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有了一瞥
然而，欣莲不愿意听这话，就是不吃不喝，单是看着心爱的人，她都觉得幸福。
“是不是我妈总跟你说他坏话？反正，我觉得二贵非常好，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欣莲爸一边抽烟，一边咳嗽，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吞云吐雾间想着怎么安慰女儿。
“瞎想什么，你妈这人不就这样。你还上过几天学，她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翻过书本，粗人一个。再怎么说，这当妈的还是担心你啊！”
欣莲一听这话，下了炕，表情似笑非笑，甚至非常失望。
“她担心我？中学都不让我读完，就让我去种地！砍柴！收割……啥重活、脏活、累活不得干？我那时候才多大！连水桶都拎不动！她担心我？还因为我活没干完，回来晚了，就打我！她得重病我还得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她，在病房里，还被她骂来骂去，呼来唤去！你们谁去管过？我把自己当使唤丫头伺候着她，可她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说我大姐好，她到是能来管这个家啊！”
欣莲爸叹口气，他一样有苦说不出，终于不再吞云吐雾。
“这……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啊！”
欣莲也心疼父亲身体弱，还有多年的胃病，吃不下，睡不好的，人越来越瘦。正因为家里这种境况，她才拼命干几个人的活来赚钱贴补家用，多年来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她一直巴不得自己生来就是男儿身。
欣莲爸见女儿这么生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一阵子沉默，他对这个家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这时，欣莲妈揪着俊生的耳朵走了回来，俊生疼得直叫唤，但当妈的就是不松手。
“我让你跑，我还治不了你个小东西了！”
俊生耳朵被揪肿，手也被打肿，走路还故意一瘸一拐地，但丝毫没引来母亲的疼惜。就这样，一家人和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中，结束了晚餐。
不过好在弟弟妹妹大了，不然收拾桌子这些活儿，又得是欣莲一个人的。
此时的英子正忙前忙后，一直在等待着二姐承诺过的一块钱。
忙完后，欣莲掏出一叠钱，几乎都是毛票，十块都是最大的。英子见状，调皮地伸出手，等待着二姐的奖赏。
“你得答应姐点事儿，我才给你。”
听到欣莲的话，英子点着头。
“我出去会儿，你得帮我遮掩下。”
这点小事，对英子来说，小菜一碟，她鬼点子最多，直接进了里屋。
欣莲拿上灶台上放着的篮子，里边是准备好的热菜热饭，当然这也是她为帅木匠二贵准备的。
片刻后，只听欣莲妈一个大嗓门，显得非常不耐烦。
“你个臭丫头，天天把书借给别人，白天干啥去了？非得晚上去拿！”
“又没多远，你急啥急，她要拿你就让她去呗！”
父亲提醒过后，屋子里一阵沉默，安静片刻后，欣莲妈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这天儿也黑了，让你二姐领你去。”
“可是我二姐正洗碗呢。”
欣莲妈听到这话，再次故意提高嗓门。
“晚点收拾又咋地了，天天就知道吃啊！”
很明显，当妈的又在找茬儿，但这次她没生气，因为一想到二贵能吃上自己准备的饭菜，那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儿。
见母亲同意，英子跑了出来，进了西屋，随便抽了几本旧书跑了出来，拽着欣莲走了出去。
片刻后，姐妹二人来到一家老院，此时屋子里正亮着灯，一个俊秀的木匠正在忙碌着。
看到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欣莲一时看得出了神，直到英子推了她一下，欣莲才回过神来。
欣莲咳嗽了声，拿着篮子走了进去。帅木匠看见欣莲，放下手中的活儿，心里一阵子欢喜，因为此刻他已经饿了，也闻到了美食的香味，急忙接过篮子，拿进了里屋。
眼前这个俊俏的东北小伙就是二贵，大欣莲两岁，平日里只顾着钻研木艺，很少收拾屋子。
因此，屋子里有些邋遢，只有几把手工打造的桌椅是比较新的，这几天欣莲来帮忙收拾过，所以看上去还算整洁。
欣莲入座后，拿出了做好的饭菜，有鱼有肉，还有香米饭，二贵看到后，直吞咽口水。
“都这么晚了，饭还没做，生你这么个王八犊子干什么！早知道这么没出息，当年就不该救你！”
就在欣莲为二贵夹菜的时候，偏房里传来一阵子咒骂声，二贵急忙将一半的菜倒进了饭碗里，端到了偏房。
随后偏房里传来一阵子数落声，二贵是一声没吭，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责备。
“妹子，又麻烦你了！”
二贵返回主屋后，一脸的愧疚，确实他太专注做木艺，把晚饭的时间忘了。
“不麻烦，我们家人多，顺手多做两个人的菜也一样，赶紧吃吧。”
听到这话，二贵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还有浅浅的酒窝，这样的笑容，是欣莲最爱看得，并且越看越陶醉。伴随着二贵对自己厨艺的肯定，欣莲简直入了迷。
就在这时，英子受不了木屑的味道，捏着鼻子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二姐，咱们回去吧，一会晚了妈该怀疑了！”
欣莲看着二贵吃的正香，真想多陪他一会，但又怕母亲发现了，来闹事，急忙站了起来，可她又不舍得道别。
见欣莲犹豫，英子急忙拉上二姐的手，就往外边拽。
二贵见欣莲要走，这才站起来将空了的碗放回了篮子，然后递给了欣莲，送两人离开了院子。
这天清早，尽管天气降温冷得厉害，已经到了人人都懒得出门的地步，但却丝毫没有减少媒婆的热情。这不，早早地，她就来到欣莲家堵门口，在外边高声叫起门来。
“老张家出来开门！”
听到喊话，欣莲妈小跑着从里屋出来，由于天气冷，她刚出房门，又折返回去披了件棉衣。
“大嫂子！这么早，有啥事儿吗？”
眼前的媒婆，五十来岁，穿着厚厚的红色羽绒服，单是这件羽绒服都会惹来村里人的嫉妒，再加上她总是描眉画眼，总有人传她闲话，但这个媒婆从来没在乎过。
媒婆见欣莲妈开了门，主动进了门，一边向里屋走，一边加大音量，就好像刻意说给所有人听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二女儿，我可是磨破嘴皮子，对方才把礼金涨到了两千，到时候还亲自过来送聘礼，接人！妹子，我告诉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一分钱不收，甚至还倒贴，都想把闺女送走吗？我告诉你啊，这欣莲可是遇到好人家了！”
媒婆说到这，故意抬高了嗓门儿，生怕有人听不到。
“那小子，我见过，人长得也俊，还是高中毕业，有文化！听说还要考大学，条件是真不错！我亲戚家孩子他看不上，不知道为啥，就相中欣莲了。我要是再年轻三十年，啥也不要我也嫁过去！”
媒婆这声音，屋里屋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算此刻的欣莲用被子捂着脑袋，一样躲不过。
欣莲妈一听涨到两千，伸了下手掌比划起来，比原来的五百可是多了四倍，她当然高兴得不得了。
媒婆见妹子面露喜色，以她的经验，只要说动了长辈，这八字就有一瞥了，于是趁热打铁，急忙继续补充。
“男方给话儿了，啥也不用你们家出，人家看你闺女照片就是喜欢。大老远的，从河北县城到咱们这个山旮旯来接亲，多有诚意！”
听到这话，一直在里屋偷听的欣莲爸，终于按耐不住，来到了外屋。
“你说他们亲自过来？”
“对，一家人亲自过来，还要住两天，好好跟亲家吃顿饭，喝几顿！”
欣莲爸见起了风，急忙插好门，蹲在灶台旁烤起了火。
“那你怎么跟那边说的？”
媒婆也凑了过去，伸手烤着灶火，顺手将木墩拽给了欣莲爸。
“那还能怎么说，能夸就夸呗！放心，只说好话！我早就跟你说了，欣莲这么漂亮，能愁嫁吗？”
欣莲爸坐在木墩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会。
“真没说别的？”
媒婆急忙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别的还能多说啥！大妹夫啊，我可是冲着妹子是我家亲戚才这么上心的，你可别犹豫了，给句准话，别让那边一直干等着！”
欣莲父母沉默不语，互相打量了片刻，二人知道河北这小子是真心想娶自家女儿，条件也比二贵优秀很多，错过了肯定找不到更好的，于是欣莲爸一咬牙，给了答复。
“那就这么地儿吧。”
媒婆就在等这句话，当即拍着腿，屋里屋外满是她爽朗的笑声。
“对面就等你这句痛快话呢！那孩子嫁过去肯定比在这强，冷嗖的，净受罪了！”
然而，此刻的欣莲还天真的以为，父亲只是糊弄下媒婆，只要自己不愿意，这些人谁都拿自己没办法，到时候就放弃了，而她只要和二贵确定关系，谁也拦不住。
果真，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对方也没来人。不注意的时候，欣莲和二贵开始偷偷的幽会，想要二贵跟自己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娶了自己，可是二贵相当木纳，几次试探他都没能明白欣莲的用意。
一天中午，欣莲再次多准备了一些饭菜，想要给二贵送去，然而这次，欣莲妈已经有所察觉。
午饭过后，欣莲借口要出去买东西，欣莲妈便拉着欣莲爸偷偷地跟踪女儿。
一路上，欣莲挎着篮子，哼着小曲儿，来到了二贵家，敲了敲门后，二贵迎她进到了里边。
“是不是我妈总跟你说他坏话？反正，我觉得二贵非常好，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欣莲爸一边抽烟，一边咳嗽，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吞云吐雾间想着怎么安慰女儿。
“瞎想什么，你妈这人不就这样。你还上过几天学，她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翻过书本，粗人一个。再怎么说，这当妈的还是担心你啊！”
欣莲一听这话，下了炕，表情似笑非笑，甚至非常失望。
“她担心我？中学都不让我读完，就让我去种地！砍柴！收割……啥重活、脏活、累活不得干？我那时候才多大！连水桶都拎不动！她担心我？还因为我活没干完，回来晚了，就打我！她得重病我还得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她，在病房里，还被她骂来骂去，呼来唤去！你们谁去管过？我把自己当使唤丫头伺候着她，可她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说我大姐好，她到是能来管这个家啊！”
欣莲爸叹口气，他一样有苦说不出，终于不再吞云吐雾。
“这……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啊！”
欣莲也心疼父亲身体弱，还有多年的胃病，吃不下，睡不好的，人越来越瘦。正因为家里这种境况，她才拼命干几个人的活来赚钱贴补家用，多年来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她一直巴不得自己生来就是男儿身。
欣莲爸见女儿这么生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一阵子沉默，他对这个家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这时，欣莲妈揪着俊生的耳朵走了回来，俊生疼得直叫唤，但当妈的就是不松手。
“我让你跑，我还治不了你个小东西了！”
俊生耳朵被揪肿，手也被打肿，走路还故意一瘸一拐地，但丝毫没引来母亲的疼惜。就这样，一家人和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中，结束了晚餐。
不过好在弟弟妹妹大了，不然收拾桌子这些活儿，又得是欣莲一个人的。
此时的英子正忙前忙后，一直在等待着二姐承诺过的一块钱。
忙完后，欣莲掏出一叠钱，几乎都是毛票，十块都是最大的。英子见状，调皮地伸出手，等待着二姐的奖赏。
“你得答应姐点事儿，我才给你。”
听到欣莲的话，英子点着头。
“我出去会儿，你得帮我遮掩下。”
这点小事，对英子来说，小菜一碟，她鬼点子最多，直接进了里屋。
欣莲拿上灶台上放着的篮子，里边是准备好的热菜热饭，当然这也是她为帅木匠二贵准备的。
片刻后，只听欣莲妈一个大嗓门，显得非常不耐烦。
“你个臭丫头，天天把书借给别人，白天干啥去了？非得晚上去拿！”
“又没多远，你急啥急，她要拿你就让她去呗！”
父亲提醒过后，屋子里一阵沉默，安静片刻后，欣莲妈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这天儿也黑了，让你二姐领你去。”
“可是我二姐正洗碗呢。”
欣莲妈听到这话，再次故意提高嗓门。
“晚点收拾又咋地了，天天就知道吃啊！”
很明显，当妈的又在找茬儿，但这次她没生气，因为一想到二贵能吃上自己准备的饭菜，那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儿。
见母亲同意，英子跑了出来，进了西屋，随便抽了几本旧书跑了出来，拽着欣莲走了出去。
片刻后，姐妹二人来到一家老院，此时屋子里正亮着灯，一个俊秀的木匠正在忙碌着。
看到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欣莲一时看得出了神，直到英子推了她一下，欣莲才回过神来。
欣莲咳嗽了声，拿着篮子走了进去。帅木匠看见欣莲，放下手中的活儿，心里一阵子欢喜，因为此刻他已经饿了，也闻到了美食的香味，急忙接过篮子，拿进了里屋。
眼前这个俊俏的东北小伙就是二贵，大欣莲两岁，平日里只顾着钻研木艺，很少收拾屋子。
因此，屋子里有些邋遢，只有几把手工打造的桌椅是比较新的，这几天欣莲来帮忙收拾过，所以看上去还算整洁。
欣莲入座后，拿出了做好的饭菜，有鱼有肉，还有香米饭，二贵看到后，直吞咽口水。
“都这么晚了，饭还没做，生你这么个王八犊子干什么！早知道这么没出息，当年就不该救你！”
就在欣莲为二贵夹菜的时候，偏房里传来一阵子咒骂声，二贵急忙将一半的菜倒进了饭碗里，端到了偏房。
随后偏房里传来一阵子数落声，二贵是一声没吭，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责备。
“妹子，又麻烦你了！”
二贵返回主屋后，一脸的愧疚，确实他太专注做木艺，把晚饭的时间忘了。
“不麻烦，我们家人多，顺手多做两个人的菜也一样，赶紧吃吧。”
听到这话，二贵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还有浅浅的酒窝，这样的笑容，是欣莲最爱看得，并且越看越陶醉。伴随着二贵对自己厨艺的肯定，欣莲简直入了迷。
就在这时，英子受不了木屑的味道，捏着鼻子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二姐，咱们回去吧，一会晚了妈该怀疑了！”
欣莲看着二贵吃的正香，真想多陪他一会，但又怕母亲发现了，来闹事，急忙站了起来，可她又不舍得道别。
见欣莲犹豫，英子急忙拉上二姐的手，就往外边拽。
二贵见欣莲要走，这才站起来将空了的碗放回了篮子，然后递给了欣莲，送两人离开了院子。
这天清早，尽管天气降温冷得厉害，已经到了人人都懒得出门的地步，但却丝毫没有减少媒婆的热情。这不，早早地，她就来到欣莲家堵门口，在外边高声叫起门来。
“老张家出来开门！”
听到喊话，欣莲妈小跑着从里屋出来，由于天气冷，她刚出房门，又折返回去披了件棉衣。
“大嫂子！这么早，有啥事儿吗？”
眼前的媒婆，五十来岁，穿着厚厚的红色羽绒服，单是这件羽绒服都会惹来村里人的嫉妒，再加上她总是描眉画眼，总有人传她闲话，但这个媒婆从来没在乎过。
媒婆见欣莲妈开了门，主动进了门，一边向里屋走，一边加大音量，就好像刻意说给所有人听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二女儿，我可是磨破嘴皮子，对方才把礼金涨到了两千，到时候还亲自过来送聘礼，接人！妹子，我告诉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一分钱不收，甚至还倒贴，都想把闺女送走吗？我告诉你啊，这欣莲可是遇到好人家了！”
媒婆说到这，故意抬高了嗓门儿，生怕有人听不到。
“那小子，我见过，人长得也俊，还是高中毕业，有文化！听说还要考大学，条件是真不错！我亲戚家孩子他看不上，不知道为啥，就相中欣莲了。我要是再年轻三十年，啥也不要我也嫁过去！”
媒婆这声音，屋里屋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算此刻的欣莲用被子捂着脑袋，一样躲不过。
欣莲妈一听涨到两千，伸了下手掌比划起来，比原来的五百可是多了四倍，她当然高兴得不得了。
媒婆见妹子面露喜色，以她的经验，只要说动了长辈，这八字就有一瞥了，于是趁热打铁，急忙继续补充。
“男方给话儿了，啥也不用你们家出，人家看你闺女照片就是喜欢。大老远的，从河北县城到咱们这个山旮旯来接亲，多有诚意！”
听到这话，一直在里屋偷听的欣莲爸，终于按耐不住，来到了外屋。
“你说他们亲自过来？”
“对，一家人亲自过来，还要住两天，好好跟亲家吃顿饭，喝几顿！”
欣莲爸见起了风，急忙插好门，蹲在灶台旁烤起了火。
“那你怎么跟那边说的？”
媒婆也凑了过去，伸手烤着灶火，顺手将木墩拽给了欣莲爸。
“那还能怎么说，能夸就夸呗！放心，只说好话！我早就跟你说了，欣莲这么漂亮，能愁嫁吗？”
欣莲爸坐在木墩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会。
“真没说别的？”
媒婆急忙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别的还能多说啥！大妹夫啊，我可是冲着妹子是我家亲戚才这么上心的，你可别犹豫了，给句准话，别让那边一直干等着！”
欣莲父母沉默不语，互相打量了片刻，二人知道河北这小子是真心想娶自家女儿，条件也比二贵优秀很多，错过了肯定找不到更好的，于是欣莲爸一咬牙，给了答复。
“那就这么地儿吧。”
媒婆就在等这句话，当即拍着腿，屋里屋外满是她爽朗的笑声。
“对面就等你这句痛快话呢！那孩子嫁过去肯定比在这强，冷嗖的，净受罪了！”
然而，此刻的欣莲还天真的以为，父亲只是糊弄下媒婆，只要自己不愿意，这些人谁都拿自己没办法，到时候就放弃了，而她只要和二贵确定关系，谁也拦不住。
果真，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对方也没来人。不注意的时候，欣莲和二贵开始偷偷的幽会，想要二贵跟自己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娶了自己，可是二贵相当木纳，几次试探他都没能明白欣莲的用意。
一天中午，欣莲再次多准备了一些饭菜，想要给二贵送去，然而这次，欣莲妈已经有所察觉。
午饭过后，欣莲借口要出去买东西，欣莲妈便拉着欣莲爸偷偷地跟踪女儿。
一路上，欣莲挎着篮子，哼着小曲儿，来到了二贵家，敲了敲门后，二贵迎她进到了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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