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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江城故事記

    江城者,重庆也。故事者,小说也。故《江城故事》者,即重庆一小说也。小说者,列之义也。今小说则多以小说,或杂之人情、演变之故事,为今作者之所取耳!余旧日之所言,作一小说,以论数年以来之过往,或可曰乃自传也。自传者,心欲所不能足,有郁意而发之也。尝古今文理家所论:“大文章大作品者,乃郁心处下,泣血笔之,乃文有质,读觉有情,则书则作家而贵矣也。”其小说亦乎哉!

    尝想余少时读书,读网络小说,由然而坏心智,及长,文笔之不能成,文识之低微,颇罪己也。然今又思小说之功效,是其一:“文以载道。”此第一义也。是其二:“发作人之郁情。”此第二义也。是其三:“取读者之所财。”此第三义也。余旧日意第三义而弃第一义,然文笔之粗陋,加之以网文写作甚是艰难,且余未能而久坐,是故数年来而终无成一故事者,及此,愧愧矣。即今之所作,乃旧事之迷惑于心,而我迟迟陷旧时之思,终不向前,此谓之何求乎?是故君子博物见识,察心知微,虽时有阻限,亦不可自悲而弃其志也。应屈身安分,适时势之将为,不可与天命而抗争也。余旧日奢言于天命,意家境卑微,为人卑鄙,既富贵之不能与,而我又不愿学,厌工作之疲累、人情之世故,是之所以有今日,乃咎由自取矣。

    我沉浸旧事过久,或思己之欲志,又析由其家事,既而思少年,又然思今时。浪洮小人之是我,为人君子亦是我。我厌世之无聊,我见世之感动。我行世之孤独,我静处之宁心。此皆为我也。我何等之矛盾,我何等之迷茫。我是为我?我或非我?即借《江城故事》而发心之微,而见其本我矣。哲人常论:“人之分内外,即本我与外我。”甚或超我,此精神志也。即本我也。此书取第二义也。第一义,吾今所不能及也。第三义,余之无能,读者所不能观之也。即第二义,为我之所取也。愿此书能指引我之方向,从此之后人生之途,可有一盏明灯而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