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渝识我记 » 書再識人處境

書再識人處境

    為人之處低下者,事事而不順,何況於職事、婚姻諸事者乎?自古從禮而習道德者,大多貧賤,而賤者少是以道德而從矣。故今道德者,多窮簡陋,而不道德者,比比皆是。昨日阿娘又與之相媒,及察問過多,至所言夫妻之根本,遂意絕如是,此女之與言,此見不甚浪漫者也。誠不知此,何有其所不浪漫者乎?夫婚姻之本者,其道德也。為子之守德者,勤家事孝親妻子而已。為女之持德者,守貞勤家事孝養子女。夫不守貞,焉見婚姻之本乎?況若以然為此,幾人幾家聘乎?余之所以重此,乃今華夏之世風敗壞於斯,禽獸之不能視焉!今與友所論,“我四川一地之艾滋病感染率竟多達百分之十點幾。”及論說之因,“其地窮困,人不守德,遂滋生情色之一類之產業,其人皆不正視,甚不以為然,多以外室、偷情等,故大開門戶,以令天下人之恥我四川。”余聞言,自是難對。友又言曰:“汝若慾成婚,必慎之又慎,其云貴川之女,宜自辯矣。”余唯唯不是與言。

    昨日之問媒事,由可見之處多矣。夫今之女子,能守貞者少,而亂淫者多,此一也。以家世而論婚者,此二也。以婚事之不能者,其家其子之無能,此三也。余之無用,余家之貧賤,遂所選擬之女,皆乃貧賤之家所育之也。猶人德不可與其見也。蓋若非我之無能,何有如此之事?以令阿娘傷乎?今者,天下人大不所不婚也。其絕嗣也。余從無古舊之思想,夫家之猶如何?自古未有不亡之國,亦有不絕之嗣,何苦與哉!余之所選聘之姑娘,不求於家境,亦不求之於學識,不所求於容色,惟求之於人德也。人若無德,家所不寧,國所不安,今天下一切諸事,皆為人之無德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