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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火攻魔尸

    一干人在芳斋的引领下来到山腰,指点埋处,赵法师念一通咒语才开墓,众人刨开坟墓,坭土下面铺了一层荒草,将覆盖的野草刨开,身上没沾染坭土,又是冬天,血液被吸干尸体没有多大的变化,众人十分惊讶,侄儿常青说道:“正是失踪几天的三叔。”

    众人看清,不是别人正是常三爷,这下苦了常三嫂,一下晕倒欲坠,悻好人多扶住才没倒下,醒来号天哭地,芳斋道:“你们看看身上是没有伤的,至命的伤都在头上,额上和两耳上方有四个手指洞,脑后有一个大一点的洞应该是大母指桶穿的,颅内脑髓已被吸光,看见让人恐惧。”

    众人将尸体翻成伏面,一看头颅空如椰壳,没一人看了不是汗毛倒立,背心麻到头皮,孝子贤孙也顾不了死去的父尸,祖父,纷纷要求焚尸以除后患,芳斋道:“真正的祸根不是你父亲的尸体,而是那条黑熊的冤魂不散,现在焚尸没有价值,我们先试一下第一方案,第一方案不行,就只好用第二方案将尸体一起焚掉;若是先将尸体火化,等于治标不治本,兽鬼已是无形之物,这样无根可寻,会留下不可收实隐患,他可以另寻新尸行妖作怪。”

    有人问道:“世间上不知猎杀多少生灵,怎么没有发生这样离奇的事?偏就发生祖父身上,听起来让人难已致信,好象有点云天无理。”

    芳斋道:“奇巧时间出奇巧事,你们应该听过戌不食犬,作怪上床,世间万物要应运,应时而生,出孽障,生祥和是一个家庭预兆的顺序和颠倒,人在走顺势时横生奇福,人渡逆境,好事差一厘,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有绝对的有与无。”

    赵法师也觉华方斋说得有道里,问道:“三夫人,常三爷的墓穴要不要迁搬?”

    夫人道:“算了吧!如迁到坟场去,怕打破你们的除魔计划,先停放在这里,我去请人买棺安葬,这里事你们就别管,我自己打理好了。”

    常老大带头处理坟场的事,到了坟场一看和作天一样,坭土四散,棺木露阳光下,棺盖也同样没有封闭,毛茸茸的尸体依旧躺在棺材里,芳斋道:“你们都别动它保持昨日的原始模样,我们到坡上休息等到太阳挂山在说,桐油就不带走了,将桐油装成几个小桶散放在几个古墓堆后,到时我自有妙用。”众人弄好了,一起爬到坡上乱石上休息。

    直到太阳西下,芳斋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下去等候,你们都不要下来,赵法师你们三个看见我得手,立马下来助阵。”芳斋说了走到坟场,到古墓后提了半桶桐油来到大树下,将绳子把桶梁扣牢,一头拴在腰上先爬上树杆,一两丈高处,好在是一根常青的黄柏树,有隐蔽身子的地方,可以给自己撑胆,选了一个树叶浓密合什的地方隐身。

    在将油桶吊上去,吊在树丫上,自已坐在树叉里,两腿夹住树杆静静的等候,太阳刚下山这回看的十分清晰,从西面枯草林里滚来一团黑气,直扑棺木,梆的一声只见棺盖飞起再从空中向下翻滚,覆盖在棺材上,一只似人非人的黑熊,将尸体拖到树下往叉一挂,开师练尸,将僵硬的尸体练来如同活人一般柔软,又将尸体顺挂,便俯身附体。

    芳斋眼睛都没眨一下,死死盯住下面的动静,见妖魔俯身附体,用又快又准的速度,将半桶桐油劈头盖脸淋下去,僵尸被淋一个正着,一声凄厉长鸣呜——,僵尸咆哮起来,象没头的苍蝇乱抓乱碰,一来桐油盖体无法脱身,二来桐油气味大,无法辨别生人气味。

    芳斋跳下树杆,又去拎半桶油,僵尸听见脚步响,向芳斋扑来,芳斋闪到大树后面,僵双手插向树杆,凶猛十指满满插进牢不可拔,芳斋抓紧机遇,将半桶油从正面口,鼻,眼,耳倒去,将油桶反转笼在僵尸头上,自已急忙闪开,回头看救兵从山坡下来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将插在地上油筒取一只点然,一个平步青云,跳上树枝杆上,取出火刀火石,纸媒将火筒点然,这时僵尸已退出双手,用耳朵聆听找人。

    这时三个法师赶到,僵尸听见有人赶来,便扑了过去,芳斋见三个法师危险,从树上平沙落雁从僵尸背面袭击,将油筒火去引火,谁知冷桐油不着火,僵尸听见背后有人捣鬼,急忙回头一抓,芳斋知道他的厉害,点火不着早就闪开,僵尸抓了一空,芳斋这一举动虽然没有成功,却给三个法师挪出空间,他将昨晚上的故技重演,右手执油筒火把,左手端碗,碗里是热油勾兑的烈酒,另外两个法师;一个拎小桶,一个用两个碗盛油递到法师左手。

    僵尸没捞着背后的人,回头袭击三个法师,赵法师一口油飞过油筒火焰,哄的一声,簸箕大一团火盖在僵尸身上,另人失望的是隔空虚火,点不燃僵尸身上的冷油,僵尸也试出对方是无根之火,也不是三昧真火,是人工制造的飘缈虚火,不退反进,盛油的客师急了,随手将一碗热油朝僵尸迎面泼去,一碗热油兑烈酒全泼在僵尸身上,正好赵法师的一口油火吹到,哄的一声,僵尸立马变成火团。僵尸发出熊的惨叫,四个人轮翻朝僵尸身上浇油。

    一阵人魔大战,终就邪不胜正,僵尸被烧成焦骨,孝家见焦尸不动了才敢来坟场,没一个脸上有一丝笑容,常老大还在不住发抖,战战兢兢的说道:“魔鬼都烧死了吗?”

    芳斋道:“魔鬼已经飞灰烟灭,剩下的才是你父亲的骨骸,可以将他风光的从新安葬,我就此告辞,说了就象一阵旋风一样消失在山林里。

    芳斋回卓东平那里,已是挂灯的时候,东平见华芳斋平安回来,非常高兴说道:“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到底是这么一会事?”

    芳斋:“冤孽出于多事人,猎人没犯事,自己遭无佞之灾。”将常家起祸的源头说了一遍,常三爷的惨死是有源头的演变到悲惨的结局,厉史岁月有多了一个痕迹。

    卓东平道:“大哥,你两句话让我就董得了很多,我本想留哥一起从猎,多多向你讨教,可是这山野穷地不便留你,等我奶奶百年归事了,我来找你早晚听教诲。

    芳斋辞别了卓东平祖孙,一路向南行走,流浪江湖孓然一身,目前除了娘其他没有挂念,心想这次回到娘身边随便她老人家这么撵我也不离开她老人家,侍奉老人的晚年,心里作了决定就直奔水月庵,然而事情不是想象那样如意。

    到了水月庵,见门紧闭,没有上锁,也没有上闩,推门进去头上就碰着蛛丝网,还是热天残留下吊满灰尘破丝网,芳斋想起了什么?无缘无故娘是不会离开水月庵,一定是上次在林子中救娉然,杀了秦淮的护卫那个龙爪老头,他们报复在娘她们身上。

    屋里的东西衣旧,没有一丝博斗过的迹象,说明一点,是娘他们轻松安然离开这里的,又一想象,娘的老谋深算不亚于秦淮,有可能娘察觉道危险提前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