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私家侦探的第二步，开始工作。
“什么不对劲？”
楚铭看着完全按照“旧时代记忆”里2077游戏里出现样子而出现的【周楚】。
“这个任务，不，这个委托。”
“怎么个不对劲法？”
“感觉。”【周楚】抓了抓头，“我就只以我那个时代的感觉来说，觉得有些奇怪。”
“那你说看看。”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感情，或者面子，尊严怎么看，我们那个时代的话……”
【周楚】思考着，一边说着。
“我们那个时代的话，如果是夫妻，那这调查必然是尽可能隐蔽而不为人知的，如果有钱，那就会私下花大钱请人调查，无论是打算拿到把柄还是要挟对方，还是撕破脸，不管什么打算，都是先悄悄拿到一锤定音的证据……”
“当然，也有捕风捉影就直接破防和找对方的……但这些都不会请人或者发布任务。”【周楚】这样说，“反正觉得这大张旗鼓的，不像是婚外恋或者出轨之类的感情破事。”
“那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呢？”
“别人也一样啊，不论目的是什么，想要达到目的，那就必须先拿到对方已经做过什么，或者正在做什么的证据，而不是这样大张旗鼓……”
“是这样没错。”楚铭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如果不想走官方渠道，不想找政府和集团，那毫无疑问就是只能发布了，而且【万事皆可】是比较知名和靠谱，以及安全的网站……”
当然也有不依托网络平台的，比如去地下黑市，或者直接联系现实里的中间人，干脆一点的，就是直接联系帮派。
但这样很容易留下痕迹，以及在现实里，你需要掂量一下自己会不会被出卖或者被帮派吃掉，所以大部分敢于线下发布和找人的，都是狠角色，要么就是有钱/权势，对方打算做什么之前，都需要掂量自己一下。
你看就算是楚铭这样，救了中间人，并且只是做着私人幻梦制造这样的活，都被翻车了。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会更乐意选择网络渠道，甚至有些中间人都会从网络渠道接下单子，再委托出去。
“好吧，可以理解，网络时代……我们那时候能叫外卖就绝不买菜和自己做饭。”
【周楚】这样回答，但依旧坚持着他的看法：“但我就还是觉得这个任务有蹊跷，就……它应该不是任务委托里的样子。”
“你是说……看起来这像是一起婚外情或者婚外恋的调查委托，但实际上可能是指向别的？”
“是的。”
“那这样为什么不直接发布？”
“那我就不知道了。”【周楚】耸耸肩。
但【周楚】说得也没错，即使是现在，不管目的是什么，最后打算做什么，这一类的事情，能够越隐蔽越好，除非对方是现实里并不认识什么人，又或者暴露身份就是一只只有钱的弱鸡……
但这样的概率很小。
但还是要接。
“我知道。”【周楚】当然听得到楚铭的想法，“天穹集团嘛，只是提醒一下，小心一些。”
“我知道。”
楚铭又思考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这一个单子和之前保留的，跟踪小明星的单子。
两个。
都是跟踪拍摄，私家侦探入门级任务之一。
接下来就是买装备和调整技能了。
……
感觉像是游戏一般。
但也确实如此，排除掉自己的经验，现在对于知识与技能的获取，几乎都是通过【虚拟实境】的“技能灌输”与“虚拟课堂”来完成，即使你到了学校，也还是乖乖坐下来，然后给自己套上一个虚拟头盔。
而除了这些，那就是通过“软件”。
而不管是“技能灌输”还是“虚拟课堂”，还是“软件”，最终你都会掌握某一门技能的基础入门，以及知道它的要点。
但至于如何理解，又或者需要关注的细节，经验，以及“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些，就看你在前面的“学习”中，有没有记得原理和“为什么会这样”，那就不是发明这些办法的人需要关心的了。
他们只需要即插即用的“插件”和“零件”，要招你进来的第一天，你就知道如何操作机器或者如何工作，但也仅限于此，也只能到此为止。
现在自己的个人钱包里，还有17190.54信用币。
旅馆房间之前已经预交了半年的，所以不需要担心。
楚铭挥手把虚拟投影的网站关掉，切换到了购物平台上。
只能购买二手的了。
还好李科医生送的万用软件包里，软件还真是多，可以省下软件类的购买费用。
……
联邦历1077年11月19日。
落星市，耀光区，夜。
一辆有些破破烂烂，外表全是划痕与碰撞痕迹的州陆零五磁悬浮面包车，安静地漂浮在青瓷大厦建筑集群的对面。
“这虚拟投影……得有一百米高了吧。”
【周楚】正“扒”在副驾驶的座位旁，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巨型虚拟投影，又小心翼翼地“扒”着车窗的边缘，看了看下面，又飞快地缩回了头。
“我有些晕。”他说。
“……”楚铭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虚拟投影……”
嗯，摔不死，甚至他跳下去，大概只要二十米，还是三十米？人就得消失了。
自己的左眼视网膜配件只支持二十还是三十米范围内的投影可见。
“那也是会害怕！”【周楚】有些不忿，“我又不是没感情没情绪的人工智能。”
“你这样说，莉莉丝会上心的。”
“‘伤心’是什么？”
莉莉丝的声音在车内响了起来，它/她现在的任务，仅仅是让浮空面包车保持浮空，所以能够有多余的线程来运转其他，比如“倾听”主人与他的“第二人格”的谈话。
“呃……伤心……我想想。”
大概是旧世界的记忆里，【周楚】是导演专业，从事的也是导演这一工作，于是也不管莉莉丝是不是能够听懂，反正就开始讲解起来。
“……”楚铭有些无语，伸出手双击了自己耳朵旁的骨头，直接让植入式耳机开始播放音乐，将【周楚】的喋喋不休给完全隔绝了。
楚铭看着完全按照“旧时代记忆”里2077游戏里出现样子而出现的【周楚】。
“这个任务，不，这个委托。”
“怎么个不对劲法？”
“感觉。”【周楚】抓了抓头，“我就只以我那个时代的感觉来说，觉得有些奇怪。”
“那你说看看。”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感情，或者面子，尊严怎么看，我们那个时代的话……”
【周楚】思考着，一边说着。
“我们那个时代的话，如果是夫妻，那这调查必然是尽可能隐蔽而不为人知的，如果有钱，那就会私下花大钱请人调查，无论是打算拿到把柄还是要挟对方，还是撕破脸，不管什么打算，都是先悄悄拿到一锤定音的证据……”
“当然，也有捕风捉影就直接破防和找对方的……但这些都不会请人或者发布任务。”【周楚】这样说，“反正觉得这大张旗鼓的，不像是婚外恋或者出轨之类的感情破事。”
“那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呢？”
“别人也一样啊，不论目的是什么，想要达到目的，那就必须先拿到对方已经做过什么，或者正在做什么的证据，而不是这样大张旗鼓……”
“是这样没错。”楚铭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如果不想走官方渠道，不想找政府和集团，那毫无疑问就是只能发布了，而且【万事皆可】是比较知名和靠谱，以及安全的网站……”
当然也有不依托网络平台的，比如去地下黑市，或者直接联系现实里的中间人，干脆一点的，就是直接联系帮派。
但这样很容易留下痕迹，以及在现实里，你需要掂量一下自己会不会被出卖或者被帮派吃掉，所以大部分敢于线下发布和找人的，都是狠角色，要么就是有钱/权势，对方打算做什么之前，都需要掂量自己一下。
你看就算是楚铭这样，救了中间人，并且只是做着私人幻梦制造这样的活，都被翻车了。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会更乐意选择网络渠道，甚至有些中间人都会从网络渠道接下单子，再委托出去。
“好吧，可以理解，网络时代……我们那时候能叫外卖就绝不买菜和自己做饭。”
【周楚】这样回答，但依旧坚持着他的看法：“但我就还是觉得这个任务有蹊跷，就……它应该不是任务委托里的样子。”
“你是说……看起来这像是一起婚外情或者婚外恋的调查委托，但实际上可能是指向别的？”
“是的。”
“那这样为什么不直接发布？”
“那我就不知道了。”【周楚】耸耸肩。
但【周楚】说得也没错，即使是现在，不管目的是什么，最后打算做什么，这一类的事情，能够越隐蔽越好，除非对方是现实里并不认识什么人，又或者暴露身份就是一只只有钱的弱鸡……
但这样的概率很小。
但还是要接。
“我知道。”【周楚】当然听得到楚铭的想法，“天穹集团嘛，只是提醒一下，小心一些。”
“我知道。”
楚铭又思考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这一个单子和之前保留的，跟踪小明星的单子。
两个。
都是跟踪拍摄，私家侦探入门级任务之一。
接下来就是买装备和调整技能了。
……
感觉像是游戏一般。
但也确实如此，排除掉自己的经验，现在对于知识与技能的获取，几乎都是通过【虚拟实境】的“技能灌输”与“虚拟课堂”来完成，即使你到了学校，也还是乖乖坐下来，然后给自己套上一个虚拟头盔。
而除了这些，那就是通过“软件”。
而不管是“技能灌输”还是“虚拟课堂”，还是“软件”，最终你都会掌握某一门技能的基础入门，以及知道它的要点。
但至于如何理解，又或者需要关注的细节，经验，以及“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些，就看你在前面的“学习”中，有没有记得原理和“为什么会这样”，那就不是发明这些办法的人需要关心的了。
他们只需要即插即用的“插件”和“零件”，要招你进来的第一天，你就知道如何操作机器或者如何工作，但也仅限于此，也只能到此为止。
现在自己的个人钱包里，还有17190.54信用币。
旅馆房间之前已经预交了半年的，所以不需要担心。
楚铭挥手把虚拟投影的网站关掉，切换到了购物平台上。
只能购买二手的了。
还好李科医生送的万用软件包里，软件还真是多，可以省下软件类的购买费用。
……
联邦历1077年11月19日。
落星市，耀光区，夜。
一辆有些破破烂烂，外表全是划痕与碰撞痕迹的州陆零五磁悬浮面包车，安静地漂浮在青瓷大厦建筑集群的对面。
“这虚拟投影……得有一百米高了吧。”
【周楚】正“扒”在副驾驶的座位旁，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巨型虚拟投影，又小心翼翼地“扒”着车窗的边缘，看了看下面，又飞快地缩回了头。
“我有些晕。”他说。
“……”楚铭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虚拟投影……”
嗯，摔不死，甚至他跳下去，大概只要二十米，还是三十米？人就得消失了。
自己的左眼视网膜配件只支持二十还是三十米范围内的投影可见。
“那也是会害怕！”【周楚】有些不忿，“我又不是没感情没情绪的人工智能。”
“你这样说，莉莉丝会上心的。”
“‘伤心’是什么？”
莉莉丝的声音在车内响了起来，它/她现在的任务，仅仅是让浮空面包车保持浮空，所以能够有多余的线程来运转其他，比如“倾听”主人与他的“第二人格”的谈话。
“呃……伤心……我想想。”
大概是旧世界的记忆里，【周楚】是导演专业，从事的也是导演这一工作，于是也不管莉莉丝是不是能够听懂，反正就开始讲解起来。
“……”楚铭有些无语，伸出手双击了自己耳朵旁的骨头，直接让植入式耳机开始播放音乐，将【周楚】的喋喋不休给完全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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