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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农女医妃:废太子他病娇入骨17

    萧修桁咳嗽了几声,白如玉的脸更添几分羸弱,他歉意地笑着说:“害父皇担心,是儿臣的错。”

    承帝皱眉:“怎么能这么说?你身体本就不好,朕自是要多多关心的。”

    他话锋一转,言语中显出几分犀利:“今天早上,秦端跟我说,太子虽然身体不好,但政见务实,是个可塑之才。看来秦端真的很满意太子啊。”

    座上的探究目光轻轻飘来,萧修桁慵懒的眼神垂下,他不屑于应付这些试探:“秦尚书总见儿臣拖着残破的身子着实可怜,便好心在陛下面前为儿臣多说几句。只是儿臣的病和骨头都很难支撑住,以后只怕会更坏。”

    承帝眉头紧皱,语气一沉,眼神依旧深沉:“太子可不兴说丧气话。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带回来个医女吗?有她照顾你,朕也可以放心地早日退位了。”

    李公公把头埋得更低,尽力的在降低存在感,唯恐自己会卷入这个话题。

    萧修桁喝了一小口茶,想起了那个丫头认真的样子,眼里几不可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那小医女也无力回天,这条腿想好是不可能的,儿臣已经让她走了。”

    承帝看着萧修桁的腿,想起那时从边疆传来的神武太子退敌的好消息。那时,他整天坐在这把椅子上,患得患失的样子。

    承帝难得亲自上前握住他的手:“不要放弃。朕会给你找一个全天下最有名的大夫,总会好的。”

    承帝顿了顿,好像是为了安抚他,最后对上次秋猎的事做了最后的定论:“上次朕派大理寺的人彻查,涉嫌行刺的都关进大牢了,大理寺大概太忙,忘了自己的职责。”

    李公公低头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却见他眉眼虽带笑意,却并无波澜。

    他以前认为陛下早年指太子到边疆封地磨练,只是想在他在边疆的名声大振之后,召回京城委以大任,可是并不然。

    承帝又对萧修桁说了些具有诱惑的话语,但却并没有得到他预想的效果。于是就说要和他一起用膳。

    萧修桁目光转到一边,看着笼中的金丝雀笑了笑,仿佛难得起了一丝兴趣:“儿臣还是不打扰陛下了。最近几天,儿臣养了一只金丝雀很漂亮,眼神灵动,难得一见。”

    “虽然没被驯服,但也很有灵性,儿臣要回去了,要不然她会想儿臣的。”

    只是一只鸟罢了,玩物丧志也好。承帝挥挥手,没逼他留下,只是让李公公像往常一样去金库挑点补药送到东宫。

    萧修桁出宫的时候,半路上却被大理寺的人堵住了。等处理这些事情,夜已经很深了。

    他在偏僻的院子里转动着轮椅,他来之后看到的是江软的睡颜。

    睡眠中她感觉一阵微风吹过,当她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一只非常冷的手抚摸着。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冰冷的指尖就压在了她的唇上,模糊的轮廓无声地靠近,露出了深邃的眼神:“是孤。”

    江软顺从地点点头,萧修桁没有收回手,只是揉了揉她脸颊上的软肉,问道:“宫女说你今天胃口不好,是饭菜不合胃口?”

    江软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肩膀上光滑的皮肤:“没有,我忙着研究药方,就少吃了两口。”

    萧修桁还在抚摸她的脖子,江软裹着被子打了个滚,然后坐起来低声问他,“阿桁。怎么我吃没吃饭,你都知道?”

    他的声音出奇的柔和:“因为孤一直在看着你。”

    萧修桁牵起她的手,轻轻摩挲。他的手冷得江软颤抖,但她没有收回。

    一身华丽锦袍,俊美绝伦,脸上挂着春风细雨般的笑,捏了捏她的睡纹,薄薄的皮肤下的腕骨漂亮地凸显出来:“孤有点冷。”

    江软犹豫了一下,“那……那你上来暖暖?”

    萧修桁自然的在她的搀扶下躺在床上,但还是和她隔了一个被子。

    鼻尖充斥满了萧修桁身上的冷竹香,江软并不陌生,反而又犯困的打了个哈欠,说:“施针已经结束了,后面的药方我已经研究好了。等几天就……”

    一滴清泪因她的哈欠,而从她的眼角滑落,萧修桁慢慢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俯下身去亲吻那滴眼泪。

    品尝舌尖的咸味,看不见她肌肤的纹理,薄唇上只剩下那种软软的触感。

    当温暖的气息与冰凉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时,他抬起头问她:“你要不要摸摸孤?”

    “什么?”女孩在他怀里,浓密的长睫湿漉漉的,看着他完美的轮廓。

    萧修桁的领口略显凌乱,墨发像瀑布一样散落一床,它贴在江软的脖子和手臂上,他眼里闪过一抹似笑非笑:“你看,孤总是占你便宜。”

    他乌黑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幽幽的火,对她温柔地一笑,说:“有来有回,现在你可以随意占孤便宜,孤许你这么做。”

    江软试着伸手去摸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冰冷坚硬,感觉又冷又硬又。

    他凸出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两下,被江软看到了,轻轻摩擦两下,耳边的气息突然变得沉重。

    萧修桁喉结一僵,握着她的指尖,气息在燃烧:“软软好淘气呢。”

    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拂过她脸颊的气息像蛇的信子一般危险,江软默默缩回了手,他的眼睛在她清澈的眼睛上盘旋片刻,最后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江软低下头,躲开萧修桁炙热的目光,萧修桁的吻只能落在她的头顶,落在她的发丝上,落在她酥软的脖子上,一寸寸烙上他火辣辣的印记。

    衣服摩擦的声音和他故意放慢的速度仿佛催眠一样,江软浓密睫毛不再颤动。在完全入睡之前,她突然想到,他又占她便宜了,明天她要不要让他还回来呢。

    江软入睡后萧修桁久久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他眉眼带着偏执的占有,若是常人看无任何异常,甚至能让人为此神魂颠倒,只因他生的好看,犹如泼墨写意画中的翩翩君子,自有一番风骨。

    尤其是那双眼,眼里被痴迷与专注占的满满的。

    但就在刚才,他清楚地感受到了燥热的悸动。

    那双他最爱的眼,那么黑的瞳孔,透亮犹如星辰入驻的眼眸中,只倒映出他一一个人的身影,占的满满的,只有他

    他低头看向面前的人,就在嘴边,那双唇看着很诱人,真的是.无比可口呢!

    只是想想,他就又无法控制原本已稍稍压抑的,对他的欲念又一次悄然沸腾。

    萧修桁斜眼看江软,她睡得很香,脸颊嫩嫩的,看起来很好吃。

    于是,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像一条饥饿的毒蛇,不顾诱捕猎物,用尽四肢所有的力气将她钉死在黑暗的阴影里。

    他沿着唇线小心翼翼地探索,对她有无休止的掠夺和渴望,像恶鬼吸食神明的光养,她是他永生永世的渴。

    当吻结束时,她的嘴唇像一个隐藏着齿痕啃的成熟樱桃一样闪闪发光。

    半闭着的漂亮脚踝正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来,淘气的翘了起来。萧修桁盯着那白皙的脚踝,眼里满是光芒。

    “软软.不乖了呢。”他暗哑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丝丝入耳,夺人神魂。

    第二天江软醒来时,床干净如新,没有一点褶皱,仿佛昨晚没人来过。

    江软揉揉眼睛,她发现自己的嘴巴生痛。迷迷糊糊中,丫鬟已经来伺候她洗漱了,她以为是昨天没睡好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