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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盗珠被盗

    芳斋:“不走我们住在这里反而不便,也没有理由住在那里?我们若真要是住在那里想破盗珠案,对方就是真正的傻子都看得出来,反而提高了店家对他人的警锡,我们走只能再朝前挪一站住下来,再想法回来将东西取走,两口子都不是一般的聪明,娉然董得丈夫的意思,心里赞成丈夫有这样一个布局。

    二人走了二十多里路,才遇上另一个客栈,芳斋道:“我们就决定在这个客栈住下来,先把房间定下,放好包裹才买饭吃,二人走进客店,正是饷午时分,有十多个过客在吃饭,芳斋问娉然;我们要吃点什么?

    娉然:“随便买些青淡饭菜充饥就行了。”买了一个大葱炒肉片,一个素菜,二人正在用饭,突然从店外走进六个人来,芳斋抬头一看这六个都是男人,六个人中有一个是英俊的秀士,其余都是刚劲的蟒夫,他们的年龄都在三十至四十之间,看样子一群人走得很急,个个都是风尘仆仆。

    有江湖经验的芳斋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是商客,他们带有兵刃,个个都是练家子,一干人进店就买饭吃,看样子他们还是饿了,没有吃大鱼大肉,炒几个半荤素下饭菜,每人四两酒,几个人虎吃狼吞,一会儿饭菜一光。

    那个秀士问道:“三人铺的大间我定两间,我们弟兄们太累了要休息一会?”定好了卧室几个几个人随店主去卧室就在也没有出来,显然路走急了已疲备不堪,当然是睡觉去了。

    芳斋,娉然吃了饭走出店,到外游走一圈,芳斋道:“我们也回卧室休息一下,晚上要办我们的事。

    两个回到卧室,躺在铺里睡了,一觉醒来天已黑,芳斋急忙起床,娉然也要起床,芳斋说道:“你不用去了,我主要去探一下底,当然有机会就将宝物取回来,我也不会错过良机,不方便就先摸清底细再思良策。”

    夫妻间这是体量妻子,娉然也没反对,芳斋出门对坐台老板娘说道:“我出去办点事,要晚一点才回来。”

    老板娘说道:“实在是回来晚了你就喊一声,有人给你开门。”

    芳斋出了店门,一路迈着四大步伐往星鸿店一路奔驰,一直走到二更天,还有半里路程,眼看很快就要到了,心里一阵高兴,突然看见星鸿客栈火光冲天,必经还远不这么看的清楚。

    芳斋赶到离店不远处,看见旅客们帮着灭火,原来是星鸿客栈柴棚起火烧着了,那火势不亚于一栋房子的火势,象这样的客店,柴火消耗大,单独柴棚里堆有原木块子柴,还有丫枝柴,柴棚又大,火势一但烧旺就很难扑灭,芳斋隔得远,柴烟向芳斋迎面倒来,却有一种难闻的桐油烟味,心里突然明白,是有人故意纵火,柴块上浇了桐油。

    为什么会有人放火,若是为仇报复就仅仅烧店家的柴棚,实在不合情理,难道纵火者是调虎离山,莫非又是冲着夜明珠来的,想道这里心里一惊,这个局好象是贼中贼,心急之下赶紧提起轻功几个起落来到客栈另一个侧面,只听见房上瓦隔子咔嚓一声,瓦片叮叮当当响,从屋里一个黑影冲出房面,还没有立稳脚跟。

    突然又一条黑影闪电般落在他身前,用剑叶压住对方的肩头,喝道:“你是这么找到我的密室的?你说给我听,将东西还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我韩志良都是玩鹰的,没想道你敢来虎口拔牙。”

    那人道:“东西原本就不你的,你盗取你客人的东XZ到密室里,要得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昨晚我就住你客栈里,此物我更比你先发现,结果被你洗脚先蹬,没想道你就是飞火大盗韩志良,你这个老贼藏得够深,在这里开黑店还在这里装老好人,你在这里连偷带抢,劳不义之才。

    他人之物到了你手里乃众人之才,不应该你一个人独吞,人人都有权追求,我来取走,和几个弟兄平份,也是替天行道。”

    韩志良嘿嘿笑道:“我本退隐,改名换姓,经营着这家客栈,不愁吃不愁穿,无意中发现有盖世宝贝送上门来,岂有不取之理,我这是顺手牵羊不为盗,这样的宝珠还是第一次见过,我憨老好有一个毛病,不喜与人分享财物,特别是我心爱的财,我的就是我的,那个想分我一丝一毫都得死。”

    话音刚落,一只飞标朝憨老实的后背上打来,憨老好听见异动,身子一闪被打在胛骨缝上,就象刀尖刺了一下疼痛,立马不痛而是发痒,臂膀发木,憨老好大骇叫道,镖尖有毒,随即一个翻筋斗滚下房面被颠在阳沟里。

    只听见打镖人嗯嗯冷笑,中了我的毒镖不死你也要扒一层皮,不连根拔以后找我的麻烦,斩草不除根,萌芽又长身。

    芳斋怕宝贝在转入他人之手,准备纵身上房夺宝,就在憨老好颠下房面的时候,两个黑衣人顺着屋脊跑,芳斋上房追去,二人跳下房檐,从檐下转出好几个黑衣人,几个人从几个不同方向而去,在黑夜之中,这些人都是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包头。芳斋无法判断那一个身上带有宝珠,只好放弃了追赶。

    芳斋没把明珠找回来,走路也提不起精神,冷秋秋的慢慢走回客栈,东方已发白,行商们都起床买早点吃,老板见芳斋回来了,说道:“你回来了,还有几个客人现在都没回来?”芳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昨晚盗宝的人竟然是他们,他们作了案还打伤了人,决不会回到这里来。

    芳斋心里是这么想,但还是希望他们回店来,他若真回到店里,才有一线蛛丝马迹可寻,芳斋将昨夜的情况给娉然细细讲了,娉然道:“真是他们作的案是不会回来了,不过我们还是等到下午再走,我可以这样说;只有十比零的稀望,叹一口气又道:“都怪我,不是我好奇,也不至于这件事发生。”

    芳斋:“然妹说到哪里话,才宝有主,东西本身就不是我们的,得之何喜,失之又有何悲,此宝与千人有冤孽,我们就不管它,它能认旧主自然会回来,两夫妻等到中午不见这几个人回来,就在店里吃中午饭,依旧赶自己的路。

    夫妻二人走了十几里路,走进一个山弯里看见围着一堆人,走近前人多挤不进去,打听才知道官府正破一起凶杀案,围观的的渐渐离去,原因是一个无名死尸,

    只登记了死者的面貌,年甲,凶伤,县令看了一下手掌,说道:“此人肩无老茧,手上二指虎口处有硬茧,不是用锄头的庄稼手,庄稼汉手指关节大过指节,道象练家子,这是经常玩刀的手,更不是商人,此人面带凶相,满脸横肉,不是一个善类,你们看这里的打斗面积不窄,应该是一伙贼人,分脏不平自相火拼,叫道:“里正,你们乡里将他就地掩埋。”这一起案件不了了之。

    大多数人散去芳斋才看见死者尸体,斋芳看清,果然有点面熟,正是在客栈那六个人中的一个,在人群外的荒草都踩得零乱,芳斋佩服县令的断案智慧,有人说道:“这个人好象在黄河岸摆过渡。”

    有人说道:“县大老爷说他不是善类,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黄河三飞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