头,李公公走上前去帮萧修桁推轮椅,语气讨好:“陛下一早就吩咐奴才们为您准备好了,殿中的银炭和地暖一早就烧暖了,怕您受到一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