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赚大钱的办法
帐篷里，王大壮说，他的老板、经营西区菜市场的布朗尼先生，今天去银行贷款，又被拒绝了。他想贷100金币，银行嫌弃布朗尼先生的抵押物不等值。
“哎，布朗尼先生是个是个好人，他要渡不过这个难关，城邦委员会就会收回菜市场，转给别人。到时候，我还得另外找打工的地方。”
真之李想起今天的遭遇，又想起了凯莉，心情黯然，叹息说：“为什么大家活得都这么难呢？”
是啊，王大壮耷拉着眼皮应和着。这个乐天的小胖子只有在酒精麻醉下才露出那么一丢丢消沉。
真之李和王大壮说起大法官邀请自己到他府上做工的事情。
“那你什么时候去？”王大壮问。
真之李摇摇头，“我不想去。看看凯莉，我可不想琉璃也遭遇不测。”
“那你可以只做工，不住他那里啊。想想看，一周10个铜币，你至少能攒下6个，不，7个铜币。”王大壮和真之李一样也是打零工赚钱，能攒到铜币就算幸运的了，正常情况下能吃饱就不错。
真之李哂然道：“能赚多久呢？再有三个月，就是望巳节，我们就十八岁了！”
“是哦。”王大壮苦恼地挠挠头。
朔望城这样的城邦主城，是中上层人们的居住地。对于底层伴生者来说，如果不能在城邦大赛中取得名次，改造伴生灵，那么到了十八岁，就会被逐出城邦。毕竟，城中的底层垃杂货不断累积，对于治安和市容都是负担。
那些被逐出主城的底层伴生者是什么命运？
真之李和王大壮就算没经历过，也听说过，用一个词概括就是——边缘化！
被放逐者会在周边城镇、乡村求生。据说那里更没有法制和公平可言，只有极少数“有用”的伴生者才会扎根安居，为主城输送各种生活物资。
层层边缘化。
这就导致了就算周边城镇村落的富人，来到主城也带着天然的自卑。主城流浪汉，胜过村落人上人，已经成为朔望城的共识。
即便这样，能留在乡村的幸运者占比还是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更多的放逐者是被排挤到荒原求生，资源的匮乏会让他们的生活更为艰难，从前的打零工、从垃圾堆捡东西吃都成为奢望，然后被荒兽或恶劣的自然环境所吞噬。
边缘化是和淘汰、死亡划等号的。反正母巢每年望巳节都会生出大量的新生者。最不缺的就是人，尤其是底层的垃杂货。
“那咋办？”
“就算攒三个月铜币，也买不起进化药剂。“真之李的眼睛熠熠发光，”我们要短期内弄到更多钱！”
“你是说，”王大壮眼里露出一抹狠色：“抢银行？还是抢城邦实验室？”
真之李白了王大壮一眼，“你当禁卫团是纸糊的，还是你能闯过实验室的机关？朔望城治安这么安定，这两条路要能走得通，能轮到我们么？”
哗啦，帐篷被撩开，琉璃回来了。她一脸茫然地坐回真之李身边，仰着小脑袋发呆。真之李和王大壮沉浸在当前的话题中，都没注意到琉璃的异常。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王大壮瞪着眼睛问。
“我有一个计划，你听听可行不。首先，你觉得你的雇主布朗尼先生，愿意不愿意为了弄到100金币贷款付出5个，不，6个金币的中介费？”
“这不废话么！只要能弄下100金币的贷款，6个金币算啥？”
“你肯定？”
“肯定。你都不知道布朗尼先生这两天愁成啥样了。要是一周内还贷不下款，他的市场就会被城邦委员会收回去，他就得搬到乡镇了。”
“中介费是要先付哦……至少，要先付2个金币，等拿到贷款再付4个金币。”
王大壮略一迟疑，还是点头道：“这个问题也不大，布朗尼先生缺的是大钱，这点钱应该不缺。关键是，一定要可靠。他可是个好老板！”
真之李点点头：“贷不下，肯定要退还中介费。不能坑骗好人。”
王大壮好奇地问：“说说，你有啥门路，能贷下这么大一笔巨款？”
“我有个雇主是荣盛商行的经理，听他说，他们每年都有存款和放贷的任务。放贷还好说，关键拉存款难，毕竟城邦有七大银行，荣盛是里面最小的。你想想，假如我给他拉一笔100金币的存款，再让他把100金币贷给布朗尼先生，你说经理愿意不愿意？”
“那肯定愿意啊！”王大壮挠挠头，“问题是，你到哪里去拉这100金币的巨款？”
“这个你先别管，你只要相信我，明天咱们就去办这事。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得到4个金币，到时候五五分账。”真之李一脸迷之微笑。
“我信你，阿真。”王大壮两眼放光，激动地举起酒杯。
2个金币，200铜币啊，活到快18岁都没攒到过这么多钱。重要的是，200铜币足够买两瓶进化药剂了，自己的豚猪终于可以进化了。
二人干了最后的杯中酒，然后约定好时间，王大壮就回去休息了。
“琉璃，睡觉啦。”真之李朝发呆的琉璃喊了一声，收拾起桌椅，自己八叉躺地铺上。
琉璃还没有经过智能进化，虽然不需要像真之李那样每天睡眠，但还是需要偶尔休息的。
现在的琉璃明显不太对劲。像是被唤醒的梦中人一样，转过头，怔怔看着真之李，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阿真，我好像出问题了。”
“怎么了？”真之李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凑到琉璃跟前。
“我、我把大法官给的宝石吃了！”
“额……”真之李无语，半天憋出一句话：“好吃么？”
琉璃摇摇头。
“那睡吧。过两天就拉出来了。”真之李又躺回了地铺，开始盘算起明天计划的细节。
琉璃小嘴一扁，都快哭出来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好多东西进了这里。我还看到了好多以前看不到的地方。我好害怕啊！”
“哎，布朗尼先生是个是个好人，他要渡不过这个难关，城邦委员会就会收回菜市场，转给别人。到时候，我还得另外找打工的地方。”
真之李想起今天的遭遇，又想起了凯莉，心情黯然，叹息说：“为什么大家活得都这么难呢？”
是啊，王大壮耷拉着眼皮应和着。这个乐天的小胖子只有在酒精麻醉下才露出那么一丢丢消沉。
真之李和王大壮说起大法官邀请自己到他府上做工的事情。
“那你什么时候去？”王大壮问。
真之李摇摇头，“我不想去。看看凯莉，我可不想琉璃也遭遇不测。”
“那你可以只做工，不住他那里啊。想想看，一周10个铜币，你至少能攒下6个，不，7个铜币。”王大壮和真之李一样也是打零工赚钱，能攒到铜币就算幸运的了，正常情况下能吃饱就不错。
真之李哂然道：“能赚多久呢？再有三个月，就是望巳节，我们就十八岁了！”
“是哦。”王大壮苦恼地挠挠头。
朔望城这样的城邦主城，是中上层人们的居住地。对于底层伴生者来说，如果不能在城邦大赛中取得名次，改造伴生灵，那么到了十八岁，就会被逐出城邦。毕竟，城中的底层垃杂货不断累积，对于治安和市容都是负担。
那些被逐出主城的底层伴生者是什么命运？
真之李和王大壮就算没经历过，也听说过，用一个词概括就是——边缘化！
被放逐者会在周边城镇、乡村求生。据说那里更没有法制和公平可言，只有极少数“有用”的伴生者才会扎根安居，为主城输送各种生活物资。
层层边缘化。
这就导致了就算周边城镇村落的富人，来到主城也带着天然的自卑。主城流浪汉，胜过村落人上人，已经成为朔望城的共识。
即便这样，能留在乡村的幸运者占比还是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更多的放逐者是被排挤到荒原求生，资源的匮乏会让他们的生活更为艰难，从前的打零工、从垃圾堆捡东西吃都成为奢望，然后被荒兽或恶劣的自然环境所吞噬。
边缘化是和淘汰、死亡划等号的。反正母巢每年望巳节都会生出大量的新生者。最不缺的就是人，尤其是底层的垃杂货。
“那咋办？”
“就算攒三个月铜币，也买不起进化药剂。“真之李的眼睛熠熠发光，”我们要短期内弄到更多钱！”
“你是说，”王大壮眼里露出一抹狠色：“抢银行？还是抢城邦实验室？”
真之李白了王大壮一眼，“你当禁卫团是纸糊的，还是你能闯过实验室的机关？朔望城治安这么安定，这两条路要能走得通，能轮到我们么？”
哗啦，帐篷被撩开，琉璃回来了。她一脸茫然地坐回真之李身边，仰着小脑袋发呆。真之李和王大壮沉浸在当前的话题中，都没注意到琉璃的异常。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王大壮瞪着眼睛问。
“我有一个计划，你听听可行不。首先，你觉得你的雇主布朗尼先生，愿意不愿意为了弄到100金币贷款付出5个，不，6个金币的中介费？”
“这不废话么！只要能弄下100金币的贷款，6个金币算啥？”
“你肯定？”
“肯定。你都不知道布朗尼先生这两天愁成啥样了。要是一周内还贷不下款，他的市场就会被城邦委员会收回去，他就得搬到乡镇了。”
“中介费是要先付哦……至少，要先付2个金币，等拿到贷款再付4个金币。”
王大壮略一迟疑，还是点头道：“这个问题也不大，布朗尼先生缺的是大钱，这点钱应该不缺。关键是，一定要可靠。他可是个好老板！”
真之李点点头：“贷不下，肯定要退还中介费。不能坑骗好人。”
王大壮好奇地问：“说说，你有啥门路，能贷下这么大一笔巨款？”
“我有个雇主是荣盛商行的经理，听他说，他们每年都有存款和放贷的任务。放贷还好说，关键拉存款难，毕竟城邦有七大银行，荣盛是里面最小的。你想想，假如我给他拉一笔100金币的存款，再让他把100金币贷给布朗尼先生，你说经理愿意不愿意？”
“那肯定愿意啊！”王大壮挠挠头，“问题是，你到哪里去拉这100金币的巨款？”
“这个你先别管，你只要相信我，明天咱们就去办这事。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得到4个金币，到时候五五分账。”真之李一脸迷之微笑。
“我信你，阿真。”王大壮两眼放光，激动地举起酒杯。
2个金币，200铜币啊，活到快18岁都没攒到过这么多钱。重要的是，200铜币足够买两瓶进化药剂了，自己的豚猪终于可以进化了。
二人干了最后的杯中酒，然后约定好时间，王大壮就回去休息了。
“琉璃，睡觉啦。”真之李朝发呆的琉璃喊了一声，收拾起桌椅，自己八叉躺地铺上。
琉璃还没有经过智能进化，虽然不需要像真之李那样每天睡眠，但还是需要偶尔休息的。
现在的琉璃明显不太对劲。像是被唤醒的梦中人一样，转过头，怔怔看着真之李，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阿真，我好像出问题了。”
“怎么了？”真之李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凑到琉璃跟前。
“我、我把大法官给的宝石吃了！”
“额……”真之李无语，半天憋出一句话：“好吃么？”
琉璃摇摇头。
“那睡吧。过两天就拉出来了。”真之李又躺回了地铺，开始盘算起明天计划的细节。
琉璃小嘴一扁，都快哭出来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好多东西进了这里。我还看到了好多以前看不到的地方。我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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