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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宝珠得失

    芳斋:“书我拿走,至于这颗明珠是无价之宝,对我来说有与无都是平常事,在旁人眼里就会掀起腥风血雨。”

    娉然:“即然师父要你保存,我想我们两个有能力保护这粒宝珠,就把他带走,如果有人看见这里有一个洞,进来发现有这颗宝珠,不知几家灭门,几人送命,我们带走也是一种善举。”芳斋觉得娉然说得有道理,就将夜明珠收起来,包好两样宝贝放到一起,两个离开了山洞。

    二人寻路出林,走到山涧看见清澈的涧水,娉然道:“我们歇一会儿,昨天醉了酒,都弄得灰头土脸,这里水清澈干净,正好洗手,洗一个脸,昨天酒喝多了把肚子里的垃圾吐出来,没有漱口一直都不舒服,肚子也早就饿了。”

    芳斋道:“好吧!我们休息一会儿。”两个将包裹放到石墩上,取洗脸帕,整理一翻个人卫生,口也漱干净,人觉得舒服多了,就是心里感觉不一样,将肉干拿出来,美美的吃一顿,虽然吃不过饱,但心里不发慌。

    在路上行了几日,一天走到下午还没吃中午饭,两个边走边左顾有盼,好不容易看见一家客栈,芳斋道:“我又渴又饿,就在这家客栈不走了,怕错过了宿头。”

    夫妻朝客走去,门上招牌《星鸿客栈》二人进店,找一张桌台坐下,老板娘走过来笑咪咪的说道:“客官要喝酒不?”

    芳斋说道:“娉然要不要喝酒?”

    娉然摆了摆头说:“昨天喝醉了现在都头痛”。

    芳斋:“老板娘给我炒两个荤,一素菜,两个热汤,买两碗饭,吃了饭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住店。

    老板娘:“憨老实炒两个荤菜,一个素菜,烧两个热汤,两碗饭。”

    憨老实呆头呆脑,嘿嘿笑道:“我来切肉,还是厨师来炒。”那憨老实人的形象有些呆,切肉丁肉片是一把好手,一会儿饭菜都摆上桌台。

    吃了饭定下一室单铺间,将包裹放在卧室里,太阳离下山还早将们锁上,两人出店走走,店后高处是一个石滩,夫妻坐在石滩上聊天看夕阳红,也就是混一段时光,等天色暗下来才回卧室。

    芳斋给店家讨水洗澡,老板娘说道:“可以,要另算柴火费。

    芳斋:“老板娘说的是钱,你只管烧水,不少你一文钱。”两天来身上紧绷绷的,沐浴好了人感觉去了二十斤负担,澡洗好了二人回房,娉然将门闩上,窗户关好,芳斋见娉然将门窗关闭,也没多问先躺在铺里休息,娉然有心事,女人爱珠宝是天性,心里还欠着那颗夜明珠。

    从包裹里拿出来把玩,有点爱不释手,在灯光下还看不出优质,将灯光吹灭,白光四射跟灯光相比是两回事,灯光是散光,明珠有一总放射性的白色光铓,这种光铓从窗缝,或门缝射出成线光条状,娉然把玩了一会,见芳斋睡着了,自己也觉得疲倦,将明珠放在床头柜上,自己便睡了。

    明珠放光不是好事,栈房夜晚三更到了,店主人每晚都要查房,看客人回来完没有,客人们到齐了就关门打烊,楼上楼下都要看一个遍,今天可是楼上楼下都看了一个遍,客人们早已灭了灯火,为有芳斋的房间有白光射出。

    店主觉得奇怪,灯光都是红黄色,为何是有白色的光线,这个店主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守安份的人,一贯想浮才的,丈着一身本事曾经还干过盗劫案,见识也广,看见白色光铓就知道是珠宝放光。

    店主姓什么没人知道,有一个奇怪的名字,憨云标,还有一个响亮的外号《憨老好》憨老好没人知道他是从那里迁来的,为人善良,说话上三句就有点颠三倒四,抖不清楚,今夜无意中看见宝光,一个凶恶的念头从胆边生起,正四;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憨老好想了一阵,还是先用文的,如果文的不行再蛮干,自己下楼,出门转到房后,纵身跃上房面,转到芳斋的卧室顶上,揭开瓦一看又惊又喜,鹅卵大的夜明珠将一间屋照耀如同白日,这是无价之宝,有了此宝胜过百万钱庄。

    憨老好暗道:“我韩志成想了一辈子钱,偷盗都干过,还是没有发才,运气来了当都当不住,这点东西务必弄到手,轻轻将瓦盖好退去,回到密室,打开箱柜,取出自己的太公钓,藏在身上,又从房后一个纵步上云梯飞上房面,来到方斋客室房顶,将瓦亮开一线,料准明珠到房上的垂直处。

    再慢慢将身躯挪过去,推开瓦片,取出太公钓,这个垂钓不是姜太公用的直针,也不是鱼廋用的曲针,针头是五个铁皮爪,是专门对付圆溜溜的鸡蛋,大珍珠之类的东西,憨老好,钓线垂直吊下去,龙爪手往下落在明珠上,丝绳一松,自动张开,上面将丝绳一提,龙爪手紧紧抓住夜明珠,一个太公钓将明珠珠提出房面,又将瓦盖好。

    到了天亮,两夫妻醒来,芳斋打火点灯,娉然醒来一见屋里一片漆黑,才想到床头柜的夜明珠,聘然叫道:“我们的夜明珠,昨天晚上我看了以后就放在床头柜上,怎么就不见了。”

    芳斋心里一惊,将灯点然说道:“不要声张等我详细观察,小偷是从那里来的?”芳斋看了门闩依旧,窗门也没动过,芳斋想起什么?用灯照了一下床头柜,上面有灰尘,抬头看房上盖瓦片依旧,没现一丝痕迹,芳斋:“这就奇怪了,明珠不翼而飞,难到是它自己跑了不成?

    娉然道:“当然不可能,你别忘了头顶是瓦房,小青瓦是可以推动的,只要推开瓦,就有隔空取物的办法?

    芳斋道:“瓦全部归位的,没有露出一丝痕迹。”

    娉然道:“若是外来飞贼,只要宝物到手立及可以离去,就是将瓦复盖也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那在乎留不留痕迹的事,只有家贼才不急不缓,做起事来不露痕迹,这样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珠宝这样不翼而飞,无迹可寻。”

    芳斋:“你是说盗珠者就在这家客栈里,他们是这么知道的,难道是朱光宝气惹的祸,客人众多,又不敢确定是谁人作的案?”

    娉然:“天亮了你打开后窗,看有迹象没有,如有迹象飞贼是从房后上的房面,可见此人就是一个不一般的飞贼,不能怀懝这里面的客人,你想店里一但关门,谁出得了这大门?很显然娉然的茅头是指向店家。”

    芳斋想店家真是一个黑店,就无法讨回来,要想讨回来只有拿住脏物都不一定善了‘人为才死,鸟为食亡’一个老贼人嗜钱如命,一定有一场恶战,再说象这样的惯贼,脏物隐蔽定然做得十分规范,必然设备有藏脏物的隐蔽室。

    芳斋突然吹灭灯,轻声说道:“有人上楼来了,屏住气息装睡。”两人就象睡得很沉,其实两个提着剑站在门后侧耳聆听,来人走到门口站了一会儿,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是闩着的,随即从走廊上去了,方斋轻轻拉开门闩,开门探头一看,天已发白,走廊上从背后看就是店老板憨老好。

    回到卧室说道:“我们走!”两人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收实行李,去客堂里买些点心吃,高高兴兴赶自的路。

    娉然问道:“就这样走了?我们的珠宝真的不管了,不觉得有点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