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叫爸爸
第二天是周日，赵诺亚还是按照日常安排，一早先去跑了个步，然后在家吃早餐，上网，期间赵青山还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说下午公司总部有个会，让他列席旁听。九点半，他开着自己已经提回来的JCW夜店人，出去接夏纱沫。至于驾照，早就办好了。
夏纱沫的家离她就读的执信中学不远，大概20分钟路程，位于老城区，并没有小区，是单独的一栋旧楼，属于当年花城歌剧团还在体制内的时候的分配房。她家在二楼，赵诺亚把车开到楼下，给她发了一个信息。
过没多久，夏纱沫就走了下来。她还是老样子乱乱的头发，戴着黑框眼镜，身上穿了一条看起来像是夏岚女士的裙子。
赵诺亚降下车窗，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犹豫了一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灰色的夜店人亮起灯，离开了这一条老街。
一路上赵诺亚没有说话，夏纱沫也保持着安静。其实赵诺亚对她说的话还是有点打击到她的，今天早上她本来把头发梳理过，也把眼镜摘了下来。但是眼前一片模糊，让她只好再把眼镜带了回去，然后又赌气把头发弄回原状。
“你不喜欢最好。”她心里一边这样想，但是还是在衣柜里找了一条夏岚女士的裙子，穿在身上。
赵诺亚把车开到了天河城的地下停车场，让夏纱沫跟着他去逛商场。
他随意地走进一家看起来卖正经衣服的店里，对店员说，给这位女士配几套职业套装，衣服鞋子全套。然后就在店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店员马上就忙碌起来，这可是今天开门的第一单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夏纱沫有点不知所措，任由店员拿出一款款衣服在她身上比划。
“不要裤子，全部配裙子。
“还有沫沫你记住了，以后的工作装只能穿裙子，鞋子看情况，需要出去跑的就换平底皮鞋，不用走远路的就穿高跟鞋。”赵诺亚瞄了一眼配装，说道。
夏纱沫趁店员去换裙子的时候，走到赵诺亚身边，弯下腰低声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买那么多衣服……”
赵诺亚抬头往她胸口瞄了一眼，低头继续玩手机，平静地说道：
“工作需要，不需要你出钱，公司有着装费。还有以后你来跟我做事，自己坐出租车来，交通费也报销，哪有让老板去接你的。”
夏纱沫下意识用手捂了一下胸口，有点生气地说道：
“不要叫我沫沫，我和你没那么熟，色狼！”
“夏纱沫女士，别忘记你昨天在短信里信誓旦旦怎么说的，请你摆正你的态度。”
“你……无耻……”夏纱沫无力地抗议道。
这时候店员回来了，她只好又乖乖地站过去，让店员帮她配衣服。
选好了几套偏职业风格的套装和鞋子，店里还额外送了几对黑色丝袜。赵诺亚让夏纱沫自己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在他后面回到车上。夏纱沫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看，出门前夏岚女士的叮嘱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赵诺亚在车尾箱拿了一部新的3GS手机，塞到她手上的纸袋里。
“这部手机给你，工作用。”
夏纱沫什么也不说，心里愤愤地想道，
“反正你要花钱你就花好了，我可没有把这些东西当成自己的。大不了以后还给你，别以为用钱就能收买我。”
赵诺亚把车开到了离鸥·卡尔顿的停车场，佛朗索瓦专门给他留了专用的停车位，停好车出来能搭专属电梯直达总统套房。他拿出一张房卡，让夏纱沫收下。
“以后要是我不在，你就自己刷卡进房间。”
夏纱沫一看是酒店的房卡，心里咯噔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了电梯的角落，把手里的大袋小袋挡在胸前。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来酒店？”她色厉内荏地说道。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赵诺亚站在她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不要脸！”夏纱沫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不干就换夏岚女士来，反正本来也是她的工作。三个月试用期，你干不好，一样换她来。”
夏纱沫沉默了，两人就这样子，谁也不再说话。直到电梯到了楼层，赵诺亚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盯着他，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惊慌失措，反而透露出一丝坚毅。她不等赵诺亚反应，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径直走出了电梯。
赵诺亚颇为欣赏地看着夏纱沫的背影，嘴角上扬，也走出了电梯。
总统套房的奢华妥实把夏纱沫震住了。400多平方的面积，包括了100平的露天区域，露天区域有露台，露天漩涡浴池，甚至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赵诺亚专属的总统套还没有装修完，但是雏形已经初现。原来的欧式豪华风格被他改成了现代简约风格，色调上以黑白灰为主，家具也做了相应地改变。原本的会客区和用餐区保留，用来招待客人。走进里间，独立起居室原来靠墙的书柜被改成了玻璃展示柜。
赵诺亚指着起居室里超大的衣橱对夏纱沫说：
“你可以把套装和鞋子放在这里，以后放学过来了在这里换。现在你先去换上一套。做秘书就要有秘书的样子。”
夏纱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随便拿了一套刚买的衣服，走进浴室。她简直看花了眼，这个浴室看起来都比她家要大。浴室里有两个并排的大理石洗手池，浴室中间是一个浴缸。另一边则是步入式衣橱。她小心地把门关上锁好。
在夏纱沫换衣服的时候，赵诺亚也开始打量起房间的装修来。他看着那几个展示柜，心里已经在想要买什么手办了。没错，那就是他设计专门用来摆手办的手办墙。也许再放几瓶威士忌？不，威士忌有专门的酒柜呢。他左手抱着右手手肘，右手支在下巴上，正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完全没有理会进去换衣服的夏纱沫。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夏纱沫。
修身的白衬衫，衬托出完美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黑色西装小外套，齐膝的包臀裙将弧度完全展示出来，裙下笔直的小腿，腿型无可挑剔，再配一双黑色低跟皮鞋。齐肩的黑色卷发被梳理过，原来感觉土气的黑框眼镜，现在反而有一种知性美。
看到赵诺亚一直在打量她，她双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
“还不错，感觉出来了。天气有点凉了，把丝袜也穿上吧，再试试高跟鞋。”
“我忘了拿袜子。”夏纱沫低声说道，快速地在袋子里找出一包丝袜，飞一般地逃回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欸，我说，丝袜就在这里穿也可以啊，又不用脱裙子，干嘛这么麻烦。”赵诺亚朝门口喊道。
“要你管！”里面传来夏纱沫蚊子般的声音。”
“万千宅男的梦想啊……”
看着换上黑丝和高跟鞋的夏纱沫，赵诺亚不禁默默说了句，幸好自己有185，还hold得住。
夏纱沫不习惯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很吃力，但是她还是歪歪扭扭地，低着头，把刚才买的东西都抱在怀里，放进衣橱里收拾好。
“算了你还是换上刚才那对鞋吧，高跟鞋慢慢适应就好，反正你有三个月试用期。”赵诺亚也不打算让本来就浑身不习惯的她更加别扭，慢慢习惯就好。毕竟今天是第一天，以适应为主。
夏纱沫站在全身镜面前，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换上低跟皮鞋。镜子面前这个自己，和平时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但是她知道，自己本质上还是那个遇事会躲的害羞小姑娘。只是这套职业套装，像是给她加上了一层盔甲，将她软弱的内心隐藏了起来。
“至于化妆，我也不会，我请一个秘书总不能再给她请一个化妆师吧？还是老样子，你自己看着来，公司报销你的开销。”
门外又传来了那个色狼烦人的说话声。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才相处没多久，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和他相处的方式。
......反正对他凶点就对了。夏纱沫心里说道。
迄今为止，她的遭遇和她预想自己会有的遭遇完全不同。虽然他一直在言语上调戏自己，但是却没有做真正出格的事。她甚至在内心里觉得，从头到尾，自己和妈妈，好像除了心情起伏不定，也没有什么损失，妈妈甚至还升职了。当然，夏纱沫还是认为赵诺亚的手段很恶劣，也许他心里有着什么邪恶的打算，只是还没有行动罢了，夏纱沫只能给自己打气，但愿自己有足够的坚强。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把这个干练职业女性的形象深深地印在心里。她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道：
“我准备好了，为了妈妈，为了自己，我不会向生活屈服的。”
她推开了浴室门。
“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赵诺亚坐在沙发上，等到夏纱沫从浴室出来，就开口说道。
“我的公司才刚起步，收购夏岚女士的歌剧团算是我的第一笔生意。这里以后将是我办公和休息的地方。现在公司只有我一个光杆司令，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切的琐事，至于什么是琐事，我说了算。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熟悉一切，我给你的3GS手机，这间总统套房，还有我待会交代你去做的事。不懂的就问我，没关系。另外，除了刚才许诺你的着装费交通费算公司福利，你是没有薪水的。”
说到这里，赵诺亚身体稍微向前倾，盯着坐在一旁的夏纱沫，带着侵略性说道：
“夏纱沫同学，接下来就请你向我证明，你除了这具身体外，对我还有更大的价值。不然你就别做秘书了，还是做我的情妇吧！”
夏纱沫平静地和赵诺亚对视，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做好秘书这个角色的，你这个变态色狼！”
“……好，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么从现在开始，叫爸爸。”
夏纱沫的家离她就读的执信中学不远，大概20分钟路程，位于老城区，并没有小区，是单独的一栋旧楼，属于当年花城歌剧团还在体制内的时候的分配房。她家在二楼，赵诺亚把车开到楼下，给她发了一个信息。
过没多久，夏纱沫就走了下来。她还是老样子乱乱的头发，戴着黑框眼镜，身上穿了一条看起来像是夏岚女士的裙子。
赵诺亚降下车窗，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犹豫了一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灰色的夜店人亮起灯，离开了这一条老街。
一路上赵诺亚没有说话，夏纱沫也保持着安静。其实赵诺亚对她说的话还是有点打击到她的，今天早上她本来把头发梳理过，也把眼镜摘了下来。但是眼前一片模糊，让她只好再把眼镜带了回去，然后又赌气把头发弄回原状。
“你不喜欢最好。”她心里一边这样想，但是还是在衣柜里找了一条夏岚女士的裙子，穿在身上。
赵诺亚把车开到了天河城的地下停车场，让夏纱沫跟着他去逛商场。
他随意地走进一家看起来卖正经衣服的店里，对店员说，给这位女士配几套职业套装，衣服鞋子全套。然后就在店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店员马上就忙碌起来，这可是今天开门的第一单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夏纱沫有点不知所措，任由店员拿出一款款衣服在她身上比划。
“不要裤子，全部配裙子。
“还有沫沫你记住了，以后的工作装只能穿裙子，鞋子看情况，需要出去跑的就换平底皮鞋，不用走远路的就穿高跟鞋。”赵诺亚瞄了一眼配装，说道。
夏纱沫趁店员去换裙子的时候，走到赵诺亚身边，弯下腰低声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买那么多衣服……”
赵诺亚抬头往她胸口瞄了一眼，低头继续玩手机，平静地说道：
“工作需要，不需要你出钱，公司有着装费。还有以后你来跟我做事，自己坐出租车来，交通费也报销，哪有让老板去接你的。”
夏纱沫下意识用手捂了一下胸口，有点生气地说道：
“不要叫我沫沫，我和你没那么熟，色狼！”
“夏纱沫女士，别忘记你昨天在短信里信誓旦旦怎么说的，请你摆正你的态度。”
“你……无耻……”夏纱沫无力地抗议道。
这时候店员回来了，她只好又乖乖地站过去，让店员帮她配衣服。
选好了几套偏职业风格的套装和鞋子，店里还额外送了几对黑色丝袜。赵诺亚让夏纱沫自己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在他后面回到车上。夏纱沫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看，出门前夏岚女士的叮嘱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赵诺亚在车尾箱拿了一部新的3GS手机，塞到她手上的纸袋里。
“这部手机给你，工作用。”
夏纱沫什么也不说，心里愤愤地想道，
“反正你要花钱你就花好了，我可没有把这些东西当成自己的。大不了以后还给你，别以为用钱就能收买我。”
赵诺亚把车开到了离鸥·卡尔顿的停车场，佛朗索瓦专门给他留了专用的停车位，停好车出来能搭专属电梯直达总统套房。他拿出一张房卡，让夏纱沫收下。
“以后要是我不在，你就自己刷卡进房间。”
夏纱沫一看是酒店的房卡，心里咯噔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了电梯的角落，把手里的大袋小袋挡在胸前。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来酒店？”她色厉内荏地说道。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赵诺亚站在她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不要脸！”夏纱沫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不干就换夏岚女士来，反正本来也是她的工作。三个月试用期，你干不好，一样换她来。”
夏纱沫沉默了，两人就这样子，谁也不再说话。直到电梯到了楼层，赵诺亚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盯着他，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惊慌失措，反而透露出一丝坚毅。她不等赵诺亚反应，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径直走出了电梯。
赵诺亚颇为欣赏地看着夏纱沫的背影，嘴角上扬，也走出了电梯。
总统套房的奢华妥实把夏纱沫震住了。400多平方的面积，包括了100平的露天区域，露天区域有露台，露天漩涡浴池，甚至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赵诺亚专属的总统套还没有装修完，但是雏形已经初现。原来的欧式豪华风格被他改成了现代简约风格，色调上以黑白灰为主，家具也做了相应地改变。原本的会客区和用餐区保留，用来招待客人。走进里间，独立起居室原来靠墙的书柜被改成了玻璃展示柜。
赵诺亚指着起居室里超大的衣橱对夏纱沫说：
“你可以把套装和鞋子放在这里，以后放学过来了在这里换。现在你先去换上一套。做秘书就要有秘书的样子。”
夏纱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随便拿了一套刚买的衣服，走进浴室。她简直看花了眼，这个浴室看起来都比她家要大。浴室里有两个并排的大理石洗手池，浴室中间是一个浴缸。另一边则是步入式衣橱。她小心地把门关上锁好。
在夏纱沫换衣服的时候，赵诺亚也开始打量起房间的装修来。他看着那几个展示柜，心里已经在想要买什么手办了。没错，那就是他设计专门用来摆手办的手办墙。也许再放几瓶威士忌？不，威士忌有专门的酒柜呢。他左手抱着右手手肘，右手支在下巴上，正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完全没有理会进去换衣服的夏纱沫。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焕然一新的夏纱沫。
修身的白衬衫，衬托出完美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黑色西装小外套，齐膝的包臀裙将弧度完全展示出来，裙下笔直的小腿，腿型无可挑剔，再配一双黑色低跟皮鞋。齐肩的黑色卷发被梳理过，原来感觉土气的黑框眼镜，现在反而有一种知性美。
看到赵诺亚一直在打量她，她双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
“还不错，感觉出来了。天气有点凉了，把丝袜也穿上吧，再试试高跟鞋。”
“我忘了拿袜子。”夏纱沫低声说道，快速地在袋子里找出一包丝袜，飞一般地逃回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欸，我说，丝袜就在这里穿也可以啊，又不用脱裙子，干嘛这么麻烦。”赵诺亚朝门口喊道。
“要你管！”里面传来夏纱沫蚊子般的声音。”
“万千宅男的梦想啊……”
看着换上黑丝和高跟鞋的夏纱沫，赵诺亚不禁默默说了句，幸好自己有185，还hold得住。
夏纱沫不习惯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很吃力，但是她还是歪歪扭扭地，低着头，把刚才买的东西都抱在怀里，放进衣橱里收拾好。
“算了你还是换上刚才那对鞋吧，高跟鞋慢慢适应就好，反正你有三个月试用期。”赵诺亚也不打算让本来就浑身不习惯的她更加别扭，慢慢习惯就好。毕竟今天是第一天，以适应为主。
夏纱沫站在全身镜面前，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换上低跟皮鞋。镜子面前这个自己，和平时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但是她知道，自己本质上还是那个遇事会躲的害羞小姑娘。只是这套职业套装，像是给她加上了一层盔甲，将她软弱的内心隐藏了起来。
“至于化妆，我也不会，我请一个秘书总不能再给她请一个化妆师吧？还是老样子，你自己看着来，公司报销你的开销。”
门外又传来了那个色狼烦人的说话声。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才相处没多久，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和他相处的方式。
......反正对他凶点就对了。夏纱沫心里说道。
迄今为止，她的遭遇和她预想自己会有的遭遇完全不同。虽然他一直在言语上调戏自己，但是却没有做真正出格的事。她甚至在内心里觉得，从头到尾，自己和妈妈，好像除了心情起伏不定，也没有什么损失，妈妈甚至还升职了。当然，夏纱沫还是认为赵诺亚的手段很恶劣，也许他心里有着什么邪恶的打算，只是还没有行动罢了，夏纱沫只能给自己打气，但愿自己有足够的坚强。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把这个干练职业女性的形象深深地印在心里。她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道：
“我准备好了，为了妈妈，为了自己，我不会向生活屈服的。”
她推开了浴室门。
“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赵诺亚坐在沙发上，等到夏纱沫从浴室出来，就开口说道。
“我的公司才刚起步，收购夏岚女士的歌剧团算是我的第一笔生意。这里以后将是我办公和休息的地方。现在公司只有我一个光杆司令，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切的琐事，至于什么是琐事，我说了算。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熟悉一切，我给你的3GS手机，这间总统套房，还有我待会交代你去做的事。不懂的就问我，没关系。另外，除了刚才许诺你的着装费交通费算公司福利，你是没有薪水的。”
说到这里，赵诺亚身体稍微向前倾，盯着坐在一旁的夏纱沫，带着侵略性说道：
“夏纱沫同学，接下来就请你向我证明，你除了这具身体外，对我还有更大的价值。不然你就别做秘书了，还是做我的情妇吧！”
夏纱沫平静地和赵诺亚对视，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做好秘书这个角色的，你这个变态色狼！”
“……好，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么从现在开始，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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