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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夜又憶其人

    旧有故女,四川泸州人也。年芳三七,自得以际遇,游历于江渝,少时孤苦,家境甚微,故未而能读书,惟中职幼师也。及长,遂遍迹于社会,始为生计而苦也。今处娱乐主播之职,以色事之于利,虽一时之自强,然少其防备,又社会经验之寡绝,其若不当,极易危也。盖彼一女子处世,何为之难也。余为男子,自以为处世之艰辛,何况一女子乎?人之所恶,非人人之所能见也。惟意识动,而言行为,乃可知其善恶也。

    虽言一朝之放下,然夜深人静之时,难免而思之。盖男子之无耻,犹今之为甚也。古世人数寡,今时人数多,故以今人之下贱者百倍于古也。以今之世,所能容一职者,尚可有也。惟职之稳当,或可金钱之多少,或取笑之自尊,无非此类也。然为人之取财者,必先有德,有才以适其职。今天下之职大多乃伤人害己之业也。几无长取之分,人人皆得之钱利,以求速快,而不图德行所并举之职业也。此乃国之罪也。此乃人之罪也。社会以俗化,而染于人,人之所变又思想之所变,而渐渐所堕落也。余所钟情之女子,甚于此者有也。以主播之职,本就处于黑白之间,极为媚俗之业,以适天下之无聊人也。盖有才识者何所见乎?独人可得以智,适众得之于愚,以色而事天下之无聊士,虽一朝而入或可无事,然时之以久,人之所变渐可知也。人性本无善恶之分,因事而处社会之认知,乃可与辩矣。故人职之以主播,且有数月之时,虽或可守本心,但随时之渐久,而底线亦随时而低矣。底线低而不保德,德行之不守,而金钱所引,加之精神之所恋,遂或思行而一生俱毁也。余自知晓其事主播之职,浏览各类信息时有多日,人心之可怖,底线之脆弱,一时动念,后生安能得幸乎?夫女子者本就以名节为重,不若自惜,有谁可怜?此故人之愚蠢于此也。然余仍希冀此女能守本心,而无乱事,后生能得一生之伴也。虽我二人已分散,余绝心思,亦所愿有能待其一生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