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楚铭的思考和【周楚】的交谈
他在脑海里想着之前的委托单子里的资料。
薇薇安，偶像歌手，所属经纪公司是落星市凤舞九天娱乐公司，公司地址就是眼前的大厦，青瓷大厦建筑群，楼层位于C区域15层，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这个距离，和浮空车平行。
现在是晚上八点，对方这个时候，应该正在【虚拟实境】里直播，或者和粉丝们互动。
自己虽然也可以进去，但这毫无意义。
对方要的是一周的私人生活轨迹与行踪。
自己现在只不过是提早过来等待，趁着对方还在工作的时间里，思考一下真正需要在意的委托。
和天穹集团有关的。
天穹集团，人工智能程序设计与应用集团，横跨人工智能，智能机械与智能交通、物流，联邦的庞然大物。
就如同楚铭所使用的人工智能，莉莉丝，就是以天穹集团命名的天穹三代。
天穹X代是最普通的人工智能，可即使是这一款最普通和基础的人工智能，都已经更新迭代到了……现在应该是13代？除了在应对感情方面的逻辑与程序仍然过于死板外，已经和人类无异。
而至于升级版的，类似【天穹军科】X号到XX号，智能汽车驾驶【天穹飞速】，服务行业的【天穹服务】等等，各种领域细分的智能比比皆是，除了联邦官方的人工智能外，基本上天穹集团垄断了联邦绝大部分领域需要运用到的人工智能。
和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
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只不过是一边自保和生存着，一边尽可能朝着“天穹集团－赛德莉丝”这一条线上靠。
虽然依旧查不到少女恩硫到底什么来头，但倘若自己能接近或者靠近天穹集团，或者握着天穹集团什么东西，这样到时候，就有机会去尝试和恩硫谈一下条件，接触一下。
不然的话，虽然自己看似可以什么都不管，换个地方换个身份继续生活。
但只要还留在城市，无论哪一座城市，除非对方不想查，或者觉得自己无足轻重，否则哪一天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个手尾，或者“痕迹”没有清除掉，那自己就可能在已经忘记的情况下，在某一天突然横尸公寓或者死在街道上。
恩硫的突然出现就已经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J，或者天穹集团的赛德莉丝……也同样有这样的能力和本事。
所以倒不如做好准备，而不是想着抽身而出。
在地球，有一万种方式可以继续生活，任何一种都好，只要能继续生活下去，或者活下去。
至于恩硫还能不能恢复“昔日荣光”，那也只能祈祷，或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仍然有能力让自己彻底不留痕迹和“真正”换个身份重新生活。
眼下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
要么躲，换个地方生活，要么亡命天涯，然后祈祷着对方已经忽略掉了自己这么个小角色，或者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想起来的“大人物”顺手解决掉。
要么就已经被牵涉在内，就想办法适应和改变，投身于这混乱中，尽可能让自己活得更长一些。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离开城市群。
所有的城市群……很少有人会把城市里的恩怨衍生到城市群外，城市群里是一个世界，城市群外，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但他就是不想选择第三条路。
这象征着他的“失败”。
“我很好奇～”一只不存在的手指中断了楚铭的音乐播放，“似乎你对于城外……很抵触？”
楚铭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看着周楚真诚和带着疑惑的目光，他还是选择了回答。
“城外……过于混乱，疯狂，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城里就不疯狂和混乱了？我这两天在网上可是看了不少东西，在黑暗这一块，拿游戏2077举例，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城里再混乱和疯狂，都始终在一定的规则与规矩之下，我不知道这样形容你能不能明白，比如J这件事情，他可能因为没有保护好我的信息，导致我被找到，不管这是不是故意的，但明面上，他是不能出卖任何一个交易当中的‘弱势方’，这一旦被发现，或者找到证据，证明他确实出卖了‘弱势方’，那他这个中间人就别想继续做下去和有单子了。”
“那他只要死不认账，或者直接转线上就好了啊。”
“对，是可以这样，但被发现和找到，那么任何人都有理由报复和解决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就差不多是这样，在城里，所有的事情都有个‘规矩’，员工可以偷懒，公司可以开除，但只要员工偷懒没有被发现，或者工作完成得一般，态度差劲，但没有偷懒，公司就不能开除，公司想要开除员工，那就得想办法找到开除的理由……”
“但城外没有？”
“不是没有，而是每一个地方规矩都不一样，或者说，没有人能决定规矩，很可能一个荒镇说，你只能这样，另一个荒镇说，你不能这样，也可能今天是这样，明天是那样，所以……城外没有规矩……我不喜欢，不只是我不喜欢，很多人都不喜欢，因为他们不知道应该按照哪一个规矩，或者应该怎么做，所以城外的人，永远都想要进城里，不管城里的规矩如何，或是多么艰难，但至少是个规矩，有个规则可以遵循。”
“明白了……”【周楚】点头，但依旧很困惑，“看起来似乎你说得没错，我也不喜欢没有规矩，或者无法无天，但还是总觉得你描述的这城里的规矩，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不知道怎么说，但……”【周楚】眨了眨眼睛，突然举起一只手，很严肃的表情。
“哔哔哔哔！”
楚铭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果然如此……”【周楚】点了点头，有些了然，“这个时代也有和谐，我这个借助着程序才能脱离出来的投影，果然会在根本上受到束缚。”
“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你有没有注意到，关于我的时代的梦里，有些东西你始终是模糊的，你知道我的人生，却不知道除了我以外的，关于我那个旧时代更大的背景与内容……”
“嗯，是这样，但这能说明什么？”
“不能，但至少能解答了我困惑里的一部分，不是没有，而是被封存了，我换个说法看看？”
【周楚】清了清嗓子：“为了哔哔，打倒万恶的哔哔哔哔，走向哔哔哔哔～”
无视了楚铭奇怪的目光，周楚点了点头。
“看来我是身在敌营……我开始有些斗志了。”
薇薇安，偶像歌手，所属经纪公司是落星市凤舞九天娱乐公司，公司地址就是眼前的大厦，青瓷大厦建筑群，楼层位于C区域15层，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这个距离，和浮空车平行。
现在是晚上八点，对方这个时候，应该正在【虚拟实境】里直播，或者和粉丝们互动。
自己虽然也可以进去，但这毫无意义。
对方要的是一周的私人生活轨迹与行踪。
自己现在只不过是提早过来等待，趁着对方还在工作的时间里，思考一下真正需要在意的委托。
和天穹集团有关的。
天穹集团，人工智能程序设计与应用集团，横跨人工智能，智能机械与智能交通、物流，联邦的庞然大物。
就如同楚铭所使用的人工智能，莉莉丝，就是以天穹集团命名的天穹三代。
天穹X代是最普通的人工智能，可即使是这一款最普通和基础的人工智能，都已经更新迭代到了……现在应该是13代？除了在应对感情方面的逻辑与程序仍然过于死板外，已经和人类无异。
而至于升级版的，类似【天穹军科】X号到XX号，智能汽车驾驶【天穹飞速】，服务行业的【天穹服务】等等，各种领域细分的智能比比皆是，除了联邦官方的人工智能外，基本上天穹集团垄断了联邦绝大部分领域需要运用到的人工智能。
和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
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只不过是一边自保和生存着，一边尽可能朝着“天穹集团－赛德莉丝”这一条线上靠。
虽然依旧查不到少女恩硫到底什么来头，但倘若自己能接近或者靠近天穹集团，或者握着天穹集团什么东西，这样到时候，就有机会去尝试和恩硫谈一下条件，接触一下。
不然的话，虽然自己看似可以什么都不管，换个地方换个身份继续生活。
但只要还留在城市，无论哪一座城市，除非对方不想查，或者觉得自己无足轻重，否则哪一天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个手尾，或者“痕迹”没有清除掉，那自己就可能在已经忘记的情况下，在某一天突然横尸公寓或者死在街道上。
恩硫的突然出现就已经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J，或者天穹集团的赛德莉丝……也同样有这样的能力和本事。
所以倒不如做好准备，而不是想着抽身而出。
在地球，有一万种方式可以继续生活，任何一种都好，只要能继续生活下去，或者活下去。
至于恩硫还能不能恢复“昔日荣光”，那也只能祈祷，或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仍然有能力让自己彻底不留痕迹和“真正”换个身份重新生活。
眼下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
要么躲，换个地方生活，要么亡命天涯，然后祈祷着对方已经忽略掉了自己这么个小角色，或者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想起来的“大人物”顺手解决掉。
要么就已经被牵涉在内，就想办法适应和改变，投身于这混乱中，尽可能让自己活得更长一些。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离开城市群。
所有的城市群……很少有人会把城市里的恩怨衍生到城市群外，城市群里是一个世界，城市群外，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但他就是不想选择第三条路。
这象征着他的“失败”。
“我很好奇～”一只不存在的手指中断了楚铭的音乐播放，“似乎你对于城外……很抵触？”
楚铭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看着周楚真诚和带着疑惑的目光，他还是选择了回答。
“城外……过于混乱，疯狂，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城里就不疯狂和混乱了？我这两天在网上可是看了不少东西，在黑暗这一块，拿游戏2077举例，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城里再混乱和疯狂，都始终在一定的规则与规矩之下，我不知道这样形容你能不能明白，比如J这件事情，他可能因为没有保护好我的信息，导致我被找到，不管这是不是故意的，但明面上，他是不能出卖任何一个交易当中的‘弱势方’，这一旦被发现，或者找到证据，证明他确实出卖了‘弱势方’，那他这个中间人就别想继续做下去和有单子了。”
“那他只要死不认账，或者直接转线上就好了啊。”
“对，是可以这样，但被发现和找到，那么任何人都有理由报复和解决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就差不多是这样，在城里，所有的事情都有个‘规矩’，员工可以偷懒，公司可以开除，但只要员工偷懒没有被发现，或者工作完成得一般，态度差劲，但没有偷懒，公司就不能开除，公司想要开除员工，那就得想办法找到开除的理由……”
“但城外没有？”
“不是没有，而是每一个地方规矩都不一样，或者说，没有人能决定规矩，很可能一个荒镇说，你只能这样，另一个荒镇说，你不能这样，也可能今天是这样，明天是那样，所以……城外没有规矩……我不喜欢，不只是我不喜欢，很多人都不喜欢，因为他们不知道应该按照哪一个规矩，或者应该怎么做，所以城外的人，永远都想要进城里，不管城里的规矩如何，或是多么艰难，但至少是个规矩，有个规则可以遵循。”
“明白了……”【周楚】点头，但依旧很困惑，“看起来似乎你说得没错，我也不喜欢没有规矩，或者无法无天，但还是总觉得你描述的这城里的规矩，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不知道怎么说，但……”【周楚】眨了眨眼睛，突然举起一只手，很严肃的表情。
“哔哔哔哔！”
楚铭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果然如此……”【周楚】点了点头，有些了然，“这个时代也有和谐，我这个借助着程序才能脱离出来的投影，果然会在根本上受到束缚。”
“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你有没有注意到，关于我的时代的梦里，有些东西你始终是模糊的，你知道我的人生，却不知道除了我以外的，关于我那个旧时代更大的背景与内容……”
“嗯，是这样，但这能说明什么？”
“不能，但至少能解答了我困惑里的一部分，不是没有，而是被封存了，我换个说法看看？”
【周楚】清了清嗓子：“为了哔哔，打倒万恶的哔哔哔哔，走向哔哔哔哔～”
无视了楚铭奇怪的目光，周楚点了点头。
“看来我是身在敌营……我开始有些斗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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