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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生与死的抉择

    昌平县衙,黄射幽幽转醒,只见门外乌压压的站着一片人,在典韦的搀扶下坐立了起来。

    “将军且保重身体,幽州之事还需将军主持。”荀谌劝到。

    “诸将听命,速整顿兵马,北平被袭,吾等无家可归,辰时出发,我们打回北平。”黄射只是怒急攻心,暂时晕了过去了,身体是没什么问题。

    “将军且保重身体。”周泰,陈到,黄忠,许褚,典韦,刘立异口同声的说道。

    黄射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自己直接站了起来。声如洪钟的说道:“吾已无碍,请各位将军速速整顿兵马,违时不到者,军法处置!”黄射很少说这么重的话,今天可能许多人是第一遭见到。

    “若”诸位带兵将领轰然领命出去了。

    “友若,子泰,现北平被袭,本将心乱如麻,两位可有良策?”黄射向荀谌和田畴问道。

    “北平被袭,城墙被拆,公孙瓒可轻易攻陷北平,现在怕是已经凶多吉少。是谌思虑不周所致,请将军责罚。”荀谌一脸自责。

    “友若请勿太过自责,是本将思虑不周,总想一步走太远,一口吃成大胖子。新墙还未建成,就安排人把旧城墙拆掉。都怪公孙瓒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勾结鲜卑,袭击北平,吾等都没想到,唯有先生推算出来,超越吾等多已。可我那苦命的母亲,但愿吉人自有天相。”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到蛋。黄射安慰荀谌,也是安慰自己。

    “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拿回北平城,公孙瓒绝对想不到鲜卑的十万大军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全部覆灭,将军可白昼潜伏,夜晚行军。三天可到北平,到时发起突然袭击,定可大败公孙瓒。”荀谌献计。

    “子泰以为如何?”黄射又问向田畴。

    “军师此计甚为稳妥,将军当速行。”田畴显然与荀谌有过协商。

    “军师此计虽然稳妥,但本将添加一点。救人如救火,北平城但有一线希望,吾就不想放弃。吾意全军急行军,两日内赶回北平。还请子泰为我镇守昌平,吾调陈到的选锋营协助你。鲜卑强占的地盘要全部收回来,可收归国有,实行军屯处理。。。。千头万续,辛苦子泰收拾残局。”黄射对田畴说道。

    “若”田畴领命。

    黄射带着其他兵马全部全速赶路,于第二天午时赶到了离北平十里处。晚上子时,夜黑风高,黄射军悄然对公孙瓒发起了突然袭击。

    公孙瓒毫无准备,正在开结婚派对,骤然被袭,许多人睡梦中被杀死,北平一片大乱。

    公孙军初始的慌乱过后,毕竟数量多于黄射军,且是身兼百战的军队。慢慢有人组织抵抗,两军巷战,混战到天明,杀的是血流成河,日月无光。黄射军队猛将较多,公孙瓒军不敌,几近被黄射活捉,关键时候一白袍小将勇不可挡,护着公孙瓒冲出了重围。

    黄射也不追赶,满城寻找母亲不得,从一个下人口中得知。自己母亲被鲜于辅劫走了。

    黄射仰天怒吼:“公孙瓒,鲜于辅,吾必杀汝!”

    次日,两军对阵于北平城北面一处平地上,此处开阔,有利与骑兵冲击。黄射军骑兵不到6000人,其他都是步兵。而公孙瓒足有五万骑,虽然昨天晚上损失一万多人,但是还有四万余骑。地形对公孙瓒有利。

    而黄射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母亲在对方手里,不得不战。

    “黄射小儿出来答话,我家护乌桓校尉有话给黄射小儿。要想老母保命,就滚出幽州。”一骑将,骑着一匹白马,身着锁子甲,拿着一把烂银枪,两军阵前往来驰骋,辱骂挑战。

    “主公,末将请战!”听了这些挑拨的话,好像挑了马蜂窝。黄射帐下的猛将个个都奋勇争先的请求出战。

    “来将报名,吾许褚刀下不斩无名之鬼。”不等黄射点将,许褚已经拍马而出。

    “吾乃护乌桓校尉帐下都尉鲜于银是也!”他是鲜于辅的弟弟。平时在哥哥的庇佑下,军中将领都给他哥哥几分面子,让着他一点,导致他自己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不三合,鲜于银被许褚一刀劈成了两半,鲜血撒了许褚一身。黄射正准备全军乘势出兵。

    对面军阵一阵变动,公孙瓒待着手下诸将,两个士兵,拿刀架在黄母脖子上,压着黄母李氏来到阵前。翠儿犹自穿着新娘的鲜红的吉服,用手搀扶着李氏,双眼空洞无神,好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

    “黄射小儿,出来答话!”公孙瓒冲黄射阵中大喊。

    “公孙老贼,不尊皇命,勾结鲜卑,私自攻罚长官,手段卑劣,快快放了本将军的母亲,本将军可以放汝一条狗命。”黄射手持擂鼓瓮金锤,一夹马腹,出阵答道。

    “黄射,汝小儿之见,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汝退出幽州,本将军马上送还汝母,如若不然,汝母子只能黄泉下做伴了。”公孙瓒得意的说道。

    “无耻小人,敢与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否?”黄射想临阵生擒公孙瓒,用以交换自己的母亲。

    “黄射,汝有霸王之名,老夫虽然不以为然,然老夫胜券在握,何必以身范险?”公孙瓒不上当,得意洋洋的说道。

    “黄射,不必管母亲,吾已经年过半百,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老身感到骄傲自豪,死而无怨了,转告汝父,吾今日先走一步了。”黄母李氏突然暴起说道。

    “母亲!孩儿不孝!”黄射已经是泪流满面,但是犹自怒目圆争,两军阵前,他可不能体现软弱的一面。

    “快闭嘴,老货!”压送的士兵,推搡起黄母。

    “将军!将军答应过妾,不可为难老母,求将军放过老母。”翠儿回过神来,双手抓住一名士兵,阻止他对黄母动手,对公孙瓒大声喊到,公孙瓒如若未闻。

    “射儿,不要让为母失望,一定要帮吾报仇啊!”说完,混乱之中,双手抓到士兵的刀韧,脖子一撞,舍身取义,殒命当场。为了不让儿子为难,她做出了最难的选择。

    “母亲!”黄射见母亲自戕,双目通红,眼中只剩仇人公孙瓒,一夹马腹,单人单骑朝公孙瓒冲锋而去,黑龙马快,公孙瓒见状,忙逃入军阵中。

    弓箭射来,黄射身着双甲,根本不闪不必。直冲冲的往公孙瓒追去,一路许多兵将前来阻挡,黄射挥舞双锤,如螺旋桨般上下分飞,挡着则死,挨着就亡,脑浆与血肉齐飞,渐了黄射一脸,俊俏的脸庞显得十分狰狞,一路杀出一条血路。

    有人阻挡,用人命拖延了黄射追击的脚步,公孙瓒已经回到中军。

    荀谌恐黄射有失,下令全军突击,两军对撞在一起。黄射军纪律严整,公孙瓒军作风顽强,骑术无敌。双方战到一团,一时难分胜负。

    黄忠引着骑兵营,从敌军军团左翼突进,黄忠,太史慈为箭头,向公孙瓒中军而来,锐不可挡,公孙军阵型大乱。不多时,黄射离公孙瓒中军已经不到一箭之地。公孙瓒见事不可为,一夹马腹,调头逃跑。

    幽州军一路追杀到右北平方回。公孙瓒逃回易京,一清点,只带回了5000千白马从义精锐,其他兵马全部葬送在广阳郡,当真是偷鸡不成折把米。气的公孙瓒当晚就宠信了几名小妾,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黄射见追不到公孙瓒,回身来到母亲身边。黄母已经没了生气,翠儿趴在黄母身边无声哭泣。黄射很想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走了过去直接跪在了母亲身旁,一言不发。

    “公子,翠儿没用,没有保护好主母。”翠儿初逢大难,哭肿的眼中又流出了泪水,声音已经嘶哑异常,如撕破布般。

    “不怪你,是吾失察。”黄射已经恢复了清明,盯着黄母得尸体,眼神中更加冷峻。“母亲生前可有交待?”

    “主母要你要为她报仇。”翠儿默默的答道,心中加了一句,也为奴婢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