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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家破人离

    芳斋回到柴家,打算回抚宁先与家人团聚,安心从操旧业,行医是一门好职业,决定第二天就回家,柴老见华芳斋回来,很高兴说道:“华先生回来了,回来就好,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芳斋:“我是找到他,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做事光明磊落,人已死没必要和死人计较,我胸中的心事,说来也奇怪,仇家已死本该心情舒畅,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反而觉得没了奔头,老家,新家,还有生母该奔向何处?”

    柴老:“先生就在这里住几天,你应该回新家园,妻室才是你的归宿,才是你的家,叔叔有一句肺腑之言,老家你回去只能作客,哥哥是亲兄弟,你回去多呆几天试试,嫂子会认为你回去分家产,你要回抚宁我们一路。”

    芳斋也茫然,就安心住下来,第二天下午,柴老的儿子,儿媳,孙子都回家来了,芳斋见少主人回来了,自己占用了少主人的卧室,说道:“少主回来了,柴叔叔我该告辞了。”

    柴老道:“宴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先生,你的卧室他租用半个月,我没想到你们回来的急,你们的东西先放在里。”

    柴宴道:“这是我的家那儿都可以住,没那么多讲究,华先就住卧室,何必急着要走,我们就住横房就行了,我们这些旮旯难得有外客进来,即然来作客,我们就聊聊天。”

    芳斋:“少主诚心留我,我也不推辞,也没其它什么事,我自搬到横房住,我就是一个包裹,没有其它东西,随便用柴草铺一个窝,只要冷不到就行了。”便将锁鈅匙交给柴老。

    柴宴是一个义气人,说:“没听说过客人睡地面,主家却高高睡在铺里,且不笑话。”芳斋是一个直性人,理解柴宴的心情,只好作罢。

    柴老也是多情多义,特意又去买酒,晚上三个大男人饮酒聊天,柴老说道:“我原本过两天到你们那里来,没想到你们突然回来?”

    柴宴:“爸!你还不知道,就在前天不知怎么回是,百万齐军开赴山海关,好多人都说要打仗,做生意的都关闭铺面回家,我才将一家大小拖回来。”

    芳斋:“看来山海关出事了,我的家在抚宁,齐军与北军一但交战,城门失火殃极池鱼,又是百姓的一大劫难,我的家园就在郊区首当其冲,明天我得回家去看一下,老婆孩子他们是否安全。

    柴宴道:“我有一句话你想一下,就这样回去到处都是扎的军营,你一个青壮年在路上走,不管你碰上那一方军队都会怀疑你是探子,不但见不着家人,自己搭上性命那才叫冤,再说如果知道有风云变幻,提前走了你又到那里去找她们。”

    芳斋想柴宴的话不无道里,还不如过两天回去,不管怎么说人有心事,酒肉食之无味,人在一处,心又在一处,好不容傲过一天两夜,芳斋坚持要走,柴家父子也没有强留,看见芳斋如痴如醉闷闷不乐,只能让他走。

    方斋出山,走在道上十分清静,很少有人来往,也没发现一军营,虽有路店也是半掩半开,生意冷淡,芳斋走大半天,肚子早就空空如意,进去吃饭,看见有两个人在那里吃饭,没有人多说话。

    芳斋吃了饭上路,走了一段发现还是有生意人行走,是几个挑脚商迎面走来,他们一个个挑沉重的担子,走到一个岔路口放下担子歇息,芳斋上前问道:“几位大哥,这么路上这么冷冷清清,不见行人?”

    一个问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芳斋道:“我山里出来的,我有生意在城里,我回去有半个月了,我回城去经营生意,今天才起早下山。”

    那人道:“难怪你还带着刀,你不知这里这里才打仗,昨天部队才走完,齐军大败,山北长城以内的城市都被清军控制了,到处都查得紧,我看你不要命了,还大孜孜的带着腰刀,前面就有人盘查,不怀疑你是探子才怪。”

    芳斋才知到前途凶险,花了百金买的假刀,扔了觉得可惜只能将它藏起来,也要自己找得道的地方,这样放心的往前走,果然如同商贩所说,沿途岔路口都有人盘查,芳斋自己妻子的地址说得十分流璃,都顺利放行,好不容易回到自已的家,只见房门大开,里面吃食空无一物,粗重家具横七竖八堆在一起,就是没有一个人影。

    芳斋饿了就路边店买些吃的,晚上就住在家里,等了两三天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芳斋伤心绝望,家人一定是遭了不测,死在兵荒马乱中,只是不知是那路兵马杀害妻儿一家人,只要是知道是那一路军马是凶手,我这辈子就给他拼到死。

    芳斋又想到佟馨儿的姨父,莫非他们搬进城去了,只有进城去找,芳斋往城里走却碰上一个少女也进城一路来到城门口,守城军事拦住说道:“清亮出通关证件。”那年青女子摸出一份证件,军士看了说道:“对不起,你原来是蓝旗的将军小姐,蓝旗儿。”

    军士拦住芳斋说道:“你也请出示证件。”芳斋摸了什么也没摸出来。

    门官喝道:“给我拿下这个奸细。”七八个人一起上前将刀枪架在芳斋身。

    蓝旗看见芳斋相貌堂堂,咯咯笑道:“你们放开他。”

    门官问道:“小姐你们是一路的,那也不行,小姐你不要上了奸细的当。”

    蓝旗儿:“甚么奸细,她是我未婚夫。”芳斋也顺口打哇哇说;是!我是蓝小姐的未婚夫,门官道:“小姐何不早说,我们都有点难堪。”

    蓝旗儿道:“我见了自家兄就介绍他就是未婚夫,且不自羞。”

    门官道:“小姐说的也是。”蓝旗儿对芳斋一见如故,情急之下,慌不择言,以终身作赌注,救芳斋一命,一点都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蓝旗伸手来拉芳斋,芳斋急忙摸手帕说:“我的清鼻涕溜出来了。”两个进了城门洞就开打理扯。

    蓝旗儿:“我拉你的手,你还拒绝,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你当着门官弟兄亲口答应,你以为我给你是开玩笑的。”

    芳斋一听,蓝旗儿好象是认真的,若真是这样自己闯大祸了,急忙说道:“小姐你放过我吧!我孩子都几岁了,我这次进城就是找我的妻子,今天你救我,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等来身再报答你。”

    蓝旗儿:“我不听,那个给你讲赊账,还要赊到来世,你分明是赖皮,你赖到本小姐头上没那么容易,只要我家总管打一声招呼,你休想走出这座城。”

    芳斋知道:“暂时不要招惹这个粉面夜叉,先用美言几句,再想脱身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