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神秘VS兵王（三）
【生机…不会动了…没生命了…血…】
滴答，滴答，滴答。
钢爪上的血液滴落在地上，仿佛是计时的钟表。
库伦瓦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洛蕴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
耳鸣越来越响，远山的死触发了他身体中的“某种”变化。
那些萦绕在耳边的沉闷低语变成嚎叫，尖叫，惨叫。
“啊啊啊啊！我不会饶了你！”
“终于疯了吗。”
双手胡乱地在面前抓着，库伦瓦轻松闪过这些毫无章法、可笑至极的攻击。
“虽然那个大东西让你活下去，不过很可惜谁让你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
钢爪摩擦出一阵火花，库伦瓦不准备在这个半疯球的人身上再浪费时间。
刺穿，挑起，洛蕴的身体无力地在空中半垂着。
库伦瓦作为胜利者炫耀着自己的猎物，欣赏着他失去生机的年轻肉体。
“这就是你做的选择么？”
说话的人清冷，漠不关心。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语，还不足以动摇库伦瓦的意志。
但如果这句话是来自一个“死人”，那就不一样了。
挑在钢叉尖端的“洛蕴”对于自己身体上遭受的致命一击仿佛没有痛觉一般，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
“玩弄后杀死弱者，肆意展现自己强者的地位，这就是轮回者的做法么？”
“你…什么妖术？”
他觉察到了不对，想要将尸体甩开。可从“洛蕴”被刺穿的伤口处突然出现无数不可名状的触须将他的整条手臂团团捆住，死死固定在他身上。
那触须冰冷、湿滑、却有物理意义上强大的力量，让他无论怎样都无法甩开。
见惯了各种恐怖战场的库伦瓦此时冷汗直冒，他试图解除手上的纳米钢爪。可越缠越紧的触须让钢爪上都产生出些许裂缝。若是就这么解除定然会损失一条手臂。
“可恶！可恶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叫嚷着，左手武器变幻成一把电锯，用力地切向触须。那触须喷出一股绿色的液体迅速抽离而去。
“嘿…嘿嘿…奇怪的生物武器…嗯？”
奇怪，右手为什么没感觉了。
空荡荡的，原来应该是右手的地方只能看到一道被锯齿撕裂的断痕。
断裂的手臂软绵绵掉落在地，断裂处有着不规则的锯齿状裂痕。
库洛瓦把自己的手臂锯下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这才被猛烈袭击而来的剧痛所惊醒。
身前哪有什么洛蕴的身影，难怪他刚刚挑起他的时候毫无“刺中人”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滚出来！”
捂着伤口，库洛瓦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
连他也不自觉地在怒吼中参杂进了些许恐惧。
“我是什么？大概是守护者吧。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什么。”
他猛地转身向站在身后的洛蕴扑去，结果扑了个空。
“也许幽灵比较合适？但是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在选择‘寻求终结’的时候真的死掉。”
这一次，声音出现在他身旁的一个露天咖啡店中。
“不管是什么，我已经参与到了这场游戏。”
栏杆上，正前方，身侧。
不断有新的洛蕴出现，那个瘦瘦的、面无表情的少年从四面八方死死盯着自己。
一人一句地说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你杀死了我的朋友，我原谅你。因为这就是这场游戏的规则。”
“所以如果不小心我反杀了你，也请你不要怪我。”
“这也是这场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终于恐惧压垮了库伦瓦的理智。面对源源不断地从四周冒出来，怎么都砍杀不干净的洛蕴，他本能地后退，逐渐被逼退到了墙角。
那些“洛蕴”就和虔诚的信徒一样。
不曾还手，即使被杀死也会有新的洛蕴从不知道什么角落出现，然后继续靠靠近他。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知晓了世界的真实。”
终于，他们触及到了库伦瓦的身体。
每一个，每一个洛蕴都变成了难以名状的怪物。
有的像是婴儿、牛、鸟、鱼被粗劣缝合在一起的怪物，没有皮肤，仅有血和肉。
有的没有像样的形体，在地上凝结成块，但肉块之上却遍布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有的被剥去了外皮，保持着人的外形，整个头部却只留下一张大大的嘴。
血、肉块、内脏，那些鲜活的东西蠕动着拼装在一起，淹没了库伦瓦的尖叫，从脚下一直攀爬、堆积到他的头顶，充满腥气的物质堵住了他的口鼻。
它们用库伦瓦听不懂的语言不断重复着。
【涓栫晫鐨勭湡鐩稿氨鏄竴鍦烘父鎴\ufffd】
（世界的真相不过是一场游戏）
“也不知道他现在看到了什么。”
冷清的广场上，洛蕴轻轻放开了拽着库伦瓦的手。
在他们两个之间远山失去生机的躯体还跪倒在地，库伦瓦刺向洛蕴的钢爪就在他额头前不到5厘米的距离。
《死灵之书》在手中的悸动逐渐平息下来，库伦瓦惊恐地望向前方定在原地。
他的精神已经不在这里了，在洛蕴给他呈现的“真实”中。
“血…奉献和知识，原来是这种意思…远山，抱歉没能早一点解读出来。”
洛蕴遗憾地将远山放平在地上，替他合上双眼。
血，是库伦瓦的血；奉献，是将自己的精神奉献给未知的存在；知识，是关于这个隐藏在这个世界之下，关于“禁忌的知识”。
那是超越常识，跨越物种，人类所无法理解，甚至说有智慧生物都无法理解的内容。
感知越是高的人，越是容易在知识的诱捕下看到那些本应“不该看见”的东西。
而没有灵识和知识的加成，那些不能理解就会化身为不可言喻的恐怖。
这就和古早的生物惧怕火焰，因而崇敬自然界创造出来的无法理解的现象，称之为神迹一样。
极度依赖科技装备和自身感知的库伦瓦，无法解读出那些来自书本所传递出的“信号”，更妄论所谓的理解世界的真相。
他在极度惊恐中，陷入了自己所布置下的陷阱。
“这就是我现在所能施展的技能…【启蒙】”
滴答，滴答，滴答。
钢爪上的血液滴落在地上，仿佛是计时的钟表。
库伦瓦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洛蕴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
耳鸣越来越响，远山的死触发了他身体中的“某种”变化。
那些萦绕在耳边的沉闷低语变成嚎叫，尖叫，惨叫。
“啊啊啊啊！我不会饶了你！”
“终于疯了吗。”
双手胡乱地在面前抓着，库伦瓦轻松闪过这些毫无章法、可笑至极的攻击。
“虽然那个大东西让你活下去，不过很可惜谁让你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
钢爪摩擦出一阵火花，库伦瓦不准备在这个半疯球的人身上再浪费时间。
刺穿，挑起，洛蕴的身体无力地在空中半垂着。
库伦瓦作为胜利者炫耀着自己的猎物，欣赏着他失去生机的年轻肉体。
“这就是你做的选择么？”
说话的人清冷，漠不关心。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语，还不足以动摇库伦瓦的意志。
但如果这句话是来自一个“死人”，那就不一样了。
挑在钢叉尖端的“洛蕴”对于自己身体上遭受的致命一击仿佛没有痛觉一般，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
“玩弄后杀死弱者，肆意展现自己强者的地位，这就是轮回者的做法么？”
“你…什么妖术？”
他觉察到了不对，想要将尸体甩开。可从“洛蕴”被刺穿的伤口处突然出现无数不可名状的触须将他的整条手臂团团捆住，死死固定在他身上。
那触须冰冷、湿滑、却有物理意义上强大的力量，让他无论怎样都无法甩开。
见惯了各种恐怖战场的库伦瓦此时冷汗直冒，他试图解除手上的纳米钢爪。可越缠越紧的触须让钢爪上都产生出些许裂缝。若是就这么解除定然会损失一条手臂。
“可恶！可恶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叫嚷着，左手武器变幻成一把电锯，用力地切向触须。那触须喷出一股绿色的液体迅速抽离而去。
“嘿…嘿嘿…奇怪的生物武器…嗯？”
奇怪，右手为什么没感觉了。
空荡荡的，原来应该是右手的地方只能看到一道被锯齿撕裂的断痕。
断裂的手臂软绵绵掉落在地，断裂处有着不规则的锯齿状裂痕。
库洛瓦把自己的手臂锯下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这才被猛烈袭击而来的剧痛所惊醒。
身前哪有什么洛蕴的身影，难怪他刚刚挑起他的时候毫无“刺中人”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滚出来！”
捂着伤口，库洛瓦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猛兽。
连他也不自觉地在怒吼中参杂进了些许恐惧。
“我是什么？大概是守护者吧。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什么。”
他猛地转身向站在身后的洛蕴扑去，结果扑了个空。
“也许幽灵比较合适？但是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在选择‘寻求终结’的时候真的死掉。”
这一次，声音出现在他身旁的一个露天咖啡店中。
“不管是什么，我已经参与到了这场游戏。”
栏杆上，正前方，身侧。
不断有新的洛蕴出现，那个瘦瘦的、面无表情的少年从四面八方死死盯着自己。
一人一句地说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你杀死了我的朋友，我原谅你。因为这就是这场游戏的规则。”
“所以如果不小心我反杀了你，也请你不要怪我。”
“这也是这场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终于恐惧压垮了库伦瓦的理智。面对源源不断地从四周冒出来，怎么都砍杀不干净的洛蕴，他本能地后退，逐渐被逼退到了墙角。
那些“洛蕴”就和虔诚的信徒一样。
不曾还手，即使被杀死也会有新的洛蕴从不知道什么角落出现，然后继续靠靠近他。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知晓了世界的真实。”
终于，他们触及到了库伦瓦的身体。
每一个，每一个洛蕴都变成了难以名状的怪物。
有的像是婴儿、牛、鸟、鱼被粗劣缝合在一起的怪物，没有皮肤，仅有血和肉。
有的没有像样的形体，在地上凝结成块，但肉块之上却遍布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有的被剥去了外皮，保持着人的外形，整个头部却只留下一张大大的嘴。
血、肉块、内脏，那些鲜活的东西蠕动着拼装在一起，淹没了库伦瓦的尖叫，从脚下一直攀爬、堆积到他的头顶，充满腥气的物质堵住了他的口鼻。
它们用库伦瓦听不懂的语言不断重复着。
【涓栫晫鐨勭湡鐩稿氨鏄竴鍦烘父鎴\ufffd】
（世界的真相不过是一场游戏）
“也不知道他现在看到了什么。”
冷清的广场上，洛蕴轻轻放开了拽着库伦瓦的手。
在他们两个之间远山失去生机的躯体还跪倒在地，库伦瓦刺向洛蕴的钢爪就在他额头前不到5厘米的距离。
《死灵之书》在手中的悸动逐渐平息下来，库伦瓦惊恐地望向前方定在原地。
他的精神已经不在这里了，在洛蕴给他呈现的“真实”中。
“血…奉献和知识，原来是这种意思…远山，抱歉没能早一点解读出来。”
洛蕴遗憾地将远山放平在地上，替他合上双眼。
血，是库伦瓦的血；奉献，是将自己的精神奉献给未知的存在；知识，是关于这个隐藏在这个世界之下，关于“禁忌的知识”。
那是超越常识，跨越物种，人类所无法理解，甚至说有智慧生物都无法理解的内容。
感知越是高的人，越是容易在知识的诱捕下看到那些本应“不该看见”的东西。
而没有灵识和知识的加成，那些不能理解就会化身为不可言喻的恐怖。
这就和古早的生物惧怕火焰，因而崇敬自然界创造出来的无法理解的现象，称之为神迹一样。
极度依赖科技装备和自身感知的库伦瓦，无法解读出那些来自书本所传递出的“信号”，更妄论所谓的理解世界的真相。
他在极度惊恐中，陷入了自己所布置下的陷阱。
“这就是我现在所能施展的技能…【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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