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雪莲
孙一刀进了正门对着的大堂。本来看上去并无玄机的内室七拐八拐的，不多时便出现了一个小房间。门没锁，缝隙中透出点点温暖的光亮。
“姐姐？”孙一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敲了敲房门。
“门是给你留的，进来吧。”水吟枫慵懒的声音传来，孙一刀已经能想象到她伸着懒腰打哈欠的身影了。
孙一刀进门后，果然看到身着一袭轻薄纱衣的水吟枫半靠在床边，手里执着一本兵书在看。
“冬天刚刚才过去就这么贪凉，小心冻着了。”孙一刀看见她**在外的平坦小腹，忍不住说了一句。
“没事没事，这不有你照顾嘛。”水吟枫无所谓地摆摆手，却是听话地将肚子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你跟他们说得怎么样了？”她倒也不废话，抬头问向孙一刀。
“差不多接受了吧。看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就是了。”孙一刀看到门旁放着一把椅子，便拉过来坐了，捡过旁边桌上的一个苹果，从袖中顺出一把匕首，慢慢地削。
“我和夏明哲叮嘱过了，明天中陵应该会问你关于昆仑雪莲的事。到时候你就说没有存货便是。”水吟枫点头说道。
“晓得了。”孙一刀回答。“不过我弄不明白，不过是昆仑雪莲而已，给他就给他便是，用得着专门使唤他走这一程么？只是去趟昆仑山，就能让他得到多大提升？”
“啊……提升不太可能。要是能提升的话五年之前我们俩就该有所进步了。”水吟枫微笑道，“但是你也能明显看出来吧？他隐瞒了不少东西。要发掘他身上的秘密，不逼他是不行的。”
“啊这……”孙一刀脸色变了变，手中削出一圈的漂亮苹果皮差点断掉，“不会又要我当恶人吧……”
“你有经验啊，你唱白脸去。”水吟枫理所当然地说。“等到他捧着雪莲正高兴呢，嘿嘿，你给他抢过来……”
“你是魔鬼吧，你绝对是魔鬼吧。”孙一刀的表情真的和见了鬼一样，“那是他妹妹的药，他还能不跟我拼命？”
“他肯定会跟你拼命的，如果他有那实力的话。”水吟枫说。“到时候你戴个面具，他跟你动手也不会留后手的。万一他真的有你都拼不过的实力，你就把面具摘下来跟他讲清楚。反正，只要把他的实力试探出来就好了嘛。”
“好吧，那就听你的。”孙一刀不觉得这样做多高明，但他也想不到别的主意来代替。他们的组织历来有个传统，新加入的人员需要经过不同的试炼。这次试炼的重任理所当然交给了他们两个，仅仅因为他们是解中陵的同乡这一点。
“那个叫做冯锐的，不用管了？”孙一刀想起那个二货世祖，问水吟枫道。
“他？他我说不清楚……感觉浑身透着诡异。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水吟枫皱眉道。“虽然能看出来他恰巧也是有资质的人，但真没想到应该如何试炼……他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吗？”
“啊……”孙一刀傻了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浑身透着诡异？姐姐自有眼光，他是没法评价的，只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出冯锐有什么怪异之处。要说需要什么，他又不了解冯锐，怎么会知道？
“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行为。”孙一刀道，“非要说的话，也就总是喜欢穿着一身夜行衣比较特别吧。”
“看看再说。”水吟枫没什么反应，“总之不急于一时。”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两天我还要处理不少事，马上还要陪中陵兄去一趟昆仑。”孙一刀站起身来，将完美削好的一整只苹果递给水吟枫。水吟枫接过苹果后却是叫住了他：“慢着。”
“还有什么事？”孙一刀疑惑地问。
“帮我打盆热水来，洗个脚。”
“行。”孙一刀也不推辞，这种事之前也做过不少次。他从床底下找出个新一点的木盆，从外边接了热水回来放在床边。
水吟枫将白嫩的双脚放进去，大大咧咧的。
“我走了。”孙一刀说。
“不帮我洗洗？”水吟枫龇着牙看他。
孙一刀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出了门：“不必了，都督自己方便些。”
“……”水吟枫看着已经关上的木门，倒也不恼。孙一刀这忽冷忽热的性格她也习惯了。平时待人接物也算热情，但要是跟他稍微亲密些，他那古板的性子便暴露无遗。
“这就是大人吗……”水吟枫轻轻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倒，用书掩盖了她的表情。
……
解中陵对于孙一刀姐弟俩谈论他的事情一无所知。尽管在陌生的地方一时半会睡不着，但是架不住床又大又软和，白天也走累了，躺上去没多久他的眼皮就打起了架……
“咚咚”两声，解中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弱弱地问了句：“谁啊？”
“哥哥，是我。”门缝中传来轻轻的声音。
“啊？”解中陵愣了下，想起今晚解静澜是被分到另外一间房的，便赶紧下来打开了房门。她果然站在门口，但身上只穿了轻薄贴身的一层衣物，厚棉衣不知放到了哪里。
“怎么穿这么少？”解中陵吃了一惊，赶紧将她让进屋内，“上床吧，不然要冻着了。”
“嗯。”解静澜答应道，快速地爬上解中陵的床，钻进早就被捂暖和的被窝。
解中陵关上门后坐在床边，“这么晚了，不睡觉来这干嘛？”
“我……那边好黑，我想和哥哥一起睡。”解静澜不好意思地道。说完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快点睡。”解中陵没说什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今天玩累了吧。”
“哥哥你不睡吗？”解静澜问。
解中陵本想回答不，都不是小孩了，还在一起睡显得很怪异。但是扛不住解静澜的语气似乎很失望，解中陵还是从另一侧上了床：“这下行了吧。快点睡病才能好。”
“哦。”解静澜答应一声，忽然回身抱住了解中陵，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少女的体香毫无保留地透过那一层纱衣进入解中陵的鼻中，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也能感受到少女肌肤不可思议的光洁滑嫩，解中陵差点有些心猿意马，不过很快便定下了心神：“这样不好睡觉。”
“我冷。”少女言简意赅。
“松开吧，我抱着你。”解中陵没辙了，他也没法分辨她是真的冷还是撒娇什么的，只能挣开怀抱，反过来抱住她，“不冷了吧？”
“不冷了……”解静澜好像也很享受这样似的。
又是好一阵沉默。
“怎么还不睡？”解中陵想瞪眼吓吓她，奈何光亮太少，人也只能看见个轮廓。“在家没这么难伺候啊。”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静澜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亲哥是什么性格。
“有事也扯不到你头上，你给我安心养病，听到没有？”解中陵“恶狠狠”道。
说完他率先闭上了眼睛。
解静澜亮晶晶的眼睛端详着他的睡颜。过不许久，平缓可爱的鼻息传出，她也逐渐进入了梦境……
第二天一大早解中陵就起来了。农村人普遍都这个习惯，太阳下去还没多久就要睡觉，太阳还没起来就要起床，解中陵这个时候也是自然醒的。
院子里传来长剑呼呼的破风声，解中陵随便扎了下头发便到小小的院子里来。只见孙一刀手持一把普通的制式长剑，在空中有模有样地比划。
他的剑术其实不咋地，外加院子又小施展不开，他生怕把水吟枫中意的那几株桂花树给伤了。
“是中陵哥啊。”他停下手中的剑，转头望向台阶上的解中陵，“起这么早，这边也没田可耕啊！”
“耕个……啥的田。”他险些说粗口，想起来这可是城里，赶忙收住，“我想问你个事。”
“说吧。”孙一刀喘口气，便继续挽他的剑花，只不过剑尖改朝解中陵的相反方向。
“昆仑雪莲，老弟可曾听过？”
“昆仑雪莲？”孙一刀故作回忆状，水吟枫搁这的话绝对会忍不住敲他。
“哦，那可是味名贵中药。”孙一刀啧啧道，“昆仑雪莲是长在昆仑山上的，难采摘，可能十年也碰不到一株……除了容易保存外哪个地方都难伺候。”
解中陵一听心就凉了半截。
孙一刀接着说：“不过昆仑雪莲也是有下位替代的。雪莲有不少，但其中二十八瓣雪莲才算是真正的昆仑雪莲。没到这个层次的，为了区分，都叫昆仑霜莲，品质要差些，但并非不能用。”
这些话不是拿来做幌子的，事实的确如此。昆仑雪莲难能一见，但实际上也没什么珍惜药方需要用到这味药。在普通医生眼里属于见也见不着用也用不上的鸡肋，拿来多半是想转手卖掉的。
但夏明哲说有用，那就是有用。
水吟枫贵为都督，自然心思复杂。借这个契机顺手把试炼的事做了，那也一举两得。
“不过昆仑雪莲那么难找，到时候找不着该怎么办？这药就没法做了？”水吟枫这么问过夏明哲。
“不不，雪莲难找，霜莲易寻。多采几株霜莲，药勉强也可成，只是药效差不少。”夏明哲道。
这话被水吟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孙一刀，然后孙一刀又告诉给解中陵。不过看上去解中陵的脸色还是有点阴暗。
“这东西我们府里已经转卖了。回头你挑个时间，我陪你一道去昆仑一趟。”孙一刀说。
“姐姐？”孙一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敲了敲房门。
“门是给你留的，进来吧。”水吟枫慵懒的声音传来，孙一刀已经能想象到她伸着懒腰打哈欠的身影了。
孙一刀进门后，果然看到身着一袭轻薄纱衣的水吟枫半靠在床边，手里执着一本兵书在看。
“冬天刚刚才过去就这么贪凉，小心冻着了。”孙一刀看见她**在外的平坦小腹，忍不住说了一句。
“没事没事，这不有你照顾嘛。”水吟枫无所谓地摆摆手，却是听话地将肚子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你跟他们说得怎么样了？”她倒也不废话，抬头问向孙一刀。
“差不多接受了吧。看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就是了。”孙一刀看到门旁放着一把椅子，便拉过来坐了，捡过旁边桌上的一个苹果，从袖中顺出一把匕首，慢慢地削。
“我和夏明哲叮嘱过了，明天中陵应该会问你关于昆仑雪莲的事。到时候你就说没有存货便是。”水吟枫点头说道。
“晓得了。”孙一刀回答。“不过我弄不明白，不过是昆仑雪莲而已，给他就给他便是，用得着专门使唤他走这一程么？只是去趟昆仑山，就能让他得到多大提升？”
“啊……提升不太可能。要是能提升的话五年之前我们俩就该有所进步了。”水吟枫微笑道，“但是你也能明显看出来吧？他隐瞒了不少东西。要发掘他身上的秘密，不逼他是不行的。”
“啊这……”孙一刀脸色变了变，手中削出一圈的漂亮苹果皮差点断掉，“不会又要我当恶人吧……”
“你有经验啊，你唱白脸去。”水吟枫理所当然地说。“等到他捧着雪莲正高兴呢，嘿嘿，你给他抢过来……”
“你是魔鬼吧，你绝对是魔鬼吧。”孙一刀的表情真的和见了鬼一样，“那是他妹妹的药，他还能不跟我拼命？”
“他肯定会跟你拼命的，如果他有那实力的话。”水吟枫说。“到时候你戴个面具，他跟你动手也不会留后手的。万一他真的有你都拼不过的实力，你就把面具摘下来跟他讲清楚。反正，只要把他的实力试探出来就好了嘛。”
“好吧，那就听你的。”孙一刀不觉得这样做多高明，但他也想不到别的主意来代替。他们的组织历来有个传统，新加入的人员需要经过不同的试炼。这次试炼的重任理所当然交给了他们两个，仅仅因为他们是解中陵的同乡这一点。
“那个叫做冯锐的，不用管了？”孙一刀想起那个二货世祖，问水吟枫道。
“他？他我说不清楚……感觉浑身透着诡异。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水吟枫皱眉道。“虽然能看出来他恰巧也是有资质的人，但真没想到应该如何试炼……他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吗？”
“啊……”孙一刀傻了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浑身透着诡异？姐姐自有眼光，他是没法评价的，只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出冯锐有什么怪异之处。要说需要什么，他又不了解冯锐，怎么会知道？
“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行为。”孙一刀道，“非要说的话，也就总是喜欢穿着一身夜行衣比较特别吧。”
“看看再说。”水吟枫没什么反应，“总之不急于一时。”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两天我还要处理不少事，马上还要陪中陵兄去一趟昆仑。”孙一刀站起身来，将完美削好的一整只苹果递给水吟枫。水吟枫接过苹果后却是叫住了他：“慢着。”
“还有什么事？”孙一刀疑惑地问。
“帮我打盆热水来，洗个脚。”
“行。”孙一刀也不推辞，这种事之前也做过不少次。他从床底下找出个新一点的木盆，从外边接了热水回来放在床边。
水吟枫将白嫩的双脚放进去，大大咧咧的。
“我走了。”孙一刀说。
“不帮我洗洗？”水吟枫龇着牙看他。
孙一刀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出了门：“不必了，都督自己方便些。”
“……”水吟枫看着已经关上的木门，倒也不恼。孙一刀这忽冷忽热的性格她也习惯了。平时待人接物也算热情，但要是跟他稍微亲密些，他那古板的性子便暴露无遗。
“这就是大人吗……”水吟枫轻轻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倒，用书掩盖了她的表情。
……
解中陵对于孙一刀姐弟俩谈论他的事情一无所知。尽管在陌生的地方一时半会睡不着，但是架不住床又大又软和，白天也走累了，躺上去没多久他的眼皮就打起了架……
“咚咚”两声，解中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弱弱地问了句：“谁啊？”
“哥哥，是我。”门缝中传来轻轻的声音。
“啊？”解中陵愣了下，想起今晚解静澜是被分到另外一间房的，便赶紧下来打开了房门。她果然站在门口，但身上只穿了轻薄贴身的一层衣物，厚棉衣不知放到了哪里。
“怎么穿这么少？”解中陵吃了一惊，赶紧将她让进屋内，“上床吧，不然要冻着了。”
“嗯。”解静澜答应道，快速地爬上解中陵的床，钻进早就被捂暖和的被窝。
解中陵关上门后坐在床边，“这么晚了，不睡觉来这干嘛？”
“我……那边好黑，我想和哥哥一起睡。”解静澜不好意思地道。说完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快点睡。”解中陵没说什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今天玩累了吧。”
“哥哥你不睡吗？”解静澜问。
解中陵本想回答不，都不是小孩了，还在一起睡显得很怪异。但是扛不住解静澜的语气似乎很失望，解中陵还是从另一侧上了床：“这下行了吧。快点睡病才能好。”
“哦。”解静澜答应一声，忽然回身抱住了解中陵，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少女的体香毫无保留地透过那一层纱衣进入解中陵的鼻中，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也能感受到少女肌肤不可思议的光洁滑嫩，解中陵差点有些心猿意马，不过很快便定下了心神：“这样不好睡觉。”
“我冷。”少女言简意赅。
“松开吧，我抱着你。”解中陵没辙了，他也没法分辨她是真的冷还是撒娇什么的，只能挣开怀抱，反过来抱住她，“不冷了吧？”
“不冷了……”解静澜好像也很享受这样似的。
又是好一阵沉默。
“怎么还不睡？”解中陵想瞪眼吓吓她，奈何光亮太少，人也只能看见个轮廓。“在家没这么难伺候啊。”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静澜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亲哥是什么性格。
“有事也扯不到你头上，你给我安心养病，听到没有？”解中陵“恶狠狠”道。
说完他率先闭上了眼睛。
解静澜亮晶晶的眼睛端详着他的睡颜。过不许久，平缓可爱的鼻息传出，她也逐渐进入了梦境……
第二天一大早解中陵就起来了。农村人普遍都这个习惯，太阳下去还没多久就要睡觉，太阳还没起来就要起床，解中陵这个时候也是自然醒的。
院子里传来长剑呼呼的破风声，解中陵随便扎了下头发便到小小的院子里来。只见孙一刀手持一把普通的制式长剑，在空中有模有样地比划。
他的剑术其实不咋地，外加院子又小施展不开，他生怕把水吟枫中意的那几株桂花树给伤了。
“是中陵哥啊。”他停下手中的剑，转头望向台阶上的解中陵，“起这么早，这边也没田可耕啊！”
“耕个……啥的田。”他险些说粗口，想起来这可是城里，赶忙收住，“我想问你个事。”
“说吧。”孙一刀喘口气，便继续挽他的剑花，只不过剑尖改朝解中陵的相反方向。
“昆仑雪莲，老弟可曾听过？”
“昆仑雪莲？”孙一刀故作回忆状，水吟枫搁这的话绝对会忍不住敲他。
“哦，那可是味名贵中药。”孙一刀啧啧道，“昆仑雪莲是长在昆仑山上的，难采摘，可能十年也碰不到一株……除了容易保存外哪个地方都难伺候。”
解中陵一听心就凉了半截。
孙一刀接着说：“不过昆仑雪莲也是有下位替代的。雪莲有不少，但其中二十八瓣雪莲才算是真正的昆仑雪莲。没到这个层次的，为了区分，都叫昆仑霜莲，品质要差些，但并非不能用。”
这些话不是拿来做幌子的，事实的确如此。昆仑雪莲难能一见，但实际上也没什么珍惜药方需要用到这味药。在普通医生眼里属于见也见不着用也用不上的鸡肋，拿来多半是想转手卖掉的。
但夏明哲说有用，那就是有用。
水吟枫贵为都督，自然心思复杂。借这个契机顺手把试炼的事做了，那也一举两得。
“不过昆仑雪莲那么难找，到时候找不着该怎么办？这药就没法做了？”水吟枫这么问过夏明哲。
“不不，雪莲难找，霜莲易寻。多采几株霜莲，药勉强也可成，只是药效差不少。”夏明哲道。
这话被水吟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孙一刀，然后孙一刀又告诉给解中陵。不过看上去解中陵的脸色还是有点阴暗。
“这东西我们府里已经转卖了。回头你挑个时间，我陪你一道去昆仑一趟。”孙一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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