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坠河施救
天才蒙蒙亮，一夜好梦。
商夜睁开眼便注意到躺在自己身上，被自己一手抱住的“小猫儿”。她的肌肤很白皙，也很丝滑，他爱不释手。他心想让她自然醒，毕竟昨日喝了酒，也疲累了。他有些自责，昨夜初经人事，没有顾及风凌歆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发泄。察觉到身下之人困到昏睡，才放过她。
“小猫儿”开始蠕动，或许是男人火热的鼻息，风凌歆一觉不对劲，瞪大双眸，抬头就撞上商夜的视线。再低头，自己不着丝缕，可却不记得昨天的鱼水之欢，身体却给她一阵阵的“提示”：腰酸背疼，双腿麻痹。都是他们欢爱后标记。
看出风凌歆眼底的情绪，商夜打破静谧：“歆儿，我明白你不会愿意成亲前发生这种事，但我不会后悔。三月之后，是我的生辰。我的愿望，我希望你可以在那一日做到。这一次，你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你要对我负责。”
“我，我，我得回府。爹娘一定很担心。”商夜知道她的羞涩，不过她没拒绝，就是默认了。
“好。”
他们起身回到风府，可风凌歆行动不便，一路上由商夜抱回府中，自己则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愿人发现。直至风府，称是昨日崴了脚，喝了酒，便在商府歇下，只是无人注意罢了。
将人交给易红，嘱咐几句后，便离开回商府。同时与在商府心急如焚的三人串了供。商夜不搭理商琳不怀好意的好奇，回屋沐浴更衣，准备自己的首次入朝面圣。这首次面圣，就领得一件要事——暗中寻找投敌叛逆的奸细。
真没想到，又和柳行祎并肩作战了。
不过，朝中百官如此之多，从中找出一人，确是为难。商夜开始起早贪黑地调查。令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自己成了剩余九个月的一个新生命的父亲。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在成亲之后知晓，孩子的母亲瞒住了所有人。
三个月转瞬即逝，距离商家兄妹的生辰也只剩几日，风凌歆为了腹中胎儿，也深居闺中，不常出府，多是易红代劳。
心中总有空缺的商琳受到陆韩茗的邀约，在澄湖盈桥上见面。
站在桥上，易青易蓝站在桥的一端。另一端，陆韩茗向桥上之人招手。
“狐狸精，你还敢光明正大地出来，看我不打死你。还敢勾引我相公。”商琳还一步未挪，就被一悍妇纠缠住。
人群停步观望，对二人指指点点，特别对商琳，是异样的眼光，不屑的嘲讽。
商琳被悍妇掐了几下，扇了一耳光，发髻也凌乱了，衣裙皱了。本想反驳，可这悍妇没给她机会，上手快、准、狠，痛得她说不出话，倒让人误会是默认了。
“小姐！”“商琳！”
易青易蓝见商琳被打，急忙冲上去。陆韩茗的视线被人群遮挡，但直觉上，她记得悍妇是对着商琳大骂，似乎还瞧见她动手。
三人走了两步，只见悍妇双手往前迅速一伸，身体向前扑去，右腿迈开大步，面色狰狞，口中说着恶毒的话语，都是在辱骂商琳的不知检点，不够自重自爱，勾引有妇之夫，死不足惜。
同时商琳招架不住她的破口大骂，也抵挡不住她的频频殴打，从桥上掉落，跌入澄湖之中。
“噗通——”
“小姐！”“商琳！”
三人的声音应声而起，眼看着商琳落水，却无能为力。
“噗通——”又是落水声。众人盯住身影，只知道是一位男子。男子寻见商琳，救人上岸，然而本人已然昏迷，不知生死。男子的容貌也印在几人眼中。
“是秦辰！”
“太好了，秦辰救了小姐。”
“可秦辰不应该随军出征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他要不在，谁救小姐。”
“你们两还不把人抓牢，回去交给你们公子。这人绝对有问题。”陆韩茗提醒着。
“是是是，陆小姐所言极是。”二人转身就去抓人。
悍妇见势不利，挣开她们的手，拔腿就跑。刚想去追，却被陆韩茗叫住。“别追了，先下去看看商琳。”
易青易蓝朝桥下看去，秦辰已上了岸，将人放在石阶的最低处。只是商琳溺了水，是生是死，总得给她渡过气才知道。可渡气这事儿，陆韩茗和两个婢女都不会，自己又是男子。若是做了，恐怕柳行祎不会饶了自己，而且大庭广众的，传出去，辱没商琳和商家的声名。
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撤离，已将眼前境况尽收眼底。
陆韩茗三人正欲下石阶，被一个身影挡在身后。这男子头上戴着渔夫帽，平民装，却透露一身贵气和英气。二话不说，拽起秦辰，将商琳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朝樱唇靠近，将自己温热的气息灌入商琳口中。
秦辰被拽起刹那，认出了此人：“公......”话还没完，被一记眼刀扫过。
“咳咳！”大口大口的水从商琳口中喷出，用模糊的视线凝视眼前的人，试图看清他的脸。但她做不到，只是呢喃一声“你......”还是败给了体力，继续昏睡。
“秦辰，找间附近的客栈。陆韩茗，帮商琳弄身干净的衣服，易青易蓝，我需要你们掩护我离开。”低沉的声音，陆韩茗等人轻易辨识出是谁。
“你是......”正欲说出他的身份，瞥见秦辰的手势，立马噤声。
“我们马上去办。”秦辰将陆韩茗赶去做事。其余四人也离开现场。
柳行祎紧搂商琳，今日有些微风，担心她受凉，利用自己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身躯。
“小姐，人已经安全离开，也给了赏银，她丈夫借的银子也替她还了。”
“现在什么情况？”
“商琳被秦辰救起。”可柠尝试抬头，发现陆语宁眯起眼，皱着细眉，赶紧安抚她：“小姐，秦辰或许是被柳公子支了事，碰巧在这儿。”再一次抬头，陆语宁眉头微展，这才松了口气。
“所以人还没死？”陆语宁只觉得商琳命大，上次没被摔死，被柳行祎救，这次又没被淹死，被秦辰救。是商琳命数过硬，还是柳行祎在和自己作对。
“小姐，贱人自有天收。”
“天？等天真收了她，我还不一定活得过她。等天收，不如我替天行道。”陆语宁眼神渐渐犀利。言语突转：“风凌婉那儿怎么样？”
“柳公子出征，商公子忙于查案，监视已然松懈。”
“去查柳伯母的行程，让风凌婉出马，将人‘拿下’。”
“小姐，你为何不自己......”可柠不解，“柳夫人很看重小姐，如果是您，一定会......”
“柳行祎怕是已经向二老说明不会与我在一起，我已然成了废棋。但有了风凌婉这颗好棋，废棋也能起死回生。”说完，手中的黑棋落下棋盘。起身，对可柠补充一句：“别忘了传。”
“奴婢明白。”可柠跟随弃棋而去的陆语宁离开所处的房间，并没有看到柳行祎抱着人朝别的方向走去。
易青易蓝为商琳换上陆韩茗找来的干衣服，把屋外等待的两个男人唤了进来。柳行祎让二人退下煮碗姜汤，留下秦辰。陆韩茗身为商琳的闺中密友，理所当然留了下来。
“秦辰，这是第二次。”
“公子。”秦辰觉着委屈，又无力反驳。
“事不过三，下一次，行狱司见。”
秦辰大惊失色。这是要让商夜“处理”自己，惩罚自己没保护好商琳，这难道不是滥用私刑吗？叫人气愤的是这两人真有能力造个由头出来。而且，商夜虽冷，却也护短。
“公子，我一定保护好主母。”一句“主母”果不其然讨好了柳行祎。秦辰为自己的机敏默默鼓掌。柳行祎的唇角的弧度也映在二人眼中。
陆韩茗专注打击：“还没成呢就喊主母，你俩脸够大。我看商琳巴不得离你远远的，要是知道自己的初吻因为溺水给了你，说不准会把你怎么着。”
“只要和你一块，她就出事。”柳行祎不甘示弱。
“我！这都是意外。”陆韩茗声音越来越轻，这确实是事实，可又想到什么：“不对，都不是意外。不不不，也不对。”这话不妥，像是确定了自己的灾星体质。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行祎不耐烦。
“是这么回事儿。这三个月来，商琳身边总有奇怪之事发生。一次在醉心楼，一对男子像刻意在商琳边上吵架。当时，隔一会就有东西飞向商琳，盘子啊，酒杯之类的，得亏商琳手脚麻利。他们吵的内容也不正常，倒是对商琳有所指。一次在街上，一个男的调戏商琳，商琳不予理会，那人说商琳不给面子，还说她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很明显，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认识商琳的，而且他还提到你，我猜意思是商琳勾引了你，你和陆语宁的婚事才没了着落。还有不少，你还听不听？”
“秦辰，你在干什么！”柳行祎怒火中烧。这段话中，自己人自始至终什么都没做。
“公子，当时我发现有人窥视商小姐，似乎是女子。追去后，人就不在了。另外，商小姐的是在百姓中发酵迅速，多亏墨公子靠着自己的渠道，流言才逐日减少，但几日之后又会出现新的流言。”
“我和墨峰他们照过面了。商夜应是查案之故，不知情，墨峰并未提及。倒是你，被你家老爷夫人发现，导致我的事和我的人，他们也知晓了。”
“你三个月前一直让秦辰暗中保护商琳？为什么？怕人不领情？”陆韩茗这才把秦辰的突然出现理清。
“确实如此。”秦辰回应。
易青易蓝端着两碗姜汤进来，一碗端给柳行祎，一碗给了秦辰，倒被自家公子赶出屋去喝。屋内只剩下商琳和柳行祎，陆韩茗也被遣了出去。
柳行祎并不打算用汤勺。嘴，是最好的承载。他留恋渡气时商琳的唇，即便沾有湖水，也是甘甜。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唇，应该说，算上瑾寒，他有的所有记忆中，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唇。更严谨些，是商琳的，即温阳的，自己所爱之人的唇。她的唇，软的。他将汤茶一口一口喂给商琳，自己也沉浸其中。
商夜睁开眼便注意到躺在自己身上，被自己一手抱住的“小猫儿”。她的肌肤很白皙，也很丝滑，他爱不释手。他心想让她自然醒，毕竟昨日喝了酒，也疲累了。他有些自责，昨夜初经人事，没有顾及风凌歆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发泄。察觉到身下之人困到昏睡，才放过她。
“小猫儿”开始蠕动，或许是男人火热的鼻息，风凌歆一觉不对劲，瞪大双眸，抬头就撞上商夜的视线。再低头，自己不着丝缕，可却不记得昨天的鱼水之欢，身体却给她一阵阵的“提示”：腰酸背疼，双腿麻痹。都是他们欢爱后标记。
看出风凌歆眼底的情绪，商夜打破静谧：“歆儿，我明白你不会愿意成亲前发生这种事，但我不会后悔。三月之后，是我的生辰。我的愿望，我希望你可以在那一日做到。这一次，你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你要对我负责。”
“我，我，我得回府。爹娘一定很担心。”商夜知道她的羞涩，不过她没拒绝，就是默认了。
“好。”
他们起身回到风府，可风凌歆行动不便，一路上由商夜抱回府中，自己则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愿人发现。直至风府，称是昨日崴了脚，喝了酒，便在商府歇下，只是无人注意罢了。
将人交给易红，嘱咐几句后，便离开回商府。同时与在商府心急如焚的三人串了供。商夜不搭理商琳不怀好意的好奇，回屋沐浴更衣，准备自己的首次入朝面圣。这首次面圣，就领得一件要事——暗中寻找投敌叛逆的奸细。
真没想到，又和柳行祎并肩作战了。
不过，朝中百官如此之多，从中找出一人，确是为难。商夜开始起早贪黑地调查。令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自己成了剩余九个月的一个新生命的父亲。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在成亲之后知晓，孩子的母亲瞒住了所有人。
三个月转瞬即逝，距离商家兄妹的生辰也只剩几日，风凌歆为了腹中胎儿，也深居闺中，不常出府，多是易红代劳。
心中总有空缺的商琳受到陆韩茗的邀约，在澄湖盈桥上见面。
站在桥上，易青易蓝站在桥的一端。另一端，陆韩茗向桥上之人招手。
“狐狸精，你还敢光明正大地出来，看我不打死你。还敢勾引我相公。”商琳还一步未挪，就被一悍妇纠缠住。
人群停步观望，对二人指指点点，特别对商琳，是异样的眼光，不屑的嘲讽。
商琳被悍妇掐了几下，扇了一耳光，发髻也凌乱了，衣裙皱了。本想反驳，可这悍妇没给她机会，上手快、准、狠，痛得她说不出话，倒让人误会是默认了。
“小姐！”“商琳！”
易青易蓝见商琳被打，急忙冲上去。陆韩茗的视线被人群遮挡，但直觉上，她记得悍妇是对着商琳大骂，似乎还瞧见她动手。
三人走了两步，只见悍妇双手往前迅速一伸，身体向前扑去，右腿迈开大步，面色狰狞，口中说着恶毒的话语，都是在辱骂商琳的不知检点，不够自重自爱，勾引有妇之夫，死不足惜。
同时商琳招架不住她的破口大骂，也抵挡不住她的频频殴打，从桥上掉落，跌入澄湖之中。
“噗通——”
“小姐！”“商琳！”
三人的声音应声而起，眼看着商琳落水，却无能为力。
“噗通——”又是落水声。众人盯住身影，只知道是一位男子。男子寻见商琳，救人上岸，然而本人已然昏迷，不知生死。男子的容貌也印在几人眼中。
“是秦辰！”
“太好了，秦辰救了小姐。”
“可秦辰不应该随军出征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他要不在，谁救小姐。”
“你们两还不把人抓牢，回去交给你们公子。这人绝对有问题。”陆韩茗提醒着。
“是是是，陆小姐所言极是。”二人转身就去抓人。
悍妇见势不利，挣开她们的手，拔腿就跑。刚想去追，却被陆韩茗叫住。“别追了，先下去看看商琳。”
易青易蓝朝桥下看去，秦辰已上了岸，将人放在石阶的最低处。只是商琳溺了水，是生是死，总得给她渡过气才知道。可渡气这事儿，陆韩茗和两个婢女都不会，自己又是男子。若是做了，恐怕柳行祎不会饶了自己，而且大庭广众的，传出去，辱没商琳和商家的声名。
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撤离，已将眼前境况尽收眼底。
陆韩茗三人正欲下石阶，被一个身影挡在身后。这男子头上戴着渔夫帽，平民装，却透露一身贵气和英气。二话不说，拽起秦辰，将商琳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朝樱唇靠近，将自己温热的气息灌入商琳口中。
秦辰被拽起刹那，认出了此人：“公......”话还没完，被一记眼刀扫过。
“咳咳！”大口大口的水从商琳口中喷出，用模糊的视线凝视眼前的人，试图看清他的脸。但她做不到，只是呢喃一声“你......”还是败给了体力，继续昏睡。
“秦辰，找间附近的客栈。陆韩茗，帮商琳弄身干净的衣服，易青易蓝，我需要你们掩护我离开。”低沉的声音，陆韩茗等人轻易辨识出是谁。
“你是......”正欲说出他的身份，瞥见秦辰的手势，立马噤声。
“我们马上去办。”秦辰将陆韩茗赶去做事。其余四人也离开现场。
柳行祎紧搂商琳，今日有些微风，担心她受凉，利用自己的温度包裹着她的身躯。
“小姐，人已经安全离开，也给了赏银，她丈夫借的银子也替她还了。”
“现在什么情况？”
“商琳被秦辰救起。”可柠尝试抬头，发现陆语宁眯起眼，皱着细眉，赶紧安抚她：“小姐，秦辰或许是被柳公子支了事，碰巧在这儿。”再一次抬头，陆语宁眉头微展，这才松了口气。
“所以人还没死？”陆语宁只觉得商琳命大，上次没被摔死，被柳行祎救，这次又没被淹死，被秦辰救。是商琳命数过硬，还是柳行祎在和自己作对。
“小姐，贱人自有天收。”
“天？等天真收了她，我还不一定活得过她。等天收，不如我替天行道。”陆语宁眼神渐渐犀利。言语突转：“风凌婉那儿怎么样？”
“柳公子出征，商公子忙于查案，监视已然松懈。”
“去查柳伯母的行程，让风凌婉出马，将人‘拿下’。”
“小姐，你为何不自己......”可柠不解，“柳夫人很看重小姐，如果是您，一定会......”
“柳行祎怕是已经向二老说明不会与我在一起，我已然成了废棋。但有了风凌婉这颗好棋，废棋也能起死回生。”说完，手中的黑棋落下棋盘。起身，对可柠补充一句：“别忘了传。”
“奴婢明白。”可柠跟随弃棋而去的陆语宁离开所处的房间，并没有看到柳行祎抱着人朝别的方向走去。
易青易蓝为商琳换上陆韩茗找来的干衣服，把屋外等待的两个男人唤了进来。柳行祎让二人退下煮碗姜汤，留下秦辰。陆韩茗身为商琳的闺中密友，理所当然留了下来。
“秦辰，这是第二次。”
“公子。”秦辰觉着委屈，又无力反驳。
“事不过三，下一次，行狱司见。”
秦辰大惊失色。这是要让商夜“处理”自己，惩罚自己没保护好商琳，这难道不是滥用私刑吗？叫人气愤的是这两人真有能力造个由头出来。而且，商夜虽冷，却也护短。
“公子，我一定保护好主母。”一句“主母”果不其然讨好了柳行祎。秦辰为自己的机敏默默鼓掌。柳行祎的唇角的弧度也映在二人眼中。
陆韩茗专注打击：“还没成呢就喊主母，你俩脸够大。我看商琳巴不得离你远远的，要是知道自己的初吻因为溺水给了你，说不准会把你怎么着。”
“只要和你一块，她就出事。”柳行祎不甘示弱。
“我！这都是意外。”陆韩茗声音越来越轻，这确实是事实，可又想到什么：“不对，都不是意外。不不不，也不对。”这话不妥，像是确定了自己的灾星体质。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行祎不耐烦。
“是这么回事儿。这三个月来，商琳身边总有奇怪之事发生。一次在醉心楼，一对男子像刻意在商琳边上吵架。当时，隔一会就有东西飞向商琳，盘子啊，酒杯之类的，得亏商琳手脚麻利。他们吵的内容也不正常，倒是对商琳有所指。一次在街上，一个男的调戏商琳，商琳不予理会，那人说商琳不给面子，还说她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很明显，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认识商琳的，而且他还提到你，我猜意思是商琳勾引了你，你和陆语宁的婚事才没了着落。还有不少，你还听不听？”
“秦辰，你在干什么！”柳行祎怒火中烧。这段话中，自己人自始至终什么都没做。
“公子，当时我发现有人窥视商小姐，似乎是女子。追去后，人就不在了。另外，商小姐的是在百姓中发酵迅速，多亏墨公子靠着自己的渠道，流言才逐日减少，但几日之后又会出现新的流言。”
“我和墨峰他们照过面了。商夜应是查案之故，不知情，墨峰并未提及。倒是你，被你家老爷夫人发现，导致我的事和我的人，他们也知晓了。”
“你三个月前一直让秦辰暗中保护商琳？为什么？怕人不领情？”陆韩茗这才把秦辰的突然出现理清。
“确实如此。”秦辰回应。
易青易蓝端着两碗姜汤进来，一碗端给柳行祎，一碗给了秦辰，倒被自家公子赶出屋去喝。屋内只剩下商琳和柳行祎，陆韩茗也被遣了出去。
柳行祎并不打算用汤勺。嘴，是最好的承载。他留恋渡气时商琳的唇，即便沾有湖水，也是甘甜。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唇，应该说，算上瑾寒，他有的所有记忆中，第一次触碰女人的唇。更严谨些，是商琳的，即温阳的，自己所爱之人的唇。她的唇，软的。他将汤茶一口一口喂给商琳，自己也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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