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家人的嘴脸
葛大鹏扯着周卫国，来到自己住的农户，指着桌子上的酒，招呼着周卫国坐下。
“卫国，以后像这种小事，小弟都能帮你搞定，不用你亲自动手。那货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茬，刚才怂的都尿裤裆。”
葛大鹏可不怕潘东方这个高干子弟，他可是个愣头青，跟周卫国关系铁地很，能两肋插刀的那种。
周卫国清楚，潘东方这样的刺头真要了他的命，事儿就闹大了。
“让他再得瑟几天，这小子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长了。”
这年月，知青们下乡到了乡下就组成队伍三五成群。除了潘东方这些极个别人仗着家里的权势狗眼看人低，大部分知青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闲暇时间，坐在一起喝个小酒是常有的事，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又不在学校，没那么多顾忌。
周卫国端起来酒杯，就喝了一口，嗓子眼儿辣的眼泪都快出来。
这是什么劣质酒？
他拿起酒瓶子看了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这可是知青年代最流行的酒，丛台酒，后来改名“邯郸大曲”，作为白酒行业的佼佼者，从一九七二年出品打开市场之后，价格一路飙升。
周卫国解开了标签，发现是后期是粘上去的，显然是自己家酿造的土酒，贴了个标签而已。
葛大鹏也很愕然，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尝了尝，嘴巴咧到了耳朵上。
“真TM辣。村里面果然买不着真货。我还说10块钱的丛台酒够便宜的。果然便宜没好货……”
看着葛大鹏拿着酒瓶子无限惋惜，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周卫国拿出十块钱塞给了葛大鹏。
在平均月工资只有五六十块钱的年代，下乡知青身上能掏出10块钱，那已经算是很阔的家庭了。
这年月知青常喝的酒，有燕潮铭，这款售价才几块钱，口感也不错。还有一款叫大西北，全名是“熊牛大西北”，均价也都在三块钱。
这两款是畅销，能买得起丛台酒的，也只有像葛大鹏周卫国这样的富贵人家。
周卫国家里也不差，他爸是棉纺厂主任，十六级办事员，工资110.5元。这可是寻常人都仰望的高度。
他上面三个姐姐，从小就被娇生惯养。
别的孩子的零花钱只有几毛，周卫国伸手就能掏出五块钱。家里的电视，自行车，收音机，手表，录音机样样俱全....
前身被溺爱，不爱学习，跟社会上的一帮人混在了一起，久而久之，就被冠以二流子的称呼。
周卫国和林佳瑶是师姐师弟的关系，林佳瑶高他一届。周卫国帅气，又有点痞子气，当时家庭条件优越，深深吸引校花林佳瑶，两人开始了早恋。
在70年代大环境下，早恋普遍为人所不容，尤其是老师和家长。
伟人曾经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当初周卫国就是奔着跟林佳瑶结婚，才跟她谈恋爱的。
他没想耍流氓。
很自然的，去年刚满十八岁，周家就提出了要商量两家的婚事。
那年代，男女很早就结婚生子甚至在上学的时候，就有人请假条上写明原因回家相亲、回家结婚、回家生孩子。
媒人拿着200块钱彩礼和价值三百元的梅花机械手表，还有永久牌自行车，上门提亲。
在那个年代，这彩礼简直要亮瞎人们的眼。
梅花机械手表是进口的，有工业券有时候也买不到，更别说是三百元的天价了。
永久牌自行车相当于周卫国穿越前世界的名车跑车，走到路上拉风死了。
而林佳瑶家里却是生活拮据，他父亲就是一个扫大街的临时工，一个月才18块钱的补助。
这一桩婚事，怎么说林家算是高攀了。
18岁男孩的荷尔蒙彻底爆发，搅地他日夜难眠，恨不得立马洞房花烛夜。
终于，在憋出来了一脸青春痘之后，周卫国忍不住打发媒人跑到了林家去问什么时候结婚。结果，林佳瑶他那个环卫工爸爸，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倒是她妈，说话吞吞吐吐。
“佳瑶又说不愿意了，孩子的事，我们也做不了主。要不，我再劝劝她.....”
林佳瑶妈妈的话，当头给周家泼了一盆冷水，相当于林家悔婚了。
隔天，林佳瑶她妈提着聘礼去退亲，在他们的大院里引起了轰动。
重点是，她母亲来退亲，只拿了一百块钱，自行车和手表压根没带来，直接来一个死不认账。
“没啊，当时定亲就一百块钱的彩礼，什么手表？什么自行车？没见啊。”
周卫国当时就气血上头，直接快气晕了。
如果当初林家不同意婚事，干嘛把彩礼还有手表都留下？
这事闹地街坊邻居，亲戚朋友都知道了。
已经答应了提亲，临时悔婚不说，退亲还不退聘礼，这是明摆着把周家的人都当傻子一般看待。
至于退婚原因，周卫国有传闻说，林佳瑶已经看上别人了。
周妈气得一病不起。
“唉，你但凡是能争气，咱也不用受这样的屈辱。”
“咱周家是抬不起头做人了。”
周卫国看着病榻上的母亲心如刀割，胳膊上的青筋爆出，夺门而出。
直接拉着葛大鹏到了林家，当面质问林佳瑶。
“卫国，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妈....”
“她说你一辈子没啥出息，你要是能弄出点什么名堂来，说不定，我家里人会同意....”
林佳瑶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泛红，似乎透着无奈。
一根筋的周卫国，信以为真，闷头学习，还没迎来林佳瑶的回心转意，街道办就动员下乡了。
这时候，周卫国又收到了林佳瑶的分手信。信是邮寄过来的，林佳瑶没勇气亲手交给他。
“周卫国，咱们两个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简简单单一句话，为这三年的感情，单方面画上了句号。
当时，周卫国几乎忍受不了，更致命的是，这封分手信还被潘东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
信里面，周卫国被林佳瑶内涵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为了整个县城高中最大的笑话，被热议了很长时间。经受一系列打击的周卫国，心都死了，听说动员知青下乡，他二话不说就报了名。
结果在干农活的时候，不小心踩住撅头，打在脑袋上，这才换来了同名同姓的周卫国的重生。
葛大鹏之所以打潘东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卫国本身已经很可怜，潘东方还要落井下石，葛大鹏岂能饶了他？
周卫国就不明白了，前身长得也不丑，家庭条件也可以，咋就看上了这女的。
她和自己穿越前遇到的那些靠骗婚来发财的女的有啥区别？
骗婚骗钱，她可是找错对象了。
……
丛台酒不能喝，葛大鹏拿出来一瓶燕潮铭，一杯酒刚下肚，就有人来敲门。
门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留着蘑菇头，周卫国立马认出来，他是林佳瑶的表弟马鹏展。
马鹏展拿出一页纸，递给了周卫国，眼神中很是不屑：“这是我表姐专门让你看的法律的条款，你好好看看，别一天到晚找事。”
周卫国看那页纸最上边，写着【中@人民共@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很是迷惑，弄不明白林佳瑶这样做的目的。
马鹏展哼了一声：“亏你还上过高中，这都不明白什么意思。让你学学法，可别冲动做傻事儿。你要是找林家人的麻烦，看清楚了这上面的条款再决定。”
周卫国明白了，林佳瑶这是害怕自己这个楞头青做出伤害她家人的事，哼了一声，直接把纸撕了个粉碎。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家人这是心虚了。”
马鹏展气不过，直接上来就要给周卫国一拳，反手被周卫国捏住了拳头。
“马鹏展，你知法犯法。主动打架斗殴，应该判几年？经济损失怎么算？”
“你不知道这也是犯法的吗？”
马鹏展手被捏地疼的呲牙咧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卫国这个二流子，可真会怼。
马鹏展气的都结巴了。
“你这个…二流子，都没人要你，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说不过周卫国，就拿赘婿当挡箭牌，直接揭开周卫国的伤疤。
“X你妈，你丫的说啥呢？对我哥尊重点，不然我这小暴脾气……”
葛大鹏掂着个酒瓶子就上，吓得马鹏展一溜烟跑了。
周卫国看着那一页撕碎的纸，真tm是无语了。
从前怎么没发现林佳瑶阴阳人还有一套。
他标志小帅哥一枚，家庭也不错，人长得够得上校草级别，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的女的？
这跟前世那些为了彩礼钱骗婚的女的有区别？
这事过去了三个月了，前身还对林佳瑶抱有幻想，就连手表和自行车都不忍要回来，总想着还有转机。
葛大鹏看周卫国好一会儿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又极其复杂，安慰。
“卫国，你发话吧。只要你心里不爽，咱们杀到城里，我要让林佳瑶身败名裂……”
周卫国拦住了她：“身败名裂？她很有名吗？”
葛大鹏还是愤愤不平：“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周卫国嘴角往上弯，露出一抹轻笑：“县城离这多远，你不是不知道。”
“有那功夫，咱还不如去找她哥……”
葛大鹏更加懵逼了，随即又恍然大悟。
“对对，找她哥，把她哥先打一顿……”
周卫国真是无语了，葛大鹏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打打打，打你个头啊。咱可是守法公民，过去就是要回来属于我的东西。”
事情本来都已经过去了，林佳瑶还要再起风波，那就别怪周卫国不客气了…
“卫国，以后像这种小事，小弟都能帮你搞定，不用你亲自动手。那货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茬，刚才怂的都尿裤裆。”
葛大鹏可不怕潘东方这个高干子弟，他可是个愣头青，跟周卫国关系铁地很，能两肋插刀的那种。
周卫国清楚，潘东方这样的刺头真要了他的命，事儿就闹大了。
“让他再得瑟几天，这小子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长了。”
这年月，知青们下乡到了乡下就组成队伍三五成群。除了潘东方这些极个别人仗着家里的权势狗眼看人低，大部分知青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闲暇时间，坐在一起喝个小酒是常有的事，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又不在学校，没那么多顾忌。
周卫国端起来酒杯，就喝了一口，嗓子眼儿辣的眼泪都快出来。
这是什么劣质酒？
他拿起酒瓶子看了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这可是知青年代最流行的酒，丛台酒，后来改名“邯郸大曲”，作为白酒行业的佼佼者，从一九七二年出品打开市场之后，价格一路飙升。
周卫国解开了标签，发现是后期是粘上去的，显然是自己家酿造的土酒，贴了个标签而已。
葛大鹏也很愕然，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尝了尝，嘴巴咧到了耳朵上。
“真TM辣。村里面果然买不着真货。我还说10块钱的丛台酒够便宜的。果然便宜没好货……”
看着葛大鹏拿着酒瓶子无限惋惜，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周卫国拿出十块钱塞给了葛大鹏。
在平均月工资只有五六十块钱的年代，下乡知青身上能掏出10块钱，那已经算是很阔的家庭了。
这年月知青常喝的酒，有燕潮铭，这款售价才几块钱，口感也不错。还有一款叫大西北，全名是“熊牛大西北”，均价也都在三块钱。
这两款是畅销，能买得起丛台酒的，也只有像葛大鹏周卫国这样的富贵人家。
周卫国家里也不差，他爸是棉纺厂主任，十六级办事员，工资110.5元。这可是寻常人都仰望的高度。
他上面三个姐姐，从小就被娇生惯养。
别的孩子的零花钱只有几毛，周卫国伸手就能掏出五块钱。家里的电视，自行车，收音机，手表，录音机样样俱全....
前身被溺爱，不爱学习，跟社会上的一帮人混在了一起，久而久之，就被冠以二流子的称呼。
周卫国和林佳瑶是师姐师弟的关系，林佳瑶高他一届。周卫国帅气，又有点痞子气，当时家庭条件优越，深深吸引校花林佳瑶，两人开始了早恋。
在70年代大环境下，早恋普遍为人所不容，尤其是老师和家长。
伟人曾经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当初周卫国就是奔着跟林佳瑶结婚，才跟她谈恋爱的。
他没想耍流氓。
很自然的，去年刚满十八岁，周家就提出了要商量两家的婚事。
那年代，男女很早就结婚生子甚至在上学的时候，就有人请假条上写明原因回家相亲、回家结婚、回家生孩子。
媒人拿着200块钱彩礼和价值三百元的梅花机械手表，还有永久牌自行车，上门提亲。
在那个年代，这彩礼简直要亮瞎人们的眼。
梅花机械手表是进口的，有工业券有时候也买不到，更别说是三百元的天价了。
永久牌自行车相当于周卫国穿越前世界的名车跑车，走到路上拉风死了。
而林佳瑶家里却是生活拮据，他父亲就是一个扫大街的临时工，一个月才18块钱的补助。
这一桩婚事，怎么说林家算是高攀了。
18岁男孩的荷尔蒙彻底爆发，搅地他日夜难眠，恨不得立马洞房花烛夜。
终于，在憋出来了一脸青春痘之后，周卫国忍不住打发媒人跑到了林家去问什么时候结婚。结果，林佳瑶他那个环卫工爸爸，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倒是她妈，说话吞吞吐吐。
“佳瑶又说不愿意了，孩子的事，我们也做不了主。要不，我再劝劝她.....”
林佳瑶妈妈的话，当头给周家泼了一盆冷水，相当于林家悔婚了。
隔天，林佳瑶她妈提着聘礼去退亲，在他们的大院里引起了轰动。
重点是，她母亲来退亲，只拿了一百块钱，自行车和手表压根没带来，直接来一个死不认账。
“没啊，当时定亲就一百块钱的彩礼，什么手表？什么自行车？没见啊。”
周卫国当时就气血上头，直接快气晕了。
如果当初林家不同意婚事，干嘛把彩礼还有手表都留下？
这事闹地街坊邻居，亲戚朋友都知道了。
已经答应了提亲，临时悔婚不说，退亲还不退聘礼，这是明摆着把周家的人都当傻子一般看待。
至于退婚原因，周卫国有传闻说，林佳瑶已经看上别人了。
周妈气得一病不起。
“唉，你但凡是能争气，咱也不用受这样的屈辱。”
“咱周家是抬不起头做人了。”
周卫国看着病榻上的母亲心如刀割，胳膊上的青筋爆出，夺门而出。
直接拉着葛大鹏到了林家，当面质问林佳瑶。
“卫国，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妈....”
“她说你一辈子没啥出息，你要是能弄出点什么名堂来，说不定，我家里人会同意....”
林佳瑶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泛红，似乎透着无奈。
一根筋的周卫国，信以为真，闷头学习，还没迎来林佳瑶的回心转意，街道办就动员下乡了。
这时候，周卫国又收到了林佳瑶的分手信。信是邮寄过来的，林佳瑶没勇气亲手交给他。
“周卫国，咱们两个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简简单单一句话，为这三年的感情，单方面画上了句号。
当时，周卫国几乎忍受不了，更致命的是，这封分手信还被潘东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
信里面，周卫国被林佳瑶内涵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为了整个县城高中最大的笑话，被热议了很长时间。经受一系列打击的周卫国，心都死了，听说动员知青下乡，他二话不说就报了名。
结果在干农活的时候，不小心踩住撅头，打在脑袋上，这才换来了同名同姓的周卫国的重生。
葛大鹏之所以打潘东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卫国本身已经很可怜，潘东方还要落井下石，葛大鹏岂能饶了他？
周卫国就不明白了，前身长得也不丑，家庭条件也可以，咋就看上了这女的。
她和自己穿越前遇到的那些靠骗婚来发财的女的有啥区别？
骗婚骗钱，她可是找错对象了。
……
丛台酒不能喝，葛大鹏拿出来一瓶燕潮铭，一杯酒刚下肚，就有人来敲门。
门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留着蘑菇头，周卫国立马认出来，他是林佳瑶的表弟马鹏展。
马鹏展拿出一页纸，递给了周卫国，眼神中很是不屑：“这是我表姐专门让你看的法律的条款，你好好看看，别一天到晚找事。”
周卫国看那页纸最上边，写着【中@人民共@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很是迷惑，弄不明白林佳瑶这样做的目的。
马鹏展哼了一声：“亏你还上过高中，这都不明白什么意思。让你学学法，可别冲动做傻事儿。你要是找林家人的麻烦，看清楚了这上面的条款再决定。”
周卫国明白了，林佳瑶这是害怕自己这个楞头青做出伤害她家人的事，哼了一声，直接把纸撕了个粉碎。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家人这是心虚了。”
马鹏展气不过，直接上来就要给周卫国一拳，反手被周卫国捏住了拳头。
“马鹏展，你知法犯法。主动打架斗殴，应该判几年？经济损失怎么算？”
“你不知道这也是犯法的吗？”
马鹏展手被捏地疼的呲牙咧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卫国这个二流子，可真会怼。
马鹏展气的都结巴了。
“你这个…二流子，都没人要你，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说不过周卫国，就拿赘婿当挡箭牌，直接揭开周卫国的伤疤。
“X你妈，你丫的说啥呢？对我哥尊重点，不然我这小暴脾气……”
葛大鹏掂着个酒瓶子就上，吓得马鹏展一溜烟跑了。
周卫国看着那一页撕碎的纸，真tm是无语了。
从前怎么没发现林佳瑶阴阳人还有一套。
他标志小帅哥一枚，家庭也不错，人长得够得上校草级别，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的女的？
这跟前世那些为了彩礼钱骗婚的女的有区别？
这事过去了三个月了，前身还对林佳瑶抱有幻想，就连手表和自行车都不忍要回来，总想着还有转机。
葛大鹏看周卫国好一会儿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又极其复杂，安慰。
“卫国，你发话吧。只要你心里不爽，咱们杀到城里，我要让林佳瑶身败名裂……”
周卫国拦住了她：“身败名裂？她很有名吗？”
葛大鹏还是愤愤不平：“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吗？”
周卫国嘴角往上弯，露出一抹轻笑：“县城离这多远，你不是不知道。”
“有那功夫，咱还不如去找她哥……”
葛大鹏更加懵逼了，随即又恍然大悟。
“对对，找她哥，把她哥先打一顿……”
周卫国真是无语了，葛大鹏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打打打，打你个头啊。咱可是守法公民，过去就是要回来属于我的东西。”
事情本来都已经过去了，林佳瑶还要再起风波，那就别怪周卫国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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