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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茶园事非

    芳斋笑盈盈的说道:“小姐现在住那里?等我找到他们母子交待一下,若是没有找到我立马就来。”

    蓝旗儿:“我们随军家属还没有一定的府第,一家人暂时住在万安堂。”

    芳斋一听,心里暗自一惊,想到说明万安堂已经被清军征用,作为临时将军府,万安堂早已停止营业,那么他们又到那里去了?芳斋踌躇不前,不知何去何从一片忙然。

    蓝旗儿看方斋狐疑不定,说道:“你别打歪主意,走到我家里去。”芳斋也只好随小姐进了将军府走进中堂,芳斋看堂里搞的十份洁净,放了十二个茶矶,芳斋领悟这里是客厅,也是将军议事的的地方。

    引人注目的是两张壁图,左边是一张飞鹰图,右边是一张山水图,芳斋也喜欢丹清书画,便走到画前详细看过,是一幅冬天的山水画,芳斋根据画中之意,不觉吟道:

    “叠叠峦峰排罗列,粼粼怪石露狰狞。蓝天青阳日光老,深壑阴森气逼人。雾聚川谷真画景,玄泉断流凝成冰。松柏长春千古秀,野岭茶梅一样新。”

    芳斋吟毕,突然背有人赞叹:“好才华。”

    芳斋回头,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一身旗服,方斋心里一默,一定是将军夫人,便拱手一礼,说道:“叩见夫人。”

    那女人道:“请坐,蓝旗儿你们认识的的经过都给我说了,本该留先生吃饭,奈何有些不方便,可惜你生为汉人,我们满族不能与汉族通婚,我这就叫总管送你出城。”

    芳斋心里一块石头一下就落地了,说:“谢谢夫人。”

    一个老出来说:公子请!芳斋:“谢谢总管。”

    那总管说道:“你小子胆子真大,将军府的千金小姐你也敢攀,幸好是夫人,要是将军在家里,恐怕你这条小命就没了。”芳斋受一肚气离开了抚宁,心里惶惶不安,妻儿岳母岳父不知是生是死,若大一个地方又在何处去找人。

    为有的方法回到山南,先去找娘亲,华芳斋决定先找到娘,等到锋烟息尽了再回辽东找妻儿团聚,芳斋取回自己的假宝刀,走了几天道途听说,清军早已过了河北,官道上都设有关卡,芳斋带刀不能走平原,只能走西边挨着太行山脉往南走,古计娘亲不会在平原生活,也不会在远无人迹的山区,一般都在太行山下的丘林地带。

    芳斋走得又饥又口渴,来到一个小镇,镇虽不大当日逢集市,赶集市的人都是十里八乡的乡民百姓,乡市交易的都是,猪,牛,羊,马,鸡,鹅,鸭,兔,农付产品,乡村人将东西卖了,都喜欢进茶馆,在茶馆里会三朋四友聊聊天,太劳累了给自己留一点空间,轻松半天,提提精神,乡市茶馆客人最多。

    芳斋也进茶馆泡茶解渴,就在出场一个客店,门上方的横匾书的是三便店茶园,何为三便店?顾名思义,意思是说‘茶,酒,饭’三便,茶园二字是一种雅意,芳斋进门见茶客已基本满堂,有十来张桌子有两个桌的空位,自己找一个位置坐下,不过桌台上有几杯残茶未收,跑蹚官忙不过来,芳斋将三份残茶的茶钟盖重迭在一起,这一重迭茶杯盖却惹起了一件怪事,在对面的茶桌上有一中年男人,穿着时髦,看样子并非农,工,商人。

    看见芳斋重叠茶碗盖,急忙端着茶钟转到方斋这张桌台坐下,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君从何处来,又从何处去?”

    芳斋成了一丈二尺高的和尚摸头不知脑,也随口说道:“我从远处来,不知去何处?”那人从身上摸出一个纸球窝在手心里,根芳斋把手亲热将纸团放在芳斋手里说:“回来就好,你伯伯在等你。”

    那人说了有回原桌去和朋友料天,芳斋饮茶解了渴,转到饭堂买饭吃,先买四两酒,买两个荤菜,一个汤酒后买一碗吃,接了帐便开始走自己的路。

    芳斋走在路上,看前后无人才将纸团牵开,只见上面有几行字:“反回山林,你若无去处,团山子第九门。”

    芳斋一惊,醒悟又是朱衣门故技重演,他们想重整旗鼓西山在起,芳斋想这东西在我手上是祸不是福,将其撕个粉碎,慢慢走进一个山坡下,抬头一看那斜坡约一二里长,打算坐一会再上坡,刚刚坐下只见后面三四个人追了上来,其中有一个就是刚在茶馆喝茶的那个人,这次他们追上来和茶馆里不一样,他们这次不一样的是每个人手中挺一把大刀。

    芳斋一看来者不善,不然他们挺着刀干什么?自己也取出那把佩带作预防钢刀,四个人将芳斋围在核心,那送过纸团的人问道:“你就竟是什么人,敢冒充我们的人来给我接头,你是不是奸细。

    另一个道:“别管那么多,一起上将他砍了拖到山沟里,一切都干净了。”

    芳斋将包裹扔到道旁树枝丫上,说道:“你们一起上。”四个人拉开架势从四面围裹上来,芳斋也不敢大意,必竟自己手中不是宝刀,最大的原因是不知对方几个人功夫的深浅,也不冒然出击。

    那四个人见芳斋的气势全无畏惧,有一种鹤立群鸡的大将威风,在说四人谁也不想出风头先送死,走在后面可以见事行事,打不赢还可以跑,去撞头刀肯定没有生还的稀望,四个人僵在那里转围圈推磨。

    芳斋道:“你们几个围着我转做牛碾米,转得我心里烦,不砍翻你们是不会甘心的。”芳斋想我虽然浪迹天涯,一身最讨厌血腥,有些时候是人家要杀自己,不得不开杀戒,尽管开了戒,对血腥还是怨恶,今天你们四个人不知好呆,我就用刀背教训你们,下手重了你们吃不消,也是乌龟吃巴豆,龟命该绝。

    芳斋正要动手,那传纸的人看他们三个人一个都不上,这样很难打破僵局,自己也不想先送死,缓下口气问道:“你就尽是道清门的奸细,还是青衣门的奸细?”

    芳斋道:“什么道清门,青衣门乱七八糟的,我什么也不是。”

    那人道:“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暗语?”

    芳斋:“什么暗语,店家忙不过,茶碗都来不及收,我坐在那里,面前放着几份残茶,你心里好受吗?我将三个茶碗盖重叠起来,你从另一张桌台跑过来,莫明其妙的问君从何处来,将从何处去?

    我本在辽东找家人,那里战乱后好多百姓都死在战乱中,我的家人一个都没找到,只有到华南来,我只有答复从远处来,不知去何处没有错吧?没想到你们几个跑来找死,你们一起上吧!来把我杀死了就算灭口,若胜不过我,我不杀你们,只是不敢保证不失手,万一出手过重,死了你们不要怨我。”

    几个觉得有便宜,我们胜了可以杀人灭口,他胜了只打伤我们,完全可以作一次赌博,有人就问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死了不生怨恨。”

    芳斋道:“当然!我华某说话算数,我死了不怨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