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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田畴献计败鲜卑 公孙瓒偷袭北平城

    此翻大胜,黄射赚了个盆满钵满,缴获牛羊马匹无数,金银器械堆积如山,可把黄射高兴坏了。黄射正在把玩缴获的金银珠宝,前世可没见过如此多得金银珠宝,大堂上摆了一圈,端的是财帛动人心。

    正在黄射丑态百出时,典韦领着田畴过来拜见。田畴躬身行了一礼,便战在一边不在说话。

    黄射笑道:“田县令来何迟啊?”

    “将军威名远播,畴仰慕已久。不想今天令畴大开眼界,堂堂镇北将军,幽州刺史竟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无耻小人,将军可知这些财务乃鲜卑蛮人抢劫幽州百姓而来,将军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将军如此做派,恐非幽州百姓之福。将军若无吩咐,畴还请告辞!”田畴眼睛不屑的看了看黄射,批头盖脸,毫不留情的臭骂一通,也不管黄射是不是他的直系BOSS。

    黄射顿时想起刚刚的经过,田畴一顿臭骂把他骂醒了。“先生骂的是,射保证这些钱财都会一分不少全部用在幽州百姓的身上。”挥挥手,让亲兵把金银珠宝搬了出去。

    “先生还请息怒,安坐片刻,昌平若无先生,或已经陷落,还请受黄射一拜。”黄射躬身行礼。

    “不可,不可”田畴赶忙站到一边,躲过了黄射一礼。“将军地位尊贵,田畴不过一县令,当真受不起。”

    “刚才先生呵斥,如雷贯耳,振聋发聩。射欲聘先生为幽州功曹,主管幽州司法和官员监督考核。所有官员犯法,包括本将在内,先生均可绳之以法,按律处置。”黄射真是出于真心,田畴是个人才,不用可惜了。

    “将军错爱,畴愿效犬马之劳。”田畴也是领命行事。

    第三天一早,黄射领着大军继续追至鲜卑大营外挑战。而鲜卑大营却高挂免战牌。不论幽州军如何挑衅辱骂就是不出战,如缩头乌龟般躲在营地内。黄射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收兵扎营。

    “鲜卑蛮子避而不战,如之奈何?”黄射本来兵就必对方少,不可能还硬攻鲜卑营寨。

    “将军勿忧,秋高气爽,天干物燥。昨夜畴夜观天象,今夜当有西北风。将军可如此如此….”田畴道出了天机。

    “友若以为如何?”黄射问站立文官首座的荀谌。

    “子泰此策当可破敌,只是鲜卑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恐其另有所图。吾一直苦思知不得其所。”荀谌一脸苦思状。

    是夜子时,陈到领兵从鲜卑大营西北角杀入,前锋营到处点火。鲜卑营帐起火,火借风势,兵仗火势。鲜卑大军,许多士兵多于睡梦中烧死,鲜卑大军大乱,檀石槐不管乱兵,领着亲兵朝北方而逃,主将逃跑,造成一泻千里的溃败,黄射乘势掩杀。

    檀石槐领着败兵走不到三里,正想下马休息。一声炮响,周泰,刘立领兵从左右山坳中杀出全军高呼“将军有命,活捉檀石槐!”

    檀石槐兵无战心,人困马乏。撼山营冲杀上一翻,大获全胜,缴获无数。檀石槐带着残兵拼死逃脱,周泰,刘立也不追赶,只顾收拾降兵。

    檀石槐狂奔十余里,到了一个叫喜风口长城关下,回顾左右不到百骑,此关以前是鲜卑占领的关口,出了此关就是鲜卑的地盘了。檀石槐在此地有安排三百人驻守。

    檀石槐让人上前叫关,关上半天无人应答,突然一声扳子响,城上弓箭尽出。一面大旗上书:“骑兵营骁骑校尉黄”,黄忠持刀而出,大身道:“我家侯爷让忠在此等候大汗多时已,大汗还不下马受降?”

    “哈哈哈,鲜卑只有战死的大汗,没有投降的大汗。今日事有不济,唯死而已。黄射小儿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此时公孙瓒怕是已经得手,本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哈哈哈”檀石槐出人意料的硬气了一回。

    “冥顽不灵!”黄忠搭弓引箭,弓弦响后,一代枭雄殒命喜风口。檀石槐追随的最后百人,眼见自家大汗被杀,自知大势已去,就地请降。其中一人献出公孙瓒写给檀石槐的书信。

    黄忠见了书信后,大叫一声“不好!北平有失!”。扔下军队,骑了一匹快马,火急火燎的拿着书信就向昌平狂奔而去。

    黄射击败鲜卑时,公孙瓒却领着五万骑兵偷袭北平城,不到一个时辰就攻破了北平城。

    北平原有城墙被黄射拆毁,公孙瓒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北平城,北平守军一千余人被屠戮一空,长史苏飞战死。黄母李氏和翠儿还有在刺史府养病的何邵全部被擒。

    刺史府内,黄母李氏魏然不动,翠儿服侍黄母左右。公孙瓒见翠儿颇有姿色,见色起义,拉着翠儿,就想往里屋拖,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李氏拉拽不住,被公孙瓒随手一推跌倒在地,李氏怒骂不止。

    何邵被压着跪在地上,见公孙瓒凌辱主母,大叫一声,拼命挣脱两人擒制,向前猛扑,不防两柄钢刀却从后背扎来,钢刀透胸而出,刀尖鲜血直流。何邵挣扎几下,普通一声,匍到在地,死后怒目瞪着公孙瓒。

    翠儿亲眼见何邵惨死自己面前,悲从中来,也想随他何绍而去,难到自己真是不详之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身边亲近的人先后离自己而去。

    看着跌坐在地的黄母,主母平日对自己视如己出,若翠儿去了,主母安危又谁来维持?来日黄泉之下如何面对何绍,李琪二人?

    绍哥哥,琪哥哥,翠儿对不起你们了,若翠儿真是那不详之人,那就让我这不详之人,以身侍贼,保全主母。待主母得救,翠儿绝不苟活于世,一定来地下找你们,你们到时可别嫌弃翠儿脏啊?

    “将军且慢,妾闻仁者不坏人妇孺,如将军能保存老母性命,妾愿从将军,以全将军仁义之名。”翠儿强颜欢笑,微微行了一礼。

    公孙瓒见美人垂泪,当真是我见犹怜,大喜:“美人言之有理,快快安排老夫人入内休息。本将军晚上纳妾,大家伙都来喝酒。”

    “谨遵将军之命。这位姑娘说的对,只有我家主公破羌校尉公孙瓒将军才是大仁大义的大英雄。黄射黄口小儿,不知天命,居然强行与将军对抗,犹如逆天,早晚必败也。”公孙瓒手下第一大将鲜于辅大声无耻的奉承公孙瓒。

    黄射骑在马上笑咪咪的看着战士们满山遍野的抓俘虏,心想又有了许多免费的劳动力,北平城的城墙应该年前就能修完了吧。

    “将军,祸事了,祸事了!”只见荀谌光着一只脚向他跑来,因跑得太快,鞋子跑掉了一只,冠巾掉落,批头散发。毫无以往的名士风度,要不是他出声呼唤,大家都不认得他是荀谌。

    “友若,莫要开玩笑,我军大获全胜,你看将士们正抓俘虏呢,哪来的祸事?”黄射笑呵呵的说道。

    “将军,不是谌开玩笑,请将军听后不用着急。”荀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本将军不急,友若也勿急。”黄射从来未见荀谌这般模样,顿时觉得好笑。

    “禀将军,如谌所料不差吧,公孙瓒已经兵出北平,北平危已!”荀谌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黄射如遭雷击,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公孙瓒没这胆子!”

    “主公,主公,公孙瓒与鲜卑勾结,有书信为证,公孙瓒已经出兵北平。主公早做打算!”黄忠一路跑来,跑死两匹马,手中高举书信,见到黄射,在马上高呼,近前下马呈上书信。

    黄射拿过书信,推算时日,北平怕是不保,惊怒交加,面东大喊一声:“母亲!”,只觉天旋地转,头向下一头栽下马,幸好黄忠眼疾手快,双手接住黄射,不然黄射不会只是晕了过去这么简单了。

    “主公。。。。”众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