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选哪一边？
“谢谢法官爷爷！”琉璃飞过去抱着大法官亲了一下，然后抓起金色药剂转着圈儿飞舞。又很快想起什么，迟疑道：“可是，我好像对进化药剂免疫，上次就不行。”
“反正白来的，额不，”大法官蛮不在乎地说：“反正再试一次也没啥损失。”
琉璃听了，把药剂递给真之李，示意他帮自己洒。上次是不是因为自己给自己洒才没起作用的？
真之李打开药剂，将里面的金色荧光体倾倒在琉璃身上，涓滴不剩。
琉璃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金色液体消失，才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变化？”
真之李摇摇头。
大法官倒是好像在意料之中，“这没啥！以后裁决者大人会给你更高级的药剂。”
“还有比S级更高级的进化药剂？”真之李失声问道。
大法官哂然道：“S级算什么？SSS级你们见过没？神光级呢？圣灵级呢？你们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就是那些学院，教授的也只是些皮毛而已。”
“可是……裁决者大人为什么会给琉璃那么高级的药剂？”
“这个，说起来太复杂。你只要知道，我，以及我身后的裁决者大人，和评定处以及他们身后的联邦总部，都要吸收你们加入。你们需要做一个选择——是相信我，还是相信欧起相他们？”
真之李踟蹰起来。从感情上讲，他当然更信任大法官。可是他对裁决行宫的不公平也印象深刻。
大法官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跑酷大赛，裁决者们故意判你输。就是为了让我把阿尔法宝石顺理成章地送给琉璃。如果我没猜错，她是不是把宝石吞了？她身上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变化？”
真之李猛地抬头，原来大法官送给琉璃的石头叫阿尔法宝石，原来是裁决者们指使他送出的。这一切都在裁决者的控制中。
“阿尔法宝石，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您刚才说的超级药剂的一种？”
大法官苦笑道：“你问的问题只有裁决者们、或者联邦最高层才知道。我知道的是，它对于几乎所有伴生灵来说，就是一块普通石头，连C级药剂都不如。只有遇到极其罕见的类人伴生灵，才会发生变化。”
见真之李又要刨根问底，大法官连连摆手：“你别问我，裁决者们怎么判定琉璃是合适的人选。毕竟大人们的资源、神通、学识都是站在人类的巅峰，我不知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站队。”
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真之李。
前些日子，满怀斗志的真之李以为跑酷大赛是人生的第二个节点，他错了。现在，才是第二个节点。
选对了，扶摇直上；选错了，就一错到底了。
“联邦总部就是伊甸园？”真之李问。
大法官点点头：“联邦总部在阿尔法星系的一颗科技星球上，那颗星球叫做伊甸园。呵呵，只是，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美好罢了。”顿了顿，又冷笑道：“我跟你说过的星空第一战士宫藏大人，就是从伊甸园叛逃出去的。”
真之李观察大法官的每一个微表情。长久以来的底层挣扎，他已经练出了敏锐的察言观色能力。
“如果，我选择您和裁决者大人，会有什么具体的好处？”
大法官欣慰地笑了，“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是个冷静的聪明人。这样才好，琉璃的守护者决不能是个感性的蠢货。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好处只有一个，成为三位裁决者大人的亲传弟子。三位裁决者大人的能力各异，几乎涵盖了星际时代所有的知识和能力，在整个联邦三百六十颗生命星球一千多个城邦的裁决者里也是横着走的。至于资源，我可以保证，绝不次于伊甸园那些傲慢老爷们所掌控的。”
“裁决者们现在有多少亲传弟子？”
“没有。”大法官摇摇头：“他们没时间，更没兴趣把精力浪费在一般伴生者身上。”
真之李看了看琉璃，从她的眼里也看到了鲜明倾向，便郑重对大法官说：“大法官，我们愿意跟随您和裁决者大人。“又粲然笑道：”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对您的无比信赖。”
大法官指着真之李哈哈大笑，“会说话，想必能讨得你的老师们欢心。”
“大法官，您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琉璃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产生了阿尔法基因。”大法官却取出一份新合同，刷刷刷一边签，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签完，把合同推给了真之李。
“这，不是……说好不用入籍么？”真之李还没反应过来大法官说的话，就看到了合同上的新条款。
“这是为了堵上评定处那些人的嘴。裁决者大人现在不好出面，只能委屈你和我签署一下。你作为裁决者弟子的身份一旦公开，这种合同就是废纸。”
真之李一想也是，便痛痛快快签了。
第二天，真之李和琉璃跟着大法官去分籍管理处办理入籍手续。出人意料的是，他们把合同递进去的时候，管理处的人拒绝了他们。
理由是，不符合规范。
大法官拿着回执，面无表情，只是一言不发地带着真之李和琉璃踏上了朔望山，朝着黑漆漆的宫殿型建筑走去。那是朔望城最高权力部门——裁决行宫所在地，三大裁决者们的驻地。
这就要面见三位老师么？真之李赶紧整饬了下自己和琉璃的仪容。
走到宫殿门口，大法官却停了下来，对真之李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说完，抛下呆立的二人，大步走了进去。
“琉璃，你看到三位老师了么？他们长啥样？”真之李偷偷问琉璃。
琉璃伸着脖子使劲看了半天，揉揉眼睛：“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宫殿里光线暗淡，肉眼可见处，只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大理石桌，石桌旁空着三把斑驳的巨型石椅。大法官对着石桌躬身道：
“康同叩见裁决者大人，回大人话，评定处欧起相昨日来要人，分籍管理处今日拒绝了属下为琉璃办入籍手续。属下已经将真之李和琉璃带到了裁决行宫。”
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左侧石椅上，浑身蒙着黑袍，只透出冷厉的声音：“评定处历来都是给伊甸园搜集炮灰的狗腿，只是没想到分籍管理处也被渗透了。”
又一个身形纤细的蒙面影子出现在右侧，软糯的声音响起：“他们还启动了天网，真不知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俩现在就入驻裁决行宫，我倒要看看总部真能拉下脸抢人？”
最后，一个身形高大的影子出现在中央的椅子上，同样把头脸蒙在黑袍里，厚重的声音响起：“直接抗衡不占名义，先让他们归巢吧。”
“顾什么名义，他们蹬鼻子上脸几次了。大冢宰，你是星主，我们再不硬气一回，他们就真当你软蛋了。大不了打一回，反正三百六十星有一大半是我们的盟友。”
大冢宰缓缓道：“先发者制于人，后发者制人。那个伴生灵只是觉醒了阿尔法基因，距离如烟那样超级战灵还差得远。只有过了归巢这一关，才能说明她的潜力。若她能从母巢里回来，我们便是倾尽寰宇之力，和伊甸园对抗又如何？”
“我赞同归巢。”先前那个冷厉的声音道。
“好吧，那便归巢。”软糯的女性声音道。
“反正白来的，额不，”大法官蛮不在乎地说：“反正再试一次也没啥损失。”
琉璃听了，把药剂递给真之李，示意他帮自己洒。上次是不是因为自己给自己洒才没起作用的？
真之李打开药剂，将里面的金色荧光体倾倒在琉璃身上，涓滴不剩。
琉璃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金色液体消失，才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变化？”
真之李摇摇头。
大法官倒是好像在意料之中，“这没啥！以后裁决者大人会给你更高级的药剂。”
“还有比S级更高级的进化药剂？”真之李失声问道。
大法官哂然道：“S级算什么？SSS级你们见过没？神光级呢？圣灵级呢？你们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就是那些学院，教授的也只是些皮毛而已。”
“可是……裁决者大人为什么会给琉璃那么高级的药剂？”
“这个，说起来太复杂。你只要知道，我，以及我身后的裁决者大人，和评定处以及他们身后的联邦总部，都要吸收你们加入。你们需要做一个选择——是相信我，还是相信欧起相他们？”
真之李踟蹰起来。从感情上讲，他当然更信任大法官。可是他对裁决行宫的不公平也印象深刻。
大法官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跑酷大赛，裁决者们故意判你输。就是为了让我把阿尔法宝石顺理成章地送给琉璃。如果我没猜错，她是不是把宝石吞了？她身上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变化？”
真之李猛地抬头，原来大法官送给琉璃的石头叫阿尔法宝石，原来是裁决者们指使他送出的。这一切都在裁决者的控制中。
“阿尔法宝石，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您刚才说的超级药剂的一种？”
大法官苦笑道：“你问的问题只有裁决者们、或者联邦最高层才知道。我知道的是，它对于几乎所有伴生灵来说，就是一块普通石头，连C级药剂都不如。只有遇到极其罕见的类人伴生灵，才会发生变化。”
见真之李又要刨根问底，大法官连连摆手：“你别问我，裁决者们怎么判定琉璃是合适的人选。毕竟大人们的资源、神通、学识都是站在人类的巅峰，我不知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站队。”
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真之李。
前些日子，满怀斗志的真之李以为跑酷大赛是人生的第二个节点，他错了。现在，才是第二个节点。
选对了，扶摇直上；选错了，就一错到底了。
“联邦总部就是伊甸园？”真之李问。
大法官点点头：“联邦总部在阿尔法星系的一颗科技星球上，那颗星球叫做伊甸园。呵呵，只是，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美好罢了。”顿了顿，又冷笑道：“我跟你说过的星空第一战士宫藏大人，就是从伊甸园叛逃出去的。”
真之李观察大法官的每一个微表情。长久以来的底层挣扎，他已经练出了敏锐的察言观色能力。
“如果，我选择您和裁决者大人，会有什么具体的好处？”
大法官欣慰地笑了，“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是个冷静的聪明人。这样才好，琉璃的守护者决不能是个感性的蠢货。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好处只有一个，成为三位裁决者大人的亲传弟子。三位裁决者大人的能力各异，几乎涵盖了星际时代所有的知识和能力，在整个联邦三百六十颗生命星球一千多个城邦的裁决者里也是横着走的。至于资源，我可以保证，绝不次于伊甸园那些傲慢老爷们所掌控的。”
“裁决者们现在有多少亲传弟子？”
“没有。”大法官摇摇头：“他们没时间，更没兴趣把精力浪费在一般伴生者身上。”
真之李看了看琉璃，从她的眼里也看到了鲜明倾向，便郑重对大法官说：“大法官，我们愿意跟随您和裁决者大人。“又粲然笑道：”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对您的无比信赖。”
大法官指着真之李哈哈大笑，“会说话，想必能讨得你的老师们欢心。”
“大法官，您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琉璃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产生了阿尔法基因。”大法官却取出一份新合同，刷刷刷一边签，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签完，把合同推给了真之李。
“这，不是……说好不用入籍么？”真之李还没反应过来大法官说的话，就看到了合同上的新条款。
“这是为了堵上评定处那些人的嘴。裁决者大人现在不好出面，只能委屈你和我签署一下。你作为裁决者弟子的身份一旦公开，这种合同就是废纸。”
真之李一想也是，便痛痛快快签了。
第二天，真之李和琉璃跟着大法官去分籍管理处办理入籍手续。出人意料的是，他们把合同递进去的时候，管理处的人拒绝了他们。
理由是，不符合规范。
大法官拿着回执，面无表情，只是一言不发地带着真之李和琉璃踏上了朔望山，朝着黑漆漆的宫殿型建筑走去。那是朔望城最高权力部门——裁决行宫所在地，三大裁决者们的驻地。
这就要面见三位老师么？真之李赶紧整饬了下自己和琉璃的仪容。
走到宫殿门口，大法官却停了下来，对真之李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说完，抛下呆立的二人，大步走了进去。
“琉璃，你看到三位老师了么？他们长啥样？”真之李偷偷问琉璃。
琉璃伸着脖子使劲看了半天，揉揉眼睛：“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宫殿里光线暗淡，肉眼可见处，只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大理石桌，石桌旁空着三把斑驳的巨型石椅。大法官对着石桌躬身道：
“康同叩见裁决者大人，回大人话，评定处欧起相昨日来要人，分籍管理处今日拒绝了属下为琉璃办入籍手续。属下已经将真之李和琉璃带到了裁决行宫。”
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左侧石椅上，浑身蒙着黑袍，只透出冷厉的声音：“评定处历来都是给伊甸园搜集炮灰的狗腿，只是没想到分籍管理处也被渗透了。”
又一个身形纤细的蒙面影子出现在右侧，软糯的声音响起：“他们还启动了天网，真不知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俩现在就入驻裁决行宫，我倒要看看总部真能拉下脸抢人？”
最后，一个身形高大的影子出现在中央的椅子上，同样把头脸蒙在黑袍里，厚重的声音响起：“直接抗衡不占名义，先让他们归巢吧。”
“顾什么名义，他们蹬鼻子上脸几次了。大冢宰，你是星主，我们再不硬气一回，他们就真当你软蛋了。大不了打一回，反正三百六十星有一大半是我们的盟友。”
大冢宰缓缓道：“先发者制于人，后发者制人。那个伴生灵只是觉醒了阿尔法基因，距离如烟那样超级战灵还差得远。只有过了归巢这一关，才能说明她的潜力。若她能从母巢里回来，我们便是倾尽寰宇之力，和伊甸园对抗又如何？”
“我赞同归巢。”先前那个冷厉的声音道。
“好吧，那便归巢。”软糯的女性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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