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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再論網文書

    自有心作網文以來,已有七年之久,專二之時便作數章,然文識低微,筆力不就,故之而棄,即出校以來,又然思其作,並擬書名十餘幾,無能以書之也。此雖固之於世事,但究之根本,實則無耐心無恆心之能為事耳!予常與父母及弟言,吾有文士才,今生慾向從文事上尋一發展,奈何當今天下所失文道之久矣。縱我不從文學之志,于我益乎?其小說之道,非我文學之取向也。當以詩文為標量,以學詩論不為學唐便可學宋,宋詩下筆有理趣,唐詩之風有大氣,余學詩當學唐人。即文之所作,以《昭明文選》、《文心雕龍》、《詩品》為余學之啟蒙書矣。其宋詞之格調畢竟不如詩歌,雖至於有清一代乃為之正名,別為文學之一大宗,於詩號曰集部之雙壁,然實則詩隱為其第一也。

    近時屢思文事之一途,何處所尋?雖前我言慾在網文上尋一發展,但畢竟也只是玩樂之心加之以鄙賤網文者,慾革新其風貌,加以精神,若以此心而就網文,實則其不能也。網文之發展二十餘年,無一人能動之文風,必有其理也。如若盡精乏力投身於網文,無異於葉公好龍,風馬牛所不及也。故事網文之為別業可,但絕不能以盡心所事之,此必亂我之文心者是也。當今之網文之書籍者,不下百萬之巨,窮一生之餘力尚不能盡,更何況網文之質舉世之爛,雖商業價值出乎人之所料,但實則不可而論之以文學是也。余曾見有網文家者,自以為金錢貴而不以文質論處,此已賤又何徒其言文學乎?此自欺欺人耳!凡慾以文字而取道者,何嘗不以文心發之,困厄於窮困,一再又再媚俗于讀者,安有初夢乎?此固為作者之悲哀,但不得不說今世讀者之浮躁而不能識文也。若我如此,我與此類之作者有何不同,未能盡心寫一喜好之故事,專事媚俗,甚或以色情而事讀者,此為文之最下賤者,但不得不其言,便是此類之文盈利甚夥,實非文家之能所取矣。其純文學之所悲哀者,乃後起之師,論集學之造詣幾無可通,以小說而揚名意欲文學,後人必譏之,則情理之中也。今文學之路,以此二路分,但皆乃文之下境者也。余既有心此生,投身於文路,當以古人之志為我之志,當以古人之文為我之文,如此雖不能及,但路未錯,縱處幽冥之下,見祖先而不羞矣。

    現今之我,讀書過少,而經史子集無不能通,其論詩詞歌賦,而格律之學尚未能學,何談其文賦也。《書目答問》載文家之道可謂備矣。我今生慾從文路,當以此書為始。其網文之作,徒作練筆效用,從此知後不再有慾於錢利者也。若可,則於讀者見,若不與,必有其所得也。當前我已立六書,“《劉子春秋》、《江城故事》、《江渝記事》、《獨孤一鶴》、《卿問歸期》、《尋仙舊夢》”此六書。此六書為練筆之功效,為後之大作《天道有情之問情篇》、《天道有情之問道篇》、《天道有情之問心篇》為前提之準備也。考較現今之無能以事者,以每日定稿六千字為止,後待智識漸增,以兩萬字為止,再後減字煉字,如此由疏到熟至精,則文筆與日並增,則可以計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