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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論日記書錄

    日記者,人之私也。雖有敢令人而聞者,但亦不喜他人之所論矣,因此私也。余有膽可與他人識,然開篇即是言,覺之有益處,可供為一取,無之,不必橫生議論,雖有好言之事我心,但日記本就乃自我之琢磨,若人人得以見,人人得以說,何敢所言之乎?所論之乎?況余之取見,非人所不同,我之所喜者,他人如之於砒霜,他人之所好者,余惡之如塵土,此不與見而自是以為所鬥也。況余所論之人物、所辯之是非、所談之情理,皆乃淺薄之識,有所譏之,有所議之,而所惡之,若以此而相推,余得罪多矣。人所不能而輕饒我也。故是以此,擬作文言,又加之以繁體,本就不慾讀者所見,何況友之勸我者乎?

    誠然,為文之書,有所讀者固然可喜,但畢竟乃日記,而非小說等著作,有所論,有所議,有所評,自是與之,余本就喜好交友,此書之由作,並不渴求讀者,惟一解心中之愁悶及見世之無聊,辯之以世理,而擬之為記焉!

    余開篇即言,敢使他人之見我故事,然不喜他人之論我。近日發見有讀者讀此日記,亦有所言,余深感讀者之美意,亦聊以自況耳!若人能讀我之小說,並與言,余有幸焉!與言天下又何妨,然此乃日記也。好惡之是言,發人之不敢發,論人之不敢語,余一切之思想,盡皆吐露之。惟不論政事及商事,其餘皆所言也。論此日記,真心而論,我非欺心也。請讀者之是觀,勿所論矣。有所會,自是以得之,無之於得,自是棄之,何故兩人之生異心,使人所不快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