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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红颜陷阱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刚才的想法是朝好的方面想,人有过失,马有漏蹄,秦淮诡计多端,算计人有一套,娘还是走了,还是遭遇不测很难预料,只要找到娘什么都清楚了,不知他们的去向目标,人海茫茫又到那里去找他们。

    目前为一方法就是到朱衣门探察,秦淮要是真的害了她们,那么我什么也不顾了,与朱衣门生死不共载天,芳斋想即然来了,不如将这里作为暂时栖息地,就在水月庵先定居下来,慢慢在找朱衣门的总坛就可以得道一些消息,这种想法是对的,这秦淮的总坛设在那里没人知道,秦淮这个人其实早就消失了,社会上好象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就是道清门的令主,娉然手下高手如云,系统性的情报网都将他们无奈,要找到朱衣门的总坛不是容易的事,好在自己无牵无挂,置办一些酱,醋,油,盐,柴,米,有一个归属的临时家园,有自己上心的在在胸中,十天八天还没天回庵一次,过了一个多月,没有找到一个朱衣门的人。

    芳斋那里知道,秦淮何此是他想象那样聪明,他的智慧何此骗过所有人,就连八大侍都不知道其中奥妙。

    芳斋东飘西荡,无从打听,有一天,一个人在路上独自行走,低头思前想后,四茫茫都是人,朱衣门的人又没有标记,那能辩别人是人非,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惊醒沉思,正要回头一骑快马从身边察过,那骑士面前横担着一布袋,布袋胀鼓鼓的,袋内传出唔唔声音,芳斋心里一惊,是抢人的劫匪,袋内是绑票的人质,大喝一声:“骑马的你给我站住。”

    骑士听见刚才那人吆喝,便拍马狂奔,芳斋道:“你跑,试试看你四条腿快,还是我两条腿快。”使出自己的飞行功追上去,追了七八里路,便抢到马前伸手抓住马笼绺,冲两三丈才停下,马已跑累全身出热汗,口喷白烟。

    骑士见来人抓住笼环,怒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当我去路?”

    芳斋道:“我们想到一块了,我就是想问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跑,你是不是干的是匪类的勾当?”

    那人道:“你胡说些什么?”

    芳斋道:“你那布袋里是装的什么?你是一个劫匪。”

    那人怒道:“你胡说八道,看我下马怎么收实你?”那人下马说,你是好汉就在这里等着,不要跑,说着说着朝山林里跑去,芳斋说;你跑什么?果然是作贼心虚。

    芳斋没有追赶,果然布里装的是人,在里面咿咿呜呜说不出话来,将布袋提到地上解开封口,呈现出一个青丝緑发,花一样疏妆的美人头,看面就知岁月,是一个约二十岁的女青年,口中塞一张细手帕,眼泪汪汪看着芳斋,芳斋急忙伸手拔出手帕,哇的一声大姑娘哭了,芳斋哄着说别哭,有我在会安全送你回家。

    女孩听说安全送自己回家,便没有哭将布袋退下,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芳斋说道;你上马背吧!我给牵马,美女太过娇气上不了马背,芳斋扶着他上马背,美女乘马,芳斋牵马回过马头,任其马儿自动行走,那丫头嘴巴挺会说,今天不是遇上哥哥这样的好心人,我落到歹人手里没法再活下去了。

    一路哥哥前哥哥后喊得芳斋无法成受,感恩的话说了好几遍,芳斋道:“你家里有多少人,你一个女孩是这么落入歹人之手的。”

    女孩说道:“我就是一个农家女儿,我姓苏名红玉,家里有两哥哥,两个嫂嫂,有父母有侄儿侄女十一口人,我是在菜园地採彩,被绑架的。”方斋送到一条小路,小路跟大路不一样,小路两边枯草封路,是一个平坡上去是菜园,几台土的青菜长得茂盛。

    女孩道:“我就在中间这台拔青菜被绑架的,装菜的背筐被家人拿回去了。”爬上平坡过一块垇田,过了垇田有一栋茅房农院。

    芳斋道:“我没说错这就是你的家,我已送你到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那女孩带着哭腔说道:“哥哥你不送我到家里,我回去一定受责罚,没有你的证实,家人会说我不学好,会被一等暴打。”芳斋想苏红玉说得有道理,我去才能说明情况,看见苏红玉可怜的样子,不觉有些心酸,只好送她进屋,苏红玉说得不错,果然是十一口人,父母不到五十岁的人,两个哥哥,嫂嫂三十岁上下都是十分刚劲的人,至于小孩七八岁,十来岁。

    老夫人问道:“苏红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来听听,这位小哥又和你在一起?”

    苏红玉道:“妈妈别无误会,我被土匪绑架了,多亏,这位华先生救了我,我们应该好好致谢人家才是。

    芳斋说道:“伯父,伯母你听我说,我在路上正走之间,听马蹄声,一骑马从我身边察过,才发现不对劲、。”芳斋将经过细细说给老人听。

    苏老道:“玉儿,你快去弄饭,恩人饿了,摆在小客堂,我要倍华先生喝两杯。”苏老倍着芳斋品茶,苏红玉一会来说道:“爸爸吃饭了,华先生你也饿了。”

    芳斋随苏老走进一间小客厅,客厅小得可怜,刚好摆一张四方桌,和四条长櫈,客厅虽然不大,地面是木板铺地,四方墙壁都画有各种山水图,上面也是吊顶天花板,桌台上摆了两双筷子,两个碗,两个酒杯,三个荤菜,有两个疏菜,两个汤,一壶酒,一盆饭,苏老相倍,苏老道:“华先生别客气,要吃饱。”

    吃过饭,苏红玉收实碗盏,抹了桌子,一会苏红玉给方斋泡了一个热茶放在方斋面前便退了出去,苏老说:“先生慢慢品茶,我上一趟茅厕再来倍你。”苏老出去将门带上,再插上扛子锁。

    芳斋心里一惊,一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芳斋用二指剑往墙上一插,直穿一个洞,所为的画壁是内外两层层薄木板,两层木板夹着空心,空心中两边相隔五寸远是两根铁柱,将木板全扳开那里是小客厅,就是放在屋中间的铁笼子,没想道自己漂流几年没有一点长进,一颗善良的心,处处栽在女人之手。

    芳斋心有冤气,这时苏红玉进屋来,看见小客厅被芳斋撤了一个精光,就剩一个铁笼子,地面弄得一蹋糊涂,苏红玉也没笑,也没有怒只是淡淡的说道:“哥哥你又是何必嘞!即然成了阶下囚,没必要发脾气,这正是数九寒天,本来是密不透风的小屋被撤了一个精光,成了一光突突的囚笼,今晚你就活受罪。”

    说了将木板收到柴堂,将地面打扫干净,一会苏红玉抱着被子,枕头塞进笼子里,方斋淡淡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我给你们有仇?”

    苏红玉道:“我们之间没有仇,也没有恨,我们是奉命行事。”

    芳斋道:“你是朱衣们的人?”

    苏红玉道:“别多嘴,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

    芳斋道:“你们将我如何处置?”

    苏红玉道:“明天晚上有人来接你,我们只是负责抓你,只要将你交给对方,一手交人一手接货就了事了,我们谁也不能打探谁。”

    芳斋清楚得很,他们就是朱衣们的人,还给我来这一手,只能阴在心里,这些人都不是善良之辈,苏红玉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