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可爱的小团子
那人见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便十分乐意的又说了一遍：“顾玗啊。”“你确定？”“怎么不确定，衣服都一样，不曾换过。”那人有些不爽羽儿的质疑。
原来在这儿啊，就说府君还没有那么不靠谱，肯定会把自己送到龙子附近的。羽儿这样想着，走近了几步，眼神上下打量着躺在地上的顾玗。
身上的粗布衣服已经肮脏不已，还打着不少补丁。头发也十分凌乱，五官倒是生得清秀，若是再长几年，定是个倾倒众生的公子，不过眼下小脸的脸色比纸还白上几分，平白显得虚弱。
羽儿撇撇嘴，在顾玗身边蹲下，纤细的手指戳了戳顾玗，没有丝毫反应，羽儿蹙起眉，不会我来迟了一步，这龙子已经死了吧，又给顾玗把了把脉，羽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活着。
围观的人有些散去，有几个还站着的，这年头，大善人可不多见，不由得好奇羽儿的举动。而先前那人见着漂亮的小姑娘忽略自己，去看一个乞丐，心下不忿便问了句：“姑娘认识这小乞丐啊？”
羽儿不想搭理那人，又对着一位大娘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呀，这是我弟弟，前些日子走丢了，可把我急坏了。所幸先下找到了，可却病得这般重。大娘，你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里吗？能不能帮我一把，帮我将我弟弟送到医馆去。”
“这……”大娘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先前认识顾玗那人阴阳怪气的说：“小姑娘，这忙我们可不敢乱帮，谁知道你弟弟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呢。”此话一出，剩下几人也纷纷离开了。
羽儿见状，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瞥了一眼说话那人，打算自己将人背到医馆去，至于这嘴碎的人，羽儿心头不屑地笑了一下，手指微动，一道红光追着那人而去。
羽儿勾唇一笑，她曼珠沙华这花儿，别的不会，最会记仇，而且睚眦必报。
那人在羽儿这自讨没趣，便哼了一声走掉了。羽儿刚架起昏迷的顾玗，就听见一道十分和煦的声音，“那位姑娘，不如上我的马车，我送你们姐弟二人去医馆。”
羽儿抬眼一看，一位青色衣衫的男子，大约十八九的模样，生得不错，只是眼眸深沉，平日里必定长于算计。羽儿这样一想，便拒绝了：“多谢公子，我一人可以，不劳公子大驾。”
又见那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露出一张可爱的小圆脸，大大的杏眼里全然是天真无邪，让人一看就喜欢，听那小姑娘说：“大姐姐，你就上来吧，医馆里这里很远的。”
“那，多谢了。”看见这白白糯糯的小团子，羽儿心情瞬间变得好起来，于是便答应下来，在那位青衫公子的帮助下。
将顾玗搬进了车里，期间顾玗都不曾醒来，羽儿摸了摸顾玗的额头，烫的吓人，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说：龙子啊，这不是我不护着你，是我这学艺不精，只知道用法术杀人，不会用法术救人，你老就再坚持一下，医馆快到了啊。
车厢里的小女孩瞧见羽儿这般担心的模样，便出口安慰：“大姐姐不用担心，你弟弟一定没事的。我叫薛灵芸，姐姐叫什么？”“叫我羽儿就好。薛小姐蕙质兰心，乐于助人，将来定有好报。”
“我只是觉得羽儿姐姐长得十分好看，便想帮忙了。”薛灵芸说。羽儿听了这耿直的理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自己的单纯那是懒的动心思，可眼前这位是真真单纯不谙世事啊。
没有话接，羽儿只好另寻了一个话头，“外面的公子是薛小姐的哥哥吗？”“羽儿姐姐，叫我灵芸就好了。他，他不是我兄长。”说着，小团子红了脸，“他是我的未婚夫，叫北辰远。他带我出城玩的。”
“原来如此，灵芸和那位公子十分登对呢。”羽儿随声奉承了一句。薛灵芸却羞红了脸。
马车震了震，缓缓地停下，“小芸，医馆到了。”外面传来了北辰远的声音。
羽儿又是一阵忙活，将人送进医馆，请得大夫诊断，安置在医馆的榻上之后，才抽出空来，感谢还等候在门口的北辰远、薛灵芸两人。
“大恩不言谢，等来日羽儿必报两位滴水之恩。”羽儿学着江湖人士抱了抱拳。薛灵芸忙摆手，“不用不用，就是送个人而已，羽儿姐姐若是以后还有麻烦，便来城东薛府找我。”“行。”羽儿爽快应下。
“走吧。”北辰远摸了摸薛灵芸的脑袋，温柔的说，“纺姨该等急了。”
“哎呀，天都这般黑了，娘亲肯定要说我了，我们快回去。”薛灵芸一边推着北辰远走，一边对羽儿说，“那我们走了。”“现在知道急了。”北辰远说，惹来一记娇嗔。
羽儿点头送行。看着两人打闹着上车，羽儿敛了笑，耸了耸肩，“可爱的小妮子。”转身回了医馆。
顾玗依然没醒，不过医童给他擦洗了一番，脸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些许，至少像个人样。
羽儿绕着顾玗转了转，在顾玗破旧的衣衫内层隐约看见一块玉佩，羽儿伸手一把扯了出来，触及之处还有些暖热，仔细瞧是一块白底血红的宝玉，纯白的底子，血红的花样，也不知是谁的工笔，那红色将将勾勒出一朵花，别的地方分毫不多活像放了一朵真花进去。
再看时，这花样竟然是曼珠沙华！
羽儿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人间的人怎么会知道过曼珠沙华的样子？又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府君的手笔，一定是府君怕自己找错了人，给自己留的记号。
这样想着，羽儿笑了笑，将玉佩塞了回去，有些得意的说：“我可不会找错。”
目光最后停在顾玗紧闭着的眉眼上，如江南水墨画般温柔，羽儿说了句：“小屁孩生得倒不错。”又转回木椅上，瞧一眼医馆外头的热闹，又瞧一眼顾玗躺在床上，托着腮说：“怎么还不醒啊。我都没玩够呢。”
原来在这儿啊，就说府君还没有那么不靠谱，肯定会把自己送到龙子附近的。羽儿这样想着，走近了几步，眼神上下打量着躺在地上的顾玗。
身上的粗布衣服已经肮脏不已，还打着不少补丁。头发也十分凌乱，五官倒是生得清秀，若是再长几年，定是个倾倒众生的公子，不过眼下小脸的脸色比纸还白上几分，平白显得虚弱。
羽儿撇撇嘴，在顾玗身边蹲下，纤细的手指戳了戳顾玗，没有丝毫反应，羽儿蹙起眉，不会我来迟了一步，这龙子已经死了吧，又给顾玗把了把脉，羽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活着。
围观的人有些散去，有几个还站着的，这年头，大善人可不多见，不由得好奇羽儿的举动。而先前那人见着漂亮的小姑娘忽略自己，去看一个乞丐，心下不忿便问了句：“姑娘认识这小乞丐啊？”
羽儿不想搭理那人，又对着一位大娘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是呀，这是我弟弟，前些日子走丢了，可把我急坏了。所幸先下找到了，可却病得这般重。大娘，你知道最近的医馆在哪里吗？能不能帮我一把，帮我将我弟弟送到医馆去。”
“这……”大娘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先前认识顾玗那人阴阳怪气的说：“小姑娘，这忙我们可不敢乱帮，谁知道你弟弟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呢。”此话一出，剩下几人也纷纷离开了。
羽儿见状，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瞥了一眼说话那人，打算自己将人背到医馆去，至于这嘴碎的人，羽儿心头不屑地笑了一下，手指微动，一道红光追着那人而去。
羽儿勾唇一笑，她曼珠沙华这花儿，别的不会，最会记仇，而且睚眦必报。
那人在羽儿这自讨没趣，便哼了一声走掉了。羽儿刚架起昏迷的顾玗，就听见一道十分和煦的声音，“那位姑娘，不如上我的马车，我送你们姐弟二人去医馆。”
羽儿抬眼一看，一位青色衣衫的男子，大约十八九的模样，生得不错，只是眼眸深沉，平日里必定长于算计。羽儿这样一想，便拒绝了：“多谢公子，我一人可以，不劳公子大驾。”
又见那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露出一张可爱的小圆脸，大大的杏眼里全然是天真无邪，让人一看就喜欢，听那小姑娘说：“大姐姐，你就上来吧，医馆里这里很远的。”
“那，多谢了。”看见这白白糯糯的小团子，羽儿心情瞬间变得好起来，于是便答应下来，在那位青衫公子的帮助下。
将顾玗搬进了车里，期间顾玗都不曾醒来，羽儿摸了摸顾玗的额头，烫的吓人，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说：龙子啊，这不是我不护着你，是我这学艺不精，只知道用法术杀人，不会用法术救人，你老就再坚持一下，医馆快到了啊。
车厢里的小女孩瞧见羽儿这般担心的模样，便出口安慰：“大姐姐不用担心，你弟弟一定没事的。我叫薛灵芸，姐姐叫什么？”“叫我羽儿就好。薛小姐蕙质兰心，乐于助人，将来定有好报。”
“我只是觉得羽儿姐姐长得十分好看，便想帮忙了。”薛灵芸说。羽儿听了这耿直的理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自己的单纯那是懒的动心思，可眼前这位是真真单纯不谙世事啊。
没有话接，羽儿只好另寻了一个话头，“外面的公子是薛小姐的哥哥吗？”“羽儿姐姐，叫我灵芸就好了。他，他不是我兄长。”说着，小团子红了脸，“他是我的未婚夫，叫北辰远。他带我出城玩的。”
“原来如此，灵芸和那位公子十分登对呢。”羽儿随声奉承了一句。薛灵芸却羞红了脸。
马车震了震，缓缓地停下，“小芸，医馆到了。”外面传来了北辰远的声音。
羽儿又是一阵忙活，将人送进医馆，请得大夫诊断，安置在医馆的榻上之后，才抽出空来，感谢还等候在门口的北辰远、薛灵芸两人。
“大恩不言谢，等来日羽儿必报两位滴水之恩。”羽儿学着江湖人士抱了抱拳。薛灵芸忙摆手，“不用不用，就是送个人而已，羽儿姐姐若是以后还有麻烦，便来城东薛府找我。”“行。”羽儿爽快应下。
“走吧。”北辰远摸了摸薛灵芸的脑袋，温柔的说，“纺姨该等急了。”
“哎呀，天都这般黑了，娘亲肯定要说我了，我们快回去。”薛灵芸一边推着北辰远走，一边对羽儿说，“那我们走了。”“现在知道急了。”北辰远说，惹来一记娇嗔。
羽儿点头送行。看着两人打闹着上车，羽儿敛了笑，耸了耸肩，“可爱的小妮子。”转身回了医馆。
顾玗依然没醒，不过医童给他擦洗了一番，脸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些许，至少像个人样。
羽儿绕着顾玗转了转，在顾玗破旧的衣衫内层隐约看见一块玉佩，羽儿伸手一把扯了出来，触及之处还有些暖热，仔细瞧是一块白底血红的宝玉，纯白的底子，血红的花样，也不知是谁的工笔，那红色将将勾勒出一朵花，别的地方分毫不多活像放了一朵真花进去。
再看时，这花样竟然是曼珠沙华！
羽儿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人间的人怎么会知道过曼珠沙华的样子？又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府君的手笔，一定是府君怕自己找错了人，给自己留的记号。
这样想着，羽儿笑了笑，将玉佩塞了回去，有些得意的说：“我可不会找错。”
目光最后停在顾玗紧闭着的眉眼上，如江南水墨画般温柔，羽儿说了句：“小屁孩生得倒不错。”又转回木椅上，瞧一眼医馆外头的热闹，又瞧一眼顾玗躺在床上，托着腮说：“怎么还不醒啊。我都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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