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存Survive
“投票选项E，约瑟夫察觉了不对劲，但是他还没察觉到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最佳的选项，应该是先跑到一个制高点冷静下来。”
………………
“抱歉。”
看到布鲁斯·韦恩从夜店里离开，约瑟夫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比如装作一副失落的模样离场之类的。在凯瑟琳小姐得到帮助下，没人能阻拦他的离场，只有年轻的调酒师表现的十分失落，或者说错乱？
哈里斯抓着约瑟夫的袖子，继续用他那和朗姆酒一样颜色的大眼睛看着他。
“请”、“拜托”、“求你了”，约瑟夫从哈里斯的脸上读出这些单词，调酒师先生表现的太可怜，仿佛他是个被囚禁的公主，吧台则是巨龙的巢穴。
在约瑟夫有所行动之前，凯瑟琳比他先做出了决定，她动作粗暴地把他皱巴巴的西服袖子从哈里斯的手中解救出来，然后一路推搡着约瑟夫，把他送到门口。
“快走。”
一出门，这位还维持着社交女王模样的火辣女孩就沉下脸，表情也变得严肃，直到凯瑟琳拉着约瑟夫走了一段路程，确保没有人从夜店跟随之后，她才放松那紧绷的背。
“快走，”凯瑟琳又说了一遍，不安又焦急地跺着脚，落叶被马丁靴碾成了碎渣，“听着，这不是我的本意，本来这应该会是个狂欢之夜。”
“可今天有太多事发生了……外地人还是远点比较好，我很抱歉。”
什么事要发生？约瑟夫从被凯瑟琳抓住到推到街道上都是一头雾水，虽说脱离夜场就是他的本意，可这是什么发展？
“出了什么问题？”约瑟夫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发问。
“外地人，来哥谭的第一点要知道的事就是，最好什么都别问！”
一辆出租车被凯瑟琳拦了下来，她拽开门，把约瑟夫塞进了后座。隔着车窗玻璃，她似乎又变成那个一开始见面的女孩了。
“再见艾略特，”路灯下，凯瑟琳的笑容甜蜜且忧伤，她挥着手，“期待下次我们有个真正美好的夜晚。”
………………
“她可真辣。”出租车司机是个黑人，但还不至于和哥谭的夜色融为一体，“是你的女朋友吗？”
“是。”被塞进出租车的约瑟夫还一阵混乱，“不，我们只是朋友，没有那种关系……”
“我看好你，Bro！”黑人老哥说话像是在说rap，乐观的也不像是哥谭人，“咱们准备去哪？”
“哥谭都有什么？”没了凯瑟琳做导游，这个黑人老哥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这位老哥的口音听上去更像是洛杉矶人。
“韦恩塔，整个城市最高的建筑，最著名的韦恩企业所在地；布朗大桥、三门大桥都可以，看看哥谭河；晚上的话，可以去哥谭最著名的冰山餐厅，如果你想试试手气。”
“你试过吗？”
“我哪有那个钱啊！”黑人老哥一阵唏嘘，“老板去哪？”
韦恩塔，约瑟夫在心中默默念着。不过去哪之前最好做足准备，于是他报上了安全屋附近的地址。
如果真的有什么要发生，那么他最好全副武装。
“金属盒开启次数=0，无法使用特殊装备直接登上楼顶；具备一定的作战经验，让送葬人安全的抵达了楼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站在韦恩塔的楼顶，送葬人低头往下看。
哥谭的天空看不到月亮，作为光源的只有街道两旁的路灯、店铺的招牌、以及他身边巨大的WE，可为何如此眩目？
就像刚才的夜店里灯光一样，他又感到眩目和头晕了，难道因为他喝了那两杯酒？
约瑟夫把头上的兜帽往下拉了一拉，遮挡住一部分亮光。
夜店在远处，看着并不是十分清晰，仅仅是这样做，是没办法观察到全局的。
“A.查看随身装备
B.检查自己的身体
C.回忆夜店细节”
“投票选项B，眩目和头晕已经影响到了送葬人当前的状态，检查自己的身体是十分必要的。”
………………
这种程度的眩目和头晕绝对不正常，送葬人摘下头上的兜帽，扶着墙缓缓坐下，刚从夜店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类似的状况，现在看来，是他有一定的抗药性，太拖到现在才发作。
是酒有问题。
他晚上是和哈德森一家一起吃的晚饭，然后又在夜店喝了两杯酒。不可能是食物，那么只剩下那个金发调酒师给他调的那两杯酒了。
金菲士和琴蕾。
约瑟夫很信任自己的味觉，他从中尝出了伏特加的味道，但无论哪一杯都不是加伏特加调制的饮品，是酒本身除了问题？还是要用口感辛辣伏特加去掩饰酒里面所加的东西？
摘下黑色的皮质手套，约瑟夫躬着身，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同送进嘴里，熟练地捅向喉咙。
然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空之后，约瑟夫才觉得眼睛清亮了些。胃酸从食道里泛出来，经过嗓子的灼伤感也不好受。约瑟夫咽了咽口水，希望今晚上不要出什么大乱子，这样他也能好过些。
那杯加料的酒，注定了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送葬人一袭白色的披风，站在韦恩塔的顶端，韦恩集团的WE给他的视野提供了一部分的照明，可就算是不需要照明，他也能在哥谭的夜晚里看见发生了什么。
那个夜店炸了。
凯瑟琳，还有名字叫做哈里斯的调酒师还在里面，两个人生死不明。
哈里斯是不是罪魁祸首尚且不明，现在看来，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像是在向别人求助，而凯瑟琳？能在这种场合来去自如，必定也是知情人士。
约瑟夫·艾略特看上去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吗？
不是，以送葬人的名义。他更关注那个脸色不怎么好看、早早离场的韦恩少爷——这位让人头痛的大龄熊孩子，也和这场爆炸相关吗？
这里离那个小夜店也不远。
脚下就是韦恩塔，最顶层就是这位大少爷的办公室。约瑟夫看着远处的火光，犹豫地歪了歪头。
“A.去布鲁斯·韦恩的办公室
B.借助韦恩的网络调查夜店
C.整合装备，观察当前局势”
“投票选项C，趁眼下这个机会，约瑟夫打算整合自己的装备。”
………………
送葬人的装备不多，要整合的话，自然是从下往上检查比较好。
脚下是黑色的作战靴，略高的靴跟和较高的靴，一边各藏着一把锋利的军刺，鞋尖里则藏着可以弹出短刃的机关。
抽出来其中的一把军刺，它比常规的刀要轻要薄，或许考虑了移动便利的问题，这把刀更像是用来野外求生用的刀具。
握着这柄刀，约瑟夫能从中感知到更多和它相关的记忆——
荒岛，他和两个男人，捕猎与求生。
几乎没有使用它战斗的记忆，送葬人略带失望的收起刀，视角向上转移。
裤子就是普通的裤子，没什么好看的，并且送葬人没有在裤子里装东西的习惯。他更偏向于把装备放进繁琐的外套，或者随身挎着的包里。
腿上绑着战术枪带。从外表上看，两把都是普通的制式手|枪，但送葬人知道，只有其中的一把是常规热武器，而另一把装填的则是其他东西——比如白天收集起来的小灰珠子。
送葬人几乎不用枪，或者选择用那把普通的热武器，毕竟小灰珠子不多，没必要浪费在这上面。
送葬人的手上也有绑带。
不是枪带，没人会把枪绑在小臂上，可袖箭就不同了。银白色的袖箭绑在左手的小臂上，发动也很轻便，在从磨损程度上看，约瑟夫应当十分珍惜它。
内侧刻这两个字母，“YF”，这应当是他很重要的人。
果然，藏在衣袋里的小通讯设备证明了这一点：他的通讯录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Oliver.Q，另一个则是姚飞（YaoFei），他刻意用中文写的名字。
“荒岛。”他开口念着，用生涩的中文。
“两个男人。”
“沉船。”
“遗愿。”
“生存。”
“Survive.”
“生存。”
“姚飞……”
“送葬人唤醒了对一门语言的记忆；精通语言，中文。”
………………
没有更多的回忆了。约瑟夫摇了摇头，把心思移开，观察起自己上身的外衣。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送葬人的制服是可以两面穿的，外面是白色，里面则是黑色，里面则是穿着黑色的战衣，紧身、摸上去很硬，是某种战甲或者防弹衣吗？
白色还是太明显了，送葬人把衣服翻了个面，把黑色的那面穿在外面，继续摸索着身上的装备。
衣服各个地方装饰着各种各样的衣带，这些衣袋把衣服的小口袋们隐藏了起来，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现金、纸巾、针线、药物、绷带、小型EMP、备用子弹……他简直就像是个移动的军火库。
和衣服上的口袋相比，腰上则轻便多了。
一张黑色的卡片卡在可随手抽出的战术绑带里，它的另一侧，还有一盒灵魂宝石。
小灰珠子像弹匣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和白天所收的那一批有所不同，这些都是实现完遗愿的宝石，可以随时使用。
挎包则比较单薄，里面只是一些死者报告和遗愿执行单。唯一例外的，是一柄不大的银色十字枪。
这才是他的主要武器。
十字的位置装着圆形的插槽，刚好是一颗小灰珠子的大小，送葬人试着放了一颗进去，变化发生了。
灰珠子消失，十字枪苏醒。送葬人把灰珠子送进去一颗又一颗，终于，小号的十字枪变成了和自己等高的长|枪。
“获得了更多的战斗经验，现在的战斗经验等同于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
就剩下最后的金属盒了。
没有把金属盒摘下，送葬人靠着记忆中的指示，展开了金属盒中的武装：
光从中泄漏出来，金属匣如同流体般把送葬人的一部分|身体包裹，外衣化作了外黑内白的披风，金属的硬甲将身体包裹。白色的兜帽已经无法在光芒下遮住他的脸，但流体的金属，早已化为了多米诺面具。
光翼展开——！
亮若白昼的类金属光翼从金属匣内弹出，如同翅膀一样在送葬人的背后展开。
身后的WE不幸被波及，开始摇摇欲坠。
光翼展开的过程，引起了附近另外一位翼类生物的注意。漆黑的蝙蝠荡着钩索，穿梭在城市中，终于落在了这哥谭的地标建筑上，落到了送葬人的身边
“蝙蝠侠发现了约瑟夫的存在，他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表现得并不友好。”
“A.冷静地和对方打招呼
B.警告蝙蝠侠离开韦恩塔
C.叫蝙蝠侠快去夜店救人
D.从消防楼梯里拿工具清理垃圾（呕吐物）
E.不理蝙蝠侠直接逃跑
F.不管怎样先打一架再说
G.当着蝙蝠侠的面点外卖
H.飞的老高，并疯狂嘲笑蝙蝠侠不会飞
I.打电话给姚飞”
………………
“抱歉。”
看到布鲁斯·韦恩从夜店里离开，约瑟夫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比如装作一副失落的模样离场之类的。在凯瑟琳小姐得到帮助下，没人能阻拦他的离场，只有年轻的调酒师表现的十分失落，或者说错乱？
哈里斯抓着约瑟夫的袖子，继续用他那和朗姆酒一样颜色的大眼睛看着他。
“请”、“拜托”、“求你了”，约瑟夫从哈里斯的脸上读出这些单词，调酒师先生表现的太可怜，仿佛他是个被囚禁的公主，吧台则是巨龙的巢穴。
在约瑟夫有所行动之前，凯瑟琳比他先做出了决定，她动作粗暴地把他皱巴巴的西服袖子从哈里斯的手中解救出来，然后一路推搡着约瑟夫，把他送到门口。
“快走。”
一出门，这位还维持着社交女王模样的火辣女孩就沉下脸，表情也变得严肃，直到凯瑟琳拉着约瑟夫走了一段路程，确保没有人从夜店跟随之后，她才放松那紧绷的背。
“快走，”凯瑟琳又说了一遍，不安又焦急地跺着脚，落叶被马丁靴碾成了碎渣，“听着，这不是我的本意，本来这应该会是个狂欢之夜。”
“可今天有太多事发生了……外地人还是远点比较好，我很抱歉。”
什么事要发生？约瑟夫从被凯瑟琳抓住到推到街道上都是一头雾水，虽说脱离夜场就是他的本意，可这是什么发展？
“出了什么问题？”约瑟夫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发问。
“外地人，来哥谭的第一点要知道的事就是，最好什么都别问！”
一辆出租车被凯瑟琳拦了下来，她拽开门，把约瑟夫塞进了后座。隔着车窗玻璃，她似乎又变成那个一开始见面的女孩了。
“再见艾略特，”路灯下，凯瑟琳的笑容甜蜜且忧伤，她挥着手，“期待下次我们有个真正美好的夜晚。”
………………
“她可真辣。”出租车司机是个黑人，但还不至于和哥谭的夜色融为一体，“是你的女朋友吗？”
“是。”被塞进出租车的约瑟夫还一阵混乱，“不，我们只是朋友，没有那种关系……”
“我看好你，Bro！”黑人老哥说话像是在说rap，乐观的也不像是哥谭人，“咱们准备去哪？”
“哥谭都有什么？”没了凯瑟琳做导游，这个黑人老哥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这位老哥的口音听上去更像是洛杉矶人。
“韦恩塔，整个城市最高的建筑，最著名的韦恩企业所在地；布朗大桥、三门大桥都可以，看看哥谭河；晚上的话，可以去哥谭最著名的冰山餐厅，如果你想试试手气。”
“你试过吗？”
“我哪有那个钱啊！”黑人老哥一阵唏嘘，“老板去哪？”
韦恩塔，约瑟夫在心中默默念着。不过去哪之前最好做足准备，于是他报上了安全屋附近的地址。
如果真的有什么要发生，那么他最好全副武装。
“金属盒开启次数=0，无法使用特殊装备直接登上楼顶；具备一定的作战经验，让送葬人安全的抵达了楼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站在韦恩塔的楼顶，送葬人低头往下看。
哥谭的天空看不到月亮，作为光源的只有街道两旁的路灯、店铺的招牌、以及他身边巨大的WE，可为何如此眩目？
就像刚才的夜店里灯光一样，他又感到眩目和头晕了，难道因为他喝了那两杯酒？
约瑟夫把头上的兜帽往下拉了一拉，遮挡住一部分亮光。
夜店在远处，看着并不是十分清晰，仅仅是这样做，是没办法观察到全局的。
“A.查看随身装备
B.检查自己的身体
C.回忆夜店细节”
“投票选项B，眩目和头晕已经影响到了送葬人当前的状态，检查自己的身体是十分必要的。”
………………
这种程度的眩目和头晕绝对不正常，送葬人摘下头上的兜帽，扶着墙缓缓坐下，刚从夜店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类似的状况，现在看来，是他有一定的抗药性，太拖到现在才发作。
是酒有问题。
他晚上是和哈德森一家一起吃的晚饭，然后又在夜店喝了两杯酒。不可能是食物，那么只剩下那个金发调酒师给他调的那两杯酒了。
金菲士和琴蕾。
约瑟夫很信任自己的味觉，他从中尝出了伏特加的味道，但无论哪一杯都不是加伏特加调制的饮品，是酒本身除了问题？还是要用口感辛辣伏特加去掩饰酒里面所加的东西？
摘下黑色的皮质手套，约瑟夫躬着身，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同送进嘴里，熟练地捅向喉咙。
然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空之后，约瑟夫才觉得眼睛清亮了些。胃酸从食道里泛出来，经过嗓子的灼伤感也不好受。约瑟夫咽了咽口水，希望今晚上不要出什么大乱子，这样他也能好过些。
那杯加料的酒，注定了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送葬人一袭白色的披风，站在韦恩塔的顶端，韦恩集团的WE给他的视野提供了一部分的照明，可就算是不需要照明，他也能在哥谭的夜晚里看见发生了什么。
那个夜店炸了。
凯瑟琳，还有名字叫做哈里斯的调酒师还在里面，两个人生死不明。
哈里斯是不是罪魁祸首尚且不明，现在看来，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像是在向别人求助，而凯瑟琳？能在这种场合来去自如，必定也是知情人士。
约瑟夫·艾略特看上去像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吗？
不是，以送葬人的名义。他更关注那个脸色不怎么好看、早早离场的韦恩少爷——这位让人头痛的大龄熊孩子，也和这场爆炸相关吗？
这里离那个小夜店也不远。
脚下就是韦恩塔，最顶层就是这位大少爷的办公室。约瑟夫看着远处的火光，犹豫地歪了歪头。
“A.去布鲁斯·韦恩的办公室
B.借助韦恩的网络调查夜店
C.整合装备，观察当前局势”
“投票选项C，趁眼下这个机会，约瑟夫打算整合自己的装备。”
………………
送葬人的装备不多，要整合的话，自然是从下往上检查比较好。
脚下是黑色的作战靴，略高的靴跟和较高的靴，一边各藏着一把锋利的军刺，鞋尖里则藏着可以弹出短刃的机关。
抽出来其中的一把军刺，它比常规的刀要轻要薄，或许考虑了移动便利的问题，这把刀更像是用来野外求生用的刀具。
握着这柄刀，约瑟夫能从中感知到更多和它相关的记忆——
荒岛，他和两个男人，捕猎与求生。
几乎没有使用它战斗的记忆，送葬人略带失望的收起刀，视角向上转移。
裤子就是普通的裤子，没什么好看的，并且送葬人没有在裤子里装东西的习惯。他更偏向于把装备放进繁琐的外套，或者随身挎着的包里。
腿上绑着战术枪带。从外表上看，两把都是普通的制式手|枪，但送葬人知道，只有其中的一把是常规热武器，而另一把装填的则是其他东西——比如白天收集起来的小灰珠子。
送葬人几乎不用枪，或者选择用那把普通的热武器，毕竟小灰珠子不多，没必要浪费在这上面。
送葬人的手上也有绑带。
不是枪带，没人会把枪绑在小臂上，可袖箭就不同了。银白色的袖箭绑在左手的小臂上，发动也很轻便，在从磨损程度上看，约瑟夫应当十分珍惜它。
内侧刻这两个字母，“YF”，这应当是他很重要的人。
果然，藏在衣袋里的小通讯设备证明了这一点：他的通讯录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Oliver.Q，另一个则是姚飞（YaoFei），他刻意用中文写的名字。
“荒岛。”他开口念着，用生涩的中文。
“两个男人。”
“沉船。”
“遗愿。”
“生存。”
“Survive.”
“生存。”
“姚飞……”
“送葬人唤醒了对一门语言的记忆；精通语言，中文。”
………………
没有更多的回忆了。约瑟夫摇了摇头，把心思移开，观察起自己上身的外衣。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送葬人的制服是可以两面穿的，外面是白色，里面则是黑色，里面则是穿着黑色的战衣，紧身、摸上去很硬，是某种战甲或者防弹衣吗？
白色还是太明显了，送葬人把衣服翻了个面，把黑色的那面穿在外面，继续摸索着身上的装备。
衣服各个地方装饰着各种各样的衣带，这些衣袋把衣服的小口袋们隐藏了起来，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现金、纸巾、针线、药物、绷带、小型EMP、备用子弹……他简直就像是个移动的军火库。
和衣服上的口袋相比，腰上则轻便多了。
一张黑色的卡片卡在可随手抽出的战术绑带里，它的另一侧，还有一盒灵魂宝石。
小灰珠子像弹匣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和白天所收的那一批有所不同，这些都是实现完遗愿的宝石，可以随时使用。
挎包则比较单薄，里面只是一些死者报告和遗愿执行单。唯一例外的，是一柄不大的银色十字枪。
这才是他的主要武器。
十字的位置装着圆形的插槽，刚好是一颗小灰珠子的大小，送葬人试着放了一颗进去，变化发生了。
灰珠子消失，十字枪苏醒。送葬人把灰珠子送进去一颗又一颗，终于，小号的十字枪变成了和自己等高的长|枪。
“获得了更多的战斗经验，现在的战斗经验等同于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
就剩下最后的金属盒了。
没有把金属盒摘下，送葬人靠着记忆中的指示，展开了金属盒中的武装：
光从中泄漏出来，金属匣如同流体般把送葬人的一部分|身体包裹，外衣化作了外黑内白的披风，金属的硬甲将身体包裹。白色的兜帽已经无法在光芒下遮住他的脸，但流体的金属，早已化为了多米诺面具。
光翼展开——！
亮若白昼的类金属光翼从金属匣内弹出，如同翅膀一样在送葬人的背后展开。
身后的WE不幸被波及，开始摇摇欲坠。
光翼展开的过程，引起了附近另外一位翼类生物的注意。漆黑的蝙蝠荡着钩索，穿梭在城市中，终于落在了这哥谭的地标建筑上，落到了送葬人的身边
“蝙蝠侠发现了约瑟夫的存在，他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表现得并不友好。”
“A.冷静地和对方打招呼
B.警告蝙蝠侠离开韦恩塔
C.叫蝙蝠侠快去夜店救人
D.从消防楼梯里拿工具清理垃圾（呕吐物）
E.不理蝙蝠侠直接逃跑
F.不管怎样先打一架再说
G.当着蝙蝠侠的面点外卖
H.飞的老高，并疯狂嘲笑蝙蝠侠不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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