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竞争上岗
手机里没有声音，赵诺亚沉默了。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做你的情妇，你别骚扰我妈妈！”夏纱沫用手捂着手机，生怕有人听见她刚才说出的羞耻话语。
“我听见了。”
“那你同意了吗？”
“夏纱沫小姐，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轮到夏纱沫沉默了，她搞错了什么？
“我昨天和你说过，我喜欢成熟的女性。像你这样子，不好意思，看上去还没发育好的女孩子，我是不感兴趣的。而且我建议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乱糟糟的头发，土气的黑框眼镜，还有一点时尚感都没有的穿着。你比夏岚女士，差多了。如果你是这个打算，那么抱歉，我要去准备要出门去见夏岚女士了。”
“别…….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呜呜呜”夏纱沫没想到会是这样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赵诺亚并没有继续和她说话，夏纱沫只听到赵诺亚吩咐了司机一句去哪里，电话就挂断了。
所幸的是，那家餐馆夏纱沫知道，是米其林级别的餐馆，就在她家去剧团的路上。于是她默默地骑上自行车，往餐馆方向骑去。
她要去救妈妈。她不会让妈妈被这个坏人所染指。
她刚到餐馆门口，就见到赵诺亚从迈巴赫上下来。她赶紧放好自行车，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赵诺亚推开88号包间的门，里面传来了团长的笑声。夏纱沫通过半掩的门缝，看见了她妈妈。她妈妈今天好像还特地做了头发，穿着昨天找出来的连衣裙，画着淡妆，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她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赵诺亚和团长正在握手，而夏岚以及其他陪客都站了起来表示欢迎，而夏纱沫的举动，打断了这一切，这时候，全部人都转过头去，看着夏纱沫。
“妈妈……”，夏纱沫只喊了一句妈妈，看到这个情形，整个人僵掉了。
“纱纱，你怎么来了？”夏岚看到女儿，脸上的腮红更深了，她连忙走了过来，拉着夏纱沫。
“这位是夏岚女士的女儿吧，看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呢，在哪读书啊？来都来了，一起吃吧，没关系，服务员，多添双筷子。”
赵诺亚微笑着替两母女解了围，然后招呼大家就坐，让夏纱沫坐在夏岚旁边，而自己，则坐在夏岚的另一边。
“不好意思，赵总，我女儿忘了带钥匙，所以来找我了。”夏岚只得替夏纱沫编了一个借口。
团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既然赵诺亚当没事发生，那他也没有深究，而是开始活跃起气氛来。
大家就坐，然后就开始聊天。菜早已经点好，团长通知服务员后，很快就端上了台。可是夏纱沫根本就无心吃饭，她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团长和赵诺亚套近乎，然后赵诺亚频频举杯敬大家，但是每次都只和夏岚碰杯，其他人只是虚晃一下。
眼看着夏岚的脸色越来越红，夏纱沫终于忍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哭了出来。
包间里突然鸦雀无声。夏岚拿着酒杯，刚刚她被团长暗示着站起来回敬赵诺亚，还没喝就被自己女儿的举动打断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放下酒杯，坐了下来，抱着夏纱沫，也开始无声地抽泣起来。
最后，两母女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而团长尽力营造出来的一片和谐的气氛，也终于绷不住了。大家都默默地吃菜，没有了谈话的性质，就算有想在赵诺亚面前表现一番的人，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打消了念头。
这场宴席草草结束了。团长一边擦汗，一边陪着赵诺亚离开餐馆上车，嘴里一直在说抱歉。赵诺亚反倒没有生气，他叹了口气，对团长说道：
“我也知道生活不易，但是我不做出改变，剧团就不会有明天。这是大家都要承受的阵痛……”
众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包间里就只剩下夏岚和夏纱沫两母女了，她们不再哭泣，但是也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夏岚先开了口：“纱纱，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只是想再争取一下，但是妈妈年老色衰，恐怕人家也看不上……”
“才不是这样……妈妈你今天太美了，妈妈你最美了……”夏纱沫咬了咬牙，和夏岚说了一句要上厕所，她走到厕所隔间里，拿出妈妈的电话，给赵诺亚发了条短信。
“你要成熟，我也可以成熟。我可以去做头发，留你喜欢的发型，染你喜欢的颜色。你不喜欢我的眼镜，我可以戴隐形眼镜。衣服鞋子我可以只穿你喜欢的，就算你要我去做手术整容隆胸，我也会去。我会做你最听话的情妇，别碰我妈妈！”
过了几分钟，就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久。她等到了赵诺亚的回信。
“三个月试用期。”
……
两母女互相搀扶着，往家里走去。夏岚女士脸上仍带着酒后泛起的潮红，她看了夏纱沫一眼，叹了一口气。
“纱纱，其实我已经想过了，如果我下岗了，我可以找团长接一些外包的活，还可以去做群演……”
“妈妈，我也会去找兼职的，也到了我为这个家付出的时候了。”夏纱沫挽着她的手，坚定地说道。
夏岚女士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是团长。
“该不会是赵总生气了吧……”她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
夏纱沫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夏岚女士的表情，从担心，变成吃惊，然后变得不可置信。
夏岚女士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呼出来。
夏纱沫则扶着她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她已经知道结果了，妈妈的工作暂时肯定能保住。但是三个月内，要看自己的表现了。
“纱纱……刚才团长通知我，名单已经出来了，没有我……”夏岚女士还在消化这个消息，停顿了一下，毕竟今晚给她带来的落差太大了。“而且我被提升为歌剧团的副团长，分管财务和人事……”
接着，她疑惑地看了夏纱沫一眼，继续说道：“而且团长说，赵总很欣赏你关心家人的举动，他说公司草创，百废待兴，缺少人手，特别要求你过去帮他，作为他的助理一段时间，也作为剧团和投资方联系的纽带……他说这算是提拔我附带的一点小条件……”
她担忧地说道：“纱纱，那个赵总和你差不多年纪，他不会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妈！你女儿那么普通，而且刚才还在他面前出了个大洋相，他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我看他是舍不得你的能力，又想给我点教训，才让我过去做苦力吧。他就是想要报复我！”夏纱沫嘟着嘴，向母亲撒娇抱怨道。
夏岚女士脑子很乱，一天之内心情大起大合，也没有认真思考的空隙。实在是因为工作对她太过于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牢牢地把这根救命稻草抓在手里，因此她心里也在自我攻略：“团长之前拐弯抹角地暗示说赵总喜欢年纪大的女性，这才找了我们几个女演员去作陪，看来他的确对纱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当着我的面提出来……”
“那好吧，以后你放学后就过去帮赵总的忙，记住别顶撞人家，让你干什么活你就干什么。”
“嗯……知道了……”夏纱沫低声回答。
夏纱沫没想到赵诺亚会用这种方法把她绑在身边，自己还得为他打掩护，简直就是卖了自己还帮人数钱，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到荒谬还是凄凉。
……
其实赵诺亚还真的只是想找个助理，现在的他虽然公司有了，钱也有了，但是还是一个光杆司令。收购花城歌剧团这种只是随手为之，连钱都花不了多少，而他的闻西投资真正的投资，还没有开始。他急需要有自己人帮忙，而夏纱沫就是他人选之一。
这辈子的夏纱沫虽然从没见过他，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却很了解她的一切。因为，她就是上辈子赵诺亚看过的那本小白文里的女配之一，而且是他最喜欢的女配。
他最看重的就是她那股韧性，只要她选好了目标，无论花多少时间汗水，她都能够努力去实现。就像是峭壁上生长的一朵小白花，虽然经受着风吹雨打，但是却一直顽强地生长着，等待着时机绽放。
赵诺亚曾经想过很多方式出现在夏纱沫面前，无奈时间紧迫，他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慢慢地去接触她，所以只好利用一点小手段，强行先把她绑上自己的战车。赵诺亚不会忘记，自己重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初衷是什么。
他拿出手机，给夏纱沫发去一条信息。
“明天早上10点，我去接你上班。”
然后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朱丽蔻。
“小妹，是你的诺亚哥哥呀。呃呃，好好说话，别骂人，我那不是看到你在钱柜忘记带走，帮你带回去嘛。
“......什么变态，我才没有那种嗜好！
“……别丢啊，你不要的话给哥哥，哥哥帮你保管。
“……哎哎别挂，开玩笑的啦，我有正经事要和你说。”
没办法，只能先把小太妹哄好。然后赵诺亚才告诉她自己帮她联系了花美的老师，让她明天带着上次自己看过的那些画，过去给老师看看，说不定能够让老师指导指导。
在赵诺亚答应事后请她吃大餐的份上，朱丽蔻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他，虽然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
打完电话，他看到夏纱沫回了信息，“嗯，试用期从明天开始。”
“真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啊……”赵诺亚感叹道。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做你的情妇，你别骚扰我妈妈！”夏纱沫用手捂着手机，生怕有人听见她刚才说出的羞耻话语。
“我听见了。”
“那你同意了吗？”
“夏纱沫小姐，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轮到夏纱沫沉默了，她搞错了什么？
“我昨天和你说过，我喜欢成熟的女性。像你这样子，不好意思，看上去还没发育好的女孩子，我是不感兴趣的。而且我建议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乱糟糟的头发，土气的黑框眼镜，还有一点时尚感都没有的穿着。你比夏岚女士，差多了。如果你是这个打算，那么抱歉，我要去准备要出门去见夏岚女士了。”
“别…….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呜呜呜”夏纱沫没想到会是这样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赵诺亚并没有继续和她说话，夏纱沫只听到赵诺亚吩咐了司机一句去哪里，电话就挂断了。
所幸的是，那家餐馆夏纱沫知道，是米其林级别的餐馆，就在她家去剧团的路上。于是她默默地骑上自行车，往餐馆方向骑去。
她要去救妈妈。她不会让妈妈被这个坏人所染指。
她刚到餐馆门口，就见到赵诺亚从迈巴赫上下来。她赶紧放好自行车，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赵诺亚推开88号包间的门，里面传来了团长的笑声。夏纱沫通过半掩的门缝，看见了她妈妈。她妈妈今天好像还特地做了头发，穿着昨天找出来的连衣裙，画着淡妆，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她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赵诺亚和团长正在握手，而夏岚以及其他陪客都站了起来表示欢迎，而夏纱沫的举动，打断了这一切，这时候，全部人都转过头去，看着夏纱沫。
“妈妈……”，夏纱沫只喊了一句妈妈，看到这个情形，整个人僵掉了。
“纱纱，你怎么来了？”夏岚看到女儿，脸上的腮红更深了，她连忙走了过来，拉着夏纱沫。
“这位是夏岚女士的女儿吧，看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呢，在哪读书啊？来都来了，一起吃吧，没关系，服务员，多添双筷子。”
赵诺亚微笑着替两母女解了围，然后招呼大家就坐，让夏纱沫坐在夏岚旁边，而自己，则坐在夏岚的另一边。
“不好意思，赵总，我女儿忘了带钥匙，所以来找我了。”夏岚只得替夏纱沫编了一个借口。
团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既然赵诺亚当没事发生，那他也没有深究，而是开始活跃起气氛来。
大家就坐，然后就开始聊天。菜早已经点好，团长通知服务员后，很快就端上了台。可是夏纱沫根本就无心吃饭，她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团长和赵诺亚套近乎，然后赵诺亚频频举杯敬大家，但是每次都只和夏岚碰杯，其他人只是虚晃一下。
眼看着夏岚的脸色越来越红，夏纱沫终于忍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哭了出来。
包间里突然鸦雀无声。夏岚拿着酒杯，刚刚她被团长暗示着站起来回敬赵诺亚，还没喝就被自己女儿的举动打断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放下酒杯，坐了下来，抱着夏纱沫，也开始无声地抽泣起来。
最后，两母女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而团长尽力营造出来的一片和谐的气氛，也终于绷不住了。大家都默默地吃菜，没有了谈话的性质，就算有想在赵诺亚面前表现一番的人，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打消了念头。
这场宴席草草结束了。团长一边擦汗，一边陪着赵诺亚离开餐馆上车，嘴里一直在说抱歉。赵诺亚反倒没有生气，他叹了口气，对团长说道：
“我也知道生活不易，但是我不做出改变，剧团就不会有明天。这是大家都要承受的阵痛……”
众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包间里就只剩下夏岚和夏纱沫两母女了，她们不再哭泣，但是也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夏岚先开了口：“纱纱，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只是想再争取一下，但是妈妈年老色衰，恐怕人家也看不上……”
“才不是这样……妈妈你今天太美了，妈妈你最美了……”夏纱沫咬了咬牙，和夏岚说了一句要上厕所，她走到厕所隔间里，拿出妈妈的电话，给赵诺亚发了条短信。
“你要成熟，我也可以成熟。我可以去做头发，留你喜欢的发型，染你喜欢的颜色。你不喜欢我的眼镜，我可以戴隐形眼镜。衣服鞋子我可以只穿你喜欢的，就算你要我去做手术整容隆胸，我也会去。我会做你最听话的情妇，别碰我妈妈！”
过了几分钟，就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久。她等到了赵诺亚的回信。
“三个月试用期。”
……
两母女互相搀扶着，往家里走去。夏岚女士脸上仍带着酒后泛起的潮红，她看了夏纱沫一眼，叹了一口气。
“纱纱，其实我已经想过了，如果我下岗了，我可以找团长接一些外包的活，还可以去做群演……”
“妈妈，我也会去找兼职的，也到了我为这个家付出的时候了。”夏纱沫挽着她的手，坚定地说道。
夏岚女士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是团长。
“该不会是赵总生气了吧……”她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
夏纱沫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夏岚女士的表情，从担心，变成吃惊，然后变得不可置信。
夏岚女士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呼出来。
夏纱沫则扶着她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她已经知道结果了，妈妈的工作暂时肯定能保住。但是三个月内，要看自己的表现了。
“纱纱……刚才团长通知我，名单已经出来了，没有我……”夏岚女士还在消化这个消息，停顿了一下，毕竟今晚给她带来的落差太大了。“而且我被提升为歌剧团的副团长，分管财务和人事……”
接着，她疑惑地看了夏纱沫一眼，继续说道：“而且团长说，赵总很欣赏你关心家人的举动，他说公司草创，百废待兴，缺少人手，特别要求你过去帮他，作为他的助理一段时间，也作为剧团和投资方联系的纽带……他说这算是提拔我附带的一点小条件……”
她担忧地说道：“纱纱，那个赵总和你差不多年纪，他不会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妈！你女儿那么普通，而且刚才还在他面前出了个大洋相，他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我看他是舍不得你的能力，又想给我点教训，才让我过去做苦力吧。他就是想要报复我！”夏纱沫嘟着嘴，向母亲撒娇抱怨道。
夏岚女士脑子很乱，一天之内心情大起大合，也没有认真思考的空隙。实在是因为工作对她太过于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牢牢地把这根救命稻草抓在手里，因此她心里也在自我攻略：“团长之前拐弯抹角地暗示说赵总喜欢年纪大的女性，这才找了我们几个女演员去作陪，看来他的确对纱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当着我的面提出来……”
“那好吧，以后你放学后就过去帮赵总的忙，记住别顶撞人家，让你干什么活你就干什么。”
“嗯……知道了……”夏纱沫低声回答。
夏纱沫没想到赵诺亚会用这种方法把她绑在身边，自己还得为他打掩护，简直就是卖了自己还帮人数钱，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到荒谬还是凄凉。
……
其实赵诺亚还真的只是想找个助理，现在的他虽然公司有了，钱也有了，但是还是一个光杆司令。收购花城歌剧团这种只是随手为之，连钱都花不了多少，而他的闻西投资真正的投资，还没有开始。他急需要有自己人帮忙，而夏纱沫就是他人选之一。
这辈子的夏纱沫虽然从没见过他，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却很了解她的一切。因为，她就是上辈子赵诺亚看过的那本小白文里的女配之一，而且是他最喜欢的女配。
他最看重的就是她那股韧性，只要她选好了目标，无论花多少时间汗水，她都能够努力去实现。就像是峭壁上生长的一朵小白花，虽然经受着风吹雨打，但是却一直顽强地生长着，等待着时机绽放。
赵诺亚曾经想过很多方式出现在夏纱沫面前，无奈时间紧迫，他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慢慢地去接触她，所以只好利用一点小手段，强行先把她绑上自己的战车。赵诺亚不会忘记，自己重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初衷是什么。
他拿出手机，给夏纱沫发去一条信息。
“明天早上10点，我去接你上班。”
然后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朱丽蔻。
“小妹，是你的诺亚哥哥呀。呃呃，好好说话，别骂人，我那不是看到你在钱柜忘记带走，帮你带回去嘛。
“......什么变态，我才没有那种嗜好！
“……别丢啊，你不要的话给哥哥，哥哥帮你保管。
“……哎哎别挂，开玩笑的啦，我有正经事要和你说。”
没办法，只能先把小太妹哄好。然后赵诺亚才告诉她自己帮她联系了花美的老师，让她明天带着上次自己看过的那些画，过去给老师看看，说不定能够让老师指导指导。
在赵诺亚答应事后请她吃大餐的份上，朱丽蔻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他，虽然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
打完电话，他看到夏纱沫回了信息，“嗯，试用期从明天开始。”
“真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啊……”赵诺亚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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